第266章
他微微后撤一步,cpu开始疯狂运转,面对阿夫洛斯的质疑以及胡璇嘴角噙笑的看戏,小丑沉吟片刻,立刻找到了借口,换上了一副得意的表情,乐道: “如何,看来我的扮演骗过了你,阿夫洛斯。” “扮演?” 阿夫洛斯停了下来,祂皱了皱眉,狐疑的打量着程实,微微摇头道: “不,你这可不是什么扮演,我能感受到真正的之力在你的身上流转。 别怀疑我的感觉,我的兄弟,我在这的牢笼里呆的够久了,我对这股气息的敏锐大概就像你的太阳小姐讨厌我身上的味道一样。 你......投向了我们的敌人? 我可没忘,你的假面就是被弄碎的。” ... 第七百九十四章 了解敌人才能战胜敌人,不是吗? 说到这,阿夫洛斯的语气已经开始有些冰冷了,祂确实想不到另一个原因,只是顾忌当下的兄弟情谊所以还没撕破脸皮。 然而程实根本就不跟着祂的节奏走,他毫不惊慌,甚至哈哈大笑起来。 “不不不,阿夫洛斯,你错了。 虽然我确实拥有了的力量,但是这依然是扮演。 我可以这么告诉你,我的确在靠近。” 话音刚落,阿夫洛斯的脸色变得冷峻至极,就连屋顶缠绕着的歌莉丝怨念都发出不解的啸叫,探下触手,朝着程实蔓延而来。 这下连胡璇的脸色都变了,她微微皱眉横移一步挡住了屋顶的歌莉丝怨念,而后侧头瞥了程实一眼,那困惑的眼神显然是在问: 你什么时候又有的力量了?你到底是谁的信徒? 程实来劲了,他勾着嘴角踱着步子,开始在阿夫洛斯周围绕行,一边走还一边解释着自己的动机,这一刻,一路注视着他的阿夫洛斯和胡璇,仿佛才是这多尔哥德神育教会的客人,而他更像是此间的主人,一个掌控了全局的......骗子。 “你记得不错,我的面具确实碎于与的赌局之中。 对此,我跟你一样,从未释怀。 但阿夫洛斯,我又跟你不一样,因为我没有被祂囚禁,或者说我仍然拥有自由。” 这话一说完,大厅里的气氛更冷了,胡璇心底咯噔一声,甚至以为自己今日就要在这里与自己的“孩子”和“父亲”来一场同室操戈。 然而程实的话远未结束。 “所以,我必须用这份自由来为我......和你......的遭遇,争一口气! 我是的令使,是的从神,就这么败在的手里,哪怕不是对家,我都不甘心! 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方法,找到了一条路去赢回一局,而这个方法的前提便是...... 靠近。” “......” 胡璇没跟上程实的节奏,微微蹙起了眉头,反倒是阿夫洛斯在听到这番话后,眼神竟然逐渐柔和下来。 尽管祂在程实身上嗅到了浓烈谎言的味道,但是的令使本就该如此,不是吗? 并且,程实不是只为了自己,他刚刚在说他是为了“我和你”。 于是,重新找回了欢和欲,笑容也再次爬上祂的脸庞,祂静静看着程实,等待着接下来的解释。 虽然局势好起来了,但程实是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阿夫洛斯足够聪明,如果不解释清楚,今天这茬谁都翻不过去。 好在,他早已胸有成竹。 “我的兄弟,我很好奇,是什么方法需要你先去靠近我们共同的敌人?” “咳咳,这个,具体可执行的方法还在研究,但你别急! 俗话说得好,想要战胜敌人,首先你得要了解敌人,倘若你对敌人一无所知,又怎么可能去战胜祂呢? 更何况,祂还曾经是一个时代的主宰,是那十六张被钦定的神座主人之一。 所以我此时的靠近,正是在尝试了解。 而等我真正悟透之时,就是你我二人,战胜仇敌之日。” “......” 这话一出,现场直接沉默下去。 我叛友是为了助友,我投敌是为了杀敌!你要说它不对吧,确实听着像是有点道理;可你要说它对吧,哪儿哪儿听着都有问题。 阿夫洛斯愣住了,祂脸色僵硬的沉思片刻,又狐疑的缓缓摇头道: “就算如此,肯赐予你祂的力量,你怎知就一定不是祂在反算于你呢?” “唉,阿夫洛斯啊,就算我是的令使,我想你也太高看我了。 是,我是想从身上赢回一次,可问题是祂怎么可能对我的靠近毫不提防呢? 如若祂真的这么好骗,我之前就不可能在与祂的赌局里失败。 所以你想错了,我身上的之力,并不是赐予的,而是...... 我的恩主赐予的! 祂窃取了的权柄,并同意了我的计划,所以我才说我只是在扮演,我用这恩主偷来的之力扮演的信徒,并以此从微末的信仰之中去慢慢揣度祂的真正意志。 而这才是我靠近的道路。 只不过有趣的是,这位曾经的时代主宰,在当下的的时代里,似乎并未拒绝我的靠近,我在想这是否意味着,祂们也在同样尝试靠近? 就比如......” 程实话一顿,指了指头顶歌莉丝的怨念和胡璇,笑道: “你和她,二位与我走的相近,这里面是否也掺杂了你们恩主的意思呢?” 这话一出,阿夫洛斯紧皱眉头思索起来。 祂自己与程实为友,除了欣赏这位曾经将祂引向的“引路人”外,自然也有靠近这个时代的小心思,可祂确实没曾想过,自己的恩主是否也有这个意思。 不过看胡璇的态度,程实的话似乎并没有错。 于是阿夫洛斯再次展开笑颜,看向程实道: “看来你又在最近收获了一些时代大幕之下的趣事,不然想来不会有这种感悟,我的兄弟,我有幸能听一听这来自时代潮头最新鲜的秘闻吗?” “当然! 别忘了,我们是盟友,这都是我曾经许诺给你的东西。 不过在这之前,阿夫洛斯,我们还是先来处理一下头顶上的那位吧。 说起来,我心中有些想法想与你商议商议,而这个想法,也包括如何处理这位疯狂的理质之塔大学者,扎因吉尔。 你对他,熟悉吗?” 阿夫洛斯抬头看了看那具被自己倒吊起来的躯体,发出一声轻笑。 “不太了解,不过我得提醒你,在歌莉丝的怨念里吊着的,可不只你所说的大学者一人。” 程实一愣:“我知道,还有一位信仰的玩家,但他不太重要,我本以为他是跟韦牧一样的天才,现在看来,不过是扎因吉尔在现实的代理人罢了。” “不不不,你所说的那位在本质上几乎与大学者已经合二为一了,而我所说的,是另一位偷藏在大学者眼睛里的......偷渡客。” 说着,阿夫洛斯轻轻抬手,驱动无尽涌动的触手从扎因吉尔那宛如肉瘤的右眼中挤落了一具残破不堪的提线木偶。 而当那死鱼眼木偶坠落在地发出“咔哒”声响的时候,程实的瞳孔缩成了针尖,脸色也变得极其精彩。 韦牧! 这位的神选居然用这种方式,跟到了这里! ... 第七百九十五章 不是,你真有啊? 他听到了吗? 这是程实心中升起的第一个问题,他紧皱眉头看向阿夫洛斯,想要从此地主人嘴里听到一个答案,可还没等阿夫洛斯有所回应,答案......就自己显现了。 那具木偶颤颤悠悠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它还是活的! 或者说,无论是扎因吉尔的血肉包裹还是歌莉丝的怨念包围,似乎都没能摧毁这具木偶。 可为什么它的身上遍布伤痕,倒更像是从碎片状态重新拼装起来的呢? “看来我们的客人精神不错,我的好兄弟,不给我介绍介绍这位擅闯私宅的偷渡客吗?” 虽然阿夫洛斯说出的话有些刻薄,但是祂的语气里其实并未有一丝怪罪的意味,毕竟一切外来者都是祂了解这个时代的窗口,所以祂并不抵触。 不仅不抵触,祂甚至在看到这具提线木偶的时候,似乎就已经想到了什么,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祂将这个问题抛给了程实。 程实可不想找麻烦,于是他心念急转,又将这个问题丢给了木偶自己。 “诶,说你呢,你谁啊?” “......”提线木偶的死鱼眼微微晃荡两下,而后摆动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肢体,优雅的向着面前的三位鞠了个躬,语气波澜不惊道: “真是一场令人热血澎湃的演出,我从未低估过任何人,但是,我还是低估了......您。 微末凡躯,观世愚者,掌幕之人,韦牧,向三位......令使大人问安。 很荣幸受邀来到多尔哥德,见证这荒诞愚行的落幕。” 韦牧不愧是韦牧,他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这里是多尔哥德。 不过......三位令使大人? 程实眉头一挑,余光瞄向胡璇。 显然韦牧已经把胡璇算作了的令使,不仅如此,他真的听到了刚才的所有对话,还把自己也算作了一位令使。 的令使,愚戏。 听到这,程实心中一动,突然觉得韦牧的“偷渡”似乎不算一件坏事。 想想看,还有什么能比让这位游戏中公认的最智慧的玩家都错认自己身份这事儿更乐的呢? 如果真的要扮演愚戏,那取信于这位神选,无疑是最好也是最有效果的传播方式,几乎没有之一! 连韦牧都认为程实是愚戏,那其他人能不信吗?有资格不信吗? 你还能有韦牧聪明!? 想到这,程实突然笑了。 阿夫洛斯也笑了,木偶的致礼是如此优雅,发言是如此得体,以至于在听完这番话后祂直接为其鼓起了掌。 “这个时代有趣的人啊,真是多如繁星,我的兄弟,这位智者,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敌人呢?” 程实哼笑一声,无所谓道:“所来皆是客,我和他并没有什么矛盾,所以,不妨现场做个朋友?” 木偶突然垂下了脑袋,动作夸张的点了点头: “荣幸之至。” “很好,既然是朋友,那在这里迎接朋友未免有些招待不周了。”说着,阿夫洛斯轻轻挥手,将所有人重新带回了那个被晚霞披红的露台之上。 仆从鱼贯而入,将餐桌收拾妥当,阿夫洛斯坐在主位遥遥伸手相邀,程实和胡璇对视一眼,拉开椅子分坐长桌两边,只剩一个木偶,站在桌尾露台栏杆旁,看着某个刚刚退下的仆从,眼神僵直。 程实回头瞥了一眼,乐道:“怎么,你认识高崖?” 木偶猛地回过神来,以夸张的动作爬上凳子,又爬到桌上,膝坐桌面,轻轻点头: “我曾研究过他做出的某些实验结果,对这个人有些印象,本想找机会与他交流片刻,没想到他居然来到了这里。” “有趣,他这个分数能做出让你感兴趣的结果,想来这个实验的内容应该非常吸引人吧?” 程实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傻子都听出来他的好奇了,木偶发出粗糙的笑声,一板一眼的解释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精彩的推论,比之王为进的实验更是不值一提,那不过是个猜想,只是凡人囿于认知无法验证罢了,今日得邀来此,正好请教一下各位大人,不知韦牧可有这个荣幸聆听教诲?” “......”程实撇了撇嘴,这个韦牧是聪明,就是总是给人一种端着的劲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藏在幕布后面太久没见人了,怎么聊都不够“亲近”。 倒是阿夫洛斯对玩家什么的很感兴趣,笑着举了举酒杯道: “说来听听。” “感谢大人给我这个机会,我曾听闻是个纯粹的观察者,从不参与诸神纷争,也未有信仰融合之意,高崖的实验正是验证了这件事情,所以我想请教三位大人,他所得出的结论,可对?” 阿夫洛斯轻笑一声,程实眉头一挑,同时开口道: “自然是对的。” “错的离谱。” “?” 当这两个不同的回答同时响起时,木偶的表情变得夸张且精彩起来。 那期待的眼神分明在说:果然祂们嘴里才有真正的知识,只不过......谁的知识会是对的呢? 程实的回应让阿夫洛斯愣住了,祂歪头看了看程实,眼睛一转便意识到新的时代似乎发生了变化,于是祂笑着对程实说道: “我的兄弟,你的记忆找回来了?” 这句话无疑是一句神助攻,让程实接下来可以毫无顾忌的问问题充当一个好奇宝宝了,程实从刚刚开始就在考虑如何能不漏痕迹的让韦牧知道这件事,可是没想到想了半天,都不及好兄弟无心的点破有用。 于是程实笑的更开心了。 “算是找回了一部分,但是这件事跟找不找回没有关系。”他看向韦牧,神色玩味的说道,“或许信徒们的表现让你觉得高崖的研究是对的,但是要谨记,只要是实验就会有局限性。 出于一些原因,我无法与你说的太多,不过看在你曾经帮助了红霖的份儿上,我可以告诉你,并非是个纯粹的观察者,至少祂会默许与的融合。 当然,现在的也不是以前的了,时代在前进,诸神也在变化,而如果你想要知道祂发生了什么变化...... 韦牧,拿出你的本事,我可以赐予你一些凡人无法得知的消息。” 木偶沉思片刻,抬头道:“什么本事?” “比如先说说你......”程实勾起嘴角,瞥了一眼胡璇,而后面朝韦牧意味深长道,“身上的容器,哪里来的?” “!!!” 话音刚落,满座皆惊,在场其他两人看向木偶的眼神猛地一凝,木偶更是掉出了下巴,直接僵住,不敢动作。 程实差点以为对方被吓跑了,可许久之后,木偶缓缓捡起自己的下巴,叹服道: “厉害。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 不是,你真有啊哥!? ... 第七百九十六章 炸裂的韦牧发言 程实明显在诈对方,只不过所诈的内容确实是个合理的猜测。 0221借用扎因吉尔的手完成了对神性的拼合,这算是一种投机取巧,可韦牧也完成了这种拼合,那他的成功也是投机取巧吗? 对方有没有可能也有一根扎因吉尔的手指? 程实对此非常疑惑,并在对抗扎因吉尔的时候就特意的留意了一下。 他注意到当扎因吉尔融入0221的时候,0221的手指的确受到降临的影响而变少了两根,这说明扎因吉尔只丢失了两根手指,韦牧并没有获得这种颇带荒诞意味的道具。 并且出于稳健,程实还特地关注了融合时0221的脚趾,确认对方的脚趾十根俱全,排除了另一种不太可能的可能。 可这样一来韦牧能够拼合神性的方法就更令人好奇了,对方一介凡躯是如何完成这一壮举的? 他手里拥有类似扎因吉尔肢体的其他道具? 可能,但这不像是韦牧所为。 一个喜欢看别人愚行的人怎么可能会拥抱所谓的愚行? 之前程实一直毫无头绪,直到他从胡璇嘴里听到了有关容器的事情,心里才有了一丝丝的猜想。 后来又碰到韦牧不卑不亢的当面致礼三位令使,他的心中才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对方有没有可能拥有一个容器? 要知道就连胡为龙井之流在碰到令使的时候,其态度也无法做到如此波澜不惊,就算是性格再沉稳,都没能像当下的韦牧一样只是在说话的语气上客气一些。 所以对方的底气是什么? 就凭他是玩家里智慧最高的那个? 不,绝不会是这样,智慧仅在实力相差不大和身份平等时有用,在实力和身份落差大到需要仰望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大用处了。 对方的姿态一定是有恃无恐,可这个“恃”可能是什么,程实对此作出了猜测,却不敢相信,于是他诈了对方一手。 当然他表现的非常自然,哪怕是韦牧都被他诓过去了。 “有趣,你甚至知道容器无法被外人看出这件事,不过我与其他人不同,我虽然失去了些许力量和记忆,但是,这寰宇之下许多事很难瞒过我的眼睛。 哪怕我并没有找回我真正的眼睛,我所剩的‘视力’都告诉我你的经历很不一般。 说说吧,说说你的容器怎么来的。” 全场都沉默了。 阿夫洛斯眼光微凝,对韦牧这个凡人展现出了十足的兴趣;胡璇轻笑不语,垂头掩饰了眼中闪过的精光;至于木偶......它再次站起,站在桌面之上,朝着程实的方向微微鞠了个躬。 “我从未怀疑过的实力,今日,您又向我证实了一点。 不过愚戏大人,在讲述这件事之前,我还有个问题。” “呵。”程实随意的敲了敲桌面,摇头失笑,“你没有资格问多余的问题,你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今日我们三人恰有谈兴,而你,也与扎因吉尔这件事有些牵扯。 在我的好奇被消磨殆尽之前,你仍有为自己争取留下的机会。 可一旦我对你失去了兴趣,啧,那可没有人会为你失去一具木偶而说上一句抱歉。” “......” 木偶沉默了,它呆愣片刻,转头看向了此间的主人阿夫洛斯,阿夫洛斯看懂了它的意思,轻笑一声道: “我的兄弟说的没错,遮遮掩掩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待人之道。 你看我也没用,现在这里的主人是我的兄弟愚戏,我不过是个囚徒罢了,而祂,已经变成了那位典狱长的守卫。 如果祂对你失去了兴趣,那么抱歉,为了讨好守卫,我不得不想办法把你请离此地。” “......” 木偶的沉默还在继续,韦牧在这两位身上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他确实有底气,但问题是他的底气来源于他对某些事物的了解,而现在,他就算笃定自己了解阿夫洛斯,也不敢说自己了解这位愚戏。 因为他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居然还有一位令使! 想想看吧,的令使,一位在欺骗和狡诈方面登峰造极的从神,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 于是韦牧在思索片刻后,选择了配合。 不错,是配合而不是妥协,他觉得自己需要留在这里,留在这张容纳了三位令使的长桌上,聆听祂们对这场游戏,对寰宇讨论一些视角不同的东西。 “请各位原谅我的逾越,我知道了,我会争取留下的机会。” 木偶僵硬的坐回了桌面,低下了头,似乎进入了什么坦白模式。 程实心下暗喜,嘴角噙着笑侧耳倾听,终于能在韦牧的嘴里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他的大脑宕机。 “我的容器来自于我的恩主,在祂召见我时,我鄙夷了祂的无能,索要了祂的权柄,可惜,祂没有权柄,于是我只得到了这么一件容器。” “......” “......” “......” 沉默,是今日多尔哥德的微风。 这场沉默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让在场的三人深刻认清了一个真理,那就是不愧终要走向。 不是哥,你知道你在说啥吗? “鄙夷祂的无能”,“索要祂的权柄”,“祂没有权柄”,“只得到了一件容器”...... 这四句话每一句单独拎出来都足够炸裂,你是怎么把它们组合到一起的啊!? 啊? 你们......怎么总给人一种高维抽象的疯感呢? 这是胡璇在长桌上第一次失去笑容,她在桌面之下的双拳紧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控制自己那差点失控的面部表情。 阿夫洛斯惊呆了,祂瞪大了眼睛,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不敢置信的看向木偶,喃喃重复道: “祂,没有权柄?祂怎么会没有权柄?祂的权柄呢?” “呵,作没了。” 回答阿夫洛斯的不是韦牧,而是程实。 眼见这件事被突然爆出,敏锐的小丑抓住时机,装了波大的。 只见愚戏大人哼笑一声,把玩着手中酒杯,不断的摇晃却不让酒水溢出边缘,可片刻后他的手又突然一抖,将杯中酒水尽数洒落,而后看着桌布上的污渍笑道: “看,就是这么作没的。” ... 第七百九十七章 ! 有一说一,韦牧只知道自己的恩主失去了权柄,却不知道是怎么没的。 现在看来,坐在这张长桌上确实能增长见闻,至少这位的令使似乎就知道自己的恩主是如何弄没了权柄的。 但是韦牧不敢问,他察觉到了这里的“规则”,那就是别人说的他可以听,但不懂的没资格问。 于是木偶默不作声的继续垂头,等待着对面的那位双令使成为自己的嘴替,去问问自己的恩主到底是如何作没了自己的权柄。 果不其然,阿夫洛斯可太好奇了,祂猛地扑在桌面上,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程实,那眼中的渴望浓郁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你别管是什么渴望,总之就是渴望。 程实眼皮一跳,挺直腰板往椅背上一靠,尽可能的拉远了两人的距离,然后神秘的笑道: “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知道我也不敢说。” 这句话纯粹是胡诌的,程实心中确有猜测,但在未求证之前,他不敢在私底下尤其是在还有信徒在场的情况下哔哔,所以他只好把这答案抛给未知。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这个回应阿夫洛斯立刻收敛表情坐正了身体,祂的眼中闪过一丝敬畏,略有些僵硬的笑道: “跟......有关?” 程实也没想到这也能让阿夫洛斯接上,他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是。” “很好,我的兄弟,看来你拿回记忆的速度远比我想象的要快,你对的认识也开始加速了。” “这少不了你的帮助,阿夫洛斯,我将永远铭记这份友谊。” 话音刚落,皎月升空。 这突如其来的变身看得长桌对面的木偶一愣,它嘴巴开合几下,最终选择了沉默。 倒也没什么新奇的,希望之洲的贵族们不也总在吃饭的时候喜欢整点花样出来吗,作为从希望之洲诞生的令使,阿夫洛斯这种行为并不值得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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