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若上述全部成立,她不禁毛骨悚然,怪不得臧明江和靳永铖都执意要她离开望京。因为同室操戈,她在这,如伴虎狼。 可假设若全部成立… 她也心寒。 所以,她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靳淮铮的身上,在他开口答复前,再三强调:“不要说谎,不要骗我。” 短短八个字,重重砸在靳淮铮的心脏。 他凝视她的眼,彷徨又挣扎。好像她把一柄尖刀塞进他的掌中,是与否全在他的一念之间,她的爱与恨也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早知会有这天。 可他仍然做不出选择。 被自己敬重的亲人伤害,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他就是这么熬过来的,不太想让她也面对这一切。可她眼眸浮现恳求的神色,他心软,也不愿再骗她。 良久,他轻叹一声,好似做了某种决定。 …… 窗外日沉西山,阳光如潮水,渐渐退离草坪。微凉的风吹动石榴树枝叶,陪它度过将要来临的黑夜,也陪它等破晓天明。 / 假期末尾,郁书悯都在靳淮铮那儿过的。 回到崇南,何颂心里过意不去,在去自习室的路上,她代她爸爸跟郁书悯再说句抱歉。 郁书悯怀里抱着习题册,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啦。而且我问过家里人,大概是你爸爸听了假传闻。” “昂——”何颂恍然大悟地拖长尾音,小道消息有错误很正常,既然郁书悯都这样解释了,她也就深信不疑,“那我回家再跟我爸说一声,杜绝谣言。” 郁书悯点点头,没再说些什么。 待何颂聊起其他的话题,她才偶尔搭腔几句。 她们此行是去学校附近的自习室。 快走出校门的时候,有穿小红马褂的学妹顺手给她俩一张宣传单,是她们社团和城南儿童疗养院组织的一次志愿者活动,在那儿的小孩,大多都患不治之症。 “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扫底下二维码加群了解的。”学妹又特意戳了戳宣传单右下角。 郁书悯和何颂微笑着点点头,走出校门。 何颂捏着传单一角,说:“这地方我知道,好像是为给一些小孩做临终关怀的。” “去吗?”郁书悯已然拿出手机扫了底下的二维码,加群后等何颂的决定。 何颂不假思索tຊ地摇摇头,露出难色:“我虽然也挺想参与,但我急脾气,跟小孩儿实在相处不来,还是不惹他们了。” “不过,你真要去啊?”何颂意外于郁书悯的果断,怕她是一时脑热,又多问了几遍。 但郁书悯已做好决定。 挽过何颂的手,偏头一笑:“去吧。而且我看他们排的时间也不挤,不会耽误上课。” 何颂给予言语上的鼓励和支持。 行动上,她就算了。 郁书悯没强求她跟自己一起去。 三天后,他们组织了一场小型面试,进一步筛选,留下十几位合适的志愿者。 郁书悯在面试现场碰到了孟慈航,他们答得还算不错,管理员当晚在群内发名单,他们俩的名字都在其中。 出发去疗养院的那天,崇南阴雨绵绵。 郁书悯和孟慈航坐大巴车的最后一排。 细密的雨痕滑过玻璃窗,他们这一行人的心中也堆起阴霾。 随时间推移,大巴车缓缓驶入空气清新的林区,疗养院设计仿尖顶三角形,前坪草地建有许多游乐设施,云烟朦胧,隐隐约约能听见乐器弹奏声。 郁书悯走在队伍末尾,走马观花般瞟过墙壁上各种各样的涂鸦,同时听着这儿的管理姐姐给她们介绍一些注意事项。 隔着窗,她看着活动室内的小孩儿,大多都是五六岁。 有些四肢上缠有纱布,行动不便;有些因忍受不了疼痛,躺在护工妈妈的怀里哭;当然也有个小女孩,明明自个手背还插着管,但很懂事地照顾比自己小的弟弟妹妹。 透亮的落地窗外,绵绵阴雨化为背景。 郁书悯看在眼里,心中微涩。 大致介绍完情况,管理姐姐将要做的事分配下去。 郁书悯是负责几间活动室的卫生,也包括在小朋友上活动课之前帮忙备好器材用具,以及上完课后及时清理。 她用皮筋将长发绾成低丸子头,准备去走廊尽头的杂物室取清扫工具。 这条长廊中间设有楼梯,她路过时偶然看到一位三十几岁的妇人站在楼梯窗户边掩面哭泣。 或许是她的目光过于明显,妇人抬眸瞥到她之后,匆匆离开。 “家长们都是这样的,毕竟自己的孩子要是还能救,就不可能会送到这儿来。”管理姐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瞧郁书悯失神的样,温声解释道。 “你先去最里边的那间吧。”姐姐轻轻地拍了拍郁书悯的肩膀,给她指了下这条长廊最左边的活动室,“午休结束后,会有几位小朋友要在那儿学画画。” “好。”郁书悯回过神,抿唇笑了笑。 她听从姐姐的安排,去到那间活动室。 可没想到,推开门后,有个小孩瘫在轮椅上,在落地窗那儿静静地等雨停。 郁书悯的身影映在窗上,小孩儿看到了,天真无邪的脸上露出笑,问她:“姐姐,雨停后能看见彩虹吗?” 是个女孩。 可是白色绒帽下,头发被剃得很短。 郁书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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