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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么想!是我对不起她!” 几个好兄弟闻言更癫了:“是~我~对~不~起~她~” 少年手忙脚乱地镇压起哄的兄弟。 这么多年沉积的内疚,每年清明扫墓时的祭奠,父母挂在嘴边的话语,早就让季凡灵变成一个类似于符号一样的东西,是完美的,是神圣的,是说不得的。 更别提这群男生的起哄,虽说不上恶意,但确实有点犯贱,江柏星听得心惊胆战,都怕把天上的姐姐……弄脏。 无论如何,他知道了姐姐在哪里工作,也算是新的进展,就算是天天硬磨,也要让姐姐去过更好的生活。 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除去幼年时的记忆和说不清的直觉,他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他得想个办法试探。 确认她究竟是不是……那个人。 * 周五晚上九点,北宛机场。 陈师傅早早将迈巴赫停在接机口,傅应呈从机场出来的时候,空中飘起了零落的小雪。 男人身形高挑,没有撑伞,宽阔的肩上落了零星几点雪片。 陈师傅替他开门,敏锐地察觉他心情很差。 是那种连轴转工作,缺乏睡眠,还尽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后,冷到冰点的差。 上了车,傅应呈给韩文韬打了个电话,寥寥几句,让他从德国滚回来,欧洲项目部,从他打的这通电话起,换由张简全权负责。 对面在电话那边音量很大的急切申辩,傅应呈冷冷打断,只一句话:“上次已经警告过你了,还想要多少次机会。” 挂了电话后,傅应呈打给温秘,让她安排明早的高管人事调动会议,走一个工作交接的过场。 两通电话,让明明暖气充足的车厢里温度骤降。 傅应呈简短发了几条消息,按了按眉心:“陈师傅,东西……” “已经送过去了,”陈师傅说,“放在您门口的地毯上了。” “好。” 陈师傅斟酌了一会,小心翼翼地开口:“……送东西的时候,还碰到了季小姐。” 车厢里的气氛悄无声息地变了。 傅应呈抬眼,无声看了眼后视镜里陈师傅。 陈师傅说:“她拎了一袋石榴,好像是打算送给您。” “也放在门口?” “没有,您不在家,她就拎走了。”陈师傅补充道,“我看她一个人回去不方便,送她回去的。” 傅应呈嗯了声,视线移到窗外,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 陈师傅说这话没有邀功的意思,傅应呈出差沪城他本来就没事干,开车是他分内的工作,他也就是随口提了这么一嘴。 细雪落在挡风玻璃上,又被雨刮器规律地左右刮尽。 过了两个红绿灯路口,约莫一刻钟之后。 后座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气音,好像漫不经心地,飘来一句: “……她不过是,借了我的钱,想还人情。” 陈师傅一愣。 跟他说话吗? 还在想这事儿呢? 陈师傅脑子转了半天,不知道傅总在下哪门子的结论,斟酌着开口:“但我觉得季小姐是真心的吧,借钱之后还钱就好了啊。” “你不了解她。”傅应呈嗓音古井无波,不掺一点情绪。 “——她这个人,只想和别人扯平。” 按理说,傅应呈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陈师傅就该闭嘴了。 但好歹打年轻起就开了二十年车,陈师傅也混成了人精,微妙地从话里嗅到了一点特别的味道。 有的时候,一个人表面上在和别人争论,实际上内心却是,无比渴望被否定的。 “但是,”陈师傅说:“都夜里十一点多了,来一趟也不容易。如果不是图水果新鲜,大可以等到休息日再来。” 车厢里沉默了。 这份沉甸甸的安静压得陈师傅心虚,亮着红灯的路口,陈师傅将档位推到P档,不动声色地往后视镜瞄了一眼。 男人穿着墨黑色的长款大衣,没有像平常一样在后座办公,只是侧脸望着窗外。 夜间的光影穿透深色的车窗,在男人面部折出薄冷的骨骼感,像尊寡言又矜贵的雕像。 唇线也是抿紧的。 只有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点,半天都落不下去。 陈师傅:“……” 这是在高兴吧? 头一次发现,傅总还挺容易高兴的。 傅应呈稍微一动,陈师傅立马收回了视线。 男人沉默了两秒:“去吉星街吧。” 陈师傅:“好的傅总。” 北宛机场在市郊,他们到吉星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空中飘着薄薄的细雪,街道寂寥,客人几乎走光了,服务员也难得清闲,有的在角落里看视频,有的在桌前吃炒饭。 坐前台的女生原本迷迷瞪瞪地玩手机,看见傅应呈的脸,瞬间变得精神抖擞,刚开口喊了声“你好,几位?”,傅应呈扫了一眼室内,转身掀帘而出。 季凡灵不在。 傅应呈踏进雪里,在室外塑料棚里也没看到她,正想发个消息,突然听到屋后传来影影绰绰的说话声。 傅应呈循声望去,两家店铺之间,短短一截漆黑的窄巷后,屋檐下,女孩背对着他,坐在塑料凳上,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 穿着短棉服的高中生,蹲在她面前,很有点无奈:“姐姐,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说的嘛。” 季凡灵叹了口气。 傅应呈走近,就见她放下手机,抬了抬下巴:“你要我说?” “你说,你说。” “虽然上次,我确实是和傅应呈一起去吃江家小面。” 窄巷里,漆黑的皮鞋踏在地面的薄雪上,脚步下意识止住。 江柏星不知道她为什么提这个:“是啊。” “当时是……特殊情况,傅应呈帮了我不少,就像帮你一样,我也欠他钱。” 女孩语速很慢,在夜风里字字清晰。 “但是,除此以外。”她说。 “——我和傅应呈,其实,没什么关系。” 嗓音疏离而淡然,和高远的夜空落进窄巷里的薄雪一样冷。 仿佛有个无形的漩涡开始旋转着席卷,将剩下的字句和话语尽数吞没。 天地间骤然变得极为安静,只剩下沉甸甸的心脏收缩声,耳边如灌风雪的嗡鸣声,和缓缓后退的脚步声。 没有人发现他,也没有人追上来。 追上来的只有他自己的话,清晰可闻,字字诛心。 …… “她这个人,只想和别人扯平。” 明明他心里是最清楚的,还是被其他人随口说的话轻易动摇,萌生了不切实际的希冀。 简直。 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时间拉回2011年,高一某个周五的晚上。 书店里,傅应呈挑选了几本新出的联考套卷和物竞书,结账,走出书店。 远离身后空调的凉气后,夏天的燥热空气瞬间扑面而来,让人错觉置身于闷热潮湿的蒸笼。 他不喜这样的天气,拎着塑料袋,沿街快步往回走,无意中瞥见街道上的女孩。 她穿着校服,两手插兜,垂着头,一边踢着脚底的石子,一边漫无目的地在前方走着。 傅应呈脚步下意识地放慢了,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反正是顺路,他又……不急。 走出几十步,傅应呈才掀起眼睫,不动声色地侧目,望过去一眼。 恰巧,路边店铺的灯光照亮季凡灵雪白的后颈。 露出一道蜿蜒向下,鲜红刺目的血迹。 心脏猛地漏跳一拍,傅应呈眼皮绷紧,快步追了上去,拉住她的胳膊。 “……你在流血。” …… 因为季凡灵拒绝去医院,傅应呈只能简单帮她处理下伤口。 事实上,这么严重的伤势仅用棉签和碘酒远远不够,然而季凡灵却好像已经很满意了,竖起领子,遮住了脖子:“差不多了吧。” 傅应呈垂眼,将剩下的药物和棉签递给她。 季凡灵伸手接过:“谢谢。” 她正准备离开,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问傅应呈:“现在几点。” 傅应呈翻腕,看了眼手表:“快八点。” “你有时间么?” 傅应呈眉宇微松,以为她终于想通了:“北宛一院离这不远,现在过去也……” 季凡灵:“那正好,你跟我去个地方。” 傅应呈微怔:“去哪?” “去了不就知道了。” 季凡灵往前走了两步,侧身,见他依然站在原地:“来吗?” 甚至不算很有诚意的邀约。 背景灯火明亮,女孩站在汹涌的人群里望着他。 微微汗湿的苍白小脸上,眼瞳黑白分明,安静又虚弱。 好像他说一个不字,她就自己走了。 …… 傅应呈朝她走了过去。 第25章 烟花 傅应呈跟在季凡灵后面, 一前一后在街上走。 明明是一起的,但好像互不认识一样,隔着两步左右的距离。 正是步行街热闹的时候, 街道上人来人往, 烟火气很足,季凡灵一手拎着塑料袋,一手插兜, 熟练地拐进小路,在蛛网般的老城区胡同中穿行。 偶尔还会停下,看看傅应呈有没有跟上。 两人来到一栋废弃的烂尾楼前。 陈旧的铁门用沉重的铁链和生锈的锁头封死, 季凡灵领着他绕了半圈, 找到楼后一处破了洞的铁丝网。 女孩很轻易地猫腰钻了进去。 尽管傅应呈清瘦,但破洞相较于少年高挑的骨架还是太小,钻进去的时候费了点功夫,最后还是刮破了外套的衣角。 季凡灵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 回眼看来, 欲言又止:“我看你还挺瘦的……” 傅应呈凉凉瞥了她一眼。 季凡灵凑近,低头看他外套上的小洞,好像在估量经济损失, 闷闷道:“这地方只有我知道,之前从没带别人来过,我以为能钻进来的……” 只有她知道。 少年低垂的睫毛颤了一下。 “可以找邻居奶奶给你缝。”季凡灵信誓旦旦, “绝对谁都看不出……” “不用。”傅应呈抽回袖子。 季凡灵抬眼看他。 近在咫尺的距离。 少年微微后仰,先一步挪开目光,淡淡道:“没有补的必要。” “……这衣服, 本来我也不想要。”他说。 季凡灵哦了声,松了口气, 转身道:“那上楼吧。” 烂尾楼一共六层,楼梯里没有灯。 摸黑爬上逼仄的楼梯道,推开生锈的铁门,面前的露天天台豁然开朗。 夜幕半垂,远处的天际由浅白过渡到沉郁的深蓝,高楼如玻璃巨幕拔地而起,底下的平房高高矮矮参差不齐。 季凡灵站在天台边缘凸起的台阶上,指着不远处:“你看那里。” 傅应呈:“你下来。” 季凡灵:“啊?” 她习惯性地回头,动作太快,牵扯到脖子的伤口。 一瞬间窜起的疼痛让女孩眯了眯眼,踉跄半步,半个脚都踏空在外面。 傅应呈脸色骤变,上前一步翻过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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