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就有机会,成为突袭他的致命一击。 可偏偏,总有些傻逼想找我事,觉得不过是一只狗而已,玩玩怎么了。 那天,那群人把屋子锁了,我知道,虽然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清白了,但是绝对不能被这群人得逞,不然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我可以吃醋任性,但不能被别的男人留下痕迹,我不可以赌沈斯允会继续将一个别人玩过的女人放在心里。 所以,我再一次割腕了,随着血液顺着手腕不断流下,我面向那群人,冷冷道:“沈斯允如果不在乎,怎么会留我到现在,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与你们相比我还是只”爱犬“,你们当真觉得,玩完我,自己不会被沈斯允抽筋扒皮?” 果然,这群人还是怕了,秘密将我送去了医院,但当我刚到医院,沈斯允就得知了消息,那几个人甚至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被沈斯允派人虐杀了。 后来听组织里的人说,死的挺惨的,眼睛没了,手也没了,最后是一刀一刀被捅死的。 沈斯允陪我在医院养了整整一周后才将我又带回组织,这一次回来,谁都不敢惹我了。 这次之后,沈斯允比以前温柔了很多,有一次,他在床上摸着腕上的疤失神地问我:“疼吗?”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样一句话,所以沈斯允在心疼我吗?那我的计划是不是要成功了? 我试探地开口道:“沈斯允,你喜欢我吗?” 沈斯允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掐着我的下巴,什么都没说,重重地吻了下去。 之后,我也问过他好几次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给过我明确的回答,没说过喜欢,也没说过不喜欢。 我为沈斯允死过一次。 对于沈斯允是否是喜欢我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给过我正面回答,所以我实在不能赌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一个弱点。 我想最好的确认办法,大概就是我真的死一次吧,他在乎这件事是真的,组织里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 但是,我觉得在乎的程度还不够,我要成为烙在他心上那道挥之不去的疤, 那次我和总部提前联系制定好计划,在他们进行交易的港头提前进行埋伏。 中途被袭击,沈斯允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组织里有叛徒,因为这次交易,知道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而刚好,我就是其中一个。 我当然知道,自己理所当然会被怀疑,在替他挡了一弹落海前,我和沈斯允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为你而死,你会信我吗?” 他没能抓住我的手,当然,我不会给他抓住我的机会,人,往往失去了,才会珍惜,所以,要让他彻底失去一次。 只是这次计划,危险程度其实很大,那天刚好起了海浪,我并不能及时得到总部先前准备的救援,纵使我水性再好,毕竟中了弹,体力总会不支。 我游了好久好久,可好像永远到不了岸边,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大概是风浪太大,总部也无法定位我的位置。 我想,沈斯允运气还真好,我的计划好像是要失败了吧,咸咸的海水慢慢灌入耳鼻,身体似乎慢慢沉入深渊,我好难受,好难受......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临海的小村落里,我还真是命大风浪将我卷的太远,居然被出海打渔的一家父子从海中捞了上来。 父子二人将我带回家后我早已奄奄一息,这家阿婆懂得一些医术,便也死马当活马医的为我进行了手术。 阿婆说,我福大命吧,阎王不收我,所以,她这才将我救了回来。 我再次联系上总部时,同事们都为我松了口气,尤其是部长。 部长是我爸爸生前队长,爸爸牺牲时,我只有5岁,当我21岁时警号“027860”再次重启,部长当时对我说:“我和我的爸爸很像。” 是啊,我们很像,是都可以为了任务,为了人民,为了国家,付出自己生命的人,支撑下去的,大概就是信仰吧。 我并不急着联系沈斯允,我想,生死不明多长时间才能让一个人刻骨铭心呢? 三个月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时间,会让人焦虑不安到极点,当他的情绪点达到一个高峰,我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才能在他心里留下永远的刺。 不过,这三个月于沈斯允来说不好受,对我而言,确是难得的放松。 他们没问过我中弹的事情,阿婆说,过去不重要,未来还是要把日子过好的。 小小的院子里,阿婆和每天都和打渔回家的阿爷斗嘴,我的身子好些了便也学着帮着阿婆编些草席,草帽,做些杂活。 大贵哥(这家人的儿子)会每天和我分享打渔的趣事,这短短的三个月,平淡,温馨,我很喜欢,也用心过着这短暂的日子,尽管我知道,我最终还是要离开的。 再次回到组织时,沈斯允听说我回来了,是从房间里冲出来的,他眼睛猩红,将我揉进怀里,还对着我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甚至出了血,我眼睛都红了,心中暗骂,嘴上说的确是:“胡子扎到我了” 那夜他在镜子旁坐着,将我放倒在他的腿上,他说既然嫌他胡子扎,就给他刮干净。 最后,胡子是刮干净了,但是我却遭了罪,漫漫长夜,我竟没忍住骂沈斯允骂出来了声来:“沈斯允,你个畜生!”沈斯允听我骂他,好像还很爽:“畜生给你看。” 好吧,沈斯允就是个王八蛋。 后来,他更粘我了,甚至在组织里直接挑明了我“嫂子”的身份,我想,我距离计划成功,不远了。 之后,我凭借“嫂子”身份,获得了组织里更深层次的情报,并找准机会及时汇报给总部。 当然,组织里中途几次抓过卧底,只是再没人怀疑过我,毕竟沈斯允也不允许。 我以为凭借沈斯允现在对我的信任,最后的收网行动一定能够顺利进行,但千算万算我没有想到自己的卧底身份会在行动的前一夜被暴露。 而那通电话那个号码,究竟是谁?到底是组织内部的人,还是总部出了内鬼? “专心点”,沈斯允似是察觉我走神,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舌头,不轻不重的痛感传来,再次提醒了我。 压在我身上的这个人,上辈子我以生命为赌,终于制造出有弱点的人,最后却在得知我的身份之后,毫不留情的派手下虐杀我,这个人比魔鬼更加可怕。 一想到自己上一世那惨烈的死亡,我再也没有了和他做下去的兴致,我努力起身将他推开一些。 现在是十点半,距离一点还有两个半小时,在这两个半小时里,要么我赶紧逃,要么我找出暴露我身份的人。 第二种可能性太小,时间太短根本就来不及,所以我只能赶紧逃。 “我累了”,我希望沈斯允能赶紧停下来,给我一个喘息逃跑的机会。 “是吗,那今晚不做了,想不想,看电影?” “看电影?!”我实在是不理解,这个男人是吃错药了吗,怎么忽然要——看电影? 到他真正停下来,再到我们真正到达电影院已经11点半了,沈斯允包了场,影院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他的手下。 她选的影片是《背叛》,知道这个影片名字的时候,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吗?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跑不掉,他没有给我任何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任何让我联系上总部的机会。 整场电影下来我们两个人表现却是截然不同,沈斯允淡然地好似就在欣赏一场不错的电影,而我心里总是隐隐不安,如坐毛毡,可偏偏他握着我的手,甚至中途还笑着问我,为什么掌心会出汗,电影很可怕吗? 我真的,他要我怎么说,我能说我是觉得沈斯允很可怕吗?我能说我是觉得自己看完这场电影就交代在这了吗? 不过还真让我说对了,沈斯允确实很可怕,这场电影结束之后,他特地为我准备了一场“惊喜”。 “带进来”,沈斯允派人将一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架到了我面前。 这人已虚弱模糊,身上大大小小的刀疤,更加可怖的是,当沈斯允把他的头提起来的那一刻,我看到这个人的嘴被用针线缝起来了,这个人的模样,是总部联络处的同事吴越! “颜颜,就是这个人刚刚在我们看电影时给我打电话,他居然和我说,你是那边儿派来的卧底,甚至把你的证件都给我发来了,不过颜颜穿部队制服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沈斯允将吴越的头甩开,好似碰到了脏东西般,还擦了擦手,然后转身面向我,满脸玩味地挑起了我的下巴:“所以,颜颜,你是吗?” 我嘴唇都白了,原来,这就是上一世出卖我的人。 可是,为什么,我不明白,吴越这样做对得起总部的每一个人,对得起国家吗? 我此时说不出一句话,仿佛全身泄了力一般。 “颜颜,你知道吗?这人还真是个硬茬子,我不管用了什么办法严刑逼供,他一个字都不说。” “还好最后组织里找到了他的女儿,小女孩刚过满月,挺可爱的,可惜我却没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儿,渍——” 此时的吴越听到沈斯允谈到他的女儿,整个人都要疯了,他就像个疯狗一样想要往沈斯允身上扑,可是却被人死死压制在地。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没有枪,身上唯一带的是出门前偷偷放地一把匕首。 我走上前去,同时不动声色地从包里拿出匕首,一刀刺入了吴越的心脏,他看向我的眼睛里,有震惊,有解脱......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沈斯允第一时间上前,夺取了我手中的匕首,所有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有我,缓缓转过身望向他:“沈斯允,你要杀我吗?” 沈斯允面色很冷,没有回我话,只是让手下的人把现场清理了,然后拉着我的手出了影院,上了车。 回到组织,沈斯允径直拉我进了房间,把门锁上。 然后扭头,抱住我,将我狠狠压在了床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大概在三个小时之后,我深信不疑,这一世,我绝对是要死在床上,临死之前我还是有遗言的:“我,死了之后,能给我,入土为安吗?不用立墓碑,留个全尸,就行。” 沈斯允听到我终于开口说话了,但很显然并不是他想听的话,却是好像被气笑了:“我说要你死了吗?” 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次对我确实是太狠了,终于停了下来,并且将我拦腰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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