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梦死的生活,皇甫长安才猛然反应过来,拍醒了他。 “你还躺这里干什么,快去裸奔啊!” 花语鹤缓缓睁开眼,瞅着皇甫长安悠然一笑。 “师父这么想看徒儿裸奔?” “……对!” “有多想?” “……做梦都想!” “所以,你早就准备好了那条丁字裤,并且设下了这么一个局,就是为了骗徒儿脱光衣服裸奔?” “真聪明!” “呵呵……师父处心积虑为徒儿做了这么多,该不会暗恋徒儿吧?” “谁要暗恋你!为师只不过是想看你笑话!”要暗恋,也是暗恋你的银子! 花语鹤悠闲地吐了一口淡紫色的烟气,对皇甫长安不良目的表示不以为然:“师父若要看徒儿的身子,直说便是,徒儿现在就可以脱了给你看,至于要看徒儿笑话什么的……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皇甫长安眉峰一拧,目光如炬:“怎么,你要毁约?!” “徒儿说到做到,一言九鼎……只不过师父方才只说了输的人在花街裸奔,却没规定是何时裸奔。这时间自然由徒儿自己来定,不是吗?” 啊啊啊啊!百密一疏啊!难怪死丫这么雷打不动,原来早就想好了这样的出路!大半夜的裸奔也没人看啊!不行,她要去通知姑娘们准备好灯笼死守花街,坚决不能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精彩好戏! 边上,南宫璃月和斩风已成石化状态…… 花谷主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蛋定啊!快点弄死皇甫长安那个贱人啊!只要你动手……我们一定会装作没看见的! 到了晚上,天色暗了下来,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是个非常适合裸奔的天气。 然而,你有你的张良计,我的我的过墙梯,小样儿,别以为大晚上裸奔就就没人围观了,劳资一早就下发了通知,大家都表示对裸奔非常的感兴趣哦呵呵! 整一条花街,在皇甫长安的授意下,点了满满两排的灯笼,把街道照得灯火通明,虽说没有亮如白昼,但也非常的亮堂,至少欣赏裸奔是完全木有问题的! 摆了张椅子坐在二楼的栏杆边,皇甫长安端着一杯茶休闲地喝着。 花语鹤放话说了,他会在今晚就把裸奔给奔了,那家货不愧是风月谷的当家,在一诺千金这一方面,着实叫人佩服……要知道,能承担起自己脑子一热所答应下的誓言,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情,比如皇甫长安就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她只能当一个坦蛋蛋的无赖,而不能做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糕富帅。 哎,脸皮还不够厚啊! 正想着,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人来了! 皇甫长安立刻放下杯子,扑到了栏杆前面,伸着脖子往街头看,因为隔着有些远,隐约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物体在缓缓移近,看得她好生捉急! 她不相信那丫真的能抗得了那么多人的围观,所以特地挑了个中间的位置来欣赏谷主大人的窘态,听着街头处人声鼎沸传来各种欢叫声,惊异声,口哨声……她突然就后悔了,她应该从头跟着他跑,围观全程才对! ——可是追着一个裸男跑,雅篾蝶!不能放弃治疗啊! 翘首以待!望穿秋水!就在皇甫长安按捺不住就要迎上去的时候,终于看到裸奔的花谷主了……不,更确定的说,那是一辆,裸奔的板车! 只见花语鹤裸着身子,穿着她“好心”赠与的丁字裤,侧着身子躺在一辆由马拉着的板车上,支肘撑着脑袋,曲着一条大长腿,长发及腰,随风飘飘,手里捏着皇甫长安趁手的那把折扇半遮着脸,一派潇洒风流,轻佻优雅,宛如一尊精雕细琢的雕像,非常的……骚包! 见到那一幕,皇甫长安的额头迅速飚过无数黑线,擦擦擦……居然还用上了板车这种道具,他以为他是切糕咩?! 好吧,他跟切糕确实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两个都很贵! 等等……虽然花谷主现在的姿态非常的撩人,非常的养眼,但……这、都、不、是、重、点! 真正的重点是,这个千年吝啬,万年抠门,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竟然派了一个人坐在马背上,一把一把地撒着——金!豆!子! 霎时间,几乎所有的人都低头跪倒在了地上,爬来爬去的找金子,谁还他妈的要看那个放弃了治疗的神经病啊! 皇甫长安瞪大了眼睛趴在栏杆上,一脸不甘心,然而千算万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等花语鹤走到花街的四分之一,半空中忽然陆陆续续抛出了五颜六色的菊花,扔到那板车上面,皇甫长安心如明镜,知道那是花语鹤授意下属做的,但却苦于没办法阻止……好吧,这并不违反游戏规则。 于是,花语鹤就这样,躺在满满的一车菊花中,从街头跑到了街尾,又从街尾跑到了街头,撒了一路的金子,卖了一路的切糕,真正把如狼似虎的目光投到板车中裸着身子躺着的谷主大人身上的人,大概也就只有皇甫长安这个始作俑者,和南宫璃月主仆两人了。 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斩风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把九殿下弄回紫宸!不然再这么跟夜郎太子厮混下去,迟早会被传染的! 美男裸奔意外收场,皇甫长安难掩失望之心,转身的刹那,没有注意到花语鹤在穿上衣服的时候随手一抛,把她的趁手折扇给砸到了一个正捡完了金豆子抬起头来的人脸上。 那人被砸得吃痛,忍不住破口骂了两句,却只能隐约捕捉到花语鹤远去的背影,只得悻悻地捡起扇子,见那扇子玉骨金边,做工非常讲究,不禁又是一喜……拿起来对着上面的字来来回回念了几遍。 “放荡不羁,放荡不羁……嘿嘿,果真放荡,非常不羁!” 边上,有人听他这么念,总觉得这四个字有些耳熟,想了半天,才恍然醒悟—— 那不是太子殿下的专属折扇吗?! 就为这把扇子,前一段时间还被大臣们上了奏折,指责太子殿下骄奢淫逸,作风不检点呢! 等等等……那个!不是吧?! 难道……刚才……在大街上裸奔的那位……是太子爷?! 回到了天香楼,皇甫长安一脸欲求不满。 花语鹤早已套上了一袭华丽睡袍,精细的绣工一看就知价值不菲,斜斜地披在他硬朗宽阔的肩头,胸襟大开,露出一片壮硕的胸肌,简单地拿一朵菊花当成袖子扣着,看起来雅致依然,不染风尘。 皇甫长安不得不暗叹了一声,谷主大人无敌了,谷主大人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拜师也拜了,裸奔也奔了,师父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徒儿,你是怎么把徒儿手里的卡牌给换掉的了吧?” 说到这里,皇甫长安还是很得意,勾起眉梢,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说错了,为师并没有换牌。你把卡牌捏得那么紧,为师怎么可能抢得过来?玄机是在卡牌上面,卡牌正面的数字和图案,是用一种特质的材料描上去的,在玩牌之前用一种烟料熏烤之后,就会在一定的时间内,变成别的图案。” “所以,你才会故意跟紫宸九殿下抬杠,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是啊,没想到第一把牌那么差,输得太快了些……” 花语鹤挑眉:“你那是真输?” 皇甫长安翻了个白眼:“不要以为本宫只会耍花招好不好,除了最后一把,前面几把牌都是真刀实枪全凭实力来的,不然你早就怀疑了……不过话说回来,要控制输牌的速度,好骗你放松警惕还真是不容易啊……” 花语鹤半眯着眼,他觉得他那很金贵的自尊心受到了挑衅! “你明明可以直接赢了我,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迂回曲折的法子,就不怕万一出了岔子就输了吗?” “可是……”皇甫长安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略表苦恼,“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为师要是直接说输了就裸奔,你肯定不会同意啊!” “你怎么确定,最后一把,你一定能够抓到你想要的那些牌?” “那是发牌机设定好的……最后那一局,我抓的牌,和你抓的牌,都是固定的。” “呵……你为什么不直接把牌设定为你可以直接赢的牌,而要大费周章地耍手段?” “那是为了让你尝尝,明知道被人耍了却完全没有还击之力的滋味啊!当然,也是为了让你知道……你的师父我,可是很厉害的!” ------题外话------ 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成这样……觉得拖情节的就无视吧……某香纯粹想看谷主大人裸奔……(脸红)。 ☆、6、花谷主的弱点很奇葩 “噗通——!” 皇甫长安还没得意完,花语鹤忽然出手如电,一把将她推进了边上的池子里,惊跑锦鲤无数。 下一秒,他紧跟着跳了下去。 没想到一向闲散优雅而风度翩翩的谷主大人,居然会做出这样有失风雅的举动来,皇甫长安微微有些懵了,片刻后又即刻反应过来—— 花谷主终于生气了?! 因为被她这样子耍弄,所以恼羞成怒?哦呵呵,其实他早就已经怒火中烧了吧!只是因为表面功夫做得好,才没有表现粗来。 皇甫长安也觉得自己挺犯贱的,看到大大咧咧乐观开怀的家伙,就想看他流眼泪的样子;看到优雅从容蛋定不迫的家伙,就想看他暴走的样子;看到温柔亲和平易近人的家伙,就想看他残酷冷血的一面;而看到残忍暴虐心狠手辣的家伙,则又想看到他柔软的一面…… 说是变态的嗜好也行,说是无聊的游戏也行,她总觉得一个人不可能只有一张面具,而只有脱下了他常带的那张面具,见识到了他的另外一面,才能真正的认识到这个人。 就像她,就像教父大人。 上辈子,追她的男人可以从长城的这一端排到长城的那一端,滔滔不绝犹如过江之鲫,可是没有谁,在见识到了她的阴暗面之后,还能一如既往地宠溺她,纵容她,发自肺腑地说要继续守护她。 除了教父大人。 只有教父大人是从头到脚,都接纳她的人格,从未指责过她半句不是。 她不确定教父大人对她怀有的是怎样的感情,也不知道教父大人到底喜不喜欢她,但是那个冰山一样冷冽的男人,却从未曾用坚冰般的目光疏远她。虽然教父大人看她的眼神不能说是温柔如水,可无论她做了什么,他的目光都是一如既往柔和,告诉她……他很信任她。 所以说,这样的教父大人……才叫她那么欲罢不能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甫长安捉弄花语鹤,倒还没有上升到交流感情这么高的层次,之所以要惹恼谷主大人,一方面是为了一雪前耻报仇雪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一番谷主大人的底线。 因为这个家伙给她的感觉太深不可测了……这种感觉,她以前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那就是教父大人。 教父大人的情绪收敛得很深,几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影响到他的心情,一贯面瘫的表情也极少会流露出喜怒哀乐,像是雕塑一般,叫人无法琢磨。 而花语鹤自始至终都是闲散悠然的样子,似乎除了银子,天底下没有任何可以引起他兴趣的事情,但若一定要说他嗜钱如命……就瞧他那挥金如土的德性,似乎也有些勉强。 南宫璃月虽然也不好应付,但至少他有野心,而花语鹤几乎百毒不侵,连裸奔都能如此坦然面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降服他了! 对于这种没有嗜好,没有情绪,没有弱点的三无之人……想要劫走他手里头的金库,简直难如登天啊! 但要是能调动他的情绪,哪怕只是一点点,皇甫长安就有信心可以抓住花语鹤隐藏在深出的把柄,对他各种威逼各种利诱,把他吃得死死的! 所以,就算眼下被他推进了水池里,皇甫长安也没觉得生气,反而很是开森—— 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被自己戏弄而生气的话,就说明这个人非常之自负,而要套牢一个自负的人,只要表现出比他更大的能耐,让他见识到更多异想天开的事物,简而言之……花谷主就只不过是李青驰的腹黑升级版而已。 正当皇甫长安一边划着水浮出水面,一边在心下琢磨着花语鹤心态究竟如何,却不想腰上一重,被人圈在手臂里扯了过去。 诶?!是花语鹤?他也跳下来了?!他跳下来干什么?! 皇甫长安心头微诧,有一丝不太妙的预感……他要是真的恼羞成怒,那只会在岸上冷笑着看她扑腾,完全没有必要跟着跳下来啊! 抓上他的手,皇甫长安想要挣开:“连裸奔都奔了,你现在才想要杀人灭口,会不会太晚了?” “谁说本谷主要杀人了……”花语鹤从身后环住皇甫长安,黑漆漆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远处的灯笼挂在走廊上,倒映在水面,摇曳出粼粼的波光,“本谷主只不过是想要验证一件事情而已。” “你想验证什么?” 感觉到围在腰际的手缓缓收紧了不少,皇甫长安踩着水努力不让自己下沉,一只手抓着花语鹤的手臂想将他压下去,另一只手则继续挣扎,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打算。 忽然,腰带蓦地松开,整件衣服在水中散开成了一朵硕大的莲花,皇甫长安心头猛的一跳,终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卧槽!遇到流氓了! 反应过来之后,皇甫长安立刻去拦他的手,却不想还是慢了一拍,花语鹤的爪子像条灵活的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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