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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作,给大家放几天假。 这样她就可以跟商泽渊他们去冰岛,也不算爽约。 就是不知道事情进展会不会顺利。 * 接下来几天,程舒妍一直连轴转——白天上班,晚上趁商泽渊睡后熬夜画稿。 大概熬得太狠,以至于记忆力变差。周四那天出差,车子已经向着机场开了,才想起来重要文件没带。 刚好商泽渊也要出趟国,航班在晚上,时间相对没那么紧张。上午开完会后,他回家洗了个澡,顺便拿护照和行李。 程舒妍电话打来时,他刚换好衣服。 “商泽渊!你这会在家吗?”她语气火急火燎。 “嗯在,怎么了老婆?” “太好了,你去书房帮我找一下,第一列第二排那里,有没有一个粉色的文件袋。” “好。”商泽渊应,起身去了书房。 电话抵在耳边,他按照她给的方位,轻而易举便找到了,“有,在家里。”说着,他伸手去拿,也不知是文件袋没扣好还是怎么,刚抽出来,里面的文件直接撒了一地,他蹙眉,轻“啧”了声。 程舒妍没察觉,只道,“好,我马上回家。” 挂断电话,商泽渊蹲下身去整理,又一一叠好,放回去。 基本都是一些资料、合同、报表。唯独有一张尺寸大于A4,他捡起,随手翻转过来,紧接着,整个人顿住。 这张纸有厚度,也有质感,右下角盖着BW的章,签着五个人中英混合的名字,而最上方是三个烫金字——调任函。 …… 半小时后,程舒妍终于赶回家里。 彼时商泽渊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侧对着门口,抽着烟。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杯酒、一盒烟,以及一个粉色的文件袋。 正是她需要的那个。 程舒妍匆忙上前,拿起,又匆匆撂话,“我先走了。” 转身,刚迈两步,商泽渊忽然开了口,“等会。” 她脚步顿,回身看他,问,“怎么了?” 他垂着眼,将烟摁灭,语气淡淡地提醒,“不检查一下?” “哦,对。” 手机塞进包里,包挎在肩上,她打开文件袋,开始一一核对。 核对一遍之后,动作稍顿,很快又进行了第二遍。 商泽渊侧眼瞥她,“少东西,是不是?” 程舒妍点头,“少了张……” 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拎起一张纸,往茶几上一拍。 伴随“咚”的一声响,他冷声开腔,“调任函。”抬眼,再度看向她,“对吗?” 第60章 我会想你。 从无意间听到消息那天起, 商泽渊一直在等她主动开口,可她从未提及。那会他还抱有侥幸心理,认为也许是员工误传, 直到他今天亲眼看到这张调任函。 周四、意大利、BW总部会议、商讨调任, 一切都对上了。 浓厚的乌云挤压在天际, 室内昏暗得没有一丝日光。 客厅的窗开着,外面起了风,树叶沙沙作响, 风吹动窗框, 卷过白色窗纱, 夹带着五月这场春雨的丝丝凉意, 拂面而来, 潮湿,压抑。 清早那点不适仿佛加重了些,商泽渊掌心不动声色抵了抵右腹, 而后坐直,手肘随意搭着膝盖, 静静地看着她。 程舒妍感觉到气氛不对, 然而还未来得及说话,包里手机响了。 她拿起看一眼,是陈助理, 接通,那边催她下楼,说快要下雨, 怕路况不好会堵车。程舒妍速速回了句, “马上。”然后挂断,上前拿调任函, 结果刚触到,就被商泽渊抽走。 手就这样停在半空,程舒妍看他,他亦回望过来,下巴微抬,侧着眸,眼眸中无波无澜,却隐隐透着不耐与冷淡,如同此刻的天气,阴郁,是那种堆积在云层,随时准备倾泻的暴雨。 这突如其来的对峙让人感到莫名,但也没空多想,她实在太着急了,于是开口安抚,“等我到机场,有什么事我们电话里说,你先给我,乖啊。” 说着,她试图上前抱抱他,而他却只当她是来拿这张函,手一收,人往后靠,躲开了。 “就站那说。”他道。 程舒妍再度顿住,片刻后,她蹙起眉,“我真得走了,我很着急。” “我知道。” “他们还在楼下等我。” “那就让他们走。” “可是我要赶飞机!”她音量略有拔高。 商泽渊没再应,仰头喝了口酒,试图将不适感往下压一压。喉结上下滚动,他撂下酒杯,深黄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中晃着。 他这幅样子,摆明了要把她耗在这,说个明白,弄个清楚。 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她也没那么多时间能耽搁。 已经是下午一点,距离飞机起飞仅剩不到三小时。为了赶时间,程舒妍上来时甚至电梯都没等,直接爬了楼梯,这会渗着汗,喘着气,多少有点急躁。偏他不紧不慢,摆着责问的姿态,也带着绝对的压迫性。 手垂在身侧不自觉攥紧,但很快便松开,转而在脸庞扇了扇风,程舒妍内心焦躁,低着头朝左走了步,又转回来,像稳定好了心神,才开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 商泽渊冷笑一声。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他要听什么,不知道这情绪从哪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惶恐为什么生气。那就足以说明,她根本不认为这事有问题。 他没再兜圈子,重新将那张纸拍在桌上,她瞥了眼,而他看向她,问,“这种大事你都不跟我说,是吗?” 手机又震,她这次没接,直接挂断,回他,“还没确定下来的事我说什么?” “那么程小姐,”他沉着嗓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程舒妍忽略他对她的称呼,耐着性子解释,“如果我不打算去,这件事就完全没必要说,如果我打算去,我自然会告诉你。” 他扯唇,“也就是说,决定放弃我了才跟我知会一声,那我还得感谢你?” 她蹙起眉,“你干嘛要曲解我的话?” 曲解吗?他并不这样认为,毕竟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两人当年那次分手,也是她一声不响做了决定,他是被通知的人。大抵是感受与伤害都太过深刻,以至于同样的情形再来一次,他没法不应激,语气自然而然变得刻薄犀利,“程总是不是在职场上独断惯了,所以压根不知道怎么尊重别人?” 句句带刺,阴阳怪气。 程舒妍理解他闹情绪,可又觉得他这股情绪浓烈得实在没道理。本就压着的脾气这会也上来了,她回他,“这无关尊重,商总,我认为对未发生的事进行揣测,就是在自寻烦恼。” “我不揣测,不自寻烦恼,难道要老老实实等你把我扔下吗?” “你为什么总要用扔这个字?你真的很不讲道理,我说过了这件事还没确定,而且我是去工作,我又不是不回来!” 可,谁知道呢? 谁又能预料她会在何时何地做决定,也许在下次,也许就是这次,只要她想,没人能干扰。 商泽渊没再说话,胸口起伏着,腹部绞痛愈发强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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