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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手的人,不是来出千的,就是高手来寻衅的。 荷官们心中都有个底数,输得过了底数,就该往领班处汇报了,可就在这时,叶修收手了,撑着赌台站起来。 他赢到一个筹码,现在翻了上百倍,有了底子,可以玩得更大了。 筹码多而零散,不好拿,路过的侍应生眼色好,替叶修取了个托盘来,把几摞筹码推进托盘里,端给叶修,叶修摘了两个筹码,付给侍应生当小费,在众人的惋惜和打探声中,端着托盘,身姿潇洒、步履笨重地走人。 他走了几步,路过一只从门厅顶上垂伸下来的监视器,收住脚,抬起头来斜过脸,直视乌漆的镜头,笑了笑。 监视器将这个笑容完备地复刻了,呈在监控室第二排左起第二个小格子显示器里,呈给方明华看。这个举动谈不上挑衅,叶修的眼神端重,笑得唇角微弯,礼貌有秩,是大场面上会摆出来的那种脸面。但叶修这种人物的存在本身,就足够让人猜疑他后手,从而愤然或者忧惧,自己从心里绘出一把利刃,悬空系好,再为它久久不落而心急如焚。 方明华的手段和本事都不弱,对上叶修比其他人底气足些,也只是足一些而已,他本能地在想,周泽楷几点能开完会,再想,如果是周泽楷的话,应对这种局面,他是会抱臂远观?还是上去制止?方明华抬手一挽,看了眼表。 叶修的影像向右挪了一格显示器,他也在看表,眼神撩过五颜六色的人墙,飘向居中墩在大理石台面上的座钟,刚三点,离银行结算还有段时间,他不知道周泽楷在分公司开会,他干脆也不理周泽楷在做什么,叶修只管做自己的事,反正谁捺不住了,就会被另一个牵着走。 周泽楷正在几十公里之外、百米左右高的楼上开会,椭圆形的长桌,他坐首位,董事们以此端为起点,次第讲话,周泽楷从中想到什么,就偏头简短地知会给做记录的秘书。 与此同时,身处轮回赌场的叶修换了间中型的赌厅,这里注码限额更大,招待更高等级的客人,只是每样玩法仅一桌。他挑了个好位置,方便同时下注东南西北方位的四张赌桌,他不凑到任何一桌前去那,而是拖着一把椅子,拉到四张赌桌之间,椅子的高度很尴尬,叶修矮着身子,腰向里挺,自己把自己放上去,再招呼了一个侍应到他身边,好帮行动不便的他分封筹码。 亏得这间厅人少一些,才容下他这么大的排场。多数赌客的注意力都被叶修摆弄过来了,他们连下注都顾不上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细声讨论,这是何方神圣?要做什么? 方明华等人也在监控室里同看,赌场的一名经理敲门进来,问方明华要怎么做,还任叶修胡玩么,面色凝重的似乎方明华一声令下,他就要召集保安,把叶修扔出去。 手下都被叶修镇住,方明华反而冷定下来,脑内计策轮转,这里他最大,他要代周泽楷拿主意,他本来站着,这会坐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去,故作松适的姿态,自有办法驱敌似的道,“我们开赌场的,难道还拦着人家赌么,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在老板回来前把赌场赢走。” 言下之意是轮回输得起,叶修来赢,轮回也输得起。 方明华看得出,叶修是要赢得他们难堪,赢得轮回颜面扫地,他不下场狙击叶修,无非因为心底承认那是自取其辱,只能让轮回的脸丢得更彻底,不如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给人看,输钱不输阵。 叶修呢,还是岿然不动,自己摆局,自己厮杀,其余的于他,不过都是台阶,让周泽楷下来的台阶。他同时和庄家赌骰宝、梭哈、番摊和二十一点,四个荷官都知道跟前的人是叶修,不敢怠慢,开始洗牌装牌、把骰子放入电子骰盅、揽瓷豆子。 看热闹的人也乐得看这个西洋景,几个赌了一半的赌客也史无前例的和荷官休战,围凑过去,霎时间,赌厅内的杂声都被一点一点吸走了,如同拉上了散场的大幕,由极闹滑向极静的剧场。 叶修眼睛来回扫,耳朵也动,向助他的侍应发号施令,“十点,跟,剩二,要牌,加注。” 侍应按叶修的要求,将均分四份的筹码一一叠到相应的位置上去。 骰宝先出结果,盖子掀开,正是十点,闲家胜,番摊再出结果,荷官持一个小耙子,四个一组分瓷豆子,一下,两下,最后一组果真剩下两粒,闲家胜,梭哈和二十一点的结果也不用多说,都是闲家胜出,其中二十一点,叶修还拿到了Black Jack。 人群中涌出一阵开了眼界的声浪,震撼之下,惊呼之余,一个洪亮的嗓门突围出来,惊奇地喊,“他不是嘉世的叶修么?!” 叶修看似没精没神,一赌起来,便是心无旁骛,对任何与之无关的声音都是充耳不闻,自有一番独特的威势。一人点破他的身份后,附和之声越来越多,一浪接一浪地翻腾过来,叶修也跟不是在讨论他似的,当没听见,继续让荷官开局,依然是次次筹码尽下。 煤灰般的云在周泽楷上车时开始聚拢,返程的路走了一半,厚重的乌云集结完毕,见不着边际的偌大一块梗在高耸的楼宇间,硬固住,紧接着雷声滚滚而下,震天撼地。 深秋的阵雷,比夏季多了些沉闷和压抑,像巨兽慑敌的咆哮,擦着喉管吼出来。落了两三下雷,坠沉的雨点从天上掉下来,几秒钟内连成雨线,织出雨幕,周泽楷坐在车里如同坐在奔流的飞瀑里。 车一路开到地下停车场周泽楷的专属车位,方明华亲自来迎,一早等在那,好给周泽楷讲叶修如何在赌场里出尽风头。 寻常不外露脸色神情的人,心事的重度够了,总能瞧出点端倪来,可周泽楷不,他不声不响,不急不怒地听着方明华说,来之前他给方明华去过电话,了解到了大致情形,就算他有异情,在车驶向轮回的过程中也早消化完了。 况且,叶修造成的“破坏”与叶修的身价相等,还不值得周泽楷失衡到大惊小怪、情绪波动。 “现在人呢?”乘上电梯,周泽楷在能感知到的上升中问。 方明华还没说到“现在进行时”,周泽楷打断他的话,他的话就断在那,也不去续接了,直接说,“在不限注房,我去跟他赌,他不赌,点名要吴启或者杜明去招待他,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可能不应,吴启不在,杜明去的,这会已经赌完了,说等你回来。”交谈中,两人到了大厅,换了部电梯,方明华的话不停,按下不限注房所在的楼层。 周泽楷没有怠慢任何客人的习惯,他着装整洁,开了一天会,也丝毫不显倦容,无需整理,就直接去了赌厅,在走廊里遇到了大败而归的杜明,脸色不好,灰暗的像老旧的砖墙,看来被上了一课。 杜明见到周泽楷,停下叫人,要跟着周泽楷再折回赌厅,周泽楷却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侧头对方明华说,“你们留在这。” 三人已近目的地,不限注房门外左右两边各站一位服务生,朝周泽楷行礼,为他拉开房门。 周泽楷见到的叶修正在筹码堆的掩映下吃果盘,侧面向他,脑袋一动一动的,筹码早就不是初来那堆了,都换过了,换成了最大的面值,堆了小半桌,其价值可想而知。 周泽楷连细微的停顿都没有,仿佛提前和叶修约好了在此相会,径直走到长桌的对面,坐到杜明刚坐过的位置上。 他看着叶修,注意力却不在叶修身上,随便在哪,灯饰、摆设、让杜明输惨了的牌面……他的等候介于耐烦和不耐烦之间。 叶修吃完了最后一块果肉,把盘子放在筹码上,银叉扔进盘子里,金属和瓷器打架,叮铃咣啷地响了一阵,声音清脆又令人心燥。 他取过纸巾,在两边嘴角各撇一下,这个动作后,他的目光束起来,先行找到了周泽楷,话到的晚点,接在盘子里散去的余音后面,“我原来怎么没觉得你这么帅呢?” 叶修指的当然是周泽楷搞兴欣这码事,他的声音还是四平八稳、悠悠黏黏的,这话是奚落是指责还是感慨,全看听得人怎么理解,周泽楷不想理解,人犯他,他回击,他支起眼神在叶修少了血色的脸上打了个弯,再收起来,说,“跟你学的。” 几乎无赖的回答,也在叶修“原来没觉得”的范围内。 言辞间如何讨一个人的欢心,需要技术,而如何伤害一个人,几乎是人生来就会的技能,周泽楷鲜少去占口舌间的便宜,不是不会,也不是不屑,只是觉得没必要,现在整间赌厅里只有他和叶修,他的手下懂事,关了监视器,于是他的必要来了,自发的来了。 他们都在变。不变的只有雷同的盘算,盘自己的算,也盘对方的算。 叶修一时没说话,只笑了一下,一声短促的呵呵,跟呼气似的,周泽楷则是禅定似的无动于衷。 孰知没火药味的沉默才是最难耐的沉默,不知道这沉没要延伸到哪里去。 叶修慢慢吞吞地站起来,收拾战场,与周泽楷针锋相对,“是么?那我再教你一招,继续学。”他拾起手边的一个筹码,长方形的透明牌子,往远处的筹码堆里一扔,扔出钝钝的响,“叫你的人进来,我要把这些筹码全兑换成十元面值的纸币,拿回家装修屋子。” 叶修说着的同时,两人的视线慢热地、激烈却本份地交起火,谁也吞没不了谁的。 面对发难,周泽楷反而把他的好坐姿弄垮了,不给叶修好看,他的脊背倾斜着靠到椅背上,五官也看得出松懈下来,两条眉毛平整舒展,突然泡进了温泉那样,他倒是没露出听了笑话的神情。 陌生的周泽楷妨碍不了叶修,叶修伸手指戳了一下墙面,指向周泽楷身后墙上的挂钟,“离银行下班还有点时间,不过你得动动你的名头,让他们多找点人加班了。” 这话不知是哪里不对头,或者说没有一处是对头的,成功地将周泽楷的平顺撕裂了一个突然的口子,他的目光进化成一双手,凶狠地钳住叶修的喉咙。 然后他又恢复了。 他的恢复让叶修在他的动作报道前,就大致猜到了他会怎么做。 周泽楷的目的很单纯,也不加掩饰――给叶修添麻烦,可要是连自己也一并麻烦进去,得不偿失。 他的眼睛存在叶修脸上,手探进怀里,夹出那张欠条,按着陈果手印的欠条,拇指和小指一展,开屏似的分开纸张,有字的那面对着叶修。 叶修看了一眼,该在的都在纸上,是他要的。然而在他伸手出手之前,周泽楷将这张纸再对折回去,一下,撕成两半,再一下,再一下,作废了这张欠条,把废成好几个部分的纸条丢在桌上。 他撕纸撕得体面从容,不是怕了叶修,受了胁迫忍气吞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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