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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你是什么身份,这样同我说话。叶修和贺天名义上还是师兄弟,何伟堂眼下的作为,实在是大大的不敬。 他这一卡壳,气焰顿时矮了半截,思维急转,又觉得自己是代主家出气,有人撑腰,就该这么做,他正待继续,贺天轻轻一声“伟堂”,故作怠慢地制止了他。 叫了名字,却没续上话,贺天三指捏着茶碗,转了一圈,将残水倒到托盘里,搁下杯子,打开桌上的金属匣子,拈出卧于其中的两颗核桃,把玩起来。 见好就收,结没必要打得太死,得留个松扣,贺天混迹江湖几十年,基本道理岂能不懂,他指示何伟堂,“给客人倒茶。” 何伟堂立刻卸掉火气,端了茶壶,取了只杯子走过去,给叶修斟茶。 叶修低头看着碧水注入杯心,笑呵呵地说,“谢啦,这一路早渴了。” 说完他跟要证实所言非虚似的,举起杯子,一口气喝干净,连连夸奖,“茶好,水好,再来一杯。” 何伟堂刚归位,贺天一点头,他只好又去倒水。 人都说面由心生,也不尽然,至少五十多岁的贺天面上光滑无须,头发梳拢得严肃整齐,外表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些,道行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高深些,就颇有些心境澄澈的世外高人之感。他身材瘦而高挑,上身穿一件米白色的丝质长衬衣,下身着一条深褐色绸裤,手里转俩核桃,称得上仙风道骨了,气质在Alpha中也不常见。 等叶修又咽下一满杯水,贺天才居傲鲜腆地打官腔,“多年未见,幸得敝门老头子驾临寒舍,可惜我腿脚不方便,不能见三老四少的礼。”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下马威,也是贺天不忿叶修乃至他师父的最大原因。他拜入师门早于叶修多年,孝道没少尽,成就没少拿,最后师父却把象征衣钵、有百十年历史的金筹码传给了叶修,提叶修为这一代掌舵人。贺天故意提出作废了几十年的礼节规矩,无疑是存心刻薄叶修。 可叶修跟没听出来一般,他看了一眼竖在沙发边上的紫檀木手杖,正经八百地答,“哦,那不用客气了。” 不料贺天面色罩霜,陡然发难,他空着的左手一甩,宽大的袖口里飞出一个黑点,速度快得拖出一条虚影尾巴,照着叶修的面门冲过去了。 什么变数能惊得了叶修呢,他一动未动,只是刹那间眼神一凛,收去半份随意。等到黑点逼近,他右手横过来一拦,抄起桌上的空茶杯,抬脚,前伸,脚尖勾住茶几边缘,同时身体猛地向后仰后,连人带沙发一起下跌。他为掌握平衡,右臂借势一起挥落,尚未触到地面,再向空中一划,清脆一声响,正好将那黑点挽在茶杯里。 叶修的斤两,贺天有数,何伟堂则看呆了。叶修的动作太快了,一气呵成,他一眨眼,叶修腿上使劲,又压着沙发回到原位,端端坐好,仿佛刚才那套剧烈地变化只是错觉。叶修的右胳膊收回来,平举到脸的一侧,手腕晃动,那枚骰子在茶杯里,沿着杯口最边缘,陀螺似的疯狂打转,就是滑不出去。 何伟堂再看时,叶修已经把茶杯向前一推,送出骰子去,飞回给贺天。骰子飞回去的力道只有飞过来的几分之一,贺天掂起一个茶杯,轻松接了过来,手腕向下一压,杯口朝下扣在桌上。 须臾后,贺天升起杯子,他和叶修都对结果胸有成竹,并不去看,倒是何伟堂把头凑过去,看到黑底白点的骰子,是一个六点。 叶修手心贴到肚子上,摸了摸,“哎哟可不敢这样乱发招啊,你也见了,我要是有个肚疼脑热,算谁的?” 这串举动对贺天而言,是一次大意上的试探,对叶修而言,是一次不动声色的示好。 叶修知,贺天知。 贺天既然接了骰子,且未改变牌面,含义不言而喻。他到底要看看叶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师弟身子这么不利索,就别到处奔波了。” 叶修正色道,“我这不是得到了一个信儿,和师兄有关,怕你吃亏,过来跟你说说。” 62 叶修这话一出,习惯了鞍前马后忠心护主的何伟堂先行义愤填膺了,脸色忽地涨红。他侧眼去看贺天的反应,要以贺天的反应来决定自己的反应,可贺天只是嘴角一斜,淡冷一笑,何伟堂便也不好出声,便横起一双怒目,牢牢瞪紧叶修。 贺天之所以没马上发作,主要因了他在转脑子琢磨,他了解这师弟的秉性,假如把叶修扯淡的话当作真正的扯淡,吃亏的人会是自己。 叶修没打蛇棍上,满足对面俩人的好奇与猜忌,硬是将气氛放生了一会儿,摆头环视贺家异域调调的客厅,等他看了个饱,眼神徐徐降落在贺天僵固的脸上,“换个地方说话吧,师兄。” 这是要摒开闲杂人等呢,半晌,贺天嘴皮动了动,“去书房吧。” 他没礼让客人,抄过拐杖,独自拄着迈往楼上去了,叶修比他还不便利,慢慢吞吞地起身,跟在后面。 贺家的书房暗冷肃静,窗帘拉得严实,密不透光,大相径庭与客厅的明丽亮堂,叶修甫一进门,眼前色彩骤变,差点以为贺天在这里搞什么玄学活动,例如扎他小人什么的。 门边还支着一张长腿小圆桌,上面放着莲花状的青白瓷炉,阴沉沉的,滚滚冒着熏香。 叶修不舒服地搓鼻子,先行一步的贺天拽开半面窗帘,转到书桌前坐定,伸手一指客座方向,“随便坐吧。” “不坐了,站会儿,走走可以吧。” “请便。” 得到主人家许可,叶修撑着腰,横切过去,溜达到房间对面。对面墙壁正中央挖空了一块,嵌着一个红酸枝佛龛,一半在墙里一半鼓出来,叶修不信这个,不知道台上供奉的是谁,就见香炉边上躺着一串佛珠,表面光洁油亮,汲着室内不多的光。 屋里静得连古董座钟走针的轻响都嫌聒噪。 叶修迟迟不发话,并不是为了故弄玄虚,吊贺天胃口。他多年未见贺天,对方处事风格上会有怎样的变化,他也吃不准,还在观摩和考虑,如何开口一击即中,收效最大。 不过叶修的倚仗,也是实打实的。贺天狡猾谲诈,这一类人从来都把自己的利益置于最高的位置,以此为突破口总是没错的,因而才有了他刚才那句话。只是这会儿换了场合,再不亮明真实来意,继续打太极,或是拐弯抹角不实诚,就不合适了,容易激起逆反心理,且浪费时间。 “郑乘风在哪?” 想到这,叶修就开门见山了,他看着佛像问完这句话,把头转向贺天,瞧他神情。 这一问是有水平的,语风不凌厉,话却像把开封的刀子,瞄准要害,直掷过去。他没有问,郑乘风是不是你徒弟,他被通缉的事你知道么,他肯定会来找你的吧,你把他藏到哪去了。 他不给贺天在口头上否认的任何机会,那些是与不是,在贺天回答他的问题的同时――不管他回答什么,叶修都能从他脸上得到答案。 “这就是怕我吃亏的事?”贺天又露出刚才那种油盐不进地笑。 叶修预料到了贺天的回答痛快不起来,还会反弹,但他也从中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郑乘风的事,贺天果然是知情的。叶修早前盯着佛像看了半天,不拜下也过意不去,他双手十合,点头似的做了不规整的个揖,看到在贺天眼里倒添了些许酝酿风暴的感觉。 叶修另起炉灶,换了个话题,“我师侄你徒弟,崔立,最近风头那么劲,我是该说师兄好福气呢,还是该说师兄小心点呢?” 他那语气真像在思考什么为难事一样,听得贺天继续笑,皮笑肉不笑,不置可否,只是捏着手杖的手紧了紧。 那头没反应,叶修继续往下说,他转过身正对贺天,字里行间一反随和常态,针针见血,很是慑人,兜出在他看来虽不中亦不远矣的隐情。 “我得到消息,崔立利用郑乘风出逃一事,做了手脚陷害周泽楷,要是周泽楷真的坐牢,崔立就能间接控制住轮回,实力大增,师兄你猜,接下来,他会对付谁?” ――所谓“得到消息”,自然是为了省去扯皮麻烦才直接这么说的。 贺天脸上筋脉挑动,脸色也暗了少许。看情形,正被叶修估中红心,崔立的小动作,贺天并不知情。而以贺天的城府,仍然当堂变色,可见这番叶修似是而非的话,他心中不是没数的,也许从很久以前,他就在堤防那个野心不逊于他的徒弟。 叶修趁热打铁,“师兄那么聪明,剩下的不需要我说太多。” 最初的明灭不定过去,贺天沉稳下来,“你说得不少了。” “没多少,我数着字呢。” 贺天不理叶修瞎贫,“这也只是你一面之词。” 叶修呵呵笑道,“崔立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你比我了解多了,他一向受你的指挥做事,他玩这吃里扒外的一出,告诉你了没?” “叶修!”这话有些不客气,也有些揭老底,贺天不悦,他崩掉对待叶修表面上的平和,厉声喊出叶修名字。 此时言多必在气势上输人一头,一声呼喝过后,两人双双沉默,但眼神、表情无一不在交锋。 结果是叶修先一莞尔,笑软了气氛,他施施然往前踏了几步,走到桌前,进入了贺天气场笼罩的范围,“淡定啊师兄,我就是这么随便一分析。” 贺天豁然漏气似的一笑,语音仄仄,“多谢,我的家务事就不麻烦小师弟你费心了。” 对比上句,叶修的话又拐了一个大弯,“哦,也说不上费心,只不过是咱俩各取所需,我出手帮你遏制下不肖的徒弟,你告诉我郑乘风在哪。” 贺天面上冷哼,面下衡量。 说老实话,他跟叶修又不是有杀父夺妻之很,只是名誉地位之争落败,一口气憋了十年。叶修所言皆属实,提议又正中他下怀,他实在犯不着为置这口气和自己过不去。先前他怀疑叶修另有目的,过来诈他,现在怀疑卸得七七八八了,他便顺着叶修的话再进一步,“郑乘风对你有什么用?” “我要向他讨一样东西”,叶修不妨照直说了,还为加重后话的分量,停了一顿,“证明周泽楷无罪的证据。”周泽楷出来以后,崔立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叶修口中的这样“东西”出乎贺天意料,他不由得想,都说嘉世和轮回斗得厉害,原来私底下已经结成一气了么,他心存试探之意地问,“你亲自出面,这么上心地帮周泽楷,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叶修低头笑笑,眼皮眨几下,“你这不已经见到了么。” 贺天一时没反应过来,叶修又说,“要让‘好处’出来跟你打个招呼,还得再等三个月。” 贺天年长好多岁,吃过的盐比人家吃过的米还多,不至于被这信息量惊得失仪,但也惊得非同小可。他惊完后是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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