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为了这场婚礼,下半年度假村都处于歇业准备的状态。 婚礼主场在草坪上,与旁人的婚礼不同,他们婚礼主场上不见一枝玫瑰,在这太阳都带着凉意的初冬时,冷濯硬是将会场全部用粉色和淡黄色的扶桑,以及白色和粉紫色的玉兰装饰。 两种花本不该在这个季节盛开,甚至都是易坏不易运输的。 但冷濯不管,他们的定情花是扶桑,江云舒又喜欢兰花,冷濯必定要给他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专门从南边整机空运过来。 更不说另外装饰的一些铃兰、山花七这类难寻的花束。 众人落座,金川开场,婚礼正式开始。 “尊敬的各位来宾和亲友,我是两位新郎的朋友,非常荣幸和大家一起,见证……” 随着台上的声音响起,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冷濯,突地有些心慌,身边是准备上台弹琴的孔素,见他如此,轻笑到:“怎么?都到这儿了,却紧张起来了?” 冷濯握着手里的铃兰,深呼吸一口气,怄道:“等你结婚,就知道了。” 这种心慌,不是他能控制的,也不是害怕,而是从头到脚的激动,是得偿所愿,是心满意足,是天从人愿。 这种心慌,不是生意场上的所向披靡,也不是谈判桌上的胜券在握。 而是一直期盼的一切,都成了真,变成现实,将自己的心剖开,看到里面最真切的人。 金川一向能活跃气氛,下面举杯庆祝的嘉宾被他逗得开怀大笑,冷濯也在这样的氛围里渐渐平息了心情。 “加油。”孔素不善言辞,却还是真心鼓励他,而后揣着手,走到钢琴面前。 缓缓的钢琴曲从他的指尖流向四方。 “接下来,我们有请两位新郎。” 冷濯握紧手中的花,朝舞台中央走去。 而后转身看向入口处。 江云舒一身象牙白的长尾礼服,让他看起来就像冬天里多出来的那阵春风。 上半身是浮表刺绣,后面坠着的蕾丝随风微动,面前不是简单的领带,是两履丝带,和蕾丝前后呼应,看起来婉柔俊雅,白玉无瑕。 下半身是简单的纯白西装裤,干练又利落,裤子下面露出一截脚踝,冷白的肤色配上米白的皮鞋,整个人在会场里发着光,清雅绝尘,皎白圣洁。 和冷濯的黑色西装成了鲜明的对比,一黑一白间,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 江云舒出场,和对面的人遥遥相望,嘴角含着隐隐的赧然,面若桃花,一只手压着飘扬的丝带,朝冷濯走过去。 明明是十米左右的长廊,今天却觉得很是漫长。 还差几步的时候,冷濯抬脚走向江云舒,牵过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感受着对方手心里微微的汗渍,却都没再松开。 金川见到此景,自然要调笑一番,“我们濯哥可算是等到这一刻了,瞧给他急的。” 底下哄堂大笑,冷濯难得低头,露出一抹不好意思。 “……”江云舒语塞,感受着手里的湿意,咬咬唇,思考着要不要互相打气鼓励。 直到一只鸽子稳稳当当地,把装着戒指的盒子放到仪式台后,两人才被金川的呼叫声唤醒。 冷濯筹备婚礼时,曾咨询过他的意见,包括花童和伴郎,但江云舒觉得太麻烦,拒绝了,没想到他做了这样的设计。 当两人同声说出“我愿意”三个字的时候,底下的欢呼声成片,旁边的气球被戳破,里面成千上百个彩虹色的气球飞上天去。 同时他们几个损友,还有周承建和刘秀芊几人在一旁喷彩带,漫天的花瓣和丝带飞舞。 江云舒被五颜六色的彩带喷得全身都是,躲到冷濯怀里,笑眯了眼。 除了他们俩是简单的黑白,整个会场布置得五彩缤纷,绚烂多姿。 恰在这时,远处山间一道彩虹升起,有人看到,又是一阵惊呼。 冷濯和江云舒四目相对,眼里满是幸福和满足。 “我爱你。” “我爱你。”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附在耳边,只有他们能听到。 他们虽在平常生活中,已经说过无数遍,但当下的氛围里,却非比寻常的缱绻。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两人看着彼此的眼睛,吻住了对方。 礼成,江云舒手中的铃兰花抛向空中,又落向人群。 等到众人回到酒店吃饭的时候,江云舒不能喝酒,冷濯被韩文州几人压着,灌了许多。 今天的冷濯,明显兴奋异常,别人给的酒,皆是来者不拒,不过,很少有人能像韩文州和金川他们这样戏谑他就是了。 用他们这群损友的话来说,“此时不让濯哥喝醉,更待何时!平常只有他灌别人的份儿!” 到江云舒朋友这边,张硕博和竹光他们都忌惮冷濯的身份,不敢太过分。 反而是翟义凯,笑着和他喝了一杯,道了一声“恭喜”。 冷濯笑着应下,挽着江云舒走到下一桌。 在后面看着两人背影的翟义凯苦笑了一下,重新倒上一杯酒。 江云舒见身旁的人一杯接一杯,眼里流露出担心,不过幸好,喝了半天,也不见冷濯有半点醉酒的模样。 等到宾客尽散,两家父母都回去后,江云舒和冷濯留在最后收尾,自然也住了下来。 想到喝了那么多酒,江云舒看向他平静的脸,“你还好吗?” 刚才还脸色正常的人,听到他的话,脚下一软,靠了过来,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江云舒扶着他的手臂,想来是真醉了,这么多年,他从没见冷濯醉过,但也没见他喝过这么多的酒。 哄着身上的人,“我们上楼休息。” 这边顶楼的套房,是不外租的,冷濯专门留出来给两人出来玩,休息用的。 如今他们也不打算回去,正好在度假村睡觉。 楼顶的房间早被布置得通红,江云舒见到第一眼便失笑,扶着冷濯去到红色的被子上。 “这房间,真土!” 说罢,用凉凉的手背,放到冷濯的脸上,帮他降温。 “不土,吉利!” 江云舒没想到他还清醒着,勾起嘴角,眼尾处有些湿润。 伸手取下他的金丝眼镜,帮他揉着眼角。 柔声道:“怎么突然信这些了?今天累坏了吧?” 看着他因为喝酒而有些红润的眼眶,江云舒心口涌动。 他对这些素来没什么耐性,但冷濯对这场婚礼却十分在意,每一项都亲自经手。 也不知道累了多久。 这么想着,按揉的手都轻了些。 却不想,一个不注意,被冷濯翻了个身,躺在火红的被子上,冷濯一双手撑在他两侧,眼神旖旎。 江云舒象牙白的外套在鲜红的床单上,更白了几分,周身像一道光在面前,惹得冷濯的眼眶更红了。 “舒舒?” “嗯?” “宝宝?” “嗯?” “老婆。” 江云舒捧着面前的脸,耐心应着,“嗯。” 话音刚落,一道湿热的吻落了下来,两人呼吸交缠,一发不可收拾,红色的床单蔓延出波纹,一道接一道,像是正在盛开的玫瑰,很是绚烂。 “冷濯,你骗我!” 江云舒被剥开,才察觉不对劲,面前的人,哪还有醉意! “我可没说喝醉了。” 狡辩! 冷濯手上动作不停,江云舒阻挡不及,只能由着他,不一会儿,身上就汗淋淋一片。 今晚的冷濯,来势汹汹。 江云舒嘤咛出声,求饶不停,身子一颤一颤的。 冷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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