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另一桩大事:文凤真落水后,从北辽回来了一位国士钟先生。 钟先生是大宣第一布局手,老淮王最信赖的国士,在徽雪营威望最高,辈分最高,掌三分之一虎符。 哪怕骄横如文凤真,在他面前也谦和几分。 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相貌和蔼,粗布头巾,如乡下平凡的教书先生一般,甫一进京,惊动了各旧部,众人好声好气地礼待有加。 只是钟先生进京这么多日,从没召见过文凤真一回,明显对他心存不满,旧部们各个偷摸着高兴。 两株杏树团团蒙蒙围了半面墙,池塘嫩荷初绽,从长廊连接书房的一路上,绿荫掩映。 辽袖推开门。 斑驳花影跃上文凤真脸颊,他正手捧兵书,明净自得。 听到动静,他一抬眸,展开一丝笑,极其舒心,毫无芥蒂。 “辽姑娘,你来了?” 自落水之后,辽袖有两个月没见他,是他非要个答案,她才说出那些话,字字诛心的话。 不知为何,说完这些,她心里松快了很多。 至于弥补什么的,她一丝也不在意,她并不是非要他死,只希望从此各不相干。 如今心底对他一丝波澜也无,只极尽客气礼貌。 辽袖掌心攥着那枚玉佩,坐在绣墩上,问:“殿下,你身子可好些了?当夜你坠水,我娘亲的遗书……应当没事吧。” 她最担心的,便是娘亲的遗书泡在水里不成形了。 文凤真眸底蕴了深井。 她连续发问,可真心实意想问的,仅仅后边儿那句遗书。 文凤真将手搭在膝头,敲了敲桌面,嘴角笑意未退。 “当日那封信确实随着我一块儿落进水里。” 辽袖呼吸一滞,他缓缓给她布了一盏茶,不紧不慢道:“可是我又怎么会带着真件去外头显摆,那封信是假的,你想知道真的在哪儿吗?” 辽袖忍不住问:“你是怎么拿到我娘的遗书?” “她自己给我的,她是个很简单的人,信的内容也很简单,说不定会引发可怕的东西。” 他一抬眸,不再言语,刻意收敛了压迫感,目光慢慢落在她通红的掌心。 辽袖伸出手掌:“殿下,这是你掉下的玉佩。” 文凤真探出两根手指,拿过玉佩时,指腹有意无意地碾过了她的掌心软肉。 滚热的气息令她一惊,痒痒的,像小蟒游行过必然留下痕迹,辽袖立刻缩了手掌。 文凤真笑了一声,低头给自己系上玉佩,可他另一只手缠满绷带,玉佩在腰间腰来晃去,单手如何都系不上。 他手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肉模糊,是她订亲宴那日,为保持清醒,瓷片狠狠嵌进了他手心。 他嘴角微牵,轻声问:“辽姑娘,最后帮我一次吧。” 东川初见,他也是这样让她给他系玉佩。 “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他仍含了清浅的笑。 辽袖眼神微动,握着那枚玉佩,小心地倾身往前,指节弯曲,勾住了他的盘带,嗅到他身上的淡淡香气, 少女骨节处一团团晕红,动作灵巧,触碰得那么轻。 盘带被手一勾,束勒出他精瘦的腰身,流畅坚韧的线条蕴藉力量。 文凤真低头,慢慢摊开手,目光凝结在她的手腕骨,脆弱如饱含汁液的花茎,白嫩得惹人眼,想一把握住。 他睫毛倾覆,落下声音:“虽然不明白,那时候的我为何会写下陆稚玉的名字,但我不会这么做,无论是前世还是如今。” “大婚前夜,一定还有什么事情。” “不重要了。”辽袖舒了一口气,收了腕子,缓缓抬眼。 “我只希望殿下不再一意孤行。” 文凤真抚弄着玉佩,牵起一抹微讽的笑:“一意孤行?本王从来是孤零零的一人,不比辽姑娘你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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