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的文件都是同一份。 “怎么办?”柴宴宴看着安平,“舅老爷拿的文件是药家和安家刚谈下来的合同,咱妈还等着我签完拿回去呢。” 安平:“……我回家拿份复印件。” 这么拖着不是个事,柴束薪沉默了一天一夜,乌毕有坐不住了,朱饮宵之前说过木葛生可能被林眷生带去了蓬莱,他从安平那里搜刮到蓬莱的入门玉牌,风风火火跑去找人。 昨日他和木葛生深夜抵达校史馆,顺便在群里发了条消息,说老不死的看到了山鬼花钱。 柴宴宴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柴束薪。 “舅老爷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不正常了。”柴宴宴在群里发了条消息:“他一直在厨房做一品锅。” 乌毕有:“做了一晚上?” “现在厨房里堆了三大锅。”柴宴宴道:“他还在做。” 乌毕有:“……” 安平正在上课,偷偷摸摸发微信,半天才冒出一条,“乌毕有,你看看半仙儿是不是不见了。” 乌毕有这才发现,他刚刚光顾着看手机,木葛生早跑没了影。 “他来班上上课了。”安平道:“他疯了。” 柴宴宴:“老祖宗干了啥?” “全班都在早读,他突然进来,开始发糖。”安平道:“说是喜糖。” 柴宴宴:…… 乌毕有:…… “他连班主任都送了。”安平道:“不过还挺好吃的。” 柴宴宴:“这就是老年爱情吗。” 安平:“老年人谈恋爱,就像老房子着了火。” 乌毕有:“醒醒,他俩都他妈结婚了。” 木葛生在学校折腾得一溜够,这才拍拍手回了城隍庙,刚进城西街,就看见柴宴宴和黄牛蹲在门口,一人抱着一杯奶茶。 柴宴宴疯狂给乌毕有打眼色,一把将人拽过来,用一杯奶茶堵住了他的嘴,接着甜滋滋地朝木葛生打了个招呼:“老祖宗,您回来啦。” 木葛生朝小女孩笑了笑,道:“我听傻闺女说了,药家的事,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柴宴宴眼珠转了转,乌毕有个倒霉催的,在木葛生身边待了一晚上,半句话都没套出来。 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木葛生到底对这桩婚事是什么态度,不过既然安平说了木葛生在班里发喜糖,那应该是,问题不大? 可千万别有问题。柴宴宴心道,柴束薪和木葛生是冥婚,有什么问题必须得去酆都阴司,天算子和罗刹子要是为了离婚对簿公堂,这故事能在鬼集茶馆里唱上八百年。 木葛生看着柴宴宴的脸色,把小姑娘的心思看了个透,朝黄牛道:“三九天呢?” 黄牛诚惶诚恐地指了指城隍庙大门,“罗刹子在后院。”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做饭呢。” “离中午还早,这个点做什么饭。”木葛生摇头笑了笑,就要推门进去,柴宴宴忍不住开口道:“老祖宗!” 木葛生回头:“怎么?” 她支支吾吾半天,到底没说出话。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今天自己找地方玩去。”木葛生朝黄牛道:“城隍爷辛苦了,今儿给您放天假,门卫工资照发。” “那老祖宗你呢?” “别叫老祖宗了。”木葛生关上门前留下一句,“叫舅妈吧。” 木葛生刚进院子就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他推开厨房门,看到围着围裙的柴束薪,两人视线撞在一起,柴束薪手里的盘子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木葛生不禁笑了,他想起自己当年从沉睡中醒过来,柴束薪也是这样摔了手里的药碗。 这个人能风轻云淡地拎起舐红刀,在他面前却总是认真细致地捧着柴米油盐。 柴束薪张了张嘴,他想把地上的盘子捡起来,视线又不愿意离开木葛生,一时间不上不下地僵在原地,甚至显得手足无措。 “……你先不要进来。”最后他冒出一句,“里面太乱,当心伤到你。” “怎么。”木葛生靠在门槛上,歪了歪脑袋,“我千里迢迢回家来,官人还不让进门啊?” 柴束薪听得没站稳,险些又碰掉了身后的锅。 堂堂罗刹子,叱咤阴阳两界、万里山河,如今却在小小一方厨房里成了个找不着北的不倒翁,木葛生看不下去了,他俩要还这么站着,柴束薪今天非得把厨房拆了不可。 不过也挺难得,居然还有三九天拆厨房的一天。 “好了好了。”木葛生走进厨房,“大早上折腾什么呢……我天,你这是做了多少锅?” 他哭笑不得,接着叹了口气,轻柔而不容推拒地抱住了对方。 “我回来了。” 柴束薪浑身都是僵的,木葛生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脖颈,示意对方放松。 对方好半天才开口:“我以为……你可能不会回来了。” “哪能啊,你这不还在家做饭等我呢。” “……你去哪了?” 木葛生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嘴边的骚话,“回了一趟娘家。” 他这话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柴束薪竭力维持的冷静轰得分崩离析,对方突然死死地抱住了他,力气大的难以置信。 木葛生觉得自己的一把老腰就要断了。 我腹中有玫瑰万亩,在你怀里燃起大火,经年别离烫出灼烈的骨血,朝夕相与,朝夕相愈。 许久,柴束薪才松开手,他握着木葛生的肩膀,退开半步,两人四目相对。 多行不义必自毙,骚话说多了要翻车。木葛生看着柴束薪幽幽的神情,心里有点打鼓。 ……算了,随他去吧。 柴束薪的眼神有如狂风暴雨,裹挟着汹涌情感朝他靠近,木葛生闭上眼,感到有一丝冷香凑了过来,一片温软落在嘴唇上。 仿佛狂潮涌上江岸,而后春风化雨,那是无比珍重而小心翼翼的一吻,几近虔诚。 木葛生感到有咸润的湿气滴入齿间。 柴束薪哭了。 木葛生所有的骚话顿时都飞到了天外,张口结舌手足无措,对方的眼泪从唇齿砸进他的五脏六腑,一路水深火热,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心疼。 他在心底叹息一声。 他睁开眼,抵着柴束薪的额头,两人温唇相触,轻声把气息送入对方口中,“柴大公子,接吻不是这么接的。” 他舔了舔嘴唇,重新凑了过去,唇齿辗转,喉咙深处传来一阵模糊的笑。 那是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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