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子堂而皇之地停在侯府门口,我看得仔细,又问了门房,正是张兆的车马,错不了。” “我说,”郁濯迎着点霞光,目光很是内敛沉静,他好似在拘礼,可分明更像示弱,他唇齿间含住了方寸间的山河暮色,咬字又轻又柔,“好凶。” “将军,我好怕。” 第 71 章 日出 周鹤鸣在怀疑自己脑子坏掉之余,怀疑自己的耳朵也坏掉了。 郁涟怎么可能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他简直觉得难以置信,可这人的表情瞧上去不像实在开玩笑,他瞬间将入院后的情形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声怒喝是对着疾说的,之后的冷漠和别的动作也不是在针对郁涟,这一切都没有问题。 “再过三日便是除夕,”周鹤鸣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往下说,“赈灾粮食明天就到,豫州城中终于能够尽数安顿走投无路的流民,近些日子豫、徐散匪几乎销声匿迹,也鲜少有人再落草为寇。” 郁濯手下动作继续,懒恹恹地敷衍道:“那挺好。”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煊都运来的粮食有限,经不起这样大量的只进不出,当务之急还是在开春之前解决好三州匪患,分发余粮做种,让各地百姓得以及时恢复农耕。”周鹤鸣捡着正事继续讲,“半个时辰前奇宏来报,说守风寨终于沉不住气,显露出想要接受诏安的意思——那寨主为表诚意,主动请缨攻下崇州饮马寨,现已带人马往崇州去了。” “这也是好事,”郁濯微微颔首,将那扇子往周鹤鸣跟前举,故意问,“好看吗?” “画好看,”周鹤鸣的眼睛只愿意停留在那朵晕散开的梅花上,压着胸口的躁意闷声道,“扇子不好看,颜色太深了,不衬你的画。” 郁濯终于笑起来,这笑让周鹤鸣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又遭戏弄,可他终于将堵在心里良久的憋闷说了出来,竟然觉得很是畅快。 周鹤鸣瞧着这个恣意盎然的笑,又瞥见郁濯眼下那颗小痣,忽然隐隐觉得耳热,许是刚洗完澡的躁意还没褪干净,他连忙就着郁濯的手,将那扇柄啪地捏阖上了。 郁濯眨着眼,笑盈盈地指出:“墨没干。” “那没办法,画已经糊了。”周鹤鸣见他不生气,将扇柄轻轻一翘,握到了自己手里,稍显心虚道,“我多赔给你几把,你想画什么都行。” 郁濯仰头望他,声音里的笑意还没散干净:“小将军,你现在倒挺阔气。可我分明记得你同张兆赴宴那晚,还说自己久居青州、饷银不足呢。” “煊都待了一个月,买些扇子的钱还是能攒下的——你说到这个,”周鹤鸣也不错目地回看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还没来得及问,世子当晚是用了什么借口,方才顺利进入悦来居二楼?” 郁濯眨眨眼:“你真想知道?” 周鹤鸣忽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已经晚了。 郁濯径自起身,霎时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得极近,一仰一俯之间,鼻尖都险些相互触到。 这人又伸手握住了那扇子的另外一端,手下轻拽借力倾身之时,他探到周鹤鸣稍稍泛红的耳廓,悠悠然叹了口气:“我那晚说你是我老相好,叫那掌柜行个方便,他立刻便允了。” “你!”周鹤鸣立刻退开半步,“你怎么总是张口就来?你......” 他憋了半天,却再说不出什么指责人的重话来,不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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