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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居洲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呼吸全乱了。 不是他,那是谁? 苏挽风又怎么会把自己的信用卡给别人? 展居洲点开苏挽风的手机号,打了个电话过去。 手机号早就已经停机了。 展居洲给手机号充了话费,再打过去,这次变成了关机状态。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从手机里翻出一个号码。 这号码是苏挽风唯一一个还有来往的朋友的。 电话一通,展居洲就问:“你最近有联系过挽风吗?” 第192章 他变了个样子 那朋友有点着急:“我还想给你打电话问问呢,我好久都联系不上挽风了。” 展居洲的心脏立刻就沉了下去。 那人接着说:“他以前也有失联的时候,可从来没那么久,他那个畜生爹天天在外面赌,欠一堆的钱,挽风能还就还一点,不能还就只能出去躲 这次是不是也出去躲债去了?” 展居洲皱眉:“他有个亲戚,说是他妈妈的表姐,开了家饭馆,你知道联系方式吗?” “他哪有什么亲戚啊。”那人无奈:“他妈是被他爸逼死的,他妈那边的亲戚早就和他们苏家断了联系了,什么妈妈的表姐,我压根就没听他说过。” 展居洲的脸色愈加苍白。 苏挽风是骗了自己吗? 朋友语气有些悲伤:“依我看,八成是苏挽风他爸又找到了他要钱,他躲起来了吧。” 展居洲心脏疯狂跳:“能联系上他爸吗?” “有电话号码,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打通。” 五分钟后,展居洲的手机上发来了一串数字。 展居洲走到窗户边按着号码打了过去,对方一直没有接听。 展居洲无奈,只能给这个号码发了条短信。 没多久,展居洲收到了苏建波打来的电话。 男人的声音在电话里有些慌张,似乎是在躲着什么人。 “你你说你是我儿子的朋友?” “是的。” 苏建波:“那你能不能给我点钱啊?” 展居洲呼吸骤然收紧,苏挽风下落不明,这个当爸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要钱? 他死死的攥紧手机,冷声道:“我可以给你钱,前提是我要见到苏挽风。” 苏建波忙道:“我我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我在外地呢,不过我走的时候,给他租了房子呢,他应该还在那边吧。” 展居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走。 三月春寒料峭,展居洲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蔓延而上。 苏挽风现在好吗? 他过的好吗? 他觉得不安极了,离苏建波说的地址越近,他就越慌张,手心全是冷汗。 苏建波说的出租房,是市里一片老旧的居民楼,这里早在几年前就划入了城市规划,只是一直没有动工,房子破旧,人员流动复杂。 展居洲下了车,匆忙的跑上了二楼,伸手去敲门。 “苏挽风?苏挽风?!” 屋里安安静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展居洲着急的不行,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 终于,对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探了出来:“你找谁?” 展居洲闻声回头,忙问:“我找住在这里的人。” “这里没有人住了。” 展居洲愣住:“没有人住?” 可苏建波给他的住址明明就是这里啊。 他要钱,应该不会骗自己,难道是苏挽风自己搬走了? 女人见展居洲气喘吁吁的样子,继续说:“这里都空了好久了,上上个月有两三个月都没有人住了。” 展居洲皱眉:“应该有一对父子住在这里的。” 女人恍然大悟:“啊,是他们啊。” 展居洲急道:“是,您知道他们搬去哪里了吗?” 女人拧眉,“知道是知道不过小伙子,你是他们什么人啊?” 她欲言又止:“这家人看起来欠了不少钱,家里三天两头的有人来要债,闹的我们都鸡犬不宁的” 展居洲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去谈这些,他直接问:“那家儿子呢?他现在在哪?” 女人沉默了会儿,才从屋里走出来:“你和我来吧。” 展居洲见她神色古怪,心头的不安又加剧了几分。 他跟着女人下了楼,穿过一片低矮脏乱的平房区,越往里面走,展居洲的脸色越难看,脚下全是污水,偶尔还有老鼠招摇过市的爬过。 展居洲几乎不能呼吸,苏挽风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 跟着女人走了十来分钟,才在一间破败的,摇摇欲坠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女人:“他就在这里面。” 展居洲忙的上前,把门推了开来。 阵阵让人作呕的味道扑鼻而来,展居洲用手挥了挥,适应眼前的一片黑暗,才逐渐在晦暗的光影里看到眼前的场景。 找屋子很空很空,靠近墙角有一只浴缸,里面蜷缩侧卧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床沉重的看起来脏兮兮的被子。 那人整个埋在里面,只露出半个后脑,和虬成一团的头发。 展居洲的心脏几乎凝脂,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带他过来的女人。 女人努嘴:“呐,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展居洲的眼眶“ 蹭”的一下红了,他摇摇头,不敢去相信这个人就是苏挽风:“不” 女人叹气:“要我说,都是他老子造的孽,这孩子刚搬过来的时候,我还见过他几回呢,干干净净特漂亮的一小孩,见到我还会叫我阿姨,可他那爸” 又是一声叹息,女人继续道:“他爸经常打他,我三天两头的听他被打的惨叫,特别可怜,后来再见到他,他已经变了个人样子,我和他说话,他也不理人,再后来,就过年那天吧,他家里来了好多人,那晚上他家里震天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爸就跑了,我们好几天没见这小孩,担心出什么事,就进屋看了看” “他在浴缸里,里面全是血,我们就报了警,警察把他送去救护站,可是没两天,他自己又跑回来了,说什么都不肯从浴缸里出来,后来他这房子到期,没交房租,房东就不给他待了。” “可他又不愿意走,房东就连着浴缸一起把他赶出来了,这大冷天的,在外面没几天,他就得冻死,我们几个人就把他弄到了这里,这房子早就没人住了,虽然破一点,好歹能遮风挡雨。他身上的被子还是我家的呢。” 展居洲呼吸急促,心口一抽一抽的猛烈剧痛,几乎说不出来完整的句子:“他他在这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吧。”女人无奈:“这小孩很可怜的,他爸走了就没回来,也没见过他妈,救护站的人有时候会来看看他,谁也不愿意养这么个闲人,我们住附近的人呢,时不时会过来给他送点水和吃的但有时候太忙,就顾不上他了。” “他要是饿狠了会自己去翻外面的垃圾桶,不过大部分情况,他宁愿饿着也不会从这浴缸里出来。” 女人忽然生气:“上上个星期吧,有群小孩不知道怎么发现的他,天天放了学过来,还往他身上扔石头,就这么着,他都没从里面出来。” 展居洲浑身发软,他眼睛猩红,捏着拳头,脚步沉重又艰难,一步步走到浴缸旁,蹲了下来。 他的心痛极了,就像是被冻成冰,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碎的稀巴烂。 那种剧烈的痛意,像是一枚深深的烙印,被一刀刀的刻在骨头上,蔓延全身,无法喘息。 他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苏挽风的脑袋。 苏挽风轻轻的动了一下,然后将脑袋往被子里又缩了两下。 “挽风” 一开口,嗓子已经全哑了。 他慢慢的把苏挽风身上的被子拉下来,三月冰冷的初春,苏挽风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单衣,瘦骨嶙峋的身体蜷缩成那么小的一团,只这一眼,展居洲就差点哭出来。 “挽风挽风” 他完全掀开被子,想把苏挽风从里面抱出来。 苏挽风却像是一下子惊醒了,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浴缸的边缘,哭叫着“不走,不走。” 展居洲正准备把他的手掰开,整个人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慌张的一把抓住苏挽风的左手,眼神凌乱,像被人闷在水里,一边哆嗦一边窒息。 “手指手指呢?” 他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从眼角成串的砸下来。 他和苏挽风离婚,还不到半年啊! 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展居洲愤怒,痛苦,他恨不得杀了苏建波那个畜生! 苏挽风用力的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里拽出来,喉咙里发出低小的哭泣声。 然而这具脆弱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展居洲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了苏挽风的头上,一手绕到他的膝盖下,把人抱了起来。 苏挽风忽然放声大哭起来,他开始拼命的挣扎,用牙齿去咬展居洲的胳膊。 展居洲忍着疼,大踏步的抱着他走出这间黑暗的出租屋。 他把苏挽风放进车里,苏挽风立刻就扑过去开门。 展居洲把门都锁上,他看着苏挽风那张脏兮兮的脸,把人搂的紧紧的:“别怕,别怕我带你回家,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苏挽风瞪着眼睛,两只手死死的拽着车门把手,“回去要回去!” 展居洲给他系好安全带,自己坐进了驾驶室,开着车疯狂的往家里赶。 苏挽风一直在拉车门,最后他终于累了,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座椅垫角落碎碎念:“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第193章 退役打算 苏挽风就一直念叨着那句话,被展居洲带回了公寓。 他把车子停稳,然后打开车门,把苏挽风从里面抱了出来。 那轻飘飘的体重让展居洲胆寒,印象里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瘦的人,瘦的皮包骨,一折就会断开似的。他只在某些非洲难民的影片里看到过,亲眼见证是头一回,还是苏挽风 怎么能这么瘦 展居洲咬紧牙齿,强忍着一股剧烈的想要苦哭出来的酸楚,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快速的上了楼。 刚把苏挽风放在沙发上,他的哭声一下子放大:“我要死了!” 展居洲眼眶通红,“不会的,你会好好的。” 他按着苏挽风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苏挽风浑身发抖,小声的抽气:“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展居洲揉揉他的头发,把他抱去了浴室。 苏挽风一见到浴缸,就手忙脚乱的往里面爬,他缩在里面,一点点的抱紧了自己。 展居洲心脏几乎在滴血,如果知道了苏挽风会变成这样,当初就是说什么,也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他蹲下身,轻轻摸了摸苏挽风的脸。 苏挽风身体往里面又缩了两下,低着脑袋,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胡话。 展居洲:“别怕,我先给你洗个澡,好不好?” 他在浴缸里放了水,然后去脱苏挽风的衣服,苏挽风情绪很不安,温热的水流,让他充满了恐惧,他两只手死死的攥着浴缸边缘,痛苦的嚎哭着。 展居洲咬着牙,不去理会他的哭声,他找来剪刀,把苏挽风身上那脏的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一点点的剪了下来,然后扔到了一边。 苏挽风身上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只是没了衣服的遮蔽,更能看到他瘦骨嶙峋的身体,肋骨一根根的突出来,令人触目惊心。 展居洲心脏发颤,他绷着神经,像是憋着一股气一样,帮苏挽风清洗身体,苏挽风很不老实,他抵触别人的触碰,水花四溅,弄湿了展居洲一身。 展居洲干脆也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里, 从后面把苏挽风圈在怀里,给他洗后背。 污泥被渐渐洗净,苏挽风瘦削的后背上有一道一道被虐打过的旧伤疤。 展居洲喉结滚动了两下,右手发抖的触摸那些旧伤,他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话。 苏挽风在苏建波那里,究竟遭受到了哪些非人的待遇 展居洲抱紧了苏挽风。 苏挽风忽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展居洲” 这一声无疑是让展居洲充满了惊喜。 他还记得自己吗? “挽风,你还认得我,是不是?” 苏挽风皱眉,他用一种很陌生的表情,对着展居洲不满道:“展居洲,你就不能让我赢一局吗?” 展居洲的脸色骤然苍白,整颗心都在猛烈的颤抖。 这话是他和苏挽风刚刚相识,他们在一起打游戏时,苏挽风对自己说的。 那时的苏挽风远不是如今这般小心翼翼的性子,他还是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有父母疼爱,有朋友相陪,有着光明又灿烂的未来。 那会儿他总是在游戏里把苏挽风打的没脾气,有几次都把人气的红了眼睛。 苏挽风就摔了鼠标,瞪着眼睛,狠狠的恐吓他:“展居洲,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玩了!” 展居洲偏不让他,继续在游戏里压着苏挽风打,最后苏挽风就会扯着他的衣服,委屈巴巴的:“你就不能让我赢一局吗?” 明明也不过三四年前的往事,却好像跨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展居洲心脏爬上一股密密麻麻的酸疼。 手指一点点的拂过苏挽风背后的伤疤,展居洲几乎不能呼吸。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原来那个苏挽风找回来? 浴缸里的水有些凉了,展居洲重新加了热水,然后慢慢的给他洗澡:“以后,我都让你赢,每一局都让你赢” 等他把苏挽风从浴缸里捞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了。 展居洲从柜子里翻出一套蓝色纯棉睡衣,给苏挽风穿上,苏挽风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展居洲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那只猫,刚来他家时,也是不吃不喝,一动不动的缩在床底下好几天。 他在害怕。 他感受到苏挽风在恐惧,但是他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帮他。 展居洲满心的难受和挫败,他找来剪刀,给苏挽风修剪头发。 长长的头发被一点点减去,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展居洲在他的身侧坐下,握住了他的左手。 小拇指没了。 这双曾经会弹钢琴的手,有了再也无法恢复的伤痕。 如果他发现的早,或许还能即使送他去医院,想方设法把断指接回来,可现在 断指处的伤口早就已经凝结,早就来不及了。 展居洲端着苏挽风的左手,喉咙发抖,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砸。 苏挽风沉默着看着他,瞳仁里一片晦暗无光。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展居洲摸摸他的脑袋,吸了吸鼻子,起身去厨房。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林泽生打来的电话。 “小洲?不是说好了今天有集训的吗?你人呢?” 展居洲声音沙哑:“泽生,集训我就不去了,你看着安排吧,明天我也不去了。” 林泽生愣了下:“出什么事了?下周就要比赛了。” 展居洲:“我我找到挽风了,他现在不是很好,我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想比赛的事。” 林泽生:“你要退役吗?” 展居洲扶着灶台,好一会儿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是,我想退役了,以前我总以为电竞,比赛,游戏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可现在我才明白,没有他,这些什么都不是,我只想用我接下来的时间好好陪他。” 把当初那个小太阳一样的人,慢慢的找回来。 “对不起,泽生,” 林泽生在电话里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说对不起,其实你和苏挽风离婚后,我就看出来了,你的心已经不在电竞上了,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走下去吧,小洲,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你一直是个让人很放心的人,我不知道苏挽风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展居洲点点头,声音哽咽:“会的。” 挂了电话后,展居洲给苏挽风煮了一碗鸡丝粥。 等他回了客厅,苏挽风已经不在沙发那儿了。 展居洲心里一慌,“挽风?” 他急匆匆的去了卧室,然后又想到什么往浴室走。 果然就见苏挽风安安静静的缩在浴缸里,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幼猫,寻求他觉得最安全的地方。 展居洲心疼的不行,他缓步走过去,蹲下摸了摸苏挽风的脸:“出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苏挽风睁着眼睛沉默着。 展居洲不再强迫他,他回到客厅,把鸡丝粥端了过来,“来,挽风,吃饭。” 苏挽风闻到食物的香味,慢吞吞的坐了起来。 展居洲把勺子喂到他嘴边,苏挽风却伸手,把碗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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