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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话语措辞都恰到好处。 一来以退为进,向蔺关越承认了错误;二来自罚请罪,免得蔺关越更加厌弃。男人嘛,面对示弱的女人总是会多宽容些的。 扶姣抬眼去看蔺关越,果然见他原本紧皱着的眉头微松。 扶姣恍然,怪不得叫躺赢系统,竟然连话都可以帮宿主说。 眼下李月蓉认错,她就不能再咄咄逼人,否则只会让蔺关越对她的偏爱逐渐转移向李月蓉。 扶姣不再说话,看蔺关越摆摆手叫李月蓉回去,随后与蔺关越一同进了净池苑。 净池苑中的桌上摆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再加虾饺、汤包等主食,还有一罐松茸粥和一盅乳鸽汤。 看起来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但色香味俱全且不油腻,在晨间看着格外有食欲。 扶姣站在一旁,为蔺关越盛了一碗乳鸽汤,一边为他布菜。 “你也坐。” 蔺关越看扶姣为他忙前忙后,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坐在身旁。 他目光落在扶姣脸上,眉头微皱。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蔺关越不大喜欢看扶姣伺候人的模样,相较而言,昨夜她娇滴滴承欢时的姿态要顺眼太多。 扶姣也不推脱,顺势坐下,冲蔺关越一笑,还不等蔺关越怎样,她自己先红了脸,有些害羞的别开脸,将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 “侯爷在瞧什么?是不是妾脸上有什么不妥?” 说完,扶姣有些慌张的用广袖挡住半边面容,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蔺关越。 第五百五十六章 庶女贵妾vs冷肃侯爷13 扶姣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已经是世间独一份儿的美貌,何况她如今有意勾引,举手投足之间满是韵味。她昨夜承恩,现在身上正杂糅着少女的青涩与绽放的妩媚,广袖一挡,犹遮琵琶半遮面。 蔺关越眼神瞬间便是一暗。 他不出声,只目光一直在扶姣身上,似乎要透过这碍事的广袖瞧见背后的真容,那是他已经拥有过的天姿国色,没有半分腻烦,反倒是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不知是什么时候迷了神志,蔺关越渐渐凑近了那张叫他第一眼看到时就神魂颠倒的美人面,等回过神来时,他甚至已经能闻到扶姣身上的香气。 “侯爷,您怎么了?” 模模糊糊间,蔺关越听见了扶姣的声音,可随着她开口,那香气越发浓重,香得蔺关越头晕目眩,只想凑近、再凑近,看看那香是从哪儿来的。 但他其实知道的,昨晚,他拥着扶姣,找寻了一整夜。 可是现在,蔺关越还是想再找一次。 桌上的一应菜肴对于蔺关越来说索然无味,全然比不得扶姣更叫他意犹未尽,等蔺关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扶姣的袖子拂开,用唇舌去寻那处香源,甚至无比过分的开始搅弄。 “呜呜……” 扶姣被他吻含得眼尾沁泪,已经带了哭腔,蔺关越脸色难看。 他简直就像是一条狗,毫无体面的在她唇间舔舐发疯。 起来。 蔺关越的理智让他这样做,但扶姣偏偏在这时候睁开了眼。 越是美丽的事物,放大之后的冲击力越会叫人难以抵抗,扶姣的美至少有五分都在她的眼睛,现在她在蔺关越面前,那么近的距离,蔺关越的心像发疯一样狂跳。 这次他回不过神来了,扣住扶姣的后颈发狠了的吞含,唇间的香气浸透了,蔺关越被香气染得头昏脑涨。 一直到外头的人久久没听见动静想进来收拾碗筷时撞见,发出震惊的一声惊呼时,蔺关越才像回了魂一样松开扶姣。 扶姣软着身子,半卧在桌上,张着樱唇细细的呼吸。 蔺关越就看了一眼,就像丢了魂似的又往上凑。 “别,侯爷……” 僵硬着低头,蔺关越看见扶姣细白的手掌颤抖着按在他胸膛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蔺关越额角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还不等扶姣说第二句话,蔺关越猛地站起身,黑着一张脸往外走。 候在门口的婢女们都吓了一跳,听说了扶姣在此处而追来的荷露更是迎面撞上了,吓得脸色惨白,好一会儿才能动弹,连忙跑到内室去找扶姣。 而方才还一脸迷蒙的扶姣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本的神态,除了粉唇略有些红肿之外,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她望着蔺关越离开的方向,微勾起唇,唇瓣上传来一丝刺痛。 ——蔺关越弄得太凶,吻破了皮。 系统“目瞪口呆”,也“看”着蔺关越离开的方向,有点不知所措。 它还是第一次看见攻略目标头也不回的走! 忧心忡忡。 扶姣一脸淡定,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地方需要担心。 不过就是高傲的蔺关越突然发现自己的自控力也没有他自己认为的那么高,面对她时觉得丢脸罢了。 系统崩溃: 扶姣请嗤一声,笑话系统还是不懂人类。 蔺关越的确觉得丢人没错,但如果他能因此就再也不见扶姣的话,那方才也就不会不由自主的亲上来了。 “有的时候,百依百顺反而会让人觉得无趣呢。” 说完这一句,不管系统再怎么追问,扶姣也不回答它了,正好碰上荷露进来,系统也只好闭嘴。 荷露一进来就看见扶姣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看着满桌子的菜几乎都没怎么动过,心里瞬间咯噔一下。 她看扶姣面无表情的模样,眼睛周围却有些红,心里想到了许多种可能。 “小姐……不,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侯爷他……” 荷露都不敢说的太明白,生怕扶姣再受到什么刺激。 扶姣哭笑不得,知道荷露胆子小,没想到性子也很敏感。 只不过她忠心耿耿,这样的人放在身边伺候还是放心的。 “没有,”扶姣直戳了当的否认了荷露的猜测:“只是侯爷临时有事,所以走得匆忙,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陪我去一趟膳房吧。” 听扶姣这么一说,荷露虽然还有些半信半疑,但总归没有刚才那么慌张了。 她问道:“膳房?夫人去那儿做什么?” 扶姣站起身,看了看桌上的饮食,一笑:“方才侯爷走得匆忙,一定是没有吃饱的, 我去做些点心,一会儿给侯爷送过去。” 看扶姣提起蔺关越完全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反应,荷露越发放心,确定不是自家小姐昨晚上刚刚得宠今早上就失宠,她变得放松了些。 “好的夫人,奴婢这就去跟膳房打招呼,一会儿咱们就去,侯爷要是知道点心是您亲自做的,一定会知道您的心意的!” 扶姣微笑,没再说什么。 不过她心想,是啊,她得让蔺关越知道自己的心意,不然他怎么找到台阶呢? 今日她勾过了火,若是不让蔺关越有个台阶下,说不定要冷她两日。两日之后是长乐郡主的回门之日,扶姣可不想看见大好局势被打乱。 去膳房时,膳房上上下下都已经打点好了。 昨夜蔺关越舍了长乐郡主去陪扶姣的事情已经传开了,现在侯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新来的扶贵妾是香饽饽正得宠,一听是要给侯爷做点心,哪有不配合的,连材料都给备好了。 扶姣亲自下厨做了一碗百合羹,提着小食盒往蔺关越的书房去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庶女贵妾vs冷肃侯爷14 蔺关越身为圣上亲封的定阳侯,手握四十万重兵,虽然现在人在京城,但军务依然繁重,如今新婚三日休沐不必上朝,但军务却不能一日不理。 从扶姣的净池苑出来之后,蔺关越立刻便来了书房。 方才他仿佛中邪了一样不堪入目,书房的军机要务正好是最能让人冷静的。 蔺关越的书房是整个侯府之中看守最为严密的地方,哪怕蔺关越并不喜欢有人守卫在侧,但书房重地,外头还是有成群的守卫镇守,周围鸦雀无声,连鸟雀都不敢飞越半步。 扶姣提着烟粉色的裙摆慢慢的走过去,跨过外头的拱门。 如今正是初夏,外头的树影浓密,投映在地上,原是一番好意境,但因着书房外头重兵把守,那树影也便显得张牙舞爪起来,有几分森寒。 周遭都是一片暗色,一位衣着娇艳的美人走进当中来便更是引人注目。 守卫们并未拔剑,只派一人行至扶姣身前,行了一礼:“夫人,书房重地,无侯爷之命不可擅入,夫人请回。” 扶姣目光放在守卫身上,轻飘飘的看了一眼。 守卫死死盯着地面不敢抬头,额心后背却都冒了汗。 这扶贵妾仿若艳鬼托生,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叫男人招架不住,叫他不敢多看一眼。 这守卫心中暗恨首领怎么派了他过来,面对这般美人,叫他怎么说。 到底不是经过顶级训练的暗卫。 扶姣看了一眼便收回眼神。 她心中有了猜测。 以蔺关越的身份,身边必定是有死士的,这些守卫应当只是武功高强的普通侍卫,看起来这书房也并非表面上这样机密。 既然如此,她就可以试试能不能进去,成为蔺关越的“破例”。 扶姣微微侧了侧头,荷露会意,上前一步,对这守卫说道:“这位大人,我们夫人是来给侯爷送吃食点心的,是我们夫人亲手做的,大人去通传一声吧,若是侯爷许我们夫人进去呢?” “这……” 守卫有些犹豫。 平心而论,若换作是他,这么漂亮的夫人提着亲手做的吃食来红袖添香,他一定不会拒绝,但换做侯爷,他又有点不敢确定了。 实在是从前先夫人在世时与侯爷也是相敬如宾,可侯爷也从来没有让先夫人进过书房。 没有先例,守卫也不敢太冒险。 或许是见耽搁了这么久扶姣也没有走,守卫之中的为首者从书房门口走过来,先向扶姣行了一礼:“夫人,书房重地不能擅入,夫人请回吧。” 真正能做主的人来了,扶姣亦回了一礼,那守卫避开来。 扶姣也未再纠结于这些繁文缛节,她将手上的食盒提了提,展示给这人看,声音轻柔有礼: “这位大人,我初来乍到,不知侯府规矩,本意是想着侯爷今日早膳未用多少,便做了些点心来给侯爷,既然不能进,劳烦大人将这食盒送进去给侯爷,若侯爷不喜,便由大人给诸位侍卫分了吧,多少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大人不嫌弃。” 这守卫未曾想到扶姣竟然会这样说,也是一怔,再说话时声气便更客气许多。 “夫人言重了,既然如此,那属下便去通传一声。” 荷露在身后瞪大了眼,不知道为什么扶姣这样一说就有人愿意通传了,但还是面露喜色,和扶姣一起看着守卫提着食盒敲响了书房的门。 很快,门开了,露出管事的脸。 管事一眼就看见了守卫手上的食盒。 守卫适时侧了侧身,让管事能够看见外头站着的扶姣。 现在京中日头不小,扶姣站在树影下,微眯着眼,隐约可见有些拘谨忐忑。 管事问:“这东西?” 守卫回答:“夫人亲手做的,说是侯爷今日早膳未用,特意送来给侯爷的滋补佳品。” 管事打量一眼,接过食盒,关上门往里去了。 扶姣看着紧闭着的书房门,心中也没有十足把握。 里面,蔺关越桌案前摆着一封帛书,是边关传来的战报,说是南蛮贼心不死,趁着他未在边关,屡次派军骚扰边城,次次偷袭让人防不胜防。 他目光落在上头,手中也握着狼毫,只是手腕纹丝未动,笔尖悬而不落。 管家进来时,蔺关越眼神由虚转利,看着他。 管事弯着腰走进来,并未将食盒放在桌上,只是双手抬起将食盒给蔺关越看:“侯爷恕罪,是扶夫人前来送吃食,老奴特来通传。” 蔺关越一愣。 “她?” 语气有些古怪。 管事没料到蔺关越会是这样的语气,他以为侯爷对这位扶贵妾还是很有几分喜欢的,所以才愿意进来通传。 现在看蔺关越竟然做此反应,觉得自己或许是会错了意。 “老奴这就请扶夫人离开。” 说完,他拖着瘸了的一条腿往外走,没走出几步就又被叫住。 “东西拿上来。” “……是。” 管事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把吃食拿回去,打开,是一碗莲子百合羹。 现在天气渐热,莲子百合羹清爽滋补,又是放冷了之后最为可口,如今看来是最合宜的。 蔺关越看了一眼,又问:“她在外头?” “是,扶夫人等您召见。” 蔺关越手指点了点桌案,又看了一眼莲子百合羹,将桌案上的帛书放到一旁,示意管事将百合羹拿到他面前。 尝了一口,与寻常莲子百合羹不大一样,说不上来哪不一样,就是百合好像都更香些。 仿佛是染了他最上瘾的那种香气。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蔺关越的脸色又变得难看。 管事不住的打量蔺关越,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家侯爷如此喜怒无常。 “侯爷……?” 蔺关越啪的一声将汤匙丢回百合羹里。 “叫她进来。” 第五百五十八章 庶女贵妾vs冷肃侯爷15 扶姣迎着所有守卫奇异的目光,跟在管事身后走进了蔺关越的书房。 管事带着她走进去,然后自己便退了出来。 扶姣静悄悄的靠近蔺关越,在书房正中站定,施施然行了个礼。 “妾见过侯爷。” 蔺关越并未抬眼,目光还落在桌案上:“谁准你擅自过来书房?” 扶姣便请罪:“侯爷恕罪,是妾见您今晨用膳不多,猜测或许是妾房中的饮食不合侯爷的口味,担心侯爷腹中饥饿,所以才擅自做主去膳房做了一碗百合羹。” “嗯,”蔺关越听说这百合羹果然是她自己做的,指腹碰了碰碗沿,想起方才嗅到的香气,沉默片刻后不轻不重的斥了一句:“下次不许自作主张。” 扶姣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是,妾记下了。” 蔺关越冲她抬手,招了招:“过来。” 扶姣走过去,在他身边站定,没有往桌上的那堆军报上看一眼。 见她站得远远的,蔺关越却又皱眉。 “躲那么远做什么。” 扶姣就咬了咬唇:“妾还以为,侯爷厌弃妾。” “厌弃?” 蔺关越表情古怪,他看了看扶姣,发觉她并非有意撒娇,而是真的觉得他厌弃她,心中顿觉可笑。 合着他今日突然撂下她走了,她竟以为是厌弃? 蔺关越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过来。” 扶姣便走近,目光落在莲子羹上,有点小小的倔强。 蔺关越看着好笑,心里原本的那点别扭瞬间就消失殆尽。 他突然就想通了。 什么疯不疯的,扶姣是他的妾侍,无论他如何都是常理,关在房中,谁又能瞧得见? 这样想着,蔺关越伸手环住扶姣腰身,稍微 一用劲儿就把扶姣整个人拉过来坐在腿上,感受着那轻飘飘软绵绵的重量和盈了满怀的香气,蔺关越凑近在扶姣颈侧,深深的呼吸。 “本侯尚未说什么,你倒多心。” 扶姣在蔺关越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俏生生的小白眼,瞬间之后将手按在蔺关越肩头:“当真吗?侯爷当真不是厌弃了妾?” 她又似多愁善感般,将额头抵在蔺关越身上,声音哀婉:“若是侯爷觉得妾惹人厌烦,也不必顾及长姐,只管告诉妾哪里做的不是,妾一定会改的。” 蔺关越倒是没想到这事会牵扯到先头夫人的身上。 只是若叫蔺关越来想,他其实并没有把扶姣和她那长姐按上关系。 实在是两个人没有半分的相似之处。 扶姣这样的美人,一见了就知道该是要捧在掌心宠爱,若是真叫她上下操持做个木头一样的娘子 ,先不说她做不做得来,蔺关越自己便觉得膈应起来。 实在是暴殄天物。 只是蔺关越劣根性一上来,便也不想轻易放过她,又逗弄: “你身上的熏香浓了些,本侯不喜,明日便换了吧。” 蔺关越本以为扶姣会诚惶诚恐的认错,可扶姣却是一愣,抬起手将袖口凑在鼻尖处,闻了闻,不明所以似的:“侯爷,妾并未熏香啊。” 这下轮到蔺关越愣住了。 “并未熏香?” 蔺关越抬手,将那碗百合羹放在扶姣面前:“你尝尝。” 这百合羹就是扶姣亲手做的,她不知蔺关越已经尝过,拿起汤匙便凑在唇边,粉润微肿的唇印在方才蔺关越曾碰过的地方,留下一点湿漉漉的痕迹,蔺关越看了便是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动,幅度颇为狼狈。 尝了一口,扶姣有些不安:“侯爷,是这莲子百合羹不合您的胃口吗?” 蔺关越不死心:“你就尝不出什么旁的味道?” 扶姣便摇头。 见状,蔺关越险些以为是自己疯魔了,可他刚一拿过汤匙,就已经又闻到了香气。 啪嗒。 蔺关越又将汤匙放回去,抱着扶姣的香软的身子,闭着眼,面上神情似不耐似烦躁。 扶姣对他心中的疑惑一清二楚,但故作不知,反而有些落寞般将莲子羹推开:“侯爷若是不喜欢,妾下次换些旁的来,不过这莲子百合都是膳房最新鲜的,若是丢了未免浪费,侯爷不如赏赐给下面的守卫用吧?” “不行。” 蔺关越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一想到扶姣身上的香气会叫旁的男人窥探,他便觉得格外躁郁。 他拿起碗,将那莲子百合羹一饮而尽,香气在他口中、怀中四处散溢,让蔺关越浑身起火。 从前蔺关越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个这样重欲的人,像是野兽,随时随地都在发情,令人不齿。 可他一想到扶姣身上的香是从何而来的,便着实耐不住。 烦躁的扫开桌案上的杂物,蔺关越抬手握着扶姣的腰,一把将人压在桌案上,哑着嗓子:“夫人不认,本侯亲自来检查。” 扶姣错愕,可下一秒就被掐着下巴堵住了口中的话。 就在这布满军机要务的书房里,蔺关越便就作弄起来,扶姣的力气在他看来实在是太小,比起小猫抓挠也差不了多少,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按住,“就地正法”。 他还不肯罢休,咬着扶姣的耳朵,说她是暗藏奇毒,要更深的检查一番。 扶姣迷离着双眼,看到蔺关越正对着桌案的梁上挂着“清政肃军”的牌子,呜呜着去抓他。 什么清正,什么肃严,不过是个白日宣淫的登徒子! 鞋袜落在地上,扶姣的唇红肿可怜,连唇珠都被舔得越发饱满。 所有的声响都淹没在唇齿之间,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 蔺关越抱着浑身无力的扶姣往后走,原来这书房之中别有洞天,后头还有床榻。 扶姣已经撑不住睡了,卖了力气的蔺关越却精神的很,他将扶姣打理好放在床上安睡,自己又回了书房前头,将那些被扫落的东西捡起来,继续处理军务。 这一回可就比上午时要利落的多。 只是他还未曾将所有的书简看完,外头就又传来了声响。 书房是用特殊的涂料处理过的,声音传不到里头,蔺关越只听见支支吾吾的一阵响动,却听不出外头是谁。 而管事很快就又走进来,看到只有蔺关越一个人时还有些纳闷,但很快,他收起自己的猜测,轻声:“侯爷,夫人来了。” 蔺关越第一反应是扶姣,意识到这声夫人是在叫长乐郡主后有些不快。 “她来做什么?” 管事很有些尴尬:“夫人也是来给侯爷送吃食的。” 第五百五十九章 庶女贵妾vs冷肃侯爷16 管事现在简直就是一脑门子的官司。 他还从未碰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之间虽然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词来描述,但总归他一个传话的,夹在中间便已经很是尴尬,更难以想象蔺关越和扶姣的感受。 进门时没看到扶姣的身影,管事还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觉得放松了些许。 蔺关越闻言,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看内室的方向,没听见什么动静,应是扶姣还睡着。 他问道:“她只是来送吃食?” 蔺关越不觉得长乐郡主是一个目的如此单纯的人。 管事硬着头皮:“这……侯爷,老奴也不知道夫人来此是做什么,但夫人手上提着食盒,应是关心侯爷。” 蔺关越现在听旁人叫长乐郡主夫人便觉得十分刺耳,皱眉:“吩咐下去,长乐郡主乃皇亲国戚,以后府中上下称呼郡主即可。” “是,老奴知道了。” 管事一听,心中暗道,果然侯爷还是更中意扶贵妾些。 虽然蔺关越话说得没错,长乐郡主是有封位在身的天潢贵胄,但她也毕竟不是公主,未开公主府,只算皇家的半个亲戚,嫁进了侯府的门理应该称呼夫人的。 昨天也叫得好好的,今日就不许了,恐怕是觉得同称夫人会让扶贵妾心中难过。 贵妾和妾不同,并非奴才而是主子,地位不比平妻但也是不能随意打骂发卖的,所以府中上下都称扶姣一声夫人而并非姨娘。 但若是长乐郡主计较起来,叫旁人改口称扶姣为扶姨娘也并无不可。 可是现在蔺关越先下了命令,叫府中众人称长乐郡主为郡主,那扶姣便是唯一的“夫人”了。 “那侯爷,郡主现在就在外头,要叫郡主进来吗?” 蔺关越想了一会儿,将手中的狼毫放下:“引她去旁院。” 侯府是极大的,这宅子是当初蔺关越初破南蛮时皇帝赏下来的,若是算起来,京城里除了皇宫,就数他这侯府最气派,但蔺关越父亲早亡,母亲常年在寺中吃斋念佛,妻妾零星且膝下只有一子,宅院空有地却无人,未免显得冷清。 因此蔺关越便将书房改制,打通了三下院落做拱门,合并为书房旁院,会外客时偶尔会来此处。 他不愿意长乐郡主进来,但若是就这么将人赶回去也有些落了皇家颜面,索性就去旁院最为合宜。 管事去给长乐郡主传了话,得到这样一个答案的长乐郡主脸色微僵。 “郡主勿怪,侯爷书房乃是军机重地,从来不叫旁人轻易出入,郡主不妨随老奴来,在旁院稍候片刻,等侯爷忙完,自然会来与郡主相见。” 若是李月蓉没有看见等候在一旁的荷露,她或许会觉得高兴,但是现在她只觉得心中怒火四溢。 荷露是扶姣的贴身丫鬟,她现在在这儿,就表明扶姣一定就在书房里面。 这管事话虽然说得客气,但还是掩盖不了蔺关越愿意见扶姣却不愿意见她的事实。 明明她才是蔺关越的正头夫人,怎么事事都是扶姣掐尖出头! 李月蓉皮笑肉不笑:“管事,我瞧着扶贵妾的贴身侍女就在此处,扶贵妾也来了?” 管事沉默片刻,见瞒不过去,索性也不瞒着了:“回郡主,扶夫人的确在此处。” 李月蓉胸口起伏气急反笑:“管事,既然是书房重地,我认为扶贵妾作为一个妾侍,也不应当进书房打扰侯爷处理军务,这未免太不合规矩了,你说呢?” 她揪着这件事不放,管事想起上午扶姣来到此处时客客气气的态度,即便他一直忠心于王爷,此刻心中对于这两位夫人也有了评判。 管事心中暗叹。 都说承恩国公府是靠着女人才撑起来的,但不得不承认,承恩国公府出来的女子是一个赛一个的拿的出手。 虽然扶贵妾是庶出女,但为人行事比起长乐郡主来要高明多了。 至于先夫人扶大娘子,那更是治家理事的一把好手。 往后若是侯爷带着长乐郡主外出交际,怕是要头疼了。 但管事毕竟是盼着侯府好的,他对于这位当家主母,免不得多说了一句:“郡主,这侯府上下是侯爷说了算,有些时候规矩不规矩的,还是要看侯爷的心意。” 李月蓉瞬间冷下脸:“管事真是明事理,懂规矩,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听见李月蓉这样回答,管事便知道她根本没有理解其中含义,叹了一口气:“郡主,请吧。” 李月蓉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去了旁院,心中是又恨又怒。 “我呸,不过区区一个管事罢了,竟然也教训起我来了,难道扶姣行为逾矩,我这个做主母的反而要谨言慎行?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道理!” 她是在和她自己的系统说话,只不过并未得到什么回应。 李月蓉也习惯了系统没事就不会出现,自己说了几句也只能作罢,坐在旁院里等蔺关越。 而那一头,蔺关越将手上的军务处理完,先去内室看了一眼还在睡的扶姣,见她依然睡得沉,便去了旁院,此刻已经是黄昏。 李月蓉等得心烦意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立刻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显得十分惊喜: “侯爷,您终于来了!” 蔺关越嗯了一声:“你来做什么?” 李月蓉看了看自己放在一旁的食盒,那里面装的是杏仁酥,只不过时间久了,放在盒子里面闷得已经不大好了。 但想了想,她还是打开了盒子,将杏仁酥放在桌上:“侯爷,妾身平素最爱这道点心,想着侯爷处理军务劳累,特意来给侯爷送来些。” 李月蓉自觉高明。 她觉得,与其费尽心思去打听蔺关越喜欢什么,不如直接送她自己喜欢的东西。想来从前也没有人会这样送东西,一定会让蔺关越印象深刻,从此以后看见杏仁酥便能想起她李月蓉。 然而蔺关越看都没看那盘子杏仁酥一眼,颇有些不耐。 扶姣已经睡了许久,眼下正是要用晚膳的时候,蔺关越想着回净池苑与她一同,现在李月蓉过来实在有些麻烦。 “有话直说。” 李月蓉正要拿杏仁酥的手一僵。 转脸,李月蓉眼中含泪:“侯爷,你便如此厌弃妾身吗?” 第五百六十章 庶女贵妾vs冷肃侯爷17 平心而论,李月蓉样貌出众,艳若桃李,因为出身皇室而自有矜贵气度,在京城贵女之中也算是排得到前头的,绝对不是什么样貌丑陋之人。 此刻她有意示弱,便更是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的模样。 但蔺关越心中却无半点波澜。 他原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尤其如今李月蓉的这出把戏就在刚刚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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