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饱,又包了许多好吃的,不忌和尚这才走出“高升客栈” 外,他跳上刚买的大车,抖著缰绳便把大车往城外面缓缓驶去。 不忌和尚把大车驶往觉修大庙,说好了,梅湘吟姑娘要与他一同去往六盘山。 六盘山上住著个老魔头叫“惜花翁”此老淫邪得紧。 梅湘吟就是慕名而往,她找不忌和尚一同前往,那是因为不忌和尚乃“惜花翁”的徒弟。 大车就快要转往去觉修大庙的山道了,不料却突然间传来一声吃吃笑声,不忌和尚一惊!喝道:“谁?” 有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声音,道:“骚和尚呀,连我的声音你也听不出来了?” 不忌和尚猛回头,然后手撩车帘儿,哇,车里面坐了个美娇娃。 不,应该说是斜躺著一个俏佳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梅湘吟也。 梅湘吟吃的一笑,道:“早就上车了,你这花和尚,买了大车也赚了银子,还有我的陪伴,你占尽便宜了也!” 不忌和尚抹著脸道:“哈..这原是你的厚爱呀!” 梅湘吟道:“就别回你那破庙去了。” 不忌和尚笑道:“咱们同去六盘山?” 梅湘吟道:“倒要看一看六盘山的好风光。” 不忌和尚道:“六盘山的风景如仙境。” 梅湘吟道:“也要见识‘惜花翁’的真本事。” 不忌和尚道:“我师的本事第一流。” 梅湘吟道:“哼,耳闻是虚。” 不忌和尚道:“你会眼见的,眼见才为实。” 两个人有了开场白,以后的话是顺理成章的。 不忌和尚道:“车上有吃喝,你挑好的用,吃完了..” 梅湘吟道:“怎么样?” 不忌和尚道:“你要怎样便怎样,哈哈!” 梅湘吟也笑了,她还暗中以指狠狠的捏在不忌的屁股上,搞得不忌几乎把持不住了。 ※ ※ ※ ※ 有一骑缓缓的往山道上驰来,马上是个女子。 这女子很媚,她的背上插著刀。 蹄声得得中,这女子看著三里远的山道一边有那么一辆大车在停著。 天色就快暗下来了,大车为甚么不往前赶路? 骑马的女子自言自语中,放慢了行程,渐渐的,这女子的眼睛睁大了,奇道:“为甚么呀,车上..” 她发觉挂在车尾的一个小木桶不停的左右摆动著,而且摆的很厉害。 她发觉大车在抖动! 大车为甚么会抖动?骑马的女子停住了,她缓缓的跳下马来。 她更把马匹往山道一边推去,然后,提起双足往大车那面潜行。 于是,大车发出轻微的“哎呀”声也被这女子听到了。 她,已经距离大车不过五、六丈远了,那车上传出呻吟声来,令这女子面上绯红。 她暗中咬咬牙,然后猛吸一口气再举步走过去。 现在,她已全身戒备,然后.. 然后,那女的一手伸出去了,她的手紧紧的抓住那一片垂下来的帆篷,猛一掀开来。 竟然大吃一惊!道:“唔..你们..” 大车上的一双男女也大吃一惊! 梅湘吟一声怒叱,她欲跳下大车来:“可恶,找死!” 她就要杀车下的女子了,却也万万料不到,不忌和尚一声大笑:“是你呀,钟玲!” 车下的白衣女也是个淫娃,她的名字“花玉蕊”钟玲。 “花玉蕊”未走开,她直直的瞪著梅湘吟,梅湘吟也怒视钟玲。 这二人对视著,却也令不忌和尚一阵紧张:“喂,喂,都是自己人呐!” 梅湘吟叱道:“她是谁?” 不忌和尚道:“六盘师妹‘花玉蕊’呀!” 梅湘吟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车下的钟玲道:“不忌,你好本事,又弄个雌儿呀,她是谁?” 不忌忙道:“梅湘吟姑娘。” 钟玲反手拔刀,道:“我倒要先领教了!” 不忌急道:“使不得呀!” 梅湘吟冷冷一笑,她整好衣衫,挺身而起。 ≌婵欤她平飞而落到车外,面上一片肃煞,道:“你找死!? 钟玲道:“那得交过手才知道。” 梅湘吟道:“你出刀吧!” 钟玲道:“你好狂。” 梅湘吟道:“我一向都很狂。” 钟玲喝道:“看刀!” 梅湘吟也喝道:“来得好!” 两个人斗上了,却也令不忌和尚在一旁跳脚不已。 ※ ※ ※ ※ “花玉蕊”钟玲与梅湘吟交上手,只不过两个照面,便听得梅湘吟一声冷笑:“撒手!” 钟玲应声刀飞出“当”地一声,跌出数丈。 “啊”的惊叫,捧著右腕往外跃,那种惊讶之色早已挂在她那冷傲的面孔之上。 梅湘吟并不追杀,她冷笑连声。 她并非杀不了这个“花玉蕊”钟玲,实乃这钟玲也是不忌和尚的师妹兼姘头,如果杀了钟玲,不忌和尚难免不悦。 她只是暂时按捺住高傲的性子。 不忌和尚急一跃而落在二人之间,摇手道:“唉,都是一家人,何必动刀子?” 他见梅湘吟冷冷笑,立刻拉过钟玲走向梅湘吟,又道:“来来,也算不打不相识,从此以后是好朋友。” 梅湘吟双目盯著钟玲,她发觉这钟玲长得美,好像奔月嫦娥样,便不由产生好感。 其实这也叫“一丘之貉”只因这“花玉蕊”钟玲也是江湖上的淫娃,正好与这不忌和尚沆瀣一气。 而梅湘吟更是此道精怪,便也难怪她会一眼看中。 钟玲又何尝无此感觉,她也觉得这梅湘吟长得俏媚至极,令人有多看一眼的企图,无论男女,都恨不得要立刻扛他上床,那个一番。 她怎知梅湘吟乃“漠北七花门”下十大美女之一,闻得不忌和尚的话,这二女便忍不住望著对方吃吃笑起来了。 梅湘吟走上前,伸手拉住钟玲的手,笑笑道:“果然不打不相识,咱们原本无怨无仇的。” 钟玲道:“好姊姊,你的武功真好,妹子打从心眼里佩服。” 梅湘吟道:“好说,好说,我叫梅湘吟,你..” 钟玲道:“我叫钟玲,咱们姊妹相称了。” 不忌和尚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头,他愉快了。 他对二女甚为恭顺,呵呵笑道:“两位姑奶奶,快请登车吧,再半日就到六盘了。” 钟玲扶著梅湘吟,二人先后上了车。 那不忌和尚赶车往山道驶,一边笑问:“仙姑呀,你这是叫来的巧,来凑热闹了。” 钟玲笑道:“和尚,是我打扰你们的乐子了。” 忌和尚道:“等会见了我师‘惜花翁’自有公论,哈..到时你们两个美女去应付吧!” 钟玲笑吃吃的道:“莫忘了,怕者不来。” 梅湘吟笑问道:“怕?怕甚么呀?” 钟玲冷然一笑,道:“有甚么样的徒弟就会有甚么样的师父,湘吟姊,我这话你该懂的..” 梅湘吟吃吃笑了道:“有那么厉害么?也好,咱姊妹联合,整整这老东西。” 不忌和尚吃的一笑,道:“莫忘了,我师身边尚有一员大将呐!” 梅湘吟急问:“尚有一员大将?” “不错!” “谁?” 车上的钟玲已接口道:“我知道是谁。” 梅湘吟,道:“妹妹知道是谁?” 钟玲自车中伸出纤手,狠狠的掐在不忌和尚的大腿上,笑骂道:“就是他,这个死骚和尚。” 不忌和尚大声叫痛,钟玲吃吃笑了。 不忌和尚道:“妹子呀,等到此时报复我呀!” 三人哈哈笑,蹄声答答往山上走,那不忌和尚的精神大振极了,他抖缰还直著脖子吼叫。 于是,马车直上六盘山了。 ※ ※ ※ ※ 一幢巨宅庄院共三进,沿著一道山崖建起来,十八棵老柏树把这巨宅围起来,正门两边有石狮,张牙舞爪满吓人的。 这时正有两个小子在打扫,却被车声引得并肩往前面的山道遥望著。 渐渐的车近了,两个小子也笑了。 两个小子抛去手上竹扫帚,一边高声叫,一边可就往山道奔去了。 “不忌师叔回来了!” 不忌和尚笑了:“小三、小六呀,爷爷安康吧?” 两个小子一齐回应,道:“好的不能再好了,一天还要喝酒十多斤呐!” 车内的梅湘吟冷冷道:“是个老酒鬼呀!” 钟玲道:“那老酒鬼每喝过酒,劲头也最大,他呀,虐待狂。” 梅湘吟一怔!道:“甚么?虐待狂?” 钟玲吃吃笑了道:“湘吟姊,你也不知道呀,那老酒桶..” 梅湘吟笑笑,道:“你很怕他呀!” 钟玲道:“你知道不倒翁这玩意儿吧!” 梅湘吟吃的一笑,道:“当然知道,不就是倒了以后又站直吗?” 钟玲笑道:“对,倒了再起来,这糟老头就有这本事。” 梅湘吟笑道:“奇人呐!” 钟玲笑道:“可不是吗!” 梅湘吟道:“听你讲,怪有意思的。” 钟玲道:“唉,甚么事情过了分,便也就没意思了。” ※ ※ ※ ※ 大车停在大门外,车帘刚刚掀起来,大门内便见一个赤红白须老人,步履刚健的走出来。 这老者双目炯炯有神,两手背青筋暴露,根根可见,那一双手掌蒲扇般大,手指头就像小棒槌。 再看他两边太阳穴凸起鸡蛋那么高,就知道她是个武功极高的人。 老人刚站定,不忌和尚已走上前,他高声的唱个诺,打躬作揖的道:“师父,徒儿问安来了。” 原来这人正是“惜花翁”他双目盯紧了大车篷。 大车篷未启开,车上的人也不出声“惜花翁”道:“不忌,车上何人?” 不忌吃的一笑,道:“好人咧,师父!” “惜花翁”道:“为何不下车相见?” 不忌道:“师父何不亲来迎接?” “惜花翁”道:“值得为师亲迎?” 不忌道:“师父,绝对值得。” “惜花翁”道:“哈..” 他笑著走下台阶,大步到了车一边,他才刚刚伸手掀起车帘。 一只手掌“咻”地拍过来了,一条人影直奔“惜花翁”扑去。 “惜花翁”果然了得,只见他双肩左右摇晃间,顷刻间已闪过一轮九招的攻击。 这光景倒把不忌和尚与钟玲二人惊呆了。 出掌的正是梅湘吟,她在一轮攻击之下,沉声道:“你不还手?” “惜花翁”立刻坐马舒桩,双臂一圈反击上去。 这二人就在大门下一阵拳脚踢打,倒是半斤与八两。 忽的“惜花翁”大叫:“住手!” 梅湘吟吃吃一笑闪开来“惜花翁”道:“你是‘漠北七花门’的姑娘!” 梅湘吟笑笑,道:“你还算有见识。” “惜花翁”道:“‘寒月芙蓉’是你甚么人?” 梅湘吟道:“家师。” “惜花翁”怒目看向不忌和尚,叱道:“不忌‘漠北七花门’的姑娘个个贞烈,你怎么把人家带来了?惹祸不是?那‘寒月芙蓉’的武功,就连为师的也要忌讳三分,你怎么..” 不忌和尚哈哈笑了:“师父,梅湘吟姑娘不一样呀,我们已经..” “惜花翁”吃一惊!道:“甚么?你们..” 不忌道:“我们早已去过仙境,度过良辰了,师父放宽心吧!” “惜花翁”道:“为何见面就出招?” 梅湘吟笑了,道:“惜老,总得先试一试你的工夫呀?” “惜花翁”道:“老夫的工夫如何?” 梅湘吟一笑,道:“这里的还算可以,只不知..” “惜花翁”仰天大笑,道:“先别问老夫,只不知姑娘的工夫又如何?” 一边的钟玲过来了道:“哟,别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呀!” “惜花翁”一声洪笑,他来个左右拥抱,进大门,入偏厅,便不见人影了。 不忌和尚摇头笑道:“师父的性子愈来愈急躁了,唉..” ※ ※ ※ ※ 这是一间套房,房中摆设是黄金色家具,大床上锦缎叠了六、七床,长枕头也有三、四个。 大床边放了一张长凳子,正合适躺上一个人。 靠墙有套玉石桌,桌上还放了一尊罗汉爷的玉石像,那玉像还真有趣,是个赤身的。 如今由小子二人送来酒菜摆桌上“惜花翁”抱著梅湘吟坐在桌边上。 钟玲一边在斟酒,三人早忘了还有个不忌和尚了.. 不忌和尚已趴在另一房中睡大觉去了。 “惜花翁”的房中没人睡。 “惜花翁”房中三人喝著酒,那梅湘吟已是满面火辣辣的双目泛了红。 钟玲在一旁开口逗:“师父,你该露一手了吧!” “惜花翁”哈哈一笑,道:“你急了?” 钟玲道:“我不急,我湘吟姊有些急。” 梅湘吟并不反对,她的手在惜老的面皮上摸著:“你的面皮够光滑了。” “惜花翁”道:“是吗?” 梅湘吟道:“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惜花翁”道:“六十五。” 梅湘吟道:“小孩子呀。” “惜花翁”大笑,道:“年过花甲还称小?哈..” 梅湘吟道:“人生七十才开始呀,嘻..” “惜花翁”笑道:“哈,小妮子,真有你的,会说话。” 梅湘吟道:“光是说话多没意思呀!” “惜花翁”一声笑,突自怀中取了一纸包,他当著二女的面,把包中的粉倒入杯中,自己一口饮下。 梅湘吟道:“我才不会喝你这药酒呐!” “惜花翁”乃老奸巨猾的魔头,那梅湘吟虽是“漠北七花门”中十美之一,而又武功奇高,但在经验上可就差了一大截。 梅湘吟只是心魔过火,命犯“色”字,她的内心却仍然有所顾忌。 要知“漠北七花门”的门规十分严,七花门主“寒月芙蓉”武功几已化境,她的十大女弟子个个都美若天仙一般,且每人均有守宫砂,一旦哪一个掉了这守宫砂,便也逃不过“寒月芙蓉”的法眼,必死无疑。 不但女的死,与女的一起的男子更是死的惨。 “寒月芙蓉”也自比圣女,她的女弟子当然不能做出苟且之事。 “寒月”再也想不到她的四女弟子梅湘吟会欺瞒了她,而梅湘吟还真胆子大,弄个假的守宫砂。 梅湘吟有了假的守宫砂,她的胆子可大了。 江湖上出现的女采花贼就是这梅湘吟姑娘。 梅湘吟挟七花门绝技,她当然可横行了。 她自然不会把“惜花翁”师徒放在眼里,她只是为了寻乐子,也可以说是找刺激。 这些人物都是够凶残的,但梅湘吟却不在乎,甚至要用药酒助兴,要在床上好好杀杀他的威风。 梅湘吟却不怕,她本就是来接受挑战的! 于是,这里有了一场盘缠大战.. ※ ※ ※ ※ 那不忌和尚也够苦闷的了。 他可不能在师父面前争甚么风,吃甚么醋,他只能找个十分清静的地方去睡大觉。 他的心中明白,在这里,他只有喝汤的分,吃香的、喝辣的,轮不到他,那是“惜花翁”的。 不忌和尚也识趣,他睡了个饱,也养足了精神。 他刚刚起身来,就听得远处有人声传来。 先是尚以为有外人闯进来了,但再细听,才不由得笑了,笑著往外走,一边道:“两位师弟吗?多日不见,想煞师兄我了!” 果然,外面传来两个人相互回应的声音,一个低哑嗓子大声道:“大师兄吗?甚么时候回来的?” 只一听这三人的话声,便知道三人还真够义气。 来了,是两个壮汉,这二人也长的威猛。 这二人不是别人,是“惜花翁”手下四大弟子,称为“僧道”的。 “僧”是不忌和尚“道”就是这刚进门的铁尘子。 “尼”就是正在与师父梅湘吟大被同眠,玩那风流游戏的“花玉蕊”钟玲。 “俗”就是这位低哑嗓子的“无影客”胡独。 如果论起江湖上给这三人的评价,那是早应被乱刀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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