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解荀野这位前姑爷,知晓他多不爱洁,以前堪称臭烘烘的一个人,大不如陆郎君斯文整洁,再加上香荔和荀野还有些旧仇,自己被绑在方天画戟上被他审问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呢! 总之,香荔没要荀野的,大有一种这是娘子的意思在里边,扭扭腰转身就走了。 徒留下荀野两眼直愣地呆在那儿。 陆韫看了,暗暗轻嗤。 师妹是金尊玉贵的世家大族嫡女,如何能看得上他一介草莽?陆韫想自己只怕是多虑了。 再给荀野二十年,他也变不成阿泠心仪的那等模样。 荀野心里有妒火,很酸涩,很想发泄。 承受这份妒火的自然就是陆韫。 太子带头,这军帐里的所有男人都把陆韫孤立了,这一晚上谁也不肯向他靠近,和他睡一个被窝。 荀野半夜睡不着,听到陆韫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里,冻得牙齿磕磕碰碰地打战的声音,心里别提有多扬眉吐气。 茶缸子嘴比身体硬,都这样了,也不来求他分被褥。 好得很,逞英雄是吗? 继续冻着吧! 第二天,陆韫的嘴唇都是乌紫的。 翩翩佳郎君脸色苍白,眼睑青黑,一副休眠不足的萎靡情状。 杭锦书看了十分惊讶,以为他受了荀野磋磨。 马车里,荀野凉笑着咬牙抱着两臂,等杭锦书看自己时,他率先打破沉默:“陆郎君有孔融让梨的美德,我只好成人之美,让陆郎君逞了这回英雄。” 陆韫眼眸微眯。 荀野痛打落水狗,不依不饶:“天是越来越凉了,在渤州要是不顺,只怕要待到冬天才能回长安,以陆郎君如此薄弱的身骨根基,如何受得了?不如早些回长安享清福。” 陆韫澹澹道:“我在燕州四年,燕州苦寒,岂非比渤州远甚?论熬冬,只怕不逊于北境而来的太子。” 荀野冷冷扔下一句“是么”,就不愿再理睬此人。 他正为了昨晚香荔抽走的是陆韫的被褥耿耿于怀,一看见杭锦书,就想到她偏心她的师兄,对他就百般嫌弃,他心里又气又苦,闷得浑身不适。 但这份内情,杭锦书却是不知的。 她只是隐约感觉到荀野才刚被哄好一点儿,就又生了气。 男人这种动物是很不好哄的,他们的心思,像海底针一样摸索不着。 再说,男人多的地方就有争斗。杭锦书幽幽叹气,眼下也只有将心思都放在搭救舅父上,远离男人们之间的纷争,才能获得一丝平静。 接下来一段路程,除了荀野与陆韫的互相看不顺眼,偶尔夹枪带棒互相讥嘲以外,没再出过任何乱子,一路风平浪静地抵达了渤州。 到达渤州那日,荀野让老郭入城中打点,一切安置妥当后,一行人住进了渤州迎宾的使馆。 这还是前人渤海王的清修之地,随朝上任渤海王醉心黄老学说,一意玄修,特命人建筑了这座宅院,以供自己修道,他死后,这里被改建了成了使馆,专用以接待远道而来的贵客。 贵客上门而来,接待的人是现今渤州刺史。 据他所言,眼下誉王殿下正在他的“寒舍”客居,如若太子有兴致,明日一大早他将派人来迎接。 花厅中,荀野吃了一盏茶,挑动眉梢:“孤要见舍弟,如今还需请示使君?” 渤州刺史头涔涔地抹了把袖口,颤巍巍道:“不,自是不用。” 荀野将茶盅合上,茶盏落在木案上发出清脆一声:“极好。孤今晚就要见他,让他过来。” 渤州刺史心忖自己哪有面子能说动誉王,也唯有搬出太子的名,看誉王殿下是否买账了。 太子为长兄,誉王为弟,太子为储君,誉王是亲王,论亲论理,都应是誉王来见太子。 不过那位誉王……性情实在有几分刁钻古怪,渤州刺史奈何他不得,太子这头又不好敷衍,他夹在里边两头受气。 也只好先应承下来,回头好好劝说誉王。 谁知荀琏听闻是长兄荀野来了渤州,负向背后的双手霎时一松,惊愕之余,有欢喜之色:“我大哥?” 说罢便等不及要赶去见他,一拍渤州刺史的肩膀,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疏离乖戾,扬腿就往外走,“怎不早说!” 为赶去见荀野,荀琏是骑马而行,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使馆。 此刻花厅当中已无旁人,只有荀野与杭锦书在此等候。 荀琏显得热络而熟稔,迎上去,声线甜美地唤:“大哥。” 又转向杭锦书,这一次语气多了一分不自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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