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荀野不放她去,抓住她的柔荑还不松脱,握她往被中去。 一寸寸游移、一寸寸贴近那热源。 杭锦书瞪大了清眸,楚楚的波光泛溢开来。 那厮无耻至极,满脸红晕地说:“这里疼,胀得要裂了。” 你疼死吧。 杭锦书最近总是想撕破脸皮,不当这劳什子杭氏贵女了。 第10章 人形火炉,也有人形火炉的好处。 双手,也不是头回。 杭锦书将自己全身上下细数,似乎也没有哪块儿是还保有清白的,犟不动,只好由他指引去了。 荀野逞了兴致,没再欺负她别的地儿,拥住她,替她擦干净手,揽她入眠。 帐子里弥漫着一股沉沉麝气,其间还交杂着一道淡淡腥味,经久不散。 杭锦书起初睡不安稳,到了后半夜,也才渐渐得以安枕入梦。 夜尽阑珊时,杭锦书睡醒了,那个怀抱早已不再,她迷迷糊糊摸了摸身旁的褥子,冷得透透的。虽严实地捂着被子,但被窝里仍然冰冰凉凉。 原来自己竟是被冻醒了。 人形火炉,也有人形火炉的好处。 气味熏了些,但到底不让她受冻,落到这份上也没的挑了。杭锦书瑟瑟发抖地呼出几口气,起身更衣,将自己的貂裘拾起笼在身上,毛茸茸的一圈绒领裹着纤细修长的雪颈,尚能聚起些微暖意。 星河鹭起,灭没云间。 军帐外寒风萧瑟,许多的帐篷都是黢黑一片,只留下黑魆魆的影子矗落在鹤鸣山前,荀野正在整肃军纪,隔了十七八座毡帐,杭锦书还能瞧见荀野驾乘马背的英姿。 那道桀骜挺拔的身影,渊渟岳峙,给人山一般的厚重可靠的感觉。 相信他会赢的。 杭锦书从来没见过荀野打败仗。 当初伯父相中了北境荀氏这一支,曾对她说:“乱世当中重武抑文,伯父为替你挑的这个郎婿,是个整军有方,身怀杀伐之气,但不会滥杀无辜之人。这样的人太难得,锦书,杭氏只你一线希望,你嫁与荀野之后,当恪尽己能去辅佐,待荀氏称帝,你便是东宫太子妃了。” 当不当太子妃从来不是杭锦书的目标,但家族的兴衰荣辱,她无法置之不理。 荀野赢了这一场,杭锦书便能回家与父母团圆了。 当时匆忙出嫁,她甚至没来得及与父母好好道别,闺阁娘子哭嫁三回头,她什么也没有,硬生生被塞进了鸾车,冒着兵戈一路颠簸嫁给荀野,从此便再也不见双亲。 一切都是那么仓促,她甚至没有看一眼母亲当年送嫁时依依不舍的目光,如今有机会重逢,心中既是欢喜,更是不安,有些近乡情怯了。 乌压压的大军,浩浩汤汤地驶出辕门,朝鹤鸣山进发。 香荔本来睡得香甜,梦里的金铃炙馋得她直流口水,可惜还没等尝上一口,便被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跺地声惊醒,一下子睡意全无,猜测娘子一定也被这巨大的声响惊动了,便穿上衣物,到了杭锦书帐前。 娘子果然在。 她在黑夜里,临着风,静默地目送着荀军的远去。 娘子的目光里,竟有一股说不清楚的眷眷之意。 香荔心尖微耸,感到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骇人的消息。 当她的脚步声惊动了杭锦书时,杭锦书浅浅回眸,看向同样睡不着的香荔,脸上包裹着一重和煦的笑意:“也睡不着么?我想到,说不定很快便能与母亲重逢,心中实在高兴,这会儿就是让我躺回军床上我也睡不着了。” 香荔舒了口气,打消了心头的疑虑:“姑爷人是野蛮了一点儿,不过打仗还是在行的,必定能赢,娘子你就放心吧。” 别说,将来荀家要真的坐了江山,荀野要占一半儿的功劳。 香荔没见过荀野的父亲,那位大都护只管坐镇后方,拥着贤妻美妾安享天伦,等着吃现成的果子就是了。 要真是那样,但愿将来那荀家不要亏待姑爷,一定要把这太子之位给姑爷坐稳当。 不过这也不消香荔来担忧,万一那位大都护不肯,荀氏跟着姑爷出生入死沙场搏命的家将们也不能答应。 娘子若能成了太子妃,将来必是贵不可言,杭氏一族也将成为后族,在新朝更加如鱼得水。 杭锦书支起脸颊笑笑,“香荔,我今日想吃饭了。” 难得娘子心情好,竟然肯用饭,香荔眼睛冒雪光,“娘子等等,饭菜都是现成儿的,我就这去端些来。” 杭锦书颔首:“我们两人吃,多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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