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萝莉养成计划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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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利润溢出太多，鱼大嘴没有理由不同意，可他更好奇陆慎为的第二个方案是什么？陆慎为摊手道：“其实我更喜欢第二个方案——研发芯片！” 什么？研发芯片？鱼大嘴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陆董您可真会开玩笑。” “我认真地。”陆慎为一脸严肃。鱼大嘴收起笑容：“那我当您认真的，给您好好算一笔账。” “遥遥领先去年投入的科技研发费用是1620亿，其中芯片工艺研发占据了六成。” “如此大规模的投入我们搞了整整八年，才有如今的技术突破，勉勉强强确保7纳米芯片工艺成熟。” “您现在和我说贵集团要自研芯片，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总不能从头做起，再烧几千亿自研吧？” 陆慎为笑呵呵道：“不是鱼总，我也没说话自研啊，和你们家一起玩儿怎么样？” “和我们一起玩？” “对呀，我们出设计图纸和技术原理，你们来搞研发。” “啊？” “3纳米制程芯片，有兴趣吗？” 第472章你有光刻机吗？抱歉，我真有！我是鱼大嘴，遥遥领先集团老总。我对面坐着的是巨龙钢铁集团老总陆慎为，估值超过万亿的军工企业大老板。他现在拿我开涮，我很想揍他，但又不敢！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鱼大嘴定了定神：“不是陆董，我没听错吧？咱两家合作，你们出技术，我们负责生产？” “没错，遥遥领先不是自研芯片技术不错吗？咱们强强联合，直接攻克3nm芯片技术。”陆慎为畅想道。遥遥领先卡在5nm制程上无法突破，现在自己给出3nm技术助其一步登天，双赢的生意没人会拒绝。鱼大嘴摆手道：“您等会儿，我捋捋。” 鱼大嘴扳起指头：“陆董，贵集团之前没搞过芯片研发吧？” “没有，怎么了？” “我们遥遥领先可是搞了十多年，所以我们更有经验对吧？” “没错，然后呢？” “所以我们的技术更加纯熟，对吗？” “对呀，咱们这不是强强联合吗？” “不是，您这么说不就把我搞乱了吗？技术积累深厚的我们，听你们的技术指导？这对吗？” 陆慎为一本正经道：“对呀，我们有3nm制程的光刻机，没错！” 啊？不是！你等会儿，3nm制程的光刻机？这不是阿麦才搞定的技术吗？目前市面上根本没有能稳定量产的芯片。你现在和我说你搞定了3nm光刻机？那玩意儿几十吨重，就是偷也没办法吧？鱼大嘴一脸严肃，感觉陆慎为拿自己开涮。 “陆董，这玩笑可不好笑。” “鱼总不信吗？也对，这消息是有点突然，这样吧，烦劳您明天派贵集团的工程师过来，我给他看点东西。”陆慎为自信道。开玩笑，为搞定3nm制程光刻机，他花费100亿兑换了全套资料，系统给的东西能有假？鱼大嘴不明所以，只是点头道：“希望您没开玩笑。” 隔天上午，遥遥领先芯片研发小组总工带着技术团队抵达巨龙钢铁集团。 “说什么转让3nm制程芯片技术给咱们，不是开玩笑吗？” “总工，您别生气，鱼总也不信，但是架不住人家是巨龙钢铁集团。” “巨龙钢铁集团怎么了？造个车了不起吗？不懂技术，瞎搞！” “总工，您小点声，这可是巨龙钢铁集团总部。” “要想让我雷鸣小声，除非你在技术上胜过我！” 雷鸣，遥遥领先集团芯片研发部总工，资历老，技术强，鱼大嘴见他都是毕恭毕敬。可两小时后，当他粗粗地看完巨龙钢铁集团给出的3nm制程芯片设计方案，以及3nm光刻机制造原理图。他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这个……陆董，牛啊！” “太厉害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么排列？不行不行，我非得见见这个陆董。” “总工，巨龙钢铁集团的芯片设计方案可行吗？他们的光刻机制造图能造出来吗？” “以前总觉得咱们是龙夏最厉害的芯片设计团队，现在看来咱们，不，是我雷鸣坐井观天。” “小看了天下英雄，巨龙钢铁集团可是藏龙卧虎，随随便便这个方案出来，都够我老雷啃一辈子。” 雷鸣放下图纸心中感慨万分，要是巨龙钢铁集团早几年搞芯片研发，现在还有遥遥领先和龙芯国际什么事儿呀。 “他们陆董在哪儿？我要见见。”雷鸣狂热道。随行技术专家赶忙提醒：“总工，这位陆董可不是咱们想见就能见的，必须提前约时间。” “不行，我给鱼总打个电话。” 当雷鸣的电话打给鱼大嘴时，后者一脸懵逼。本来是想满足一下陆慎为开玩笑的想法，没想到头来小丑竟然是自己。合着巨龙钢铁集团有这么牛逼的技术，你早拿出来呀，咱们搁这儿费劲巴拉的。 “陆董，您是真人不露相，当大家都以为巨龙钢铁集团只会搞重工业时，没想到您搞高新科技一点也不含糊。”鱼大嘴夸赞道。 “混口饭吃，要不是鹰酱咄咄逼人，也不至于干啥都亲力亲为。”陆慎为摊手无奈。鱼大嘴点头道：“陆董，我们技术总工对您是万分敬仰，能不能让他过来见见您。” “嘿嘿，我又不是大熊猫，有啥好见的，不过人都来了，那就见见面吧。”陆慎为笑呵呵道。十分钟后迷弟雷鸣终于见到了巨龙钢铁集团一把手，他一开口差点没把鱼大嘴送走。 “陆董，您是真牛逼呀，贵集团还缺人不？我过来干，给个技术副总的位子就成。”雷鸣狂热道。鱼总虽好，但跟着他干只能赚钱，搞技术还是巨龙钢铁集团强。论保密与研发，没人能搞过巨龙钢铁集团。 “哈哈哈，雷总工快人快语，好呀，只要鱼总肯放人。”陆慎为轻松道。鱼大嘴耷拉着脸：“老雷，别乱和陆董开玩笑。” “没开玩笑，答应的期权我不要了，只要你同意放我走。”雷鸣一本正经。鱼大嘴脸颊抽动，开什么玩笑，雷鸣要是出走，遥遥领先怕是要垮一半。他岔开话题问道：“陆董提供的3nm制程芯片解决方案没问题吧？” “何止没问题，简直牛到家好吗？我带着咱集团的倭瓜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么牛逼的解决方案。”雷鸣兴奋道。 “怎么样？价钱谈好了吗？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谈不下来，让陆董的技术方案泄露给别家，咱们遥遥领先可就完了。” 鱼大嘴黑着脸道：“还没谈合作方式呢，陆董就能把方案给你看，你觉得陆董会再和别家谈？” “这么说现在咱们就是一家人？陆董，您快给我引荐引荐巨龙钢铁集团的芯片架构总工。”雷鸣急不可耐。陆慎为摆手道：“既然鱼总同意合作，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您不就是我们的技术总工嘛。” “陆董，您家技术总工就让我见一见呗。” 雷鸣是纯粹的技术专家，不懂弯弯道道。陆慎为笑而不语，鱼大嘴打岔道：“好了老雷，你先看图纸，剩下的事儿我和陆董谈。” 第473章你不上市，吃亏的可是股民！打发走雷鸣，鱼大嘴收起玩笑表情：“陆董，在商言商，谈谈合作细节吧。” “不知道鱼总想怎么合作？我的技术解决方案可以给遥遥领先，也可以给PYD集团，甚至和粗粮公司的候总也可以谈。”陆慎为堆叠筹码。 “我想整个龙夏，没有人再能拿出比巨龙钢铁集团更优秀的3nm制程芯片解决方案。” 鱼大嘴深吸一口气：“PYD集团对芯片研发没有太大兴趣，粗粮公司嘛，您愿意和候总合作？” “哈哈哈，被你看穿了，不过我们还有龙芯国际可以选。”陆慎为笑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鱼大嘴思虑道：“龙芯国际的技术差我们一大截，陆董何必舍近求远。” 鱼大嘴笃定陆慎为想与自家合作，但价钱怎么算？ “不知道陆董的技术是自己琢磨的，还是其他别的什么途径？” 遥遥领先早几年遭鹰酱全面封锁，举步维艰。多亏兄弟姐妹多，帮衬点硬挺了过来。鹰酱时至今日，也没能找到其他友商协助遥遥领先的证据。 “鱼总您觉得呢？”陆慎为反问。鱼大嘴以常理推断：“别的渠道来的？” 陆慎为摇头道：“您也太看不起巨龙钢铁集团的技术储备，这点东西还需要借助别的力量？” “啊？自研的？这……不可能！”鱼大嘴一口否定。那可是3nm制程光刻机制造技术，遥遥领先一步一个脚印，烧了几千亿都没见眉目。你现在和我说，巨龙钢铁集团悄无声息就把3nm光刻机搞定了？ “您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鱼大嘴补充道。你说巨龙钢铁集团能造车，我信，毕竟粗粮综合贸易公司也能造车。你说巨龙钢铁集团能造无人机，我也信，毕竟国内几十家大大小小的厂子都在造无人机。甚至你说从外边弄来的光刻机技术，我都可以信。毕竟阿麦和三松财阀也不是铁板一块，可你要说自研发的光刻机技术，我是真不敢信。你悄无声息自研，如果是真的，将会直接颠覆整个行业。 “鱼总，是不是自研的对您很重要吗？”陆慎为问道。鱼大嘴坐直身子：“很重要，没有冒犯的意思，如果巨龙钢铁集团真能自研出3nm光刻机，什么阿麦、三松、因特儿甚至整个芯片行业都将地震。” “甚至强如阿麦都有可能就此倒闭，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陆慎为略作思索道：“自研发与否鱼总可以在实践过程中印证，说个价吧，我们很缺钱。” 鱼大嘴神情一凛，陆慎为这话直接肯定了巨龙钢铁集团的光刻机属于自研发。这……芯片行业大地震怕是要来了！鱼大嘴深吸一口气：“我们愿意出500亿，用于和巨龙钢铁集团共同探索光刻机制造技术。” 500亿？！！！狗大户不愧是狗大户，难怪人家一年研发投入都上千亿，还是有钱呐。陆慎为心底倒吸一口凉气，出手就是500亿，还是大嘴你狠。早知道这样，我何必去薅战支羊毛？陆慎为不动声色：“500亿，也算不错，但如果鱼总能再加点，我想咱们的合作能更加稳固。” “陆董，在商言商，您也是痛快人，我就给您透个底价。” “股东会给我最高权限是600亿，不过要分期付款，我们一次抽动600亿资金会引来外界怀疑。”鱼大嘴解释道。随随便便就是500亿出手，我啥时候才能这么有钱？陆慎为见好就收，毕竟韭菜要一茬一茬割才好吃。 “鱼总爽快，我也不能含糊，650亿吧，一口价，分期付款也成。”陆慎为说道。鱼大嘴皱了皱眉：“陆董，您这……” “鱼总，什么都别说了，以后我们要是再有好技术，我肯定先想着您。”陆慎为说道。 “比如我们未来几年将要发射升空的在轨空间站，完全可以用贵集团的通信技术。” 鱼大嘴愣了一下，不是，你们家不是军备制造公司吗？怎么突然又要搞航空航天？ “陆董，您这跨界经营玩得花。”鱼大嘴打趣道。陆慎为摊手：“没办法，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650亿就650亿，分期付款，同时我们还需要独家合作权。”鱼大嘴补充道。巨龙钢铁集团在光刻机芯片制造领域，只能和我们合作。 650亿真金白银给你们没问题，但我们要专营。陆慎为重重点头：“这是自然。” 甲方爸爸掏这么多，不给点特权说不过去。 “以后3nm制程芯片，我们每生产一片利润分享40%给贵集团，没问题吧？”鱼大嘴问道。陆慎为摆了摆手：“这个我不纠结，鱼总您总不能亏待我们。” 谈好价格，中午陆慎为安排马泉林、王自重几人先去陪鱼大嘴吃饭。自己则回到办公室给褚思妮打了通电话：“小褚，有个3nm制程光刻机技术和遥遥领先合作，对方开价650亿，分期付款，后续制造芯片46分，咱们四成。” 原来昨天突然花掉的100亿是用来购买光刻机技术的，褚思妮略作思索。 “董事长，3nm光刻机可是全球顶尖技术，少于800亿我们都亏。” 陆慎为诧异道：“啊？我还觉得650亿咱们占便宜了呢。” “一次性技术销售亏了点，但分成比例我们小赚，遥遥领先每年芯片生产至少上千万，这个利润很可观。”褚思妮分析道。陆慎为问道：“所以售价可以让点？” “是的，既然您已经答应鱼总，咱们也不好再反悔。”褚思妮提醒道。陆慎为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 当天中午，马泉林和王自重轮流给鱼大嘴灌酒。三两杯马尿下肚，鱼大嘴飘了。 “陆董，我真是太佩服您了，守着这么大的集团不去上市，您知道自己要亏多少钱吗？” “起码几千亿的利润，看看贵集团的现金流，还有利润表，整个大A加起来，也就烟草集团的毛利润比您好看点。” 第474章 “东”窗事发，乌拉杨被捕！ “您要是下决心上市，没准能直接带着大A起飞。”鱼总满嘴跑火车。陆慎为反问道：“鱼总，按理来说你们遥遥领先市值更高，怎么不上市？” “唉，股权架构太复杂，上市起来阻力大，可陆董您不一样，您百分百持股。”鱼大嘴兴奋道。周存小声提醒：“董事长，要上市的话会分散公司管理权的。” “小周总这是杞人忧天的想法，先上个25%股权，让股民也参与参与巨龙钢铁集团的恢宏发展。”鱼大嘴醉醺醺道。陆慎为想了想：“还是别，没钱我们自己赚，不坑股民。” 巨龙钢铁集团要是真上市，随便来个股价潮汐，股民怕是都得跳楼。再者说，别家企业上市都是为圈钱，巨龙钢铁集团可不缺钱。真要缺，无非是多拿几门黑科技出来卖。当天下午，鱼大嘴被随行的秘书抬走。王自重看着上车的鱼大嘴嘀咕道：“董事长，5nm车机芯片够用吗？” “至少未来三年是够用的，后续升级咱们悠着点，MASS撑个五年不是问题。”陆慎为思忖道。遥遥领先的5nm堆叠芯片比7nm的性能更强，MASS芯片搞定，接下来就是大规模量产。根据分析师测算，新款智驾龙豹SUV销量会达到老款龙豹的六成左右。 “加快排产，要确保月生产量20万，老款龙豹生产线全面改装，月生产量维持在5万辆就可以。”陆慎为说道。先用高配低价的冠军车型抢占市场，等站稳脚跟再用智驾龙豹收割，这就是陆慎为的策略。之前被不少评估机构诟病，龙豹SUV低价策略不给其他车企活路。现在你们满意了吧？低利润区间我们不玩儿了，咱们来高利润区斗一斗。 “董事长，新车售价呢？” “先不急公布，让市场和媒体猜一猜。” 陆慎为这次也想用用候总的套路，拉一波宣传热度。隔天上午，巨龙钢铁集团联合遥遥领先共同宣布推出5nm车载芯片，强化智驾体验。 “大伙别急，巨龙钢铁集团和遥遥领先合作是好事儿嘛。”柒哥分析道。 “不过智驾款的起售价铁定要上涨。” “打信息差，现在不少消费者还有品牌执念，说什么三大妈车轻省油，车轻不就是因为他们偷工减料吗？”柒哥愤慨道。 “早些年三大妈刹不住车，出的事儿还少吗？” 水友们兴奋侃大山，而PYD集团的船夫哥却坐不住了。 “你们说说，巨龙钢铁集团突然宣布和遥遥领先合作是什么意思？” 船夫哥环视众人：“平时一个个主意不挺多的嘛，怎么现在都哑巴了？” “福总，巨龙钢铁集团从遥遥领先那儿采购的机车芯片，合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一位副总工起身回话。船夫哥大怒：“这只是表面原因，我要你们说的是深层次原因！” 巨龙钢铁集团会不会就此和PYD集团分手？与遥遥领先合作，而后把别家车企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船夫哥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巨龙钢铁集团和遥遥领先都是技术领先型企业集团。尤其是巨龙钢铁集团，谁也猜不到陆慎为下一秒会拿出什么黑科技。 “福总，您看要不要我去一趟？找找王总。” 公关部副总主动请缨，船夫哥黑脸道：“现在除了找陆慎为，再找谁都不好使！” “算了，我亲自去找陆慎为！” 当天下午，船夫哥直飞秦川，却被告知陆慎为临时出差去了滨海。 “王总，陆董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估计还有几天吧，一时半会儿地回不来。”王自重说道。就在今天早上，东伯利亚开发局局长助理突然发来一条短信，告知王自重局长乌拉杨涉嫌贪污叛国已被逮捕。王自重赶忙将消息告诉陆慎为，陆慎为叫上周存立刻前往滨海寻求海军帮助。陆慎为下了飞机直奔海军装备采购研发部，顾明一脸诧异。 “大忙人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听说前段时间你跑去战支敲竹杠，没少赚吧？”顾明半开玩笑道。陆慎为急促道：“有个着急的事儿找钟老，看看能不能协调一下。” “什么要紧事儿，我还办不了？”顾明问道。 “捞个人！” “啥？捞人？违法的事儿可不兴干！” “不是从咱们这儿捞，是从毛熊东伯利亚监狱。” “你们集团职工在外面犯事儿被抓了？” “算是吧，编外的。” “钟老到底在不在？不在的话我去找局座。” 见陆慎为如此焦急，顾明一边联系钟正，一边了解情况。陆慎为说道：“这次要能把人捞出来，以后要求您随便提。” “好像我不捞人就不能提要求似的，你小子见钱眼开啊？” “哪儿能呀，顾大主任的话谁敢不听？” 第475章你拿，我也拿，好嘛，大家一起进去！ “钟老在营区那边，我带你过去。”顾明点了点头。陆慎为边走边说：“东伯利亚开发局的乌拉杨主任，您知道吧？” “听过，但没打过交道。”顾明随口道。 “上次和您提过毛熊的大黑鱼，这事儿您没忘吧？” “有印象，乌拉杨被抓和大黑鱼有关？” “是的，他助理发消息给王自重只要咱们救他出来，大黑鱼设计图全套奉上。” 顾明停住脚步：“你说什么？你说的大黑鱼是北风之神级核潜艇吗？” 北风之神级战略核潜艇，奶奶绿中央设计局最巅峰时期作品，蓝星现役最大核动力航母，毛熊三位一体核打击力量的重要环节之一。北风之神级核潜艇长170米，宽13.5米，吃水9—10米。水面排水量24000吨，水面航速15节点，水下航速29节点，自持力90-100昼夜，最大下潜深度将近500米。龙夏海军曾多次提出技术合作，但毛熊未予回应。陆慎为点头道：“我怀疑乌拉杨主任就因为帮我找图纸，才被抓起来的。” “这可不是小事儿。”顾明眉头紧锁。如果是单纯的捞人还好说，外交照会利益互换就能搞定，但如果是窃取大黑鱼图纸导致被抓，这事儿可不好办。事态紧急，顾明不再追问具体细节。如果能把大黑鱼图纸弄到手，在毛熊捞个人也不是难事儿。两人见到钟老时，后者正在翻看舰艇知识月刊。 “钟老，有着急事儿需要您帮忙。”顾明轻声开口。钟正抬头看到陆慎为：“小陆也来了，看你们着急忙慌的，什么事儿？” “钟老，陆董帮咱们找到大黑鱼图纸了。”顾明嘀咕道。 “什么？大黑鱼图纸？！！！” 钟老放下杂志，牛铃般的大眼睛看向陆慎为。 “小顾说得是真的？” “没顾主任说得那么离谱，只是有线索。” “线索在哪儿？” “掌握线索的人被抓了，所以想让您出面捞人。” 钟正沉思片刻：“什么人？在国内捞人可不好办，违法的。” “不是国内，是毛熊，毛熊国东伯利亚开发局主任乌拉杨。”陆慎为解释道。 “乌拉杨？这名字有点印象，确定是他掌握着大黑鱼的线索对吗？” “是，之前我找过他。” 核实完消息，钟正掏出电话拨了个加密号码。他操着一口流利的毛熊语和对方嘀咕起来。 “钟老毛熊语这么强？真没看出来。” “钟老是三东省的，从小接受的就是龙熊双语教育，会点毛熊语不是很正常吗？” “你管这叫会点？明明是精通好吗？” “嘘！别干扰钟老说话。” 过了大约一壶茶的功夫，钟正才挂断电话。 “钟老，怎么样？乌拉杨主任是不是被抓了？能不能捞出来？” 乌拉杨要是出事儿，别说大黑鱼泡汤，保不齐他把前些年梦幻运输机的事儿也会供出来。 “东伯利亚开发局前局长乌拉杨，现年62岁，没错吧？” “没错没错，乌拉杨主任的底细您都调查清楚了？” 钟正抿了口水：“别急，不是因为泄露机密被捕的，而是贪污进口车指标被抓，好像贪污的还是你们集团龙豹SUV指标。” 啊？这算怎么回事儿？ “真的？那好给他弄出来吗？”陆慎为问道。钟正放下水杯，缓缓道出来龙去脉。原来去年底乌拉杨就正式退休，可因为贪恋手中权力，每月私自扣下了200辆龙豹SUV的进口指标。他倒是赚得盆满钵满，可东伯利亚开发局可就惨了。审计小组年末入驻东伯利亚开发局，查了整整三个月。乌拉杨各种投机倒把的行为被发现，前几天锒铛入狱。 “原来是这样，咱有办法拉他出来吗？”陆慎为问道。 “不好操作。” “啊？乌拉杨要是死了，大黑鱼的线索可就断了，我们前期投入五千万资金可都要打水漂。” 钟正皱眉道：“你们还投钱了？” “用来打点关系什么的，还没谈到购买大黑鱼图纸的事儿。”陆慎为解释道。钟正抱怨道：“老毛熊够黑的，什么都没见着呢，这就五千万花出去了？你也是真有钱。” “钟老，这事儿能办吗？乌拉杨主任和我们私交不错。”陆慎为央求道。钟正叹了口气：“事关大黑鱼，我给局座去个电话。” 局座接到电话，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授意钟正协调关系，巨龙钢铁集团拿钱。 “今天太晚，你先休息，等明天联系好人，我再告诉你怎么办。”钟正宽慰道。陆慎为耷拉着脑袋：“您可一定要帮我们，这事儿牵扯挺多。” “你小子把心放肚子里，局座都开口了，天大的事儿也给你办。” “陆董，你不信咱海军连这点能耐都没有？” 钟正与顾明齐齐开口，陆慎为这才放下心来。当晚，他住进海军招待所，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毛熊，东伯利亚开发局审讯室。 “乌拉杨，我奉劝你老实交代，贪污的那些龙豹SUV指标弄去哪里了？”审讯官厉声呵斥。在毛熊国，贪污腐败和绑架人质都是重罪，最高可处以极刑。不过只要你积极退赃认罚，大家还是好同事。但如果你负隅顽抗，嘿嘿……东伯利亚的严寒会让你招供。 “你是在污蔑我，我要见大统领，我要告到秃头姆林宫！”乌拉杨奋力嘶喊。但心中的求生欲望早已熄灭，他在任时没少抓过贪污犯。当然，也没有一个能从他手里活下来。新上任的开发局局长，早垂涎乌拉杨的财产。他比乌拉杨更贪，巨龙钢铁集团发来的龙豹SUV指标新局长先吃掉一半，剩下的才给秃头姆林宫。本来搞这些也没什么，上面有得吃，稽查自然也不追究。但新局长食髓知味，更加贪心，最近两个月给上头的打点越来越少。然后……秃头姆林宫的审计组就来了。为遮掩罪行，乌拉杨被拉出来顶缸，这才有了眼前阶下囚的惨状。第476章格克勃：让大狗熊承认自己是兔子，很难吗？可乌拉杨是什么人？经历过老大哥辉煌时期的坚定信仰者，进审讯室又能怎样？曾经那崇高的信仰会支持他……直接认怂！ “我交代，我全部交代，我拿了200辆龙豹SUV的指标去打点关系。” 审讯官冷漠道：“上头说你拿了一半指标，你现在却说只拿了200？” “我真的只拿了200指标，不信你们可以查。” “乌拉杨，你知道新局长的手段，我劝你不要再抵抗。” “没拿就是没拿，你打死我也是没拿！” 乌拉杨顽抗，审讯官也知道他的底细。 “再给你半天时间考虑，如果明天天亮时你不好好交代，格克勃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审讯官扔下一句话离开，乌拉杨打了个寒颤。格克勃的手段他当然知道，都能让东伯利亚大狗熊承认自己是兔子。没人能扛过格克勃一轮审讯，没人。窗外的月光阴冷，乌拉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巨龙钢铁集团上。出卖装备机密是死罪，贪污龙豹SUV指标更是难逃一死。现在除了巨龙钢铁集团也许能帮他一把，其他方法希望渺茫。乌拉杨提心吊胆地祈祷了一整晚，而遥远的南方滨海市，陆慎为也没怎么睡好。天不亮他就守在海军装备采购研发部门前，卫兵将情况报告顾明。 “你小子这才几点怎么就过来了？” “睡不着呀，钟老那边有消息了吗？” “差不多吧，钟老和局座答应你的事儿，肯定不会出问题。” “我还是不放心。” “心放肚子里，毛熊国内部贪腐问题早已是世界公认，只要退赃就能保住命。” 陆慎为忧虑道：“能把人弄回国吗？边境小城安排个住处也行。” “先保住命再说。”顾明思索道。整整一上午，陆慎为都没见到钟正。实在是等不及，他直接给钟正拨去电话。 “别催了，东伯利亚开发局放人也要走个流程嘛。” “钟老，人弄出来了？” “没那么快，但已经有信儿了。” 东伯利亚开发局，审讯室。乌拉杨清晨的皮带炖肉还没消化，中午又被扔进水牢游泳。 “四小时后再不开口，我会安排你去见圣母玛利亚。” “我……我真的没拿那么多……” 乌拉杨进气已经没有出气多，他心中懊悔见财起意，贪得无厌。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不能坦白，毕竟出卖安225图纸和残骸会让他死得更快。可他再不求饶，衰弱的身体支持不了他在水牢待太久。也许……他会这样死掉吧，就像当初红色帝国崩塌那样，来得悄无声息。不知过了多久，泡在水牢的乌拉杨突然看到一抹刺眼的亮光。 “乌拉杨老弟，还游泳呢？都是误会呀！” “什……什么？” “误会，误会，是他们弄错了，龙豹SUV的指标一点都没少，是巨龙钢铁集团发错对账单了。” 乌拉杨努力睁大眼睛，背光说话的人声很像新来的开发局主任。 “你是……” “我是保尔卡察，东伯利亚开发局新任局长，交接仪式上我们见过面的。” “该死的混蛋，是谁把乌拉杨同志泡在水里的？拉他上来！” “快去准备毛毯，你们这群大笨熊！”保尔卡察愤怒道。二十分钟后，乌拉杨身旁烧着温暖的壁炉，穿着干爽的衣服，身上裹着厚实的毛毯。他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保尔卡察一脸殷勤道：“你早有这样的关系应该提前和我说的。” “你知道的，我也不想推你出来顶罪，但是审计组太难缠。” 乌拉杨一头雾水，保尔卡察解释道：“你还不知道吧？就在今天中午，巨龙钢铁集团临时为我们配给了一万辆龙豹。” “缺口堵上了，他们甚至还为你提供了2000万美金担保。” “2000万美金？巨龙钢铁集团？” “你该庆幸有龙夏人为你说话，钱都已经上交。” 保尔卡察可是见钱眼开的主，一万辆龙豹SUV的指标全额上报。但5000万保释金，他抽走了2000万，剩下1000万打点审计组，剩余的2000万才交给审查局。你没看错，保释金他都敢贪。没金钱开路，乌拉杨怕是早去见玛利亚了。 “巨龙钢铁集团吗？我真的……” “乌拉杨主任，不，是乌拉杨同志，有大半年没见了吧？” 周存推开门笑眯眯看着乌拉杨，后者愣神儿道：“是你！” “是的，收拾收拾咱们走吧。” “去哪儿？” “你的新家！” 还不等乌拉杨回过神儿，周存就已经拽着人上车。临了他又给保尔卡察塞了两个厚厚的信封，这才驾车离去。乌拉杨坐在副驾驶问道：“周总，这次谢谢了，不过我还不能离开这儿。” “我的家人都生活在这里，实在是抱歉。” 尽管周存救了他的命，可是故土难离。毛熊族有着强烈的救世精神，更对土地有着极尽变态的渴望。除非发生重大变故，否则绝不离开故土。 “您放心，我既然能把你救出来，您的家里人早有安排。”周存自信道。今天早上，海军方面就已经疏通好关系，只是让巨龙钢铁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