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然后说:“当初你与他无媒苟合,为得到他,不惜珠胎暗结,自降身份,即便为妾也要嫁他,那般的情深似海。可如今,你竟对他这般嫌弃吗?” 陆梦华紧咬着唇,看着林九卿的眼神是恨不能冲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了。 林九卿啊了一声,了然道:“我明白了,你并非真心喜欢唐修宴,你那么不择手段地与他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压我一头。你自小便喜欢抢我的东西,养成了习惯,但凡我的,不管好坏你都要抢去。” 陆梦华瞳孔收缩,说不出话,眼神也开始游移。 林九卿看着陆梦华,不可抑制地想起上一世的自己,就那么悲惨地死去,被她抢走所有的一切。 她从未对陆梦华做过不好的事情,但是陆梦华却单方面的对她这么大的敌意,毫无理由,好像天生就要与她作对一般。 以前她想不明白,后来渐渐的明白了,这人就是骨子里的坏。 林九卿脸上的笑容稍微淡了一点,缓缓的道:“能被你抢走的,也终归是不属于我,但是最终也没有属于你。” 她落在小腹上的手顿了顿,轻声说:“如今,我贵为皇妃,宠冠后宫。陆梦华,你还要来抢吗,还能来抢吗?” 她本不是张扬之人,但是面对陆梦华,她就张扬跋扈一回。 尤其是在看到陆梦华嫉妒得快要发狂的眼神之后,林九卿憋在心中的那口恶气终于缓缓的出了。 林九卿对她说:“属于我的,你终归是抢不走的,我也绝不允许。” 她不再去看陆梦华,无心欣赏她的崩溃和疯狂,她转过身往外走,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此人,死活随她,不必强求。” 她若想活,那便给她一口饭吃,吊着她一口气。她若想死,无人阻拦。 第1217章 胡作非为 回去的路上,林九卿脸上没有丝毫笑容,让旁边跟着的映月有些担忧。 她往后看了一眼,那关押陆梦华的宫门已经重新关上,也再听不到陆梦华那呜呜呀呀的声音了。映月看着林九卿的背影,心中想着,这人让娘娘不开心,那她也就没有再活着的必要了。 落后几步,映月靠近后面的暗卫,轻声吩咐:“不要再让那个疯女人出现在娘娘的面前。” 说完,这才加快脚步跟上林九卿,而那暗卫已经转身一步重新回了那扇门。 这一切,林九卿一无所知。 她一手扶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眼神前所未有的平静。就像背负了许久的枷锁,因为时间太长让你已经忘记了这幅枷锁的存在,但是突然有一天这幅枷锁猛一下被拿掉,才骤然放松,让人后知后觉,原来这东西居然一直在。 林九卿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上辈子的不甘心,其实一直存在于她的潜意识里,只是时间太长,她自认为已经忘记放下了。 在见到陆梦华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并不是如此。 现在,此时此刻,她才算是真正的放下了。 林九卿走着走着,唇角渐渐地有些压不住了,她脚下的步子都不由得轻快了许多。 映月一直小心地关注着林九卿的动态,见她突然加快步伐,连忙跟上,忍不住问:“娘娘,怎么了?” 林九卿笑着说:“回去,写信。” 映月立刻反应过来,说:“可上午不是刚刚给陛下回了信吗?” 每日一封,这是雷打不动的。 林九卿却说:“今日不同。” 她此时此刻,忍不住想要跟墨箫说话,想要跟他说很多很多的话。 她重来这一生,除了自己费尽心力摆脱曾经的命运之外,墨箫是她生命中最大的惊喜。 她刚才能那么嚣张的站在陆梦华的面前,跟她说那些杀人诛心的话,这一切都是因为墨箫。 是墨箫让她赢。 林九卿想到墨箫,眼里的笑意压制不住,脚下步子又快了几分。 回到兰因殿,她刚摆出笔墨还未落笔,墨箫的信便先一步送了过来。 林九卿连忙放下手中笔墨,接过墨箫的信,迫不及待地打了开来。一开始还带着笑意看,可看着看着就变了脸色,最后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映月看得心惊胆战,想问,又不敢。 怕是陛下在边关出了什么变故。 林九卿放下信,没忍住呵了一声:“简直胡闹!” 映月被吓得一激灵,小心地看着林九卿:“娘娘,是、是陛下……” “不是他,是阿鸢。”林九卿紧紧地皱着眉头,沉声说,“她简直是胡闹,怎能如此任性,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陈家父子也是,怎能任由她这般胡作非为?” 映月一听不是陛下的事,悬着的心霎时间落回了肚子里去。 只要陛下无恙,那就天下太平。 她心里定了,脸上的表情也就跟着放松下来,轻声道:“陛下也在边关,自会管束郡主,娘娘你不要太担心。” 第1218章 看不出来,你还重男轻女? 林九卿听到映月安慰的话,不但没有感到放心,反而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抿着唇,轻声说:“阿鸢那个性子……哪里会服管教。” 尤其是因为一些过去的事情,陈鸢对墨箫意见大得很,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上一世,墨箫不知在陈鸢手里吃了多少亏,命都差点没了。这一世稍微好一点,不是生死仇敌,但是仍旧互相看不对眼。 以她对陈鸢的了解,不跟墨箫对着干就好了,岂会服从墨箫的管束? 映月一听这话,想起从前陈鸢郡主在陛下面前的样子,便也默默地闭紧了嘴巴。 陈鸢郡主……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会服从管教的样子。 林九卿皱着眉头半晌,还是不放心,提笔写信:“不行,她这样太危险了,得让她从前线退回来好好休养才是。” 映月有些惊讶地看了林九卿一眼,她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居然需要让陈鸢郡主从前线撤回来。 林九卿埋头写信,一封给墨箫,一封让墨箫转交陈鸢。 等把信送出去,林九卿有些担忧地说:“这封信送到边关,最快也要半个月,这半个月且莫要出什么事才好。” 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林九卿在京城,与之千里之遥,即便心中无限担忧,也只能无能为力。 映月给林九卿沏茶,轻声安慰:“郡主吉人天相,必不会有事,娘娘你不要忧虑。” 说着,还看了眼林九卿尚算平坦的肚子。 如今这兰因殿,上下一心,全都恨不得将林九卿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就怕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她若太过忧虑,自己伤心,也危及肚子里的孩子。 林九卿哪里会不明白,手放在小腹上,没有言语。 —— 晚上的时候,墨承宁百忙之中抽空跑来兰因殿看看母亲,陪母亲用膳。 他一进门,就凑到林九卿身边,小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腹部,仰头看着林九卿:“娘亲,你今日感觉如何?弟弟乖不乖,有没有调皮?” 林九卿心中柔软,手放在墨承宁的手背上一起覆着小腹,轻声说:“我很好,没有一点不舒服。” “还有,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是弟弟,万一是妹妹呢?” 墨承宁听林九卿说没有不舒服,放了心,脸上也跟着露出笑容来:“我说是弟弟就是弟弟。” 林九卿挑眉:“你还重男轻女?” “哪有啊,”墨承宁抬手摸了摸后脑勺,小声说,“弟弟的话,我能教他读书,带他习武,把我会的都教给他。如果是妹妹的话……我不知道该教她什么。” 顿了顿,墨承宁又笑起来,看着林九卿说:“弟弟和妹妹我都一样的喜欢,如果真是妹妹,那我一定让她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孩儿,给她穿最漂亮的裙子戴最好看的珠宝。” 林九卿抬手摸了摸墨承宁的脑袋,轻声说:“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是我能给你最好的礼物。” 将来她和墨箫离开,那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将是他们留给墨承宁的家人和陪伴。 第1219章 他在暴走的边缘 墨承宁陪着林九卿用了晚膳,难得一见地赖着没走,在林九卿身边磨磨蹭蹭。 林九卿挑了挑眉,看了眼他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对方也是一脸无奈,不敢吭声。 林九卿陪着墨承宁说了会儿话,随意地问:“最近朝堂如何,可还安稳?” 她心里想着,莫不是还有不长眼的人找墨承宁的麻烦,让墨承宁疲于应对,这才想着在自己这里躲躲懒来了。 若真是如此,林九卿便觉得之前死的那两个宗亲怕是还不够。 其实,在某种方面,她和墨箫的理念不谋而合。 墨承宁一听林九卿这么问,就知道林九卿在担心什么,连忙说:“自从母亲帮我处理了闹事的宗亲之后,朝堂之上就安稳许多,那些想要闹事的人也暂时蛰伏,都怕母亲你的手段呢!再加上有林尚书和周大人从中辅佐,我目前做事都还算顺利,未曾遇到太大的阻碍。” 林九卿听墨承宁这么说,心中放心了不少。 谁知道墨承宁下一句就说:“就是吧……姨父最近脾气有些暴躁。” 林九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墨承宁说的是谁。这个姨父,是陈鸢的丈夫,杨昱珩。 杨昱珩如今是墨承宁的老师,负责墨承宁的文化课。 林九卿与杨昱珩算是老相识了,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时间不算短,是能称得上一句朋友的人。 她眨了眨眼,看着墨承宁说:“他……脾气不是挺好的吗?” 墨承宁叹了口气:“那是以前。” 墨承宁表情有些苦:“小姨已经许久不曾写信回来了,他一开始还能压着脾气尽量心平气和,最近是彻底压不住了,每天都在暴走的边缘。” 墨承宁凑到林九卿身边,小声说:“我觉得,要不是上头有我父皇的圣旨压着,他不敢跑路。不然他早就抛下我去边关找小姨了。” 林九卿:“……” 她抽了抽嘴角,半晌没说话。 她大概是知道陈鸢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往家里写信了。 陈鸢身怀六甲,却仍在战场上拼杀,这么大的事情她不敢跟杨昱珩说。但是以她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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