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的心上人,最爱的便是青白色。 前世,她和墨箫纠缠多年,也曾无意间听他身边之人议论。说她之所以能留在九皇子身边那么多年,是因为她长相酷似九皇子那位白月光,若没有那颗泪痣,便更像了。 难怪墨箫不肯放过她,他心中有执念放不下,拿她当了那位白月光的替身。 陆九卿撇嘴,垂眸打量这身衣裳:异常合身,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可惜却不是她爱的颜色。 算了,替身都当了,一件衣裳而已。 转身出了房门,便见一身着青白色罗裙的衣女子垂首站在院中,见陆九卿出来,上前一步:“奴婢秋月,见过姑娘。” 秋月,墨箫身边的大丫鬟,平日里,那些皇子见着秋月都要客气两分。 秋月也不抬头看她,只轻声说:“殿下吩咐,待姑娘醒了之后,便送姑娘回去。” 陆九卿盯着秋月那身衣裳暗想:又是青白色,墨箫果然很爱他的白月光,恨不得把周边所有人都弄成他那白月光的样子。 她抬脚往外走,熟门熟路。 秋月愣了一下,随后跟上。 后门外,停着一乘小轿。 陆九卿掀帘,抬脚就要进轿。 一只手一把拽住了陆九卿的胳膊,拉着她狠狠的撞进那人的怀里。 陆九卿抬头,对上墨箫有些愠怒的眼神。 早起就失踪的九皇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墨箫把人困在怀里,沉声问:“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回去?” 陆九卿觉得墨箫不讲道理:“你让秋月送我,还备好了轿子?” 如今,你又凭什么对着我撒气? 墨箫被怼得哑口无言,沉默片刻后,盯着她的穿着:“衣服好看,鞋也好看。” “……” 你白月光最喜欢的颜色,自然是好看。 墨箫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九皇子府挺大的。” 陆九卿:“?” 墨箫别开头,脸色很臭:“住得下你。” “……” 陆九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在留我?” 第4章 演得真好 墨箫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陆九卿,似乎再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蠢货还问! 陆九卿突然间笑了起来:“殿下,你要娶我?” 墨箫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一言不发。 陆九卿收了笑容,脸色也冷了下去:“殿下,玩笑莫开,我可是要当真的。” 陆九卿转身,头也没回地进了小轿。 墨箫怎么可能会娶她! 先不说她如今已为人妇,她就是一个替身,怎敢奢望转正呢? 陆九卿进了轿子,走得头也不回。 墨箫盯着轿子越走越远,脸色阴沉得吓人。 秋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殿下,人已经走远了。” 墨箫突然间就发了火,一脚将秋月踹倒。 “我有眼睛,自己会看。我知道她走了,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秋月脸色惨白,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 墨箫踹了人,似有余怒未消,又一拳砸在门框上。 门框一阵抖动,最后咔嚓一声裂了,墨箫攥着染血的拳头一脸煞气地走了。 —— 陆九卿坐在轿中,脑海里不断回想起墨箫刚刚的话。 当朝九皇子,含着金汤匙出身,自小矜贵。帝后的宠爱,臣下的追捧,让他从小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格。脾气暴躁,戾气横生,想要的就要得到,谁也拦不住。 可自己是新科状元的夫人,一旦不管不顾入了九皇子府,墨箫顶多被人口诛笔伐被帝后训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而她就不同了。 帝后不会允许她毁了他们的儿子,朝臣不会允许她败坏九皇子的名声还践踏状元郎的尊严,天下人更不会允许她如此悖逆人伦道德。 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重生一次,命要珍惜。 闭了闭眼,把墨箫甩出脑子。 轿子行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 陆九卿掀帘下轿,仰头看着面前气派的状元府邸。 大门和匾额上还挂着红绸未拆,一片喜气。 陆九卿昨日盛装打扮,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迈进这扇大门,然后被自己的丈夫一杯酒迷倒,亲手将她送了人。 现在,她回来了。 推开大门,便见下人们正忙着拆廊下的红灯笼,院子里的地上堆满了被拆下来的红绸。 陆九卿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夫人?” 本应在洞房内夫人,怎会从大门进来? 有人的红灯笼落了地,骨碌碌地滚到了陆九卿的脚下。 陆九卿弯腰捡起脚边的红灯笼,举起来看了看,还没坏。 这院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她亲手张罗的。红绸的料子,灯笼的样式,她对比了很多种才定下来,就是为了能有一场完美的婚礼。 只是可惜了。 正准备放下红灯笼,一人便从内院冲出来,一把抱住了陆九卿。 陆九卿手中的灯笼落地,这次彻底的坏了。 “九卿,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以为你……” 男人似不忍说下去,又似压抑着什么一般,声音哽咽。 “唐修宴,”陆九卿淡淡开口,“放手。” 抱着她的人身子一僵,缓缓地放开手。 他还穿着昨日成亲的喜袍未换,看起来皱巴巴的,下巴长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眶发红,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一夜未睡。 陆九卿看了一会儿,心中忍不住想要给他鼓掌:演得多好,不去当戏子可惜了。 这深情款款的样子,谁看了不说一声感动? 第5章 你不是说不嫌弃吗? 当年相识,他不过一个穷书生,永远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衫,为了省钱住在破庙,一日吃不上三顿饭。 而自己,出身忠勇侯府,虽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却也不是他这种人能高攀的。 可自己就是认准了他,给他一屋安身,给他银钱读书科举。 若没有自己鼎力支持,又哪里有今日的状元郎,哪里有今日的唐修宴? 她等啊等,等到他高中状元,等到他迎娶自己……也等到他忘恩负义,等到他卖妻求荣,等到他伙同别人要了自己的命。 从前,她只以为唐修宴读书厉害,如今才知道,他演戏更厉害。 唐修宴看不透陆九卿的脸色,有些小心翼翼。 看了一眼周围不时往这边看的下人,轻声说:“九卿,有什么话,我们先回去再说,好吗?” 有些事,现在还暂时不能搬上台面,陆九卿一言不发地往回走。 待进了屋子,刚一关上门,唐修宴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都怪我没用,才让你遭受如此大辱。” “我不知酒中被人下了料,待我清醒过来之时,你已经被人带走了。我要去寻你,却被九皇子的人困在此地,甚至还威胁我,让我老老实实的什么也不要做,否则便让你声名扫地。九卿,你人在他的手上,我岂敢轻举妄动啊!” “我一夜未眠,心被凌迟了千万遍!” 唐修宴此刻形容憔悴,哪里还有当朝状元郎的意气风发。 陆九卿看着唐修宴这个样子,心中只余恶心。 他果然将一切都推到墨箫的头上,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上一世,她就是被他的这些花言巧语所蒙蔽,以为他是真的无辜,以为他是真的爱自己。 陆九卿:“够了吧?” 唐修宴愣了一下,随后上前想要去拉陆九卿,有些急切的剖白:“你相信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在意,也绝不会对你有半分嫌弃,我只要你好好的陪在我身边。” 陆九卿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 唐修宴脸上的表情僵住。 陆九卿……不该是这样的,这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应该发疯着魔,应该痛哭流涕……怎么都好,就是不应该像现在这么平静。 陆九卿伸出手,手指勾住唐修宴的衣带轻轻一扯,他的外袍立刻就散了开来,露出里面大红的中衣。 唐修宴身子僵硬,一把按住陆九卿的手:“你在做什么?” 陆九卿似笑非笑:“你不是说,你不嫌弃吗?” 唐修宴紧紧地盯着陆九卿:“九卿,我不嫌弃,但我是人不是畜生。” “你刚经历了那么多,我不忍心。” 陆九卿看着他这样,若不是早知他是个什么东西,怕是真的信了。 “我都不在意,你还顾虑什么?” “还是说,你嘴上说着不嫌弃,其实都是骗人的?” 陆九卿咄咄逼人。 唐修宴的脸色沉了下来,厉声呵斥道:“够了!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看着陆九卿,眼里满是被误解后的悲痛。 第6章 九皇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唐修宴脸色沉痛,眼睛里都是愤怒。 “九卿,我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你怎能说这种话来诛我的心。” 他借机拉开陆九卿勾着他衣带的手,后退一步,轻声说:“你累了,先休息吧,等你冷静一点我们再说。” 陆九卿冷笑出声:“你这般贞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为别人守身如玉呢。” 轻t?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唐修宴的脸色大变。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贞烈,什么守身如玉,我看你是疯了!” 陆九卿见他这激动的样子,心中冷笑。 仔细算算,这个时候唐修宴应该已经和他那心爱的女人搞上了,那女人的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 他之所以将自己送给墨箫,一方面是想要讨好墨箫,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自己能死在墨箫的手上。毕竟,墨箫暴戾的名声在外,她很有可能有去无回。 她一死,那唐修宴就能名正言顺的让那女人进门了,他们的孩子也能有个名分。 只可惜,墨箫舍不得自己这张脸,愣是将她留在身边多年。 这一下,他那心爱之人迫不得已躲着生了孩子,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将孩子送给别人养。 因为她,那女人无名无份地守了多年,最终守不住另嫁他人,他们的孩子也当了多年的私生子。 难怪他们那么恨她了。 再加上一些别的事情,她挡了他们的路,他们自然是不能再留她的性命了。 一对儿狗男女,霍霍了她的一生。 此时,唐修宴正和那女人打的火热,自然是要为对方守身如玉了。 陆九卿一想到这些事情就觉得倒胃口。 唐修宴心里有鬼,说起话来口不择言:“若不是你多管闲事要跑去救落水的九皇子,他能看上你吗,能出今日这些事吗?你自己失了清白之身便罢,还反过来诬陷我,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陆九卿眼神冷下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过去:“滚!” 茶壶中的水是下人刚换不久的,还滚烫着,一泼出去空气中顿时飘起一股浓烟。 “你疯了?” 唐修宴瞪大眼睛连退数步,可还是有些滚烫的开水洒在他的衣摆上。一把扯掉外面被打湿的外袍,飞快地抖动着水珠,饶是他反应这么快,大腿上也能感觉到一股灼热。 待那股剧痛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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