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啊~~~”甘采儿吃痛不住,忽地低呼出声。 “咦,那是什么声响?”突地,隔壁谈话声一静,有人出声问道。 “哎,黄兄,那是隔壁的动静。呵呵,我等还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的好。”有人出来打圆场。 刚才是一个女子的低呼声,惊慌中带着颤抖,在场的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显,没有在做什么好事。 兰亭舟的脸色白了一瞬。 隔壁几人的对话,甘采儿听得清楚,她瞬间屏息静气,连半声都不肯再发出。 甘采儿越是隐忍,孟煜心中怒火越盛,只觉得心肝脾肺都被烧得生疼。他脑子只剩一个疯狂的念头,要让兰亭舟清清楚楚地,明明白白地看到甘采儿是他的! 是他的妻子。 是他的爱人。 第375章 是与他合葬的人。 心念一定,孟煜便松开甘采儿唇瓣,转而含住了她娇嫩的耳垂,将其放在唇齿间细嚼慢碾,一点一点搓磨。 “囡囡,乖,你叫出来。” “你若叫出声,我便住手。” 孟煜在甘采儿耳边低声着,声音阴冷,透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还有残忍。 他挑开了她的衣襟,然后炙热的鼻息和薄凉的唇,一路向下...... 甘采儿心神俱骇,她死死咬着牙,手脚并用地拼命挣扎着。 她的手被他抓住,她就抬起腿踹他,张开嘴,逮哪儿就咬哪儿,孟煜的耳朵,脖子,甚至是头发......一口接着一口,又狠又重。她咬得满口是血,头发凌乱,目光凶狠。 她状如疯妇一般,与孟煜扭打在一起。 只可惜,她拼了命的力气,与孟煜对比起来,无异于蚍蜉撼树。不过七八下,孟煜便将人锁进怀里,牢牢桎梏着,让她动弹不得。 甘采儿觉得自己像是条砧板上的鱼,无论怎么挣扎,仿似也逃脱不掉。她心中忽就升起一股悲凉和委屈,一大滴一大滴的泪,自眼眶中滑落。 刚开始,是一滴一滴,而后是一股一股,再然后便是呜咽着,不能自抑。像是重生以来,所有的隐忍,害怕和难过,都在这一刻集中爆发。 她捂着嘴,将哭声死死的闷在口中,仍不肯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片成的泪水,不仅爬满了甘采儿的脸庞,也沾湿了孟煜英挺的眉眼。见甘采儿哭得快抽过去,孟煜心猛地一疼,终于停下来。 他将甘采儿搂着,一下一下替她顺着气,低声道:“囡囡,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气昏了头犯浑。” “你打我,骂我吧。” 甘采儿一把推开他,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整理已经快被他完全扯掉的衣服,半分都不瞧他。她脸上的泪仍如决堤的水,止不住地流。 “囡囡,你可曾心悦过我?”孟煜淡淡地问 甘采儿仍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孟煜伸出手,抬起甘采儿的脸,直直在望向她,道:“囡囡,只要你说一句,从未对我动过心,从未爱过我。我从此便再也不纠缠于你。” 甘采儿心沉了沉,正待要开口。却见孟煜对着她,开始脱衣服。她极其愤怒地看着他,刚才他还说要放过她!这混蛋的话,真是一句也不能信! 甘采儿想拿起桌上酒壶,就要往孟煜身上砸,一抬眸,却忽地顿住。 此时,孟煜已经赤着上身,站在她面前。让她突然顿住的,不是孟煜精壮虬结的身材,而是他胸口处,一条三寸长的疤痕,弯弯曲曲的,像条蚯蚓似的,很丑陋。 甘采儿怔怔地看着那一处疤痕,满目惊骇。 “前次在旦州受伤醒来后,这道疤突然就出现了。” 甘采儿将手中的酒壶颓然放下,然后捂着嘴,哭得更厉害了。 这道疤,是前世她亲手替孟煜缝上的,而那个伤口,是他将她挡在身后,被敌军一箭穿胸,差点丧命。 孟煜拉起甘采儿的手,将它放在那道伤疤上,道:“囡囡,现在你来回答刚才的问题。” 甘采儿整个人都在颤抖,那道疤痕像炙热的火,烫着她的掌心。孟煜有力的心脏,一下一下震着她的手。 她透过泪眼,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如果他只是二十岁的孟煜,她可以轻松地脱口而出,说自己完全没爱过,但眼前这个不是,这个是她曾真心爱过,前世与她共历生死,相伴近十年,生儿育女的那个孟煜。 “从未心悦过”,这一句话,她说不出口。 孟煜一颗悬着的心,蓦地落到实处。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真情和假意,他还是分得清的。 前世的孟煜确实混蛋,他喜欢游戏人间,喜欢撩拨各种美人,却不甚上心,更不想负责。却偏误打误撞,骗到了甘采儿的一颗真心。 他本是对此心生厌烦,可谁知甘采儿这人蠢笨,看不懂他的恶劣,只有一腔孤勇。到最后,让他硬生生地,把自己唯一的真心给赔了进去。 谁知,一转头,他竟彻底失去了她。 “下个月五号,我要替我哥率军出征北疆。此次,我若能活着回来,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这一辈子,我们好好生活在一起。” 孟煜揽住了甘采儿,轻声地道。 第376章 那一日,甘采儿最后是跳窗离开的。孟煜用大氅裹着她,从临江的窗口一跃而下,终是没有惊动到隔壁众人分毫。 当孟煜抱着甘采儿出现在小红面前时,小红差点没冲过去和孟煜拼命。 “小红,去雇辆马车来。”甘采儿一脸疲惫地,阻止了小红。 因这次出来是与孟煜见面,所以甘采儿并没坐自家的马车,来和回都是让小红临时去雇马车。 “坐我的马车吧,我送你回去。”孟煜紧了紧手臂,低头看她。 “你非得逼死我,才满意吗?”甘采儿平静地任他抱着,只是闭上眼,语气疲乏,似已精疲力尽。 见她这样,孟煜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等小红找来马车,他亲自将人抱上马车,然后拿出一支骨笛,递给小红。 “回府后,若你家小姐有危险,你就吹这笛子,到时会有人出来帮你们的。” 见孟煜脸色慎重,小红只觉得这笛子烫手,她慌乱地推拒道:“我,我不会吹笛子。” “没关系,你先拿着,冯昭会教你的。”说着,孟煜将笛子塞到小红的手中。 一直闭着眼,不说话的甘采儿,此时睁开眼,看着孟煜:“你也觉得兰亭舟今日的出现,不是巧合?” 孟煜沉默着,没有回答。 兰亭舟一向心细如发,老谋深算,他行事哪有什么巧合? 不过,孟煜想若兰亭舟真的发现,也未尝不好。现在他状元也得了,沈云曦也认识了,也到了大家各归各位的时候。 孟煜想得没错,兰亭舟这番去摘星楼确实不是巧合。 今日,本是他之前就约好的,要与几位同入职翰林院的同窗小酌一番,由他宴请。临出门前,却遇上了陆青宁来寻他。 最近公孙奕有些异动,似乎是与朝中的武将来往过于频繁。 大雍朝承平日久,近百年来没大的战事,加之皇帝怕武将拥兵自重,所以就刻意地重文轻武。在朝堂上,文官远比武将更有地位,也更有话语权。 公孙奕现在突然向武将示好,让人不得不提防。因而,最近陆青宁来兰府的次数也多了许多。 在他向兰亭舟通报完公孙奕最近的动向后,顺口提了一句:“对了,你不是让我留意孟煜的行踪吗?我来的时候,正好接到消息,有兄弟看他往摘星楼去了。” 陆青宁说完事就走了。 “夫人现在哪里?”兰亭舟召来墨云询问 “回公子,夫人晌午就出门了。”墨云回道。 “可知她去哪里了?” “这个倒是不知,夫人今日没用府里的马车。不过,最近夫人天天外出挑店铺,许是又出去看店面了吧。” 墨云退下后,兰亭舟在书房中坐了良久,沉默不语。最后,他将聚会的地点改在了摘星楼。 从摘星楼出来后,甘采儿没回兰府,而是去了朱小筱那里。 朱小筱见一身狼狈的甘采儿,吓了一大跳。她忙遮掩着,将人带进房中。 “你这是出什么事了?”朱小筱一脸焦急地问。 “环儿,你快去煮几个鸡蛋过来!再拿些金创药膏。” 甘采儿此时眼睛已经肿得如核桃大,嘴唇也是又红又肿,还裂了不少血口,脖子更是惨不忍睹,青一块,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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