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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没多久,甘采儿就将兰亭舟的整个后背清理得干干净净。 兰亭舟皮肤极白,似上好的羊脂玉,触之温凉、滑润,手感极好。 那道不长的血口,在他肩胛骨下方,仿佛白玉无瑕中沁着的一丝血色裂缝,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脆弱与清冷。 甘采儿心中溢满怜惜,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轻柔。 又慢,又轻,又柔,似微凉的风。 火辣辣的痛意消失后,兰亭舟渐渐生出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似痒,似麻,又带着一点酥。 这感觉,一点一点堆积,慢慢地,便成了难忍的折磨。 兰亭舟额头冒出细密的汗。 “你快些。”他咬着牙道。 “可是我又弄疼你了?”甘采儿涂药的手一顿,她放低声音,带着点劝哄,“那我再轻一些,你且忍忍。” “还有一会儿就好了。” 兰亭舟觉得自己就要忍不了了。 “不用太轻,重些也可。”兰亭舟抿紧了唇。 要她重些? 甘采儿怪异地看了兰亭舟一眼,心想,这人莫不是疼得糊涂了? 第153章 她试探地伸出手,重重戳了一下他的后腰。 这一戳,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兰亭舟闷哼一声,忽然紧绷了身体,肩臂处的肌肉蓦地贲张。背后的伤口,又崩开不少。一滴汗水,自他额头滴下,光洁的后背,瞬间也泛起细细密密的薄汗,将才流出的血晕染开,沿着脊柱蜿蜒而下。 甘采儿顿时慌了,她不由唾骂自己,怎么脑子一时抽了,就真下重手了? “怎么又出血了?还出这么多汗!不行,我得找大夫去。” “别去。” 兰亭舟一把抓住她。 “你还好吧?”甘采儿伸手去摸兰亭舟的额头。 兰亭舟不语,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眼底全是隐忍。 甘采儿被他看得莫名,怔怔地看着他。 当她终于看明白他眼里的含意后,整个人震惊了!她猛地一把甩开兰亭舟的手,不可置信地指着他。 “你,你还受着伤!!” “嗯,我受伤了。” 兰亭舟定定看着她。 “你还流着血呢!” “我知道。” “兰亭舟,你还要不要命了?!”甘采儿气得想摔东西,想打人。 “这点伤,还不至要我的命。”兰亭舟垂下眼眸,伸出手,握住甘采儿的指尖。 “囡囡,你帮帮我。”他声音暗哑,带着浓重的压抑。 “你禽兽!!”甘采儿怒骂。 “嗯,我禽兽。”兰亭舟轻声道。 而后,他不容置疑地将甘采儿的手,又拉近了几分。 “你混蛋!” “好了,囡囡,你先停停,别骂了。” 兰亭舟直起身,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缓缓厮磨着 这医馆配的麻沸汁是添加了春药吗? 早知道这人一不疼了,就要生出旁的心思,刚才就该让他疼死才好! 甘采儿恨恨地想着。 可最后,她终是从了兰亭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探了进去。 兰亭舟将头埋在甘采儿颈边,极轻微地喘着气。 “哥,哥,听说你受伤了!” 随着这声呼喝,“砰”地一声,兰亭之推门闯进来。 兰亭舟蓦地全身一绷...... 甘采儿忙将兰亭舟衣襟一拉,然后站起来挡在他身前。 “出去!”兰亭舟蓦地一喝,带着戾气。 “哥,你伤得重不重?你快让我看看!”兰亭之说着就要靠近。 “滚出去!” 兰亭之顿住脚步,一脸茫然地看着甘采儿。 “嫂子,我哥是伤到脑子了?” “我正在给你哥清理伤口,你先出去吧。”甘采儿也是一脸不自在。 “哦,我带了金创药来。嫂子,你给他多涂些。我师门的药,止血很快的。” “放心吧,你哥死不了。”甘采儿磨了磨牙。 兰亭舟垂眸,心想,难怪古人会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情之一事,确实让人难捺。 但他也不禁反思,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急色,没了定力? 思来想去,许是因伤重吧,让自己自控力弱了。不过,他与甘采儿之间,也确实很久没有亲昵了。 天道伦常,憋太久,终归是不好的。 第154章 千里之外,京都摄政王府内 一个中年文士,手中拿着一份线报,步履匆匆地进了书房。 “王爷,旦州那边有消息传回来了。” 书案后的男人,闻言抬眼看过来,其目光犀利,面容肃穆威严,久居上位的气势,仅在这一抬眼之间,便无声无息地压迫过来,能使人喘不过气来。 但来人却镇定自若,他走过去,将手中的线报递上。 “辛苦范先生了。”公孙奕接过邸报。 此人名叫范睢,是摄政王府第一谋士,极得公孙奕信赖。 公孙奕将信上的内容仔细看过一遍后,沉吟片刻,而后问道: “信上所写消息,范先生可看过了?” “回王爷,属下看过了。”范睢道。 “对此事,范先生如何看?” “从天机营调查的情报来看,杜家的八公子杜恪并无异常之处。属下不知,王爷是因何而疑心他有异?” “上个月,姚庸做五十大寿,皇后去姚府赴宴。据探子回报,她在府中曾单独招见过卢昱。后来回宫时,她重新补过妆,两眼红肿,似是大哭过一场。”公孙奕缓缓道。 范睢皱起眉头,想了想道:“姚庸身为国丈,皇后去为其贺寿,于情于理,并无不妥。” “而姚庸此次为五十整寿,所以大办寿宴,请去的朝中官员约有三四十人。卢昱与他同朝为官,关系尚可,在受邀之列,也无奇怪之处。” “至于皇后单独招见卢昱。陛下在潜龙时,卢昱曾教过他几年绘画,皇后对其关切几句,以示皇恩浩荡,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这便是了。”公孙奕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的海棠。 “范先生,你不觉得这一切,处处都能有恰到好处的解释,实在是太过合逻辑了吗?” “若一件事,从任何角度去看,都严丝合缝的没有漏洞,那这件事本身,便是最大的漏洞。” 范睢闻言沉思良久,而后捋着胡须,仍是摇头:“若陛下当年,真是将自己的皇长子换出去了。那这时间上,也不对。” “杜恪比皇长子公孙昀可早半年出生,他的出生时辰,杜府家谱都有详细记录。这个做不得假。” “而且,公孙昀自出生到夭折,那三年之中,他每日都在东宫,时时在王爷的耳目之下,更是从未出过宫门。若是要换,我们不可能毫无察觉。” “属下还是觉得,王爷的猜测,太过匪夷所思,许是多虑了。” 公孙奕竟意外地点点头。 “在这一点上,本王也没想通,所以也只是觉得有疑而已。若此事为真,呵呵,那本王对这个十弟,可真得刮目相看了。” “既然王爷有所怀疑,那不如干脆将之除掉,以绝后患。也不用费心去猜真假。”范睢建议道。 “不妥。”公孙奕否定了提议。 “若此子真是陛下的皇长子,甚至有可能日后被立为太子。那他活着,可比死了有用得多。” “若他不是,我又何必平白惹一身骚,再让那群老狐狸抓了把柄,得不偿失。” “难怪王爷在旦州安排的全都是试探,而不是击杀。还是王爷考虑得周到。”范睢了然地点点头,心悦诚服。 范睢想了想,又建议道:“此子既然不能死,那就弄个半死。这样一来,方便日后好拿捏,也对王爷也更安全。” 公孙奕扭头看着范睢,沉思片刻,道:“范先生此言确有道理,就依先生所言吧。” “对了,那兰亭舟又是什么情况?”公孙奕问。 “据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学问十分了得。下场考试以来,从县试到乡试,次次考得第一,一连拿到四个案首。在旦州轰动一时,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范睢回道。 “他与杜仲之间很密切?”公孙奕继续问。 “此二人并无特别的关系,他们之间来往也不频繁。”范睢摇头道。 “倒是他夫人,因开了两家绣坊,与杜府上的姨娘关系交好。这次杜恪上京都,便是赵姨娘担心杜府有人苛待杜恪,所以托她照看杜恪一二。” “去查查他夫人的底细。” “是,属下这就去办。” 说完,范睢转身就要退出书房。谁料公孙奕又出声叫住了他。 “兰亭舟与兰尧仕是何关系?” 范睢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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