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哦?”汉宪宗听了一嘴,这时候挑眉问:“爱妃之前什么时候遇见了燕酌的?朕怎么没听爱妃提起过?” 谢姿月就把那天在亭子里的事情说了,末了补充一句: “现在看来燕世子惦记着阿萱,今日还专门跑来看阿萱呢。” 镇北侯夫人福身苦笑:“这小子,怪不得回去之后就一直念叨着妹妹。” “哈哈哈。”汉宪宗朗声笑道:“难怪都说孩童的眼睛很灵,说得果然很准!” 在汉宪宗说话的时候,镇北侯夫人朝着谢姿月怀里的襁褓看了一眼,见那白嫩嫩的小婴儿咿咿呀呀的笑着,眉眼处同谢姿月七分相似,心里也生出几分喜欢来。 等和谢姿月行礼告辞后,她牵着自家儿子回去,路上还若有所思。 贴身侍女见她心事重重,还以为是她担忧同皇贵妃走的太近一事,还出言安慰道: “夫人可是在担忧与皇贵妃娘娘走的太近一事?夫人不必担忧,皇贵妃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母家并不繁盛,侯爷不会说什么的。” “不是。”镇北侯夫人摇摇头,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个可人的小丫头来: “我只是在想,女儿确实比儿子可爱一些。” 贴身侍女一愣,随即捂住嘴偷笑起来。 原来是夫人想要个女儿了,只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贴身侍女的表情淡了淡。之前夫人生育世子的时候伤了身子,恐怕不容易怀孕了。 “宫里的妹妹最可爱了。”一直被自己娘牵着的燕酌煞有其事开口。 “那是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你以后可不能乱叫。”镇北侯夫人皱眉教育他。 燕酌不以为意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反驳。只是他记着妹妹叫阿萱。 阿萱,阿萱。念着这个名字,想着脑海里那个可爱的小奶娃,燕酌觉得心里一种当哥哥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当时他远远看着谢姿月肚子恢复平坦了,手里还抱着一个红彤彤的襁褓,就猜到了什么,所以才偷摸溜过去的。 就是想看看。 那会儿他第一次看见谢姿月,就觉得她比自己娘还要好看,生的妹妹肯定也很好看,今日一见果然特别可爱。 以后进宫也一定要去看阿萱。 燕酌默默的想。 而这边,一直被燕酌念叨的顾萱在汉宪宗的怀抱里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小小的身子都因为喷嚏震颤不停。 她似乎都被自己打这么多喷嚏给打懵了,这时候皱着眉用小手摸着鼻子,像个小老头似的,脸上的表情很嫌弃。 汉宪宗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去亲顾萱的小脸蛋:“父皇的阿萱真是可爱,就连打喷嚏都惹人欣喜。” 也就是此时在未央宫中,没有外人。要是在外面,这幅场景被下人们看见了,还不知道如何惊诧呢。 知道汉宪宗宠爱襄嘉长公主是一回事,亲眼看见他这么无底线宠爱又是一回事。 现在汉宪宗这种宠溺程度,就连寻常官员都无法达到,何况是当今九五至尊? 谢姿月正好在一边看官员们今日送的礼物单子,闻言好笑得很。 转过头见汉宪宗正挠顾萱的痒痒,小的被她父皇整的哈哈大笑,父女两人其乐融融,不禁无奈: “她在你眼里别说打喷嚏了,就算做什么你都觉得好。” “那当然了。”汉宪宗理直气壮:“我们阿萱眉眼可爱,叫人看了心里就喜欢,难道有哪里不好吗?” “行了行了,”谢姿月不想和新晋女儿奴争辩,催促说:“你快给她穿厚点,等会儿受凉了。” 谢姿月本意是提醒汉宪宗,免得真让女儿受寒了,谁知道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巧合。 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居然一语成谶。 第48章 生病心疼 当天晚上顾萱没有任何不适,表现一切正常。 作为谢姿月的宝贝小心肝,她晚上并没有和母妃父皇分开房间,谢姿月的床边有一个小小的床,她晚上的时候就睡在那个小小的床里。 汉宪宗已经知道了谢姿月亲喂女儿的事情,他也出言规劝过。 但是谢姿月只说顾萱粘着自己,只要把她交给乳母,她就哭嚎不停,嗓子都要哑了。 汉宪宗一听女儿嗓子都哭哑了也心疼,于是便不提了,退而求其次在歇息前主动请缨给女儿掖被子。 他想着自己多做点,谢姿月也能轻省些,心里抱着邀功的想法。 谢姿月想着不过是掖被子,也不是什么有技巧的活儿,于是便欣然同意,将这件事情交给了汉宪宗。 汉宪宗许久没有和谢姿月亲近,看了女儿的被褥没事之后就上床歇息了。 顾萱确实困倦,而且待在父皇母妃的身边她十分安心,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后半夜,外面下起了大雨。 快天亮的时候,未央宫寝殿的窗户被大雨裹挟来的风吹开了一条缝隙。 因为没发出什么大的动静,里面熟睡的人都没有发现。 那条缝隙对着顾萱吹,因为环境影响,顾萱这天晚上做了一个湿湿的、冷冷的梦。 次日,汉宪宗神清气爽的起身准备去上朝。 谢姿月起身准备为他更衣,路过女儿的小床时看了一眼。 这一眼,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睡觉时脸会有红晕,但是女儿脸上的红晕是否太重了一些? 不像是睡得太熟,倒像是生病发烧了一样。 谢姿月伸手摸了摸顾萱的脸,这一摸,她被入手的温度吓了一大跳,脸色瞬间变了。 汉宪宗回过头恰好看见她这个表情,意识到不对劲,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小床前: “怎么了?” “阿萱发烧了。”谢姿月有些慌乱的说。 虽然自家女儿生下来没什么毛病,但是她也确实是未曾足月而生。 这样的婴儿胎里不足,最是要好好养着的。发烧更是婴幼儿的大忌……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发烧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谢姿月脑子里一团浆糊,心里又慌又乱,满是自责。 汉宪宗的脸色也空白了一瞬,连忙唤来等在门口的来福,让他去请太医来。 与此同时,他搂了搂谢姿月的肩膀:“爱妃,阿萱还小,偶尔发烧也正常,你不用太自责了,等太医来了开些药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看着女儿烧的通红的脸也心疼,暗自在心里怀疑是不是自己昨天没有给女儿把被子掖好。 那么小小的、可爱的人儿,现在却这么可怜巴巴躺在小床上,汉宪宗觉得心都揪成了一团。 谢姿月并没有被这话安慰到多少,她守在女儿床边寸步不离,一直探着她额头上的温度,心里止不住的焦灼。 也不知道阿萱到底发烧多久了……谢姿月自责自己的粗心大意。 要是阿萱真的烧出什么好歹来,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来福很快带着太医回来了,康太医在诊断的时候,他满面为难的在外面守着。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上早朝的时间了,汉宪宗还在这里守着襄嘉长公主,万一误了早朝的时辰怎么办? 来福心里担忧,也不敢规劝。 他知道汉宪宗疼爱襄嘉长公主,现在公主生病,汉宪宗心里只怕忧虑得很,这种时候自己还是最好不要出言去触霉头。 汉宪宗一直守在谢姿月的旁边,帮她擦着不住掉落的泪水,观察着康太医的反应。 康太医一路被来福催促着跑过来,现在满头大汗。 他一边擦着汗一边给小公主把脉,过了一会儿后才收回自己的手。 “康太医,皇儿怎么样?”汉宪宗迫不及待问。 “回禀陛下、娘娘,公主殿下这是寒风入体,受了风寒,目前来看发热并不严重,就是……”康太医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 “就是什么?”谢姿月忙问。 “照理说风寒了开些药喝了就成了,但是公主太小了,恐怕不好喂药。” 康太医拱了拱手。 汉宪宗盯着床上的小小人儿,想着她这么小就要喝中药,心疼得很。 谢姿月对女儿的心疼只会多不会少,但是心疼归心疼,总不可能不喝药病就会好了。 “先开药吧,到时候本宫慢慢喂。” “这药老臣开两种药方,一种是给公主喂的,一种是公主的乳母喝的,两种混合着来,公主太小了,药物必须得温和些。” 康太医继续叮嘱。 顾萱哪里有乳母?太医这个意思就是谢姿月也得跟着一起喝药。 谢姿月也不喜欢喝药,但是想着能帮到女儿,她甘之如饴。 康太医很快开始写药方,来福这时候才敢上前询问汉宪宗上朝的事。 因为顾萱的事情,汉宪宗都忘记了上朝这一回事了。 听来福这么一说他愣了愣,正好这话被谢姿月听见,谢姿月不愿意耽搁他的正事,便让他去上朝。 汉宪宗左右权衡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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