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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房间睡吧,我要再想想,怎么把有关病毒的论文写好,现有的电子显微镜能照出来的东西有限,要是放大倍数再提升一些就好了。” 菲尼克斯躺下,以示自己不想走,他双手捏着被角,安慰道:“技术的突破不能急于一时。” 秦追往后一靠,捏着鼻梁:“对了,我还要抽一笔钱投给玻尔兹曼爷爷他们,争取早日提升电子显微镜的分辨率。” 他不是个花销大的人,药厂日进斗金,他对着一堆分红,只能存银行,要么就是投给伟大的科学事业。 虽然钱都是他的,但和菲尼克斯关系与以往不同了么,所以秦追还是要和他说一声的。 毕竟菲尼克斯已经把银行卡密码、保箱柜密码都上报了,私房钱也存在秦追这里……这小子可真能赚啊。 秦追怎么也没想到,他活了两辈子,在择偶这件事上居然走了傍大款路线。 菲尼克斯环住他的腰:“还缺钱的话,和我说。” 大款对他还特别大方。 秦追拍拍菲尼克斯的手背:“你的钱不是还要拿去做生意吗?自己手里多留点现金流吧。” 菲尼克斯靠着他闷笑:“谁说我要投钱了?我只是告诉你,我可以帮你拉投资,不管是你以后要建立研究所,还是哈伯要建研究所,还是玻尔兹曼他们要做什么新仪器,只要项目好,总有慧眼会看出价值,想要预订那些专利的利益。” 秦追夸他:“不愧是你啊,资本主义接班人,这种事情问你就对了。” 他放下文件,关了灯,把自己缩到被子里,菲尼克斯揽着他,拍他的背,感觉被当成孩子哄了。 冬日,室外下着鹅毛雪,比格军团也被带到室内,狗狗们团在柔软的窝里,靠着同类们,睡得很是宁静,小小的身体一起一伏。 秦追在冬季总是会四肢发凉,现在多了个免费暖炉,全身都是暖的。 他握住一根菲尼克斯的手指,小声道:“如果以后真的有机会在北美做研究的话,应该也不错,毕竟那边条件好,仗也打不过去。” 菲尼克斯又将他往怀里搂了搂:“嗯,睡吧。” 1920年底,秦追再次发布了一篇重量级论文,论文的标题只有一个单词。 《virus》。 病毒。 作者有话说: 第255章 博士[VIP] 1922年是秦追的黄金时代, 这一年他20岁,凭百浪多息第二次奔赴斯德哥尔摩,这次他连亲朋都懒得叫了, 自己一个人过去领奖, 但也不是没有旅伴。 玻尔兹曼、米列娃、伦道夫三人组凭借电子显微镜摘下了今年的物理学奖,因此和秦追一起出发。 去年爱因斯坦也拿了诺奖, 今年米列娃立马跟上,很难说诺奖委员会的老头们是不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才把他俩拿奖的时间排这么近。 秦追轻车熟路地从古斯塔夫五世的手中接过获奖证书,和对方握手:“真高兴再次见到您。” 古斯塔夫五世乐呵呵的:“这几年的诺奖都很有意思,你那个金发朋友没来吗?我还想听你们唱《小夜曲》, 听说Dr.泰格在故国是一名歌剧演员。” 秦追心想戏曲和歌剧可不是一码事,嘴上回道:“我的朋友大学快毕业了,正忙着找工作呢。” 古斯塔夫五世锐评:“他完全可以做一个音乐家。” 秦追:那奥格登就要收拾收拾去继承他老爸的千万家产, 吹不成萨克斯了。 等到玻尔兹曼去领奖时,古斯塔夫五世表示:“恭喜您加入诺奖俱乐部,玻尔兹曼先生。” 玻尔兹曼颤巍巍地刺了一句:“哦, 是的,我还以为我活着的时候赶不上了, 谢谢你们。” 古斯塔夫五世:…… 人年纪大了,顾虑就会变少, 玻尔兹曼在发表获奖感言时又阴阳怪气了一通诺奖委员会, 丝毫不顾及委员会里有多少他的同龄人, 大家都是健康欠佳的老头。 秦追捂脸, 努力憋笑。 弗里茨.哈伯有一句话说得对, 那就是瑞典菜没什么好吃的, 诺奖晚宴的那些连菜单都要事先保密的大菜也没有秦追故乡的火锅适口,好在这辈子吃不了几回, 也就罢了。 秦追又揣了一兜金币巧克力走,匆匆出发回家,这次秦追选择的回程路线是坐船去德国,再从德国回瑞士,这条路线更短,路上可以去西门子购置一些仪器,包括20万倍率的电子显微镜回他的实验室。 途径丹麦的港口时,秦追下船买些蓝奶酪和曲奇饼,还有当地特色的手工台布和银制品,准备带回去给家里人做礼品。 有人在他背后喊了一声:“Dr.泰格,我们好久不见。” 是口音很重的英语。 秦追闻言转身,看到一个胖墩墩的男人正笑着看他。 这男人有一个极具斯拉夫特色的高鼻子,穿着厚实的大衣,戴着皮帽,秦追睁大眼睛,从脑子里搜出对方的名字。 “朱利安船长!”(163章出场) 秦追还记得在六七年前,他从国内出发,带着知惠、格里沙要穿过战时的欧洲去瑞士给罗恩做心脏手术,途径彼得格勒时,他经由格里沙父辈的朋友,给工业区的工人们做义诊,其中一个工头叫彼得。 而彼得大叔的弟弟,也就是面前的朱利安先生,是民用货船海狮号的船长,那时他们驾船在瑞典和俄国之间来回航行,赚了不少战争财,听说秦追三人要去瑞士,还驾船免费把他们送到了瑞典。 朱利安很高兴秦追还记得他:“科学家记性就是好,我还怕你忘了我呢。” 秦追笑道:“您看起来比以前胖了些,但我还认得出来。” 其实朱利安不只是胖了,他还老了,脸上的皱纹比以前多了许多,不然以秦追的记性,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立刻叫出他的名字。 离开船还有半天,秦追和朱利安船长一起到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朱利安在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这儿的羊肉不错,泰格,你看起来还是那么瘦,应该多吃些。” 秦追不好意思道:“其实我饭量挺大的,朱利安船长,彼得大叔他们还好吗?” 朱利安船长给秦追倒水:“彼得?哦,他牺牲了。” 秦追怔了怔,声音低沉下来:“我很遗憾。” 朱利安反过来安慰他:“别难过,小伙子,战争就是这样,彼得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我们的理想国已经建立起来了,往后他的精神与我们同在。” 秦追不经意间想起,彼得大叔是第一个叫他达瓦里氏的人,因为他免费给工人们看病,要是没有彼得大叔帮他们联系朱利安船长,秦追他们前往瑞士的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波折。 彼得大叔居然已经去世了。 谁知当年一声再见,到最后却成了永别…… 朱利安转移话题:“我叫住你不只是因为看到了熟人想和你叙旧,还因为格里戈里,他信誓旦旦地和我说你在回来的路上会经过这个港口,托我将一样东西送给你,他预料得真准。” 以通感家族的亲密性,哪怕通感次数不多,格里沙也依然能准确判断秦追的行程。 秦追惊讶道:“给我的东西?他要给我什么?” 朱利安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一个细细密密捆好的布包,秦追接过,在朱利安面前打开,里面竟是几支老山参。 以秦追的眼光来看,这几支山参没有一支年头低于30年,品相上佳,保存完好,关键时刻拿来吊命绝对好用! 秦追结结巴巴:“他、他怎么给我送这个?” 朱利安船长笑道:“我也好奇这是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 秦追回道:“是的,这是人参,很珍贵的药材。” 朱利安将帽子一戴:“也是,你是医生,所以他送你药材。” 他们又聊了一些话,比如朱利安的祖国要购买一些东西时会比较麻烦,要转好几道手续,所以他们必须精练走私技巧,幸好苏联的鱼子酱很卖得上价。 吃完炖羊肉,朱利安起身道别:“我该走了,孩子,我们一船的人都赶着回去,我们得在12月30日前踏上祖国的土地。” 秦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1922年12月30日是苏联的诞生之日,朱利安必然要赶回去。 秦追问道:“能请您帮我带东西给格里沙吗?” 朱利安船长啊了一声:“是这样的,你们联系不太方便,这样吧,我平时经常跑瑞典到丹麦的航线,在这附近有一个朋友,我把他的地址留给你,你想要和格里沙通信、寄东西的话,把东西送到那就行了,你要给格里沙什么来着?” 秦追翻遍全身,将方才买到的一块蕾丝台布拿出来,一个银质盘子,还有口袋里当零食吃的金币巧克力都翻出来,全部塞给朱利安船长:“请帮我将这些转交给他。” 时间紧迫,他没法去准备有意义的礼物,能送给格里沙的只有这些零零碎碎。 秦追心中遗憾,却还是由衷祝福:“恭喜你们,建立了一个了不起的国家。” 无论那理想国是否倒塌,那些为了建立他而拼命的战士们的信仰,都值得尊敬。 朱利安船长对秦追露出明朗笑意,眼角挤出深深笑纹,用力点头:“谢谢。” 送走了朱利安船长,秦追又回到船上,开始用弦呼唤格里沙。 格里沙正在图书馆里看书,最近一段时间,他开始在工作之余学习大学的船舶工程专业,想要学一个大学文凭回来。 通感接通时,格里沙放下钢笔:“寅寅,有事吗?” 秦追没好气道:“有事!你什么时候挖的人参?” 格里沙一脸无辜:“就是今年下半年受枪伤的时候,上司给我放假,我回高加索挖的。” 俄国的远东地区、高加索山区都有野山参出产,俄国参也是能用且好用的。 秦追坐在一等舱的大床上,手上还捏着那包人参,他怔怔道:“我还以为你回家只是为了安葬谢尔盖舅舅和波波。”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格里沙温和地解释道:“挖人参只是顺便,我是猎人出身,搞些山珍是我的本能,如果回家后不找点事做,只是待在房间里思念舅舅,那我的假期就太悲伤了,不是吗?” 秦追笑了一下:“还是要谢谢你,祝你早日大学毕业。” 格里沙失笑:“谢谢你的祝福,泰格博士。” 这番谈话后,秦追继续回程,只是在路过德国,帮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生物系、化学系同僚们采购研究仪器。 伦道夫教授和西门子的合作很深,他和秦追一同过来,对秦追说:“宾夕法尼亚大学上个月给了我们一批很大的订单,你买的这些仪器,他们也都要了。” 秦追感叹:“美国佬就是有钱,我为了帮老师申请购买这些仪器,和校方扯皮了好久。” 伦道夫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所以你才是弗里茨最喜欢的学生。” 秦追:“我可是他手下第一个被他要求滚蛋的学生。” 伦道夫:“谁叫你在他手底下赖那么久?他也是有压力的。” 有件事说出来难以置信,那就是如果去掉其他学校颁发给他们的荣誉头衔,秦追和知惠在获得诺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博士学位。 倒不是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不懂变通,吝啬于发几个学位,而是秦追自己拒绝掉了学校提前给他毕业的提议。 他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跟着哈伯学习,背诵哈伯发给他的每本书,再忙也要肝论文做实验,给自己打了个扎实的地基,知惠则哥唱妹随。 他们已经把该拿的荣誉都拿到手了,与其执着于一个学位,不如在优秀的老师身边多赖一会儿,多学点东西。 直到今年,哈伯的知识库终于被秦追抽干了,老头受不了学生开始问他一堆他也答不了的问题,发了火。 “我是诺奖得主,你也是诺奖得主,你还比我多拿一次,滚吧,你毕业了!我没什么可教你的了!” 就这样,秦追被暴躁的老头一脚蹬出师门,被迫出师。 知惠也被轰去领了博士学位,两人从此在学术界独立,但是他们依然会去蹭老师的办公室、实验室,并在遇到各种问题时厚着脸皮过去询问。 投桃报李,哈伯今年摔了一跤,老人摔跤本就容易出事,秦追第一时间把人送去医院,亲手给他正骨打石膏,又亲自背到轮椅上,送到汽车上,开车把人好好送回家。 等回到苏黎世已经是12月24日,秦追到家里放下行李,马不停蹄地提着礼物上哈伯的门,对哈伯的妻子、儿女露出笑脸,每人都送一份菲尼克斯臻选礼物,然后和哈伯坐下,师徒俩聊聊氮肥的开发。 哈伯的腿还没好全,但看到秦追时,严厉的面孔也浮现一抹笑意:“我猜你这次去斯德哥尔摩玩得还挺开心?” 秦追耸肩:“可惜没新奇感了。” 哈伯哈哈大笑:“你这话真应该站在大学校园里大声喊出来,好几个老教授都会对你扔臭鸡蛋的。” 谈笑结束,哈伯还是叮嘱秦追:“既然已经毕业,你就要开始准备往后的道路了,学院内支持你留校任教,你也可以专注于MD药厂的开发,就算现在退休,下半辈子专心花钱,你也要规划余生该怎么玩。” 德国人的严谨体现在哈伯身上,就是今年玩什么、明年玩什么他都要提前想好。 秦追对他这点尤其服气,难怪老头在实验室里捣鼓着高危毒|气,却一直没出过安全事故呢。 当然了,就哈伯研究的那些东西,只要出一次事故,秦追就只能在葬礼上看着他的遗照哀悼了。 “你要把得到的奖金投入到他和知惠创立的奖学金中,宣布从此以后每年的助学名额从2个涨到5个,唔,这倒是不错。” 哈伯微微点头:“这两年学校里多出的那几个中国学生虽然基础比较差,但是都很勤奋,最近考试成绩都不错了,那个叫花瑞的女孩不错。” 受秦追和知惠的影响,4个被“追知奖学金”带到苏黎世留学的学生都选择了医学和化学,三男一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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