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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你的!” 秦追心中一暖,他开玩笑道:“如果那些人很强大,你一个人没法挡住他们对我的伤害呢?” 菲尼克斯想都没想地回道:“那我带你逃跑,我绝不会让你受伤的。” 真奇怪,明明秦追因着前世的经历一度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现在他又身处一个混乱的时代,可是听到菲尼克斯的话后,他的心里却只余安稳。 “小凤凰,你真好。” 你真是个天使一样的孩子,把我感动得差点要跨太平洋去给你送辣白菜了。 秦追在苏州待了一个半月,回到申城时已经是十月了,此时他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在天翻地覆。 自公元前221年,秦始皇成为第一个皇帝至今已过去了2131年,延续了两千多年的制度正摇摇欲坠。 此刻,所有人都站在历史的节点上。 秦追和芍姐在这个节骨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救隔离区的病人们,他们一共救了316个人,芍姐跟秦追学会了许多护理知识,待回家时,两人都瘦了一大圈。 知惠看到秦追时,嘴巴一扁,立刻扑过来将哥哥抱了个满怀,秦追差点被这丫头撞到闪了腰。 他没好气地敲了知惠的脑袋:“差一点我就和阿尔乔姆上尉一样了!” 知惠小声回道:“已经不是上尉啦,是少校。” 阿尔乔姆先生今年下半年升官了。 秦追心里吐槽:给乔马叔叔升官的人肯定不知道他是个妥妥的沙皇反贼! 顺带一提,反贼小熊格里沙也在这个学期升为了班长,他升职的那一天,全班同学和老师都为他鼓了掌,啪啪啪啪啪。 秦追已经连槽都懒得吐了。 等时间到了年底,格里沙又要坐火车回高加索过年了。 菲尼克斯要跟着泰德叔叔去亚利桑那旅游,那边正准备成为第48个加入美国的州。 露娜正跟着爸爸跨国旅游,每天都和小伙伴们抱怨今年的巴西在12月太热了。 罗恩收到了马克西姆的圣诞节贺卡。 秦追要很努力才不会露出嫉妒罗恩的表情。 而知惠则跟着德姬把泡菜坛子打开,冬天的新鲜蔬菜少,大家就指望着这个补充植物纤维和一些维生素了。 秦追是那种蔬菜吃少了,就容易手上长倒刺的体质,因此整个冬天都在为这事烦恼,并尝试自己配药解决这个问题,成功把自己吃得拉肚子三天。 翻过年,秦追满10岁,某一天,各方都发出通知。 以后我们不需要皇帝了。 作者有话说: 万言万中,不如一默(谚语):意思是即使每句话都说得对,也不如一直沉默不说。 寅寅的教养和很多思想观念来自前世今生的两对父母,蘑菇认为孩子的性格和家庭息息相关,在上班的时候也会发现一些小朋友的性格发展和他们的家人联系紧密,因此习惯在做主要角色的人物小传时写家庭背景和父母(这部分看法来自《发展心理学》,很好的一本书)。 . 菲尼克斯遵守了他对寅寅许下的所有诺言。 . 看惯了因为男二的品德瑕疵才让主角不得不选男一的作品,因此本文会在寅寅、格里沙、菲尼克斯的感情线上做另一种处理,虽然这三位都不是完美无缺的人设,但寅寅要爱一个人的时候,肯定是把对方看得很清楚,确定自己能接受对方的缺点时才选择开启一段亲密关系,他和菲尼克斯的发展不是那种男二犯错主角失望离去的模式,他们也不会闹得狗血难看,六人组永远相亲相爱羁绊深厚,啾咪。 总之,寅寅是个在很多地方都很透彻很坚强的孩子。 第103章 定喘[VIP] “呜呜——” “还记得我小时候, 涵王和锦王为了抢皇位,家里的嫡福晋一怀孕,整个京城的人都在关注, 我阿玛还被叫去开过保胎药呢, 结果皇帝这岗位转眼就被时代淘汰了。” “呜呜呜——” “知惠,你能别哭了吗?”秦追很无奈地看着自家老妹:“你这样显得我不是在剪头发, 而是在被砍头啊。” 知惠泪眼汪汪:“那是你留了好几年的头发呀,那么长那么漂亮,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秦追哭笑不得:“因为留长头发很不方便啊,洗个头要洗好久, 而且到了夏天特别热,唱戏时戴个头面还要真发假发混着编,我师父不在, 我都扮不了全套。” 他陈述多种剪发的好处,脑后是咔嚓咔嚓的声音。 其实重点是秦追不想自己看起来是对大清恋恋不舍的遗老遗少,尤其是他这辈子出身满洲正红旗, 还是剪头发断干净关系比较好。 知惠更悲伤了:“可是芍姐和侯叔叔都可以帮你洗头发,我和妈妈也可以, 我也可以学怎么帮你梳头,你头发长得快, 留短发的话, 每个月都要修剪, 这样才麻烦吧?”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秦追接过自己的辫子, 递给知惠看:“看, 已经剪掉了。” 知惠握住辫子:“呜哇, 居然真的剪了,你好狠的心呜呜呜!我不用剪吧?” 秦追:“不用。” 他以前听说过女孩子剪头发时难过到哭的, 没见过这种看别人剪头发时哭的。 芍姐笑着问:“这些头发给我可好?你的发质很好,可以做线绣一些东西。” 秦追有些意外:“当然可以,你想绣什么?” “能绣的东西很多,你的头发多,可以绣好几副东西,到时候摆家里挂着,不然墙上只有避暑图,那玩意只有夏天才挂,空落落的多不好看。” 芍姐也是会针线的,平时家里人的衣物破了都是找她补,即使是秦追,在清末活了十年后,也没有了衣服破了就丢掉买新的这样的观念了,这年头大家都节省,哪怕是苏浙那边的富商,家里年纪小的孩子也要接过大孩子们的衣服继续穿。 秦追心中好奇芍姐想绣什么,但出于对她的信任,并没有再多问。 如今走到大街上,留着辫子和剪了辫子的人几乎一样多。 很多底层老百姓不剪辫子,主要是怕“万一那些人又回来了,看到我们没辫子又要砍我们的头呢?”还有些胆大时髦的,额前的头发都已经蓄了起来,好歹不再是满街秃子,显得美观许多。 天可怜见,秦追小时候只要见人必戴帽子,就是嫌秃头不好看,尤其是通感六人组全都是漂亮孩子,就他一个秃的,简直让他没脸见朋友。 剪完头发当天正好是六人组聚会的日子,秦追向小伙伴们显摆自己的新发型:“怎么样?现在我和格里沙、菲尔、罗尼一样,都是短头发啦~” 小伙伴们沉默到诡异的地步。 露娜瘪瘪嘴:“你留长头发多好看呐。” 格里沙:“嗯。” 菲尼克斯轻轻叹气。 罗恩挠头:“我觉得寅寅长发短发一样好看。” 秦追:夸一下我的新形象更帅是很为难你们吗小混蛋们! 剪辫子到底只是一时小事,秦追如今都十岁了,距离他第一次背医书也过去了差不多九年,郎善贤掐指一算,对秦追道:“你要不要来济德堂坐诊?” 秦追这两年到处游历,行医经验快有郎善佑的两倍,连三叔都可以坐诊,秦追也可以收拾收拾上岗了。 郎善贤还给他算工资,秦追的诊费全归他自己,郎善贤另开30块大洋的薪水给他:“前三个月拿这么多,往后给你加到90块。” 秦追笑道:“多了,我每天只能来工作半天,上午还得练功的,而且我时不时要外出游历呢,我看三叔也只拿50块。” 郎善贤摸摸他的头:“你的医术比他高,而且每年你都匀给我那么多七蛇丹,还帮我用大禹灸救人,光这就值不少钱了,我还觉得给你的工资开少了。” 叔侄两人说定,于是当时代进入“民国”时,秦追正式成为了六人组第一个开始上班的人。 一到春天,难免会有柳絮飞扬的问题,加上春暖花开,花粉一吹,很多哮喘患者都会在这时候发病。 一日,有妇人抱着哮喘发作的患儿进来时。 “大夫,我家小同发病了,您快给我看看。” 这妇人衣着体面,药堂外停着马车,显然是有点家底,按说孩子生病也是不会送到济德堂这种开在码头,擅治男科外伤的药堂来的。 秦追当时正在教五福和郎善佑做纠喎(wai一声)膏,这是一种治疗面瘫的特效药膏,要用到蝎子、马钱子等药物。 郎善贤看小儿喘得厉害,忙去翻药箱:“小追,我记得你配了咳喘痰消膏的,放哪了?” 秦追回道:“下面第三格,别翻上头的格子,我现在个子矮,有东西也不放那么高的地方。” 也是患儿喘得太狠,让人看不下去,秦追起身,打开一个密封小瓶,拿出一坨酒精棉,从针灸包里拿出银针,把针尖消毒,直接往小孩的镇静定喘穴上一插,然后抬手。 “药膏给我。” 郎善贤将咳喘痰消膏给他,秦追扯开孩子的衣领,将药贴到他的天突、定喘、中府等七处穴位,又驱赶周围的仆妇:“散开点,你们围在一块,孩子呼吸时太憋闷了,把他放到二楼通风的病房去缓一会儿。” 郎善贤说:“一号病房还有两个生病的,小孩子体弱怕感染,把他放三号病房吧。” 济德堂二楼如今有四间病房共十二个床位,还有一个配药间,一个厕所。 “行。”秦追就招呼了五福:“给他们领个路,这小孩是支气管哮喘,绝对不可以着凉,家长用毯子把孩子包严实,但是衣领不可以那么紧,不然他呼吸不畅的。” 实际上这会儿孩子的喘症已经开始缓解了,抱着他的妇人面露惊讶,心想,看来这少年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五福应了,问秦追:“患儿要开药吗?” 秦追:“肯定要开药啊,但先让他缓下来,你自己看怀表,起码让他歇半个小时,病房的窗户别全开,拿个帘子盖一下,有气儿进屋子就行,他这个样子不能碰花粉灰尘之类的粉尘,外头开花呢,别让乱七八糟的飘进来了。” 这全是秦追照顾罗恩时积攒的经验。 然后秦追就继续做药,郎善贤问他:“这咳喘痰消膏当真好用,你怎么做这么少呢?” 秦追小声道:“里头放了罂|su|壳的,这种药材使用起来必须小心再小心,用量也要谨慎。” 郎善贤立刻理解了,他们都是做大夫的,自然知道有些药材好用,但使用风险也高,如果刚才那患儿不是喘得快厥过去的模样的话,秦追是不会给他用咳喘痰消膏的。 在猛药和温良的药之间,大夫们自然喜欢用温良的,因为副作用和风险都小,但在危急时刻,他们也只能下狠手先把命保下来,再慢慢给病人调理。 等秦追把纠喎膏做好,把药贴了标签放好后,才和郎善贤一起去二楼看病人,一楼交给郎善佑管着。 进了病房时,孩子已经不喘了,只是靠着母亲坐着。 郎善贤很自觉地对秦追说:“你来看吧,你父亲对付哮喘比我厉害多了。” 郎善彦是大清小儿哮喘界的王者,秦追作为郎善彦的亲崽,即使没继承到父亲的十成医术,在哮喘这个领域也是比叔叔强的。 秦追也不客气,对妇人点头:“我能否为小公子诊脉?” 妇人客气道:“劳烦大夫了。” 妇人进这济德堂的大门时,还只当这里是普通药铺,不想内里却另有乾坤,尤其是二楼的病房看着十分正规,刷得雪白的墙,铁架子床上干净的被褥,这都是其他药堂没有的,这少年更是出手便让小同不喘了,连更大的大夫都让着他,想来不是寻常的药堂学徒。 秦追看了看小孩面色:“还是口唇色暗,我听下心跳。” 他拿出听诊器捂了捂,不过五六岁的孩子怯怯看着他,只是待那漂亮的大哥哥靠近,小孩就闻到一股浅淡药香,孩子就没有抵触的念头了,只觉得这个大哥哥好香。 秦追听了一阵:“心脏还好,就是跳得有点快,两肺呼吸音粗,我看下舌头,来吐舌头,啊——” 小同:“啊——” 舌质淡白。 秦追又把脉:“小朋友,你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然心跳太快了我没法把脉……怎么跳得更快了?” 要说秦追看病时最大的苦恼是什么,大概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好多病人一看到他就心跳加快,秦追只觉得这群人没见识,见到他这样的都心跳加速,那要是看到菲尼克斯怎么办?看到格里沙是不是要把心脏跳出嗓子眼啊? 妇人看了眼秦追,又看看自家儿子微红的小脸和不敢直视秦追的眼,也觉得有点尴尬。 郎善贤别开脸笑了两声,回过头正色道:“我来把脉吧。” 秦追起身让位。 郎善贤三指扣脉:“脉象沉细,看他恶寒畏风,这是阳虚饮停啊。” 秦追戴上口罩,也伸手来探脉:“那治疗的话,就以温肾运脾、宣肺疏邪为主了,我给他开个小青龙汤温肺,再给两瓶劫喘丸在家里备着,他还要温肾,那就再加一瓶金匮肾气丸,每天来我这大禹灸一次,先灸七天。” 中医就是这样,明明是肺子不好,却要给人补肾子,但是治到最后又很有效果,玄乎乎的。 给小同看完病,秦追去一楼,招呼两个学徒:“六松,六柏,来抓药熬药了,二楼八号床的小孩要用这些,你们待会送上去。” 他将药单递给二人。 这两个十二岁的小学徒都是申城周边的人,家里供他们念私塾或小学,念到十多岁没法继续供了,就让他们出来做工,如今抓药熬药、给住院的病人换药送热水,都是六松和六柏在做。 这年头学徒只能包吃住,但秦追却和郎善贤商量着,如果两人要加夜班照顾病人,就给他们算加班费,若每个月药堂卫生清洁做得好,再给他们发清洁的奖金,如此算下来,两人每个月都能拿到五个大洋。 六松接过药单:“秦师傅,您放心去忙,这些交给我。” 秦追应了一声,就去和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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