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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着挺沉稳的,怎么说话不带把门,什么情况都和他汇报啊?他又不在乎刘天霁是嫡是庶,反正都和他没关系。 那刘天霁还在说:“原本看望外祖母这事该我二弟来,可他也忙碌得很。” 秦追顺着他的话头问:“忙什么呢?” 刘天霁道:“忙留学,父亲想送他去欧洲留学,他却不想走,说什么打猎的时候碰见了令他一见钟情的佳人,想在走之前去把她聘来,订个婚约再走,闹着呢。朙歌” 说到这,刘天霁皱眉:“二弟往日沉稳冷静,第一次看他这样,可见那佳人定是世间难得的绝色。” 秦追也乐,心中却不以为然,再好看难道好看得过格里沙吗? 不对,刘天霁的弟弟喜欢的应该是美女,那也好看不过德姬和露娜啊。 德姬,以秦追的了解,她这款长相放后世网络,百分百会在猫扑女神大赛拿下第一名。 露娜,他那明艳而野性,像奔腾不息的内格罗河一般生机勃勃的南美阿妹。 知惠……底子挺好的,就是今年夏天跟着秦追练自由泳和蝶泳,结果游成一块小黑炭,晚上看不清五官,她不张嘴说话,连德姬都找不见人,秦追走之前才叮嘱过她,没家长陪着不许下河游泳! 秦追又觉出个不对劲的点:“刘公子,您的二弟多大了?” 刘天霁十四岁,他弟弟只会更小吧! 刘天霁感叹:“十二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秦追:…… 这年头小孩真早熟,秦追上辈子十二岁的时候只惦记着吃船面、菠萝海鲜炒饭、冬阴功汤、海鲜刺身,还有能不能用诊所的电视看奥特曼。 直至下车时,刘天霁要和秦追互相留地址,秦追随口报了假地址:“我其实是京城人,南下看完亲戚就要回去了。” 刘天霁勾了下嘴角:“难怪秦公子是京城口音。” 待刘天霁下了火车,长随不禁问:“大爷,那位秦公子不是常去静安寺的么?怎么成了京城人。” 刘天霁面上的笑意消失,也没了在火车上的健谈,只淡淡道:“人家不愿与我们深交,罢了,先不管他,待老头子那边把其他人端了,我外祖家发力给他拼下官身,大事即成。” 他下头有异母弟弟,母亲身体不好,需要考虑的太多,既然那位火车上再遇的美人不识情趣,对他无一丝念想,何必做出纠缠丑态。 秦追还在火车上摇晃,靠着五福打了一阵盹,等到午后才醒来,拿起带着的干粮咬着,格里沙和罗恩上线。 他扫了这两个弟弟一眼,嘀咕:“还是你们最好看。” 格里沙顶着神颜,露出迷惑的眼神。 秦追打量着格里沙的脸,虽然听说毛子大多会在30岁前燃烧掉一生颜值,花期短到后世全世界闻名,只有少数人可以靓到七老八十,秦追还是觉得这个小毛子是他前世今生见过的最好看的人类。 谢尔盖舅舅和奥尔加女士已经是建模脸了,格里沙是超越了建模脸的神骨相,整都整不出来,完完全全的基因彩票…… 至于罗恩么,这孩子长了副“富婆奶狗天长地久”的相貌,一看他的脸,秦追就觉得他这辈子应该饿不着。 远在北美的荷兰仔就有点古典如油画上的贵族风味了,他像一座苍白的大理石雕塑,优雅、矜贵、斯文,但距离成为吸血鬼美少年却差了点阴郁的气质。 没办法,由于成长过程中有克莱尔女士那样开明的妈妈,还有五个通感小伙伴陪着,菲尼克斯就是个秦追听天桥相声时会跟着一起乐呵的正常小孩,和阴郁扯不上关系。 罗恩迷惑道:“寅寅,你在说什么呢?” 格里沙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寅寅突然夸起来他们好看了?他自己照镜子时还没看够吗? 作者有话说: 虽然寅寅觉得自家兄弟姐妹都巨好看,但其实在六人组其他成员眼里,寅寅才是最好看的,也不能说大家看彼此带了滤镜,只是审美不同的人眼里有不同的神颜啦,就像蘑菇说朱时茂帅的时候,好多人都会“啊?”……可蘑菇就觉得会搞笑的帅哥让人心里很放松咳咳or2. . 虎扑女神大赛前六届冠军分别是:贾静雯、邱淑贞、佟丽娅、刘亦菲、高圆圆、古力娜扎。(无意间知道他们居然还会给女明星搞评美比赛……) . 本章至始至终,刘天霁都不知道寅寅的真实年龄,因为在清末,他这个身高至少得有十二岁,就像知惠走出去也能冒充十岁的孩子一样。 六人组里面有四个都是高个宝宝,还有两个巨高宝宝(其实放21世纪,除了小毛子和荷兰仔,其他人都是正常身高)。 第81章 自梳[VIP] 越是靠南, 天气就越热,在车上还好,车窗一开就是风, 待下了车, 秦追手里的扇子就没不摇的时候。 他站在闵福的土地上:“可算到我妈的老家来了。” 虽然此处离福州和厦门还有一段距离,但也不远。 芍姐一到闵福, 面上也没了那种在陌生地方赶路时特有的警惕和局促,她的肢体语言明显放开和轻松起来,说着家乡话带他们找车马行,要到福安去。 秦追热得小脸通红, 心里却回想母亲和他说过的家族史,总结起来就是一部轰轰烈烈的造反史。 当年秦家从福州迁到厦门,是因为秦简的祖父要参加小刀会起义, 结果那场起义让秦简的父亲、秦追的外祖父死了六个兄弟,最后只剩他一个。 等到秦追的外祖父参加义和团,好么, 全家直接只剩秦简和秦筑了。 秦追心知在这种造反世家里出身,三舅看他不顺眼倒也可以理解, 但他一点也不想理解对方,不然郑掌柜、三蹦、三喜的账怎么算?他们三个可都是汉人, 只因为保护秦追就稀里糊涂的枉死。 芍姐坐在马车上介绍着:“我家在太姥山下, 这的茶好, 好多姐妹自梳后去了茶园, 还有下南洋去做佣人, 去丝厂做工, 老了就去姑婆屋住,条条都是活路, 没男人好清净的。” 秦追听到这笑了笑:“是啊,嫁男人是赌命啊,总有人不愿意把身家性命押上赌桌。” 李升龙好奇道:“小追,你也是男人,怎么在这事上和芍姐想得一样?男人都是渴望女人的,哪怕男人都知道女人成亲总是吃大亏,他们嘴上也要贬低那些不嫁的女人。” 秦追耸肩:“就因为我是男人,我才晓得男人是什么货色,我有妹妹,就怕她将来所托非良人,本想找个大树遮风挡雨,谁知那男人不是树,是要淹死她的狂风暴雨。” 大家都以为秦追说的是知惠,五福就开玩笑:“你娶知惠不就好了?反正你们是干亲这事知道的人不多。” 清朝人说古板迂腐也古板迂腐,但真落到生活中,活泛的人也多,许多事都是能变动的么。 李升龙也笑:“是啊,你人品好啊,到处治病救人,又有本事。” 秦追心中尴尬,因为他正在和知惠通感,为的是查岗,小丫头片子趁人不注意又要和小朋友们下河游泳,在秦追的死亡注视下,她借口肚子疼脱离队伍,老老实实回家写作业去了。 秦追说道:“拜了干亲就是兄妹,知惠的妈也是我的妈,我在哪里都叫她阿妈,不过日后我会为知惠撑腰,若是有男人敢对不起她,我就毙了那个男人。” 唉,他和知惠一天的通感时间涨到了70分钟,全被用来零零碎碎地查岗,秦追养知惠岂止是养妹妹的心态,和养女儿都差不多,谁会对自己的女儿生出旖念呢?秦追只是上辈子见过的变态很多,他本人又不是变态。 也是奇了,别处立秋后还是热,越靠近太姥山,反而凉快了下来,实则这是台风才过,雨水一浇,气温就下来了。 芍姐道:“我们今日先在镇子里休息一日,明日再去彩莲家,她家在隔壁镇子,现在去那边要走夜路,太危险了。” 靠近乡镇时土路难走,一脚下去满脚是泥,秦追坐在牛车上,嘴里叼一根稻草,抱着笔记本,和上线的格里沙聊天,突然听得不远处传来歌声。 那男子站在田垄,扬声用闽语唱:“官家子弟乐逍遥,人间美人个个娇,你若对我微微笑,胜过十五做元宵,车上的大美女,葱管鼻,玉唇嘴,柳叶眉,丹凤眼……” 这就是歌仔戏的调子了,秦追一听就知道,因为歌仔戏唱的就是闽语。 一听到丹凤眼,大家都看向秦追。 格里沙本来在厨房里做早饭,顺便借秦追的视野观看闵福一地的乡间风景,听到这种歌词,一菜刀就把火腿剁成了两段。 哐! 正在客厅里蹲马步的雅什卡吓得一个激灵,小朋友担忧地问:“格里沙?我的兄弟,怎么了?” 格里沙隐忍地回道:“没什么,你继续蹲,蹲不好就不教你龙蛇拳了。” 卓娅坐在客厅里看报纸,想了又想,没忍住道:“格里沙,你能快点吗?我饿了。” 格里沙直接切了列巴,将火腿和已经做好的煎蛋夹好,先给卓娅端过去,没忍住劝了一句:“你也控制一下食量吧,都胖了三十多斤了。” 他们的早饭是牛奶燕麦粥和煎肉饼,而卓娅绝不会因为啃了个三明治就放弃正餐的,这么吃下去可怎么得了。 格里沙想起自己的亲妈奥尔加女士,年轻时她是个身高一米七,体重100斤的美女,现在她是个体重150斤的美女,但因为她天天干活,看起来很结实,寅寅也说奥尔加现在更健康,格里沙就觉得妈妈多囤点脂肪抵御寒冷也很好。 可卓娅又不锻炼……格里沙觉得一个不锻炼的人胖这么多是很危险的事情,原本格里沙还以为她怀孕了,特意请寅寅奇卡把脉。 “她没怀孕啊,就是单纯胃口好,吃胖了。”寅寅奇卡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没事的,你们斯拉夫人好像有年纪大了以后就体型膨胀的传统,只要健康就好,你别担心啦。” 卓娅摸摸小肚子说:“我明天开始锻炼身体。” 格里沙:“今天。” 卓娅:“我明天才有空。” 格里沙:“今天!” 卓娅:“好吧,今天。” 她三两口吃完三明治,起身去压腿。 卡佳在前阵子被阿尔乔姆上尉找船送走,而雅什卡却被留在了阿尔乔姆上尉家中,和格里沙一样,都是以卓娅的侄子的身份在这里生活和读书。 这很合理,因为卓娅的弟弟妹妹都在阿尔乔姆名下的工厂里工作,那儿离索契有点距离,谁也不知道卓娅的弟弟妹妹给她生了几个侄子,至于那个工厂里是不是全员沙皇反贼这种事……嗨,小问题,不要在意。 秦追鼻间是浓郁的奶香,他也饿了。 而芍姐已经跳下车子,脱了鞋子暴打那个敢唱歌调戏秦追的小瘪三。 秦追趴在车边:“差不多得了,芍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芍姐满面羞愧:“是我的堂弟,名叫麦茶,对不住,他这个人嘴贱,实际上没什么害人的胆量,不是那种会犯事的坏人。” 秦追笑嘻嘻回道:“有胆量犯事也不怕呀。” 他也没有白练武,像这种芍姐都能揍一顿的细狗,秦追就是赤手空拳上去都能打断他起码一半的骨头,所以压根不慌。 见秦追不计较,芍姐松口气,又踹了麦茶一脚:“滚远些。” 她又回来牵着牛车前行,回的却不是她家,而是姑婆屋。 芍姐道:“我父母早些年要把我嫁到隔壁村给我哥哥换亲,当初他们让我这个女孩活下来,就是为了让我给我哥换亲用的,我不想嫁,如果这辈子嫁给和爹和哥哥那样的男人,过和妈一样的日子,还不如死,就跑去姑婆屋自梳了。” 所以芍姐的家不在她父母那里,而在姑婆屋,如果不是彩莲受了伤,她宁愿一辈子在申城,也不想再回这里来。 “姑婆屋不让男人进,但旁边有地方住,我帮你们去说。”芍姐去敲门,讲着几句话,请秦追等人进去安置。 她主动去交食宿费,秦追说:“不用你给钱。” 芍姐道:“让我给吧,小爷,稍后,您能给姑婆屋里的姑姑姐姐们做个体检不?” 秦追干脆应道:“可以啊,我人都到这了,你有什么要看的病人,都带我这来吧。” 他身上向来是有些“来都来了”的精神的。 芍姐心中感激,去了姑婆屋,多年没回来,这里却没怎么变,还是那么干净。 才踏进堂屋,麦芍就仿佛回到了十五岁的那一天,好心的阿姑为她梳头,温和地念着:“一梳福,二梳寿,三梳自在,四梳清白……” 有人在背后对她大喊:“芍妹,别自梳,不然一辈子不能嫁人生子!” 那时麦芍头也不回地讥讽:“不嫁人生子要死吗?别把我当你,王彩莲,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做了自梳女,自己做工自己吃饭,和姐妹们互相扶持,日子过得自在,即使偶尔觉得清寂,可一想到那份难得的自在,芍妹就不曾有一日后悔。 唯有和彩莲妹的情谊如同淤血卡在她心头,幼时她性格懦弱,总靠彩莲妹维护,两人决裂时她却说了那么硬的话,到底对彩莲妹不起,如今她来,不论彩莲妹能否被秦爷治愈,她们都算做了了断。 姑婆屋里的阿姐看到麦芍,惊喜地上前拉住她手:“芍妹,许久不见你回来,这些年只看到你寄钱回来了,今年寄的钱都多,和你一起去的阿圆、阿芳都说在申城过得好。” 麦芍笑道:“那边是好,找的主家厚道,我这回也是请了主家过来,他是大夫,人极好,虽然年纪小但医术高明,家里在京城做过御医,他答应给彩莲妹看病,还可以帮我们检查身体。” 阿姐笑道:“我们没什么好检查的,病了就死了,何必硬拖?” 麦芍坚持:“总要看看了,我记得几个阿婆身体都不好。” 秦追吃了一碗清汤面,细细的面条在汤汁里被浸入味了,吃起来鲜香得不可思议,又有乡下时蔬,被洗得干净,拿水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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