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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对这话越发免疫,丁点小反应都没有,你强任你强,清风拂山岗,我该干啥干啥。 数落完女人,男人还是捋着衣摆起身。 舅父年纪大了,过来一趟不易,该接还是要去接。 ........... 驿站门口,车辙滚动的声音相继停下来,在街道上远远的拉出一道车队。 上官堇率先就迎了出来,跪在地上行了礼:“爹,您终于来了。” 窦翊也跟着行了礼:“见过老将军。” 上官靖渊摘下来头上威风凛凛的胄,抱在怀里下马。 上官堇连忙过去扶,换来老头挥开一顿喝:“闪一边去,你爹我还没老到不能动弹。” 下个马,他过来掺和什么劲。 上官堇伸过去的手僵住,反应过来笑了两声:“儿这不是担忧爹骑了这么久的马,身子乏累腿脚失力吗?” 上官靖渊直接把手一挥,硬把自己手里盔胄塞过去,闷哼一声:“骑什么马?没人的时候,我坐辎车过来的。” 他这把老骨头,哪经得起这马上蹿下跳颠簸。 这不是看快入城了,他才换的马,骑着有气势。 上官堇:“.......” 看着自家老头递过来的盔胄,转头又掖给下人,然后紧跟上老头子。 上官靖渊的目光倒没在自己儿子身上多停留,最先注意到的就是窦翊。 打量了一圈道:“老滑头也在啊。” 朝堂上谁不知道,他窦翊可是个人物。 被这么唤,窦翊也不生气,笑了两声,表现的倒是有些熟络:“老将军您折煞了,今日您老进城,卑职哪里敢怠慢。” 上官靖渊收回目光,深渊般的眸底闪过几分不知名的情绪,最终只过去拍了拍对方肩膀。 其实以前,他承认,他对这个跟宸太妃有血亲关系的男人并不看好,也一直担心,对方会再一次墙头草,像背叛宸贵妃一样背叛他们。 但是这次汴梁事发,听下人汇报的那些话,他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都好样的,没给我们玥国丢脸。”困境当前,他们这些小辈同气连枝,齐心协契,顶着风雨传出消息,都是好样的。 这次使团其中当属窦翊年长,但是最长也比上官靖渊小上二十岁,可不就是小辈吗。 上官堇能再见到自己父亲,也是满腹的话要往外倒,有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有对家中的关心。 亦还有汴梁的情况。 信里说不明白,他现在也迫切想知道具体情况,死伤多少人,他们又是怎么突然攻破了羽国边城。 但是这些,上官靖渊面对对方追问,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看向了众人,问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皇上呢?” “皇上去哪里了?” 他过来是见皇上的,他们两个倒是把他堵门口一顿啰嗦。 两个人这也才反应过来,刚准备跟着去找找,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 “舅父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 众人纷纷沿着声音看过去,毫不意外就瞧见了那两道身影。 上官靖渊连忙上前行礼:“老臣见过皇上。” 沈璟之走上前托住对方手腕,垂眸:“舅父不必多礼。” “舟车劳顿辛苦,吩咐下人安排房间,备水,给舅父接风洗尘。” “是!”身后人应下来,连忙过去安排。 上官靖渊连忙谢恩:“老臣谢皇上厚待。” 同时对方目光又看向了身后的女子,想到这一路下人所讲述的那些,又弯了弯行礼:“璋嫔娘娘安好。” 这次,苏南初倒没有失礼,也蹲了蹲身子:“老将军安好。” 不仅是敬重对方的权位,也敬重对方的为人,刚才在街上说的那一番话,真当之无愧位及三军之首。 门外的辎车排排停在边上,堵在半条街,自然也引来了不少人瞩目。 但是沈璟之并没有让人挪开,安排好接风洗尘的事宜。 直到过去不知道多久,一众人才又坐到了一起。 沈璟之刚上完药,身上还带着一股药味。 “此事说来话长。” 老将军叹口气,开始娓娓道来,把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五一十说出来。 包括悬崖底下的人是怎么发现异常的。 又怎么跟过去的。 然后那从悬崖上跳下来的人,又是怎么在自己全身刻满撤军信号,引来羽国那些人下来焚尸的。 一五一十,所有的细节都揭示出来。 然后最后,自己又是怎么得到消息,然后赶赴边关的。 “原本霍钟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夜太黑,对方专门选择了傍晚下手,谁都没有做出察觉,还一味以为是瘟疫又过来了,然后鸣人采了药,又煎了药....” “谁知道手下的人,越喝那药越严重,越喝那药越严重,从开始的呕吐高热,到最后开始吐血,渐渐军心也都开始涣散,闹得人心惶惶。” “直到有人传来了撤军口谕,军中也才知道,根源是那从附近打来的水。” “这也解释了为何,熬了这么多的药,换了这么多的方子,那些将士却越喝越严重的原因。” 第371章 璋嫔娘娘谏…建烈士陵。 上官靖渊说到这里,自己也气的满脸愤恨。 对方这一招真的绝啊,汴梁城外是大片的空地,需要走五十里外才会有山有泉,最近的水源也就是那条从玥国境内流出来的河。 将士们从这里打水饮用,那是必然的。 甚至在军中发现有中毒症状之后,都还在用这些水熬药,这是让他们亲手把毒喂进了自己同袍腹中。 苏南初也在旁听,沈璟之没让她走,其他的几人也没提。 上官靖渊的话音跟他本人一样,虽然步入老年,但是中气十足。 苏南初听到这里,说实话,心里真的有些不舒服,尤其看见上官靖渊那浑浊的目光里都要含着泪。 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的讲述那些消息怎么传出来.... 讲述悬崖底下,那知道自己活不了的少年郎,如何用自己身体刻下撤军信号.... 讲述着这一路上,多少人拼了命接力传递着这个消息。 讲述着传信人骑马带去口谕时候,身体都是软的,全凭着那一口气撑着。 话刚说完,整个人就瘫了下去,生生睡了好几天,灌进去多少补药,才把人唤醒。 甚至还有上官堇禀报着伤亡人数,禀报着多少人出去报信,结果却都杳无音讯。 她们这一次是赢了,可是死去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场“赢”的背后,付出了无数人的努力,也付出了无数条人命。 “姓霍的小子有点本事,在得知这消息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让军队撤出去,反而假装伤亡无数,人人倒地佯作军心紊乱引人入翁。” “这才将冲上来的人全部斩杀,撑到了老夫从京都赶过来。” 说到了这里,上官靖渊才有了几分神色,对方如此不仁不义,他也没什么好讲情义。 于是他直接命人攻城,汴梁城毫无准备,他们又有二十万大军,人数上高于对方数十倍,若不是为了减少伤亡,怕是当天就可以冲破他的城门。 至此,外界的所有情况都已经大明。 他们何其有幸,何德何能,能有那么多忠君为国之士冲破头颅,洒下热血,为了这个国家将生命置之度外,不顾一切的完成使命。 玥国又何其有幸,能得万千少儿郎用命相护,让他们抛家舍业,为了心中的信仰执念,去贡献出自己未来数十年的寿命。 国家予我太平盛世,我予国家铮铮烈骨。 这当是每一个从军之人,刻进骨子里的信念,也是他们一生所求。 “爷!”苏南初打破寂静,把手探过去扯男人袖子,抬头很是诚恳道。 “给他们修建烈士陵吧....” “为国捐躯,共赴国难之人,不应该被埋没,也不应该被人遗忘。” 沈璟之沿着对方娇小的手看过去,直到看见对方认真的神色。 “万里河山,皆由士守,八方疆土,咸凭将安....” “为国家千秋大业,开疆扩土,保家护国牺牲之人,朝廷该给他们应有的荣勋。” 苏南初又郑重道了一句,屋内还是很静,但这次静的同刚才不一样。 刚才是在为逝者默哀,而现在,是纷纷把目光都投放在了屋内唯一的女子身上。 按照律法,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话又说回来,那是说的话自己不爱听的时候。 若是对方说的话他们爱听,那这算哪门子干政。 更何况.... “万里河山,皆有士守,八方疆土,咸凭将安....” “为国家千秋大业,开疆扩土,保家护国牺牲之人,朝廷该给他们应有的荣勋。” 难以想象,这些话竟然出自一个女子之口。 在座的各位哪个没有带兵打过仗,窦翊现在虽然是没什么兵权,但是以前那也是鼎鼎有名的窦将军。 上官靖渊更别说,打了半辈子仗了。 上官堇亦然,三个兄长死于战场,从幼年开始,便是刀山火海中走过来的。 这些话简直说到了他们心坎上,甚至他们都觉得,是提着他们的名字在吆喝。 在外上阵拼杀,谁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 将士们不怕死,怕的是自己的死,得不到人认可,得不到后人铭记。 像一堆黄土,埋没在高高的山坡上,风吹即散,留不下丁点痕迹。 而那烈士陵....若是修建而起.... 将士们唯一的后顾之忧也便没有了。 又是鸦雀无声的静,直到不知道过去多久。 高位上的男子才方从女人身上收回视线,敛起来眸光,道:“奉天四年,璋嫔娘娘谏,自我朝开历以来,无数英烈奋不顾身,披坚执锐,血洒疆场,捐躯赴难,以忠勇之躯,护卫家国之安,功绩巍峨,垂范后世。” “为彰其德,表其功,命户部工部牵头,兵部提报,于京郊择良地,修建陵园,供奉英烈。” 道完,男人回头,看向身后:“快马加鞭,回朝口谕通知户部尚书聂臻,工部尚书孙礼,着手筹备,待圣旨下发后动工。” 身后的人即刻下跪领旨:“是,属下即刻前往。” 随后在众人激动不已的神色下,沈璟之又方把目光看向了屋内的诸位,吩咐道:“户部拨款,工部动工,所有需入陵烈士名单,姓甚名何,祖籍何处,死因,功勋提报,由舅父协同兵部负责。” “凡为国捐躯,共赴国难之人,不论功绩大小,无论身份地位,军中职位,皆可入陵,享后世香火,臣民尊崇。” 道完,沈璟之又垂眸沉声补了一句:“加快议程,不日之后回朝,朕要看见所有明细。” 上官靖渊此时亦震撼不已:“这....” 反应过来之后,直接行大礼下跪:“老臣谢皇上隆恩,谢璋嫔娘娘隆恩。” 他的胸口起伏着,苍老的身躯激动到话音颤抖,目光中感激有之,激动有之,心绪错乱亦有之。 凡为国捐躯,共赴国难之人,不论功绩大小,皆可入陵,享后世香火,臣民尊崇。 这是何等的荣光,他好像看见了玥国的未来—— 前路上无数忠君为国之人前仆后继,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为了自己心中的王朝,以命相护,用血奠基。 上官堇和旁边现在八竿子打不着的窦翊,也一样跟着激情澎湃。 窦翊现在是无兵权了,但是人家还算半个武将啊,再加上之前也是鼎鼎大名将军出身,怎么会对军队没点舐犊之情。 随着上官靖渊跪下领命谢恩,他们也随之起身跪下高呼万岁。 顺便也跟着上官靖渊一起,把“璋嫔娘娘”也谢了一遍。 而坐在沈璟之旁边的苏南初看着此情此景,倒是有了些许心虚,就像做好人好事,得到感激一样,心里是开心的,但是又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对方的这些礼.... 也太大了一些.... 她也不过就是提了一嘴。 在她的时代,烈士都是这样的。 国家给予兵士尊重和敬意,兵士才能为国家付出命和鲜血。 不过此时此刻,苏南初还不知道。 这道圣旨上的“璋嫔娘娘谏”,日后会在朝堂上帮上她很大一个忙。 也会让她,在最需要的时候,得了兵部军心,获得意外之喜。 第372章 哪怕丢掉骨头 此番话过后,屋子里的这些男人再看向苏南初时候,眼神明显不一样了。 驿站多了这么些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大动静,门外也随着来了两队羽国人马,将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打着保护使臣安危的旗号,不知道背地里又在使什么坏主意。 这天,窦翊路过一处时候,突然目光停留在一个方向。 跟他走在一起的上官堇诧异,问过去:“怎么了?” 问完朝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结果只看到一对母女的背影,跟着侍卫进了房间。 窦翊眯了眯小眼睛,又收回视线:“没什么。” 只是觉得那个人影有点熟悉,侧脸也像… 但是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出于好奇心,他又状作无意问了一句:“刚才过去的那两个人,就是在山崖底下救了皇上的大夫家眷?” 上官堇又看了一眼,朝着对方身影越来越大,直到过了拐角看不见人影,才收回目光:“嗯。” “来因并不明,再加上前段时间消息封锁,怕在她们身上出什么变故,就一直关在后院。” 身在他国,总要谨慎。 这段时间情况好转一些,看守也便松懈一些了。 “那大夫没过来,就来了她们两个?” 他一开始就知道驿站来了这对母女,但是一直忙前忙后,没停下脚,这还是第一次跟她们打照面。 上官堇想起来表兄让他查的东西,开口解释道:“她们说是上山采药时候踩空坠崖了,皇上让我派人过去查了,应该过两天消息就差不多要传回来了。” 窦翊目光深了深,这么巧?不会她真的是“她”,认出来他们身份,为了重新回到玥国,把自己二嫁拖油瓶丈夫推下去了吧? 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窦翊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自己这是咋回事了,整天脑子里竟是这些恶意揣测别人的鬼心思。 能说出来.... “万里河山,皆有士守,八方疆土,咸凭将安....” “为国家千秋大业,开疆扩土,保家护国牺牲之人,朝廷该给他们应有的荣勋。” 这话的女子,其母怎会成为利欲熏心,不择手段之辈。 况且,几年前,他也跟其打过交道,是个端庄大气的名门闺秀,苏禀谦跟其也算是秉性相配。 想到这里,他也没再继续纠着此事,两国谈判在即,他也得去安排一些事宜。 皇上身边那公公跑的可真慢,上官老将军大把年纪都到这么久了。 他们那队伍还不知道哪里磨蹭呢,不知道等着谈判要用印吗? 这话可亏的李德听不见,不然他非得气的甩拂尘。 那上官老将军就在汴梁,距离多近啊,他们得到消息之后,就马不停蹄往这边跑,路上连口水都喝不上,还得被人咒骂嫌弃速度慢。 ......... 皇宫内,高墙大院,一层又一层的围墙,层峦叠嶂依附着勤政殿铺开布局。 大臣们都在,楚崇文身子寒气入体,接过旁边帕子剧烈咳嗽了两声,好不容易才稳下来,将布满褶子的手放回把手上。 “如今此事已不可逆转,诸位爱卿对明日议和条件可有何谏言。” 台下闷不做声,面面相觑,先不说此事他们从头到尾便不知情,就说哪怕他们知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他们能有什么谏言? 要不赔钱,要不赔地,要不就继续打下去。 但是明显,他们羽国当下老皇帝年迈,子嗣又众多,正值乱局,此时根本就不是该硬气的时候。 “回皇上,臣有谏言。”一人举着奏折上前。 边递给太监呈上去边道:“皇上,臣认为,此刻敌强我弱,我们应该避其锋芒,暂时退让,先姑且答应玥军条件,韬光养晦,等待时机成熟,再厉兵秣马,一举夺回失地,洗雪今日之耻。” 楚崇文落手至桌,怒言:“爱卿的意思是,汴梁、建武二城,朕该拱手相让了?” 对方被这一吼瞬间跪了下去,苦口婆心,忠言相劝:“皇上息怒,现在我朝兵马动向已经都在对方掌控之中,对方二十万大军却蓄势待发,兵临城下。” “现如今,我们无论如何调兵遣将,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抵达建武,一旦对方继续逼近,我们损失的就远远不止汴梁、建武二城,还望皇上三思。” “咳咳咳....”楚崇文又是激动的咳嗽几声,旁边太监忙递过来参汤,细心的给老人抚着胸口。 这群人是看他快要死了,一个个都反了是吗? 这仗,他并不想打,但是劝和的话,不该从他的武将口中说出来。 瞧瞧沈璟之带出来的人,老的精明,小的一身意气风发,初生牛犊不怕虎,那种冲劲才是一国武将之风啊。 而他的人畏头畏尾,巧言令色,编出来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说到底,不还是舍不掉自己这身荣华富贵,这身锦绣前程,不愿意去为了他的国去驰骋沙场。 想到这里,他又是止不住的闷咳,扶着老太监的手,又灌了几口参汤才压下去。 随后又冷着眸看向了其他人:“诸卿都是这么认为的吗?” 台下鸦雀无声,又是一阵死寂,最后不知道谁上前,也跟着道:“启禀皇上,微臣也认为此刻不宜开战。” “玥军进城之时耀武扬威,势头正盛,显然对汴梁,建武二城势在必得,若是此谈判未能如对方所愿,怕是对方兵马会继续越过建武前行,攻破明安。” “到时候我们后悔晚矣,求皇上三思!” 有了一人领头,回话的越来越多:“臣附议,求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 到最后,还站着的只剩下了稀稀疏疏的几人主战派。 他们认为,可以赔款,割地不行,必须收回失地.... 但,他们又都是文臣,若是让他们去打仗,怕是一个又比一个跑得快。 人性自私自利,一无所有时候,拿战功换荣誉。 什么都有了的时候,他们只会把气节抛至脑后,唯一的念头也便是护住他们今日的荣华富贵,哪怕丢掉骨头.... 第373章 唯留的这点血性,朕自然得替他们守住。 辗转风云,几日辗转而过。 议和之日很快到了,经过众人协商敲定的一项项条款落到了沈璟之桌案上。 苏南初现在很讨厌男人这粘人的样儿,每次都让她给他上药,这么多人他使唤呗,就逮着她一个人。 上官堇已经在外边等着,老将军也去,窦翊负责宫外守着接应。 李德也来了,贼眉鼠眼的往她身上瞟,要不是知道他是太监,她还以为他看上她,对她抛媚眼呢。 给男人外襟披好,很是给面子的送出门两步,苏南初便又准备回屋补觉。 谁知道,刚躺下没多久,杨云锦就来了.... .......... 进宫之路畅通无阻,但是两侧又被安排最起码比以往多上两倍的禁卫军。 坐到席位之上,跟几日前完全不同的一副景象。 上官靖渊气焰汹涌的往那一坐,见谁都冷哼,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 很快有人看出来不对,玥国这些人进来就进来,怎么后边还跟着一众人,手里抱着些莫名其妙的盒子.... “那是什么?”有人交头接耳提出来疑惑。 然而他们也没奇怪多久,这些盒子就被跟着摆放在了宽大的桌子上。 随即他们也看清了上边的字… “大胆,此乃我羽国皇宫,无上尊崇之地,尔等竟然敢带着肮脏之物....” “岂有此理,野蛮之人,毫无礼教!” “........”谩骂之声此起彼伏。 羽国官员中有人直接站起身,指过来呵道:“上官靖渊,你好大的胆子,进城那日带着这些污秽东西招摇逛市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敢将这些东西,摆到我羽国皇宫,你未免也太不把我们羽国放在眼里了。” 上官靖渊颇有几分二皮脸的模样,对这些驴叫声完全不在乎:“少在老夫这里讲什么胆子,老夫十六岁上阵杀敌封勋之时,你还不知道那个角落里和稀泥打滚呢。” “敢说老夫的兵是污秽之物,有本事你们就跟老夫继续打,我看这谈和也没必要了,既然羽国皇城不欢迎他们,老夫来日就把这里变成我们玥国皇城!” 谈判,哪有好声好气谈的,中间隔着这么多条人命,谁能心平气和的听他们在这扯犊子。 想认输,那就得拿出来诚意,想比比,行,那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这么多年的仇怨,也该做个了结,当他们怕了不成? “尔等竖子!挑起战争,大动干戈,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虚妄至极!” “简直礼崩乐坏、纲纪废弛。” “老夫也就几年不踏足羽国,你们就当老夫死了吗?趁老子不在,欺负我玥国这些小辈。” “告诉你们!”上官靖渊中气十足的吼着,直接掀桌。 “今天,老夫的这些人,你们谁都别想碰。” “一个个口口声声宣称仁义礼义,你们做了什么?天下最虚伪的,莫过于你们文人这张嘴!” “生前没能带他们踏平你们羽国,死后老夫也要带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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