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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变了。 “夫人在看什么?”伺候的人是羽国驿站的婢女,她们过来的时候没有带丫鬟。 沈璟之在的时候,贴身的活苏南初自己干,送个茶,帮个忙,不痛不痒的,都是让侍卫做。 现在沈璟之不在,她也不好跟侍卫走的太近。 第345章 你父皇这一次,看走了眼。 “没什么。”苏南初回过神,心底倒是泛起来嘀咕,刚才过去的那不是上官堇身边的侍卫吗?怎么穿着浇花工匠的衣服。 还直接朝着门口走去,没了踪迹。 正琢磨着,又看见驿站门口来了几个陌生的人脸,听他们对话说是上官堇的人出门跟羽国哪个皇子起了冲突,然后被人拉架送了回来,还准备找上官堇告个状。 苏南初:“???”这么诡异? 身在异国,他们都不知道收敛几分,撒脚丫子就是干啊。 苏南初呆呆的看着他们,反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转头时候,正巧看见上官堇过来了。 苏南初好奇凑过去,问了一句:“上官堇,这么晚了,你去做什么啊?” 怎么看他这打扮,好像还准备出门呢。 上官堇身后跟着人,端着个托盘,像是什么宝贝,但是上边蒙着绸缎,看不清是何。 被唤住,上官堇停下脚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柄玉扇,在手里握着:“去拜访尚书大人,怎么?想跟着一起去?” 苏南初翻个白眼:“我不去,你们说个话拐弯抹角卖关子,我听不明白。” 上官堇笑意盈盈,注意着女人的反应。 看见对方满脸只有嫌弃,没有半分紧迫与正经,也便了然表兄并没有对她言明当下状况。 转头轻笑出声,想到晌午表兄的话… [唯有,护朕妻儿一命。] 几个字,像是梵音一般回荡在他耳边,笑着笑着,便笑不出来了,收了收僵硬的嘴角,认真的看向女人,叮嘱:“这几日都在忙,人生地不熟,没事别出驿站大门。” 苏南初总结了下这两句话的联系,都在忙,是最近有安排,不让她出门,是怕她惹出来什么乱子。 心领神会点点头:“知道了。” 待在异国,沈璟之又不在,她能去哪里。 见她听进去,上官堇才招呼身后,把玉扇收进去,提袍踏出门槛。 他这表兄没有皇后,后宫那些妃嫔也没听他提过半句,哪有名分上的妻儿。 无非就是指的苏南初跟她生的那孩子。 他把人托付给他们,又怎么知道,他死了,他们就一定可以活命? 正值这个关口,他们若是暴露任何马脚,都有可能导致对方计划提前,万劫不复,上官堇表面轻松的面容下,藏着深不见底的谨慎凝重。 瞧着已经落下的夕阳,红灿灿的晕染了半边天,上官堇脚步迈的更快,羽国都城这池子,他要搅得乱些,更乱些。 ……… 又是棋局。 不同的是这次一人闲情雅致,一人老态龙钟,正襟危坐。 守着杂乱无章的棋子,道着意味不明的话。 “玥皇今日进宫,当不止是找朕下完这局残棋吧?”一国之君,坐至巅峰,俯首望去,尽在脚下。 这偌大的一马平川,山河峭壁,何尝又不是一局凹凸不平的棋盘。 沈璟之摩挲着手里的棋子,目光在棋盘上流转:“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为君者,治理天下,强令遏止牵引,是最无能之策。” 楚崇文一顿,落子动作迟了一秒:“玥皇似乎话里有话?” 沈璟之只扯唇轻笑一声,垂眸:“今日只论棋局,不辩其他,羽皇多虑了。” 昨日就瞧出来他棋局中总带着一股推力,但是当时身在局中,不辩真相,险些忽略了对方处事之风。 这天底下最高的计策,也不过是坐在最高位置,掌控千千万万个小局,将所有的棋手都算计进去。 楚崇文便是如此。 他甚至连楚云翼会找他借兵都算出来了,又或者这个计策,是他故意送到楚云翼手上的。 然后让对方一步步谋划,自己推波助澜… 他永远是那个不显山露水的棋手。 楚崇文豪迈大笑了两声,眼神中的赞赏不言而喻,只可惜,这样的人才不是他的子嗣:“同朕下棋者无数,玥皇还是第一个把朕的棋,细微入民,擘析义理,融会贯通之人。” 他一直在引导他落子,甚至算好了他落子的位置,不是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是他只给对方留了那一条路。 就像治理国家,想要民众迁移转业,那便以利相诱,想要国家重农,那便给予农舍厚遇,风吹向哪里,人就跟在哪里,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天下宏业大势走向,都掌控在上位者一人手中。 沈璟之跟在其后落子,面色并无二致,只随意跟了一句:“站位不同罢了。” 因为他们都是君,所以他们更容易看懂对方的布局。 其他人,就算看懂又能如何,没有到达那个位置,也没有只手遮天的能力,知晓的太多,不过自寻烦恼。 楚崇文对此深深沉了一口,冷风吹进来,寒意入体,引得他闷咳了两声,下人递过来帕子。 他边擦边感叹:“老了,老了,现在要成为年轻人的天下了。” 他在先帝教诲下才学会的道理,一个被沈煦厌弃打压的皇子,却只凭一盘局,就参透他为君要义。 青出于蓝胜于蓝,一山更比一山高。 沈璟之依旧回的寡淡,轻缓:“若无前者遮风避雨,安有后者顺遂无忧,不过是站在前人的肩膀,更高的去审视这个天下。” 楚崇文看向对面少年的眼神是复杂的,二十多岁的年纪,指点江山的气魄,不卑不亢的仪态,连他那一身为君者的威严都在告诉着所有人,天下不过他的囊中之物。 惜才之心人皆有之,早知当年,在沈煦不想要这个皇子的时候,他抱养回来养在太子私塾该多好。 太子有他辅佐,他这口浊气,也可以放心咽下了。 可惜没有如果… 想到这里,他浑浊的眼眸里像是揉进去一些苍白的杂质:“你父皇这一次,看走了眼…” “若是当年他不执着于栽培宸贵妃之子,你养在他的膝下,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怕是寻得机会,一统天下都不在话下。 可惜了! 第346章 城门施米 玥国皇位更替就要近两年,朝纲已稳。 璃月国风波也已经持续了半年之久,基本落幕。 三国之中,只剩下他一个羽国,他怎么能不怕。 等羽国纷争四起之时,谁又能担保那虎视眈眈的两国不会趁乱掺和一腿。 他只能背水一战,再去给他的子孙后代,固一纪江山。 沈璟之并没有理会这话,他确实一步步走上先帝的老路,但是他跟他还是不一样。 他的教诲,他亦不屑。 “羽皇也曾把荣妃娘娘之子养在膝下,悉心栽培,不也如当年我国先帝一般?” 明知对方无大才,还是禁不住去偏爱。 楚崇文愣了一瞬,后反应过来笑了一声感慨:“是啊。” “人非草木,怎能毫无喜恶。”话落之后,眸底却又深了几分。 能说出来这样的话,证明对方也并非对他毫无了解。 亭外有人踌躇不定,正对着里边探头相望,守着的太监也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进来传话。 但是又碍于一些什么,只能在外僵持。 沈璟之远远瞧到了这一幕,把玩着手中的棋子,寻得一个去处,将黑棋落下,目光直视棋局,并未向余光瞥上一眼:“落子无悔,弈至局终,羽皇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话落,他深邃不见底的目光缓缓裹着不分明的兴致看向对方。 只要他守在这里,外边的消息就传不进来。 底下人办事没了楚崇文吩咐,必然弊病尽现。 这自然也要得益于楚崇文皇子众多,又已步入腐朽之年,为了巩固自己皇权,他只能把手中权力收紧。 导致下边人看出端倪,无令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中规中矩静待。 楚崇文摇头:“不过年岁到了,提及过往有些许感伤。”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些为情所困的时候,现在想想,不过就是些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怀念起来只剩下满腔的遗憾。 其实看见沈家这父子俩,年轻时候如出一辙的把自己女人捧向至高,他也曾有过刹那感触。 最起码他做不到这般。 天下之君,百花之中只取一瓢,世间罕见。 说着话,跟着落棋,沈璟之看着凉亭外的纠缠,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着。 亭外太监手里拿着的香换了一根又一根,烟雾徐徐升起,飘的无影无踪。 余晖似万千金箭,斜斜穿透云层,昏暗压的越来越低,这一盘局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外边的人似乎等不下去了,派了一个老太监过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沈璟之的方向,又低眉顺眼的垂下头,对着自家的陛下道:“皇上,郭统领来了,似是有要事相报。” 楚崇文闻声朝着亭外看出去,果然瞧着门口的人似乎有些心急在翘首以盼。 他目光微凝,回头对着沈璟之道:“今日这盘局,怕是分不出来胜负,现在天色不早了,不如改日再继续,玥皇意下如何?” 沈璟之也没有强逼,把手里的棋子一颗颗放回去:“那便有劳羽皇送朕出宫了。” 楚崇文假笑着客套两声,忙招呼人去安排。 心思却飘忽到了亭外,郭丰过来做何,不是让他盯紧使臣驿站吗。 正想着,站起身的沈璟之,却又突然回头,想起来什么道:“倒是差点忘了,朕今日过来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崇文看了一眼亭外,又看了一眼已经准备将行的男人,心绪沉下,也不差这一时片刻,抬手开口应道:“玥皇客气了,来者是客,有什么需求尽管提。” 沈璟之听见这样的话,才眯眸笑了一声,伸手从旁边人手上拿过来那枚金泊珠,弯腰摆在了棋盘之上。 “羽皇可认识这个东西。”东西在桌子上滚落一圈,卡在棋盘线格低凹处。 楚崇文盯紧,仔细在记忆里寻找着,熟悉感油然而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沈璟之也没等太久,直接开口解释道:“朕被贵国太子殿下算计坠崖之后,无金银就医,曾是用这东西抵的诊金。” 楚崇文:“……”蹙眉,一颗珠子,他总不能是过来要赔偿的吧?玥国也不至于穷到这个地步吧? “玥皇有话不妨直说,犬子之事,既已答应给玥皇交代,那朕便必然不会推辞。”反正他的计划成功之后,兜兜转转还要回到他手上。 沈璟之表现的倒是大方,坦荡的不像有一丝拖延时间的意思:“倒也不是大事。” “只是想要向羽皇讨要两个人。” 对方静静听着,沈璟之也不着急,缓慢的道:“给朕看诊的大夫妻女进京,拿此珠顶替路费,却被反告偷盗…” 沈璟之面色一凛,锋芒毕露:“既然羽国容不下她们,那便不如请羽皇高抬贵手,把人交由朕如何?” 楚崇文眉心似是微皱,藏匿于满脸皱纹之下,有些没听明白这些话,什么看诊的大夫妻女,什么被反告偷盗,什么坠崖。 他坠崖那事不是早就过去了吗?至于什么看诊,不过个平头百姓,他有什么容不容得下的,更何况那些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难道是他那群皇子又不安分,派人过去灭门了? 没有等楚崇文回答,沈璟之又继续语速平淡的补了一句:“自古不知者无罪,他们并不知晓朕的身份,不过收了诊金,尽医德,却被羽皇故意刁难算计,扣上罪名,不知羽皇针对的是她们,还是朕?” “还是说,羽皇本意也是盼着朕死在山崖底下,痛恨有人不长眼给朕看了诊,所以要搞出来这么一出。” 那对母女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还没来得及问,但是没人在意真相究竟是如何,两国关系最是敏感,好的时候称兄道弟,把酒言欢,不分彼此。 坏的时候咬文嚼字,一字之差,大动兵戈。 同样一件事,不同角度理解,可以挖出来上百种不同意义,无非就在于说话的人站在哪一方。 楚崇文此刻也有些迷糊,不过他也听出来什么意思了,寻不着原因,只能把这些锅又归结于他那群不安分的儿子。 一群人整天明争暗斗,打的不可开交,说不准谁绊了谁的路,谁踹了谁一脚。 他的计划还未落幕,该有的礼数还是需要有,他抱拳赔礼道歉:“玥皇勿急,此事绝对跟朕没有任何关系,待朕这就去查明,必然给玥皇一个答案如何?” 他又补了一句:“倘若真是我羽国下边有人敢胡作妄为,惹下祸事,朕来日必登门给玥皇致歉。” 就是他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就不一定了。 沈璟之的目的并不是这些,自然也不在意对方这些话,继续道:“致歉倒不必了,只是羽国上下若都是这般斤斤计较,小人之心,朕不介意帮羽皇收留一些无辜百姓。” 楚崇文脸色瞬间有些难看,这是明摆着跟他抢人不是。 沈璟之看着对方脸色继续道:“青羽。” “去吩咐下去,即日起,羽国城门口匿名施米。” 随后他又看上了楚崇文,说的淡然随意:“为君,仁字当先,朕不如羽国这般刻薄,这些钱粮,当朕无条件不图回报赠予羽皇的。” 他们羽国刁难一个给邻国皇帝看诊的大夫,而邻国皇帝却不求任何回报,匿名在他城门施米。 格局上下立见。 第347章 纷争开始 楚崇文脸色难看,但是这他又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只是城门施米… “玥皇慎言,此事怎可儿戏。” 一国国君在异国施米,这不是相当于直接登门挑衅吗? 沈璟之也自是知晓,所以这不也才匿名。 看着外边已经等急眼的人,沈璟之没有理会楚崇文探出阻止的手,跨了出去:“托太子殿下的福,朕二十万兵马囤积汴梁城外。” “若是这两日朕有何不测,必然干戈四起,羽国也可以做好迎战准备。” 换句话说,便是我乐意,你管我。 当然你可以阻止,但是我不开心,就会传信联系汴梁大军。 楚崇文自然不敢,他要等的消息还没到,就让他发现汴梁大军突然联系不上,那…他这只老狐狸的计划可不就要泡汤了。 声音越来越远,带着狂妄,气的楚崇文灌了冷风咳嗽了两声。 身边太监马上过来搀扶,担忧的扶着人坐下:“皇上,您慢些。” 等到看不见人影,时间也过去差不多,楚崇文才气上眉梢,喝了一声:“狂妄小儿!” 刚才夸了他几句,这便直接给了他难看,竟然还敢威胁他,二十万大军,他来日就让他们变成二十万尸体。 太监连忙安抚:“皇上,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这玥国皇帝虽然比起同龄人要多上几分才干,但是毕竟年纪尚轻,少不了有些少年莽撞气…” “再说了,这不也恰恰说明您的计划天衣无缝吗?” 对方现在这么狂妄,不过就是倚仗着他那二十万大军,等他们计划一成,对方的那些傲气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话说到这里,楚崇文火气才消散了几分,端过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冷哼:“他才坐上皇位几年,再怎么惊才绝艳,他也不过是个黄口小儿。” 还没有沈煦在身边教导,君主这条路,他要学的东西还多了去了。 老太监跟着他时间久了,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总能一句话消了他的火气。 这臭小子现在这么狂,正好也恰恰说明了对方对当下局势丝毫不明,这确实也是件好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心口总有一颗大石压的越来越沉。 宁执那墙头草,总该不会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吧? 思绪沉下去之后,又随着冷风吹过回过神,看向了那过来汇报消息的郭丰,冷声问道:“什么事?” 威压的目光看过来,郭丰立马垂头抱拳:“回皇上,驿站有变动。” 楚崇文眯眸,驿站?沈璟之今日下午一直在这里,驿站有什么变动。 “今日午后,上官堇带着贺礼分别拜访了尚书大人,安大学士,十四皇子,十七皇子,二十三皇子,还有丞相大人…” “其中,被十四皇子,安大学士,丞相大人抱病拦在了门外,上官堇等候片刻之后也便离开。” 他一个邻国将军,去拜访他们朝臣皇子,还是这么光明正大拜访,谁敢见啊。 “还有,太子殿下似乎跟二十三皇子有恩怨,今天下午二十三皇子专门去太子府门口扬言,嚷嚷着要进宫找您做主。” “另外,玥国的人今天下午在衙役门口,跟府衙的兵卒发生了争执,好像是因为什么救他们皇上的恩人,打伤了我们不少人…” 楚崇文微张的嘴半天没合上,一个下午,这么多事呢? “上官堇去的这几家,朕记得是不是都在同一条街上?” 郭丰答:“回皇上,是的,听底下人说,还听见那上官堇说了一句,今天太晚了,明天在拜访下一条街。” 楚崇文:“……”上官堇也不像这么无聊的人。 突然这么折腾,难不成是因为跟他的哪个大臣有勾结,特意全部都走一圈做掩饰? 忽的想到什么,抬头开口:“去,快马加鞭把玥皇追回来,告诉他,天色已晚,让他这几日住在宫里。” 不管如何,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人扣在宫里为好。 想着目光越来越深,最后随着天色渐渐沉下来,他黝黑浑浊的眸子也闭上。 ........... 马车之上,沈璟之在黑夜里感知着细微动静,压低声音开口问道:“消息传出去了吗?” 官道上,孤零零只有一辆马车在缓缓前行。 马车上的两个晃动的油灯,在黑夜里格外耀眼。 外边很快出来动静:“回皇上,传出去了,明日一早城门施米,将军会安排人趁乱混出城。” 黑夜里男人闷声“嗯”了一声。 扰乱城门必须得需要个理由,但是他贸然提出来施米,楚崇文很有可能会心生怀疑。 所以他走的时候故意拿了二十万大军威胁他… 给对方留着沉不住气的印象,打消对方几分疑虑。 “皇上,我们今晚不回驿站吗,为何还要现在就把消息传出去。”这不是白费一番周折。 旁边又传出了声响,沈璟之静默了许久,回道:“楚崇文听完手下汇报,这几日不会让朕离开皇宫的。” 楚崇文很谨慎,都城里发生这么多乱子,他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也会把他扣在宫内。 正说着话,突然一阵马蹄声疾步追了上来—— 第348章 关城门! 城门之外,一人驾着马车颠簸狂奔在路上。 一骑绝尘的后方,数十精劲的马匹追逐在路上。 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前方马车停在了某个位置。 后至者,马鸣声层出不穷,纷纷持剑围了上来。 可是当他们警惕的靠近马车之后,却发现马车之上空无一人。 再去看那匹马,马屁股上愕然插着一根簪子——! 怪不得刚才这跛子马拉着板车还能跑这么快。 领头的人瞬间气得冒火:“回去,给我追!” 妈的,刚才掀起的风尘太大,那臭小子绝对藏匿尘土里边跳车跑了。 “是!”一众人当机立断,牵着缰绳掉头。 等到身影奔驰远去消失之后。 马车底下发出动静,细微的动了两下。 一个人从下边爬了出来。 看了看扒着马车车底太久,僵硬的有些发麻的手,往自己身上蹭了蹭。 抬头看了一圈周围找准方向,把自己带的信号烟死死缠在胸前,边狂奔出去。 荒无人烟的宽阔之地,一人跨着大步奔跑,脚底卷起来尘土,淹没了身后来时路。 ........ 日落降临,最后一抹余霞撒在大地上。 在滚滚飞尘淹没下,一声声马鸣随着马蹄声,掉头追回去的人影突然拉起来缰绳,看着空旷无一人的荒野,像是想到了什么。 猛然转头:“遭了。” 随着他一声惊呼,转过头甩起马鞭又继续朝着刚才马车方向追去。 ........ 马蹄声追逐黑夜而行。 黎明跟在屋檐后方慢慢攀起,城门口难得热闹非常。 上官堇站在附近的阁楼之上瞧着下方:“都安排妥当了吗?” “将军放心,跑遍了都城最大的米庄,凑足米粟五十担(5000斤)借行善名义,由十三家米庄掌柜打头负责,在城门口搭棚吆喝。” 另外,为了避免有人过来拦,他们直接挂上了“奉圣令”的条幅,有人问便是奉羽国皇上口谕。 如果他们不信,就让他们进宫去询问。 宫里有他们爷在,他们也不需要担心,如果他们爷都镇不住,那他们就是真没必要再白费这些功夫了。 听着耳边的话,上官堇目光看向了城门。 此时施米的棚子已经搭起来,守门侍卫原本准备过来拦,后来不知道对他们说了些什么,又渐渐狐疑的走远。 吆喝声随之响起来:“天寒地冻饥肠辘,施米送暖把难除,岁寒之节将至,善人施米…” “大家伙儿都不要抢,排上队,别挤…” “人人有份,人人有份…” 不知道是上官堇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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