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上摆着满满当当的一桌菜肴。 他立时拉下脸,只道:“不是让你先用膳吗?怎么又等我?” 其实苏莞丝是担心薛雅琦而无心用膳。 可她嘴甜,立时朝着薛赜礼甜甜一笑:“夫君还饿着,妾身怎么能独自一人饱腹呢?” 于是,她就吩咐丫鬟们重新热菜。 薛赜礼往团凳上一坐,心里感动坏了,只捏着苏莞丝的手说:“你身子骨弱,饿不得的。你夫君我身子强健,饿个几顿都不打紧。” 苏莞丝依旧娇柔一笑:“谁说饿个几顿都不打紧,您身子不打紧,可我心里打紧。” 这骤然而来的情话实在太猝不及防。 烛火影影绰绰,薛赜礼怔然地望向苏莞丝。 今夜的她尤其美丽,鬓边散着几绺碎发,那双秋水似的明眸里潋滟着几分情意的余醉。 比起这动人的美丽,从她嘴里说出的话语更让薛赜礼心醉。 他翘起嘴角,笑意渐深,只道:“你是想打听雅铃的消息吧?” 苏莞丝依旧懵懂无知,只问她:“雅铃怎么了?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并不是为了雅铃的事而说好听的话讨好自己,而是出自自己的真心实意。 薛赜礼愈发高兴,几乎是眉飞色舞地说道:“只是二房的家务事,我以为你与雅铃交好,早收到消息了。” 苏莞丝摇摇头,此时她颦了颦柳眉,有些担心地问道:“她出了什么事?” 薛赜礼将薛雅铃与李慎私通一事说给了她听。 “二叔和二叔母都被她气狠了,我劝了劝,才留住了她一条小命,只是说好了开春过后将她送去家庙,算是对她的处罚。” 薛赜礼不好过分插手二房之事,只是看在兄妹情谊上保住了薛雅铃的性命。 苏莞丝脸上十分惊讶,心里却一派平静。 听着薛赜礼话中对雅铃此举的指责意味。 她只悄悄感叹了一声。 苏莞丝猜到了,猜到了在薛赜礼心里薛国公府的名声要比雅铃后半辈子的幸福重要的多。 她端坐在团凳上,嘴边顺从着薛赜礼的决定。 “夫君仁心,雅铃是办了糊涂事,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妾身也就放心了。” 她心里却不这样想。 雅铃有错,有错该罚,可不该被罚得这么重。 如花似玉的女孩儿,不过是心悦上一个男人,不过是想要嫁给镇国公世子,想要活得更好些。 代价为何要如此之大? 这世道里,多的是纨绔子弟调戏民女、去酒楼玩妓狎婢、蓄养粉头。 也没人指责怒骂他们。 雅铃的事如烫手山芋,连薛赜礼也不肯沾一沾,既无人肯救雅铃,那就让她来。 第127章 绝不为男人失去理智。 苏莞丝没有在薛赜礼跟前多提薛雅铃的事。 夜里,他照旧求欢。 情到浓时,他忽而改了身位,让苏莞丝占于上风。 苏莞丝被这天旋地转的威势吓了一跳,薄衫缚不住雪软。 她整个人清清弱弱的没有支撑点,手随便一抓,好歹稳住自己的身形。 可她这一闹,却让薛赜礼低吟出了声:“我的小祖宗,你可别乱动了。” 苏莞丝这才意识到自己抓住了什么,她红了脸颊,只道:“是夫君先吓了我一跳。” 薛赜礼嘴边柔意劝哄着,到底是折腾了苏莞丝两回,这才尽了心。 屋外伺候着的冬儿与云枝已见怪不怪。 云枝进屋送完水,又急匆匆地跑去了耳房。 冬儿好奇,追上前看她要做什么。 一进耳房,便借着微弱的烛火瞧见了角落里摆着的送子观音像。 只见云枝飞速地折了两支香,而后虔诚地敬拜了送子观音。 她嘴里还念念有词,冬儿细听了一会儿,发现云枝正在为苏莞丝求子。 他一下子就崩不住笑了,只道:“你这也太急切了些,夫人进门一个月没到,怎么就开始求子了?” 云枝才不理他,被他问得烦了,才说道:“你一个男人家当然不懂,后宅里的女子,有了子嗣傍身,才算是真正站稳了脚跟呢。” 冬儿当然不敢反驳她的话语。 两人守了一夜,晨起后冬儿去安歇。 才睡下没多久,便听见外头响起一阵阵吵嚷声。 这吵嚷声里夹杂着女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青天白日的,可把冬儿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醒来后忙问小厮们:“外头发生了何事。” 那小厮也是个爱看热闹的人,旋即答道:“是二房出了事,听说是四姑娘身边的春桃和霜降被活生生打死了。” 冬儿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慌忙进屋去问苏莞丝。 苏莞丝正在给窗棂旁摆着的兰花浇水,听见冬儿的问话,眉眼柔柔地答道:“嗯,是有这事。” 春桃与霜降与冬儿也有几分交情。 昨日还好端端的两个人,今日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冬儿脸色有些不好看。 苏莞丝便让他去耳房里歇了歇。 云枝担心冬儿,虽留在屋内伺候,可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苏莞丝笑她:“怎么?你也想去耳房歇着了?” 云枝赧然低头,道:“大奶奶又打趣奴婢。” 说是打趣,可苏莞丝却没有多少说笑的心思。 她瞧了一眼眼前如花似玉的云枝,只叹道:“你可瞧见春桃和霜降的下场了?” 云枝一愣。 苏莞丝放下水碗,拉着她去内寝,细声细语地说道:“雅铃的姨母肯为她豁出去,去镇国公府大闹了一场后,不仅保住了她的性命,而逼着两家定下了婚事。” 云枝也知晓此事。 今早前院传来的消息,说二老爷与邹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了个够呛。 可镇国公府主动提起婚事,他们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邹氏到底不忿,罚了薛雅铃跪祠堂,将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活活打死,安排了自己的人手伺候她。 云枝也为春桃和霜降惋惜,只是不明白苏莞丝与她说这话的用心。 见她疑惑,苏莞丝便将话挑明了:“可若不是雅铃的姨母不顾生死闹了出来,镇国公世子根本不会管雅铃死活。还有,雅铃曾偷藏过镇国公世子的一封手信,那封手信就在她姨母手里。证据确凿,镇国公府抵赖不得,为了名声才娶了雅铃。” 薛雅铃做了私通的糊涂事,好在她被男欢女爱蒙蔽后,还能保持理智,偷藏了李慎的手信。 这封信,不仅保住了她的性命,还为她挣来了这桩上好的婚事。 云枝的眸光依旧纯澈真挚:“那四姑娘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只是可惜了春桃与霜降。” 苏莞丝爱怜地替她拢了拢鬓边发丝,只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将全部的情爱用在男人身上。嘴上的爱若有十分,心里的爱留有三分就够了,别像雅铃一样傻,还白白抵上了春桃和霜降的性命。” 莫名地,云枝从她这番话里听出了些哀切的意味。 她不敢反驳,用力点了点头,将她这话反复琢磨了几番。 夜里。 苏莞丝趁着薛赜礼去沐浴净身,特意挑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寝衣,又精心妆点了一番。 她本就貌美,如今刻意曲意逢迎,一颦一笑皆荡漾着醉人的风情。 薛赜礼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待一切偃旗息鼓,苏莞丝拖着疲累的身躯求了薛赜礼一件事。 她仿佛是深思熟虑过,才出言恳求薛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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