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反问:“大表哥您呢?” 薛赜礼一下子就不高兴,箍着苏莞丝腰肢的动作收紧,只道:“好好回答。” 苏莞丝低着头,一下子红了眼眶:“自是想的。” 话音甫落,薛赜礼的吻又压了上来。 这一吻虽没有方才那般激烈,可薛赜礼痴缠着攻城略池,根本不给苏莞丝躲闪的机会。 好在他趁着理智尚存的时候及时收手。 他握住了苏莞丝的柔荑,将柔荑抬起放置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薛赜礼不是个爱说情话之人,此刻却又是真情实意地诉说着心中的爱意。 “这两个月里,这里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苏莞丝望向他,许久未说话。 薛赜礼则又抱住了她,与她讲述着在燕州剿匪之事。 “收到你的信后,我立刻赶了回来,好在你是平平安安的,没有出什么大祸。” 他轻描淡写,将自己连着七八日昼夜不歇地赶回京城一事一笔带过。 苏莞丝静静聆听着。 她虽穿着单薄,可薛赜礼周身如火般温暖,她深陷其中,也不觉得寒冷。 只是薛赜礼抱紧了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只穿着一条单薄如纱的寝衣。 他顿时懊悔,立时让冬儿去取了自己的墨狐皮大氅来。 夜色浓重,苏莞丝朝他嫣然一笑,只道:“有大表哥在,莞丝也不觉得冷。” 说着说着,她就意识到这话有些羞人,说话声音越说越小。 可薛赜礼就如蛰伏在暗处的野兽,一旦发现了猎物的踪迹,就会猛追上去,咬住不肯松口。 譬如此刻,他却攥紧了苏莞丝的皓腕,问她:“你说什么?” 苏莞丝红着脸避开了他炙热的视线,声如蚊蝇:“我什么都没说。” 她不承认,薛赜礼就又吻她。 吻得她喘息不上来的时候,苏莞丝才道:“我说……我说。” 两人正“打情骂俏”之时,冬儿已小跑着将墨狐皮大氅送了过来。 苏莞丝如蒙大赫,穿上大氅后便缩在了书房角落里。 这边,冬儿还在禀告着薛赜礼:“方才奴才们去云霄阁拿人,妙嫣姑娘却说什么都不肯离开薛国公府,还大吵大嚷,如市井粗妇们咒骂着表姑娘。” 薛赜礼反应冷淡,听后只道:“我已说了,无须对她留情。” 冬儿瞥一眼薛赜礼的脸色,迟疑半晌道:“妙嫣姑娘说,月华阁的这场大火与她无关。” “与她无关?”薛赜礼冷笑道:“那是谁纵得火,难道还是表妹自己放火烧自己不成?” 他如此薄冷无情,瞧着是真的对苏妙嫣没有半点心爱之意了。 冬儿匆匆赶来,也是为了讨一个确定,确定着薛赜礼对苏妙嫣毫无留恋。 “奴才明白了。” 冬儿一走,薛赜礼让云枝和红雨先去二房走一趟,他与苏莞丝紧跟其后。 夜已深,也该到了安寝休息的时候了。 “雅铃的闺房虽小一些,可你一向与她交好,住在她那儿也方便一些。”薛赜礼柔声道。 苏莞丝没有异议,抬头瞥了一眼薛赜礼的俊容,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瞧后,脸颊又是一红。 薛赜礼倾身上前轻轻啄了她的唇,道:“丝丝,做个好梦。” 云枝与红茹都背过了身子,不敢去瞧主子们互诉衷肠的这一幕。 分别后,薛赜礼清朗颀长的身姿立在院门处,六角宫灯掩不住他满身矜冷清华。 他目送着苏莞丝走进薛雅铃闺房旁的厢屋,瞧见里头烛火摇曳,这才放心离去。 厢屋内,一应陈设铺盖都十分简朴。 苏莞丝不是娇气的人,洗漱一番便要上榻安睡。 云枝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心里还有些遗憾。 “怎么世子爷不让姑娘住在松柏院,或是外书房里?” 苏莞丝抬起水灵灵的眸,笑着与她说:“没有婚约,却在男人房中留宿的女人只有两种出路,一种是通房丫鬟,一种是妾。” 方才薛赜礼说要将她送来二房薛雅铃这儿的时候,苏莞丝心里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相信薛赜礼是真心实意要娶她做正妻的。 这份尊重,足以彰显他对自己的心意。 苏莞丝神色欢快喜悦,因无多少倦意,还问红茹与红雨:“今日浇油放火的时候,可有烧到自己?” 两个丫鬟摇摇头,道:“总算没有辜负姑娘的期望。” 苏莞丝如今身边没有什么银两与钗环能赏赐两个丫鬟的。 只是她相信,不必等多久,她就能将日思夜想的富贵与权势牢牢攥在手心。 “到那时候再重赏你们。”她道。 红茹与红雨谢恩退下,一旁的云枝却是瞪大了眼眸,一脸的不可置信。 “月华阁的火,是姑娘放的?” 苏莞丝淡淡一笑,“你向来胆小,就没将这事告诉你。舅母不肯赶走苏妙嫣,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想着火一起,哪怕舅母不肯赶她走,老祖宗也一定会出面做主。” 意外之喜是,薛赜礼竟然赶回了京城。 苏妙嫣先是用假孕哄骗长辈,再用百寿图陷害史清兰,最后还起了杀人放火的歹念。 再多的情爱也会被这些脏污之事磨得所剩无几。 薛赜礼果然对她失望至极,并亲自发落了她。 多年情爱,毁于一旦。 这一步棋,又是苏莞丝赢了。 第108章 娶她,他不会后悔。 翌日一早,薛雅铃就来寻苏莞丝说话解闷。 她还从箱笼里挑了一件月白色的衫裙。 薛老太太与唐氏一向不在意她,月华阁被烧了后也没什么表示。 苏莞丝的确连换洗衣衫都没有,幸而有薛雅铃相助。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冬儿就来送消息。 “我们爷请两位姑娘去外书房说话。” 薛雅铃有些惊讶:“大哥哥让我也去?” “是了,世子爷有话要与四姑娘说呢。”冬儿笑道。 苏莞丝笑了笑,视线在空中盘旋着汇集到了薛雅铃眼前。 她在桌案上叩了叩青葱般的玉指,算是给了薛雅铃暗示。 薛雅铃一点就透,当即道:“姐姐就在我房里洗漱换衣裳吧,我先去与大哥哥说会儿话。” 苏莞丝点头应下。 冬儿心里觉得奇怪,却还是带着薛雅铃去了外书房。 彼时,薛赜礼正在处理剿匪之后的杂事,见薛雅铃独自一人现身。 他收起公务,让冬儿为薛雅铃斟茶。 “四妹妹。”他轻唤了她一句,清冷的眸中暗流涌动。 薛雅铃恭敬答道:“大哥哥此去燕州剿匪十分辛苦,雅铃和莞丝姐姐都日夜盼着您能平安归来呢。” 薛赜礼淡淡一笑:“多谢妹妹关怀,今日找你来,哥哥是想问你这些日子府里发生的事。” 迎上他阴晦不明的眸,薛雅铃心间一凛。 比起害怕,她更好奇薛赜礼为什么要问她。 明明他可以去问薛老太太、问唐氏,甚至去问史清兰。 两人一向不亲近,他为何要舍近求远来问自己呢? 薛雅铃一琢磨,就猜出了薛赜礼的用意。 一件事情的真相虽然只有一种,可不同人对真相的看法不同,说出来的话也不一样。 薛赜礼问她真相如何,就是想从她嘴里听到有利于苏莞丝的真相。 所以薛雅铃就挑重点提起了莫言大师的批语。 她道:“大伯母是爱子心切,才会被苏妙嫣钻了空子,要我说,大把大把的银钱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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