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醒。 薛赜礼心生懊恼,心想,这花和尚死的真不是时候,否则他还能审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现下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手里的这封信。 因为有了这封信,他可以确定唐梦蝶想害苏莞丝,只是不知因何缘故而引火上身,自己昏迷了过去。 薛赜礼沉思几番,便让婆子们将唐梦蝶抬去了禅房。 至于今日这桩事,疑点重重,薛赜礼不能轻易下定论。 他心偏向苏莞丝,却又不敢相信唐梦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一切都要等表妹醒来后,才能见分晓。 冬儿脚程快,请了大夫为苏莞丝诊治。 大夫说苏莞丝只是被迷香迷得晕了过去,吃一剂解毒的药就能醒转。 云枝服侍着苏莞丝喝下解药。 薛赜礼则搬了个团凳守在苏莞丝的榻边。 等了两刻钟,苏莞丝终于醒转了过来。 薛赜礼问:“身子还难受吗?” 男人关切的问话里藏着些疑惑。 苏莞丝迎上薛赜礼琥珀色的漆眸,用胳膊勉强支起自己的身子,她眼眶一红。 没等薛赜礼反应过来的时候,苏莞丝就倾身上前扑进了薛赜礼的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让薛赜礼愣在了原地。 “大表哥,唐姐姐……唐姐姐要害我,我一进寮房,那花和尚就要……要污了我的清白,我……我拼尽全力才跑了出来,原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苏莞丝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第66章 让她万劫不复。 女子身上的馨香扑鼻而来,让薛赜礼在一刹那间屏住了呼吸。 苏莞丝倚靠在薛赜礼的肩头,不停地抽泣着,眼泪如溅开的珍珠般往下落。 她的身子止不住地发着抖,出口的话语又可怜又惶恐。 “大表哥,我自问没有害过唐姐姐,平日里待她更是十分尊敬,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女子势弱,苏莞丝在薛赜礼心里更是身世可怜之人。 那么苏莞丝就要利用好自己的优势,尽可能地让薛赜礼怜惜她。 “方才发生了什么?”薛赜礼没有推开苏莞丝,而是温柔地询问她方才发生之事。 苏莞丝仍在不停地抽泣,杏眸红肿不堪,整个人还留着几分病弱的清冷。 薛赜礼不想逼她,又道:“你放心,我会为你做主。” 苏莞丝这才哽咽着向他诉说了一切。 原来唐梦蝶是借着苏莞丝要为娘亲立牌位祈福的心思,将她哄骗去了寮房。 她说:“那小师傅超度亡魂的本事最是精湛,你的娘亲只要得她超度,来世必定会托生到富贵人家。” 说到此处,苏莞丝未语泪先流:“只要是为了娘亲好,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薛赜礼瞧着她这一番纯粹的孝顺之心,刹那间没了言语。 “去了寮房以后,唐姐姐就让我去了最东边的那间寮房,她说小师傅为亡魂超度的时候不许旁人在侧,所以她和丫鬟们在外头等我。” 苏莞丝怯怯弱弱地望向薛赜礼:“结果我一进寮房,就有……就有……一个穷凶极恶的和尚朝我扑了过来,他要撕扯我的里衣。” 说到这里,苏莞丝已是泣不成声。 薛赜礼的心也已蓄满了怒火与愤怒,他万万没有想到唐梦蝶会阴狠毒辣至此,竟想出这种不堪的手段来暗害表妹。 表妹人如弱柳,雪兔儿一般的闺秀,怎么能被花和尚污了清白。 苏莞丝讲述完方才发生之事,便又开始低眉垂泪。 她每抽泣一下,薛赜礼的心就好似被针扎了一下一般,细细密密的痛让他无所适从。 偏偏在这时,冬儿从外间探出来个脑袋,与薛赜礼说:“世子爷,唐姑娘醒了。” 听到“唐梦蝶”三个字,苏莞丝全身都在发抖,本就瘦弱的身躯露出几分楚楚可怜之态来。 薛赜礼握住了她的柔荑,语气坚定地告诉她:“你放心,我会给你做主的。” 这话他已说了第二遍,一遍比一遍更加笃定,心中的怒火更加汹涌。 薛赜礼安抚好了苏莞丝后,便起身往唐梦蝶所在的禅房走去。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苏莞丝眼底时,她立时收住了眼泪,嘴角凝着几分得逞的笑意。 出身高贵又如何,出身卑微又怎样? 唐梦蝶要用毒计来害她的清白,她就要十倍百倍地还击回去。 虽则因为薛国公府和唐家的名声,唐梦蝶这事怎么都闹不大,她也要让唐梦蝶付出最大的代价。 * 薛赜礼走进禅房。 唐梦蝶正在咒骂着丹琪与丹蓉。 “你们都是饭桶不成?怎么那一点迷香就能迷倒了你们,反倒让我们着了那个贱人的算计。” 她披头散发、歇斯底里,整个人阴森又可怖,全无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况且唐梦蝶品性如此低劣不堪,已是犯了薛赜礼心中的大忌。 他跨过门槛,听见“贱人”二字,心间狠狠压抑着的戾气又猛地涌了上来。 “你如此阴狠毒辣,我薛国公府已是容不下你了。”薛赜礼冷不丁出声,将正在咒骂抱怨的唐梦蝶吓了一跳。 从前薛赜礼待唐梦蝶也很疏离,可起码还讲究着亲戚间的情分。 可此刻的薛赜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浸满了嫌恶、厌烦、鄙夷,还有许多许多让唐梦蝶不寒而栗的神色。 她立时从床榻里起身,要去扯住薛赜礼的衣袖,好好祈求他一番。 可薛赜礼却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望向唐梦蝶的眼神,就好似在望着什么脏东西一般。 “你品性如此低劣,犯了错还冥顽不灵,实在让我恶心。一会儿我就会让人将你送回唐家。”薛赜礼冷漠地说道。 唐梦蝶哭着为自己辩解:“大表哥,我与那个花和尚没有本分关系,是……是苏莞丝害了我,她才是那个诡计多端、阴险毒辣之人。” 眼瞧着唐梦蝶还要不死心地诬陷苏莞丝。 薛赜礼冷笑着问她:“今日你是不是借着要为表妹娘亲超度的理由,将她带来了寮房?” 唐梦蝶无语凝噎。 “是你逼着她来的寮房,还让婆子们守在寮房院子外,不让任何人接近。”薛赜礼紧盯着她,眸光越来越冷。 “我……”这些事的确都是唐梦蝶所做,她也存了要害苏莞丝清白的心思。 “你用的那一味迷香是西域的夺魂散,我记得你哥哥出使西域,恐怕给你带来了不少香料。” 薛赜礼当然不会蠢笨到相信唐梦蝶与花和尚私通,只是那封信的存在有些可疑。 可哪怕再可疑,他也绝对不会怀疑受害的苏莞丝。 唐梦蝶崩溃不已,如今情境之下脑袋也转的飞快,她拉着薛赜礼的衣袖,只道:“表哥,那封信……那封信是苏莞丝嫁祸于我,一定是她亲手写的信,目的就是毁了我的清白。” 这话一出,薛赜礼又冷笑着说:“我见过表妹的字迹,那上头的字并不是她所写。” 唐梦蝶还要辩解,薛赜礼却没有耐心再听,他那双古井般的眸子深不见底,浑身上下满是恼意。 “你别把旁人当傻子,我已看明白了你想害表妹清白之心,可你为人做事都太蠢笨,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薛赜礼道。 唐梦蝶泣不成声,只反复地说:“我没有。” “你既不是要害表妹,难道是真与那花和尚私通了不成?我带着小厮们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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