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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红茹与红雨一边在庭院里晒被子,一边不停地望向薛赜礼。 薛赜礼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厢屋,红茹问他:“世子爷,可要奴婢去通传姑娘一声?” 他摇摇头,只将首饰盒子递给了红茹:“不必说我来过,只将这盒子交给你们姑娘就行了。” 红茹点点头,目送着薛赜礼英武的身姿离开月华阁。 等他走远了,背影再也瞧不见的时候,红茹才低声对厢屋的方向说:“姑娘,世子爷走了。” 过了一会儿,苏莞丝才施施然地走出了厢屋。 她刚大哭过一场,杏眸红肿不已,只是脸蛋上没有刚才那副哀伤的神色。 清风徐徐,苏莞丝倚靠在门槛上,嘴角上扬,喜意蕴藏其中。 只听她喃喃道:“今日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 出了月华阁,薛赜礼赶去了荣禧堂。 一进院子,就听见唐氏正在屋内摔碗砸筷,丫鬟们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只有金嬷嬷在旁伺候着。 另一个嬷嬷瞧见了薛赜礼的身影,立时道:“世子爷来的正好,快进屋去劝劝夫人吧。” 薛赜礼蹙眉问:“母亲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那婆子压低声音道:“是老太太派人来教训了夫人一通,说京城里哪里有爷们儿不娶妻先纳妾的道理,太太若不会掌家,她便做主将老家的诗姨娘接过来,也好让太太长长记性。” 这位诗姨娘是国公爷未殉国前最疼爱的姨娘,因她出身良家,与宫里的诗贵妃是同族的姐妹。 所以哪怕国公爷去世了,唐氏也不能发卖了她,只能将她赶去老宅。 薛老太太这么恶心唐氏,等同于在唐氏心上扎刀,她自然十分恼怒。 薛赜礼听后也是一叹,半晌只说:“为了纳妾一事闹出这么多事端来,是我不孝了。” 那婆子一愣,听这话里似有隐情,不敢接话。 薛赜礼说完,便起身走进荣禧堂的正屋。 唐氏见了他,那眼泪就如决堤般往下落:“你祖母是要逼死我不成?因为宫里的诗贵妃,我连那贱人的一根皮毛都碰不得,她还要戳我的心肝,将那贱人接回咱们府里。” 她是越想越委屈,恨不得不顾体面地大哭一场。 薛赜礼听后只道:“是儿子思虑不周全,让母亲受委屈。既是祖母不肯,纳妾一事就作罢吧。” 话音甫落,唐氏都顾不得自己所受的委屈,拧起柳眉问:“你这是不想纳丝姐儿为妾了?” 薛赜礼眸光淡然:“儿不想因这事而闹得家宅不宁。” 唐氏听后心里还算熨帖,想着儿子总是心疼自己的,不愿让她受薛老太太的气。 “你祖母执拗,又一心想让史家女做你的正妻,她若存心使绊子,这事的确不好收场。” 对于纳苏莞丝为妾一事,唐氏心里并不是很着急。 只是苏莞丝暴露出来的心机与手段都深不可测,她害怕自己的儿子会着了她的道。 若是许了她妾室一位,她就再也翻不出风浪来了。 “我知晓你的意思,这事先往后放一放,我好好想个法子。”唐氏不肯松口。 薛赜礼却道:“儿子已经没有了要纳表妹为妾的心思,不用母亲多费心了。” 他面目冷冽,琥珀色的瞳仁里潋滟着几分不悦。 唐氏狐疑地问:“那你是什么意思?给她寻个夫家,添些嫁妆,将她嫁出去?” 忽然,薛赜礼抬眸望向唐氏,义正言辞地说:“不行。” 唐氏面色一冷,道:“那你想如何?” 薛赜礼知晓唐氏吃软不吃硬,只道:“儿子知晓母亲在诗姨娘那儿受了不少委屈,不愿让母亲难做,此事就先不提了。” 这话一出,唐氏泛着冷意的眸光立时柔和了不少。 她凝视着薛赜礼,半晌才说:“你祖母是黔驴技穷了,娘也不怕她。” 话虽如此,她到底没有再追问薛赜礼要怎么“处置”苏莞丝。 今夜晚膳,唐氏让薛赜礼留在荣禧堂用。 吃到一半时,唐氏道:“你舅父拿戒尺狠狠抽了蝶姐儿一通,罚她跪了一夜的祠堂,还送了一张五百两银票,以示对丝姐儿的补偿。” 薛赜礼搁下筷箸,点点头:“想来,蝶姐儿这回总能长长记性了。” 唐氏瞥他一眼,因为苏妙嫣这个心腹大患的存在,没有将话说的十分直白。 她只是提醒了薛赜礼一句:“普济寺这事里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丝姐儿在其中也使了些手段。” 唐氏知晓薛赜礼有怜贫惜弱之心,那苏莞丝也有几分手段。 她并不是想让儿子厌了她,只是想让他有些防备之心而已。 没想到薛赜礼却淡淡地抬起眸,只道:“儿子知晓。那封信,还有蝶姐儿为什么会昏迷着与那花和尚躺在一起,这也许与表妹有些关系。” 唐氏一惊。 薛赜礼:“可儿子分得清是非对错,表妹从没有害人之心,只是在无可奈何之下选择了保全自己而已,她没有什么错,错的人是蝶姐儿。” 这话一出,唐氏顿时如鲠在喉,她错愕地望向薛赜礼。 好半晌,她才颤抖着嗓音说:“你这是当真将她给放在心上了啊。” 第71章 他的梦里,有她。 月色皎洁,照亮了薛赜礼回松柏院的路。 冬儿提着宫灯走在他前头,正笑着在说前几日他与云枝拌嘴的趣事。 “云枝嘴巴笨,总是说不过奴才,一说她就急,急了就掉眼泪,然后奴才就得做小伏低地哄她。” 冬儿似是在抱怨,可脸上俱是陷入热恋中的喜色。 薛赜礼听着听着,就停下了步子。 冬儿一愣,回身望着薛赜礼:“爷,怎么了?” 薛赜礼注视着他,问道:“冬儿,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冬儿疑惑:“爷从前这般心悦着妙嫣姑娘,难道还不懂这滋味吗?” 薛赜礼愣了愣,琥珀色的瞳仁里凝着些懵懂。 他正是因为苏妙嫣才会问出这个问题。 从前,他与苏妙嫣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旁人都说他们是京城里最登对的金童玉女。 薛赜礼仰慕苏妙嫣的才情,也遥想过两人成亲后琴瑟和鸣的温馨日子。 可惜,天不遂人愿。 苏家犯了事,苏妙嫣一夕之间从天之骄女变成了罪臣之女。 薛赜礼顾念旧情,费了许多手段将苏妙嫣从教坊司救了出来。 为了免她颠沛流离,薛赜礼将她安置在葫芦巷里,还派了不少丫鬟婆子伺候着她。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与苏妙嫣之间的情谊变味了。 倒不是因为旁人的非议,只因,从前他回回去葫芦巷的时候,迎上的总是苏妙嫣的冷脸。 除了冷脸外,便是唉声叹气、感叹命运不公的抱怨。 渐渐地,薛赜礼就没有那么热衷于去葫芦巷看望苏妙嫣了。 他害怕看到苏妙嫣的眼泪,更害怕瞧见自己心里的不耐烦。 “不一样。”薛赜礼喃喃道。 他对苏妙嫣与表妹的情谊是不一样的,可为何不一样,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薛赜礼唯一能肯定的是,与表妹在一起时,他心里既松快又高兴。 冬儿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奴才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却明白心悦一个人是幸福的,不会让人不高兴。” 这话飘入薛赜礼耳畔,他默了许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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