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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量了怀中的人许久。 沈芙眼中的紧张,忐忑不安这些都在他眼底一一浮现。直到看见她眼中那一抹闪过的羞涩之后,箫煜才瞬间明了。 她竟是在主动扮做沈容华。 沈芙是在心甘情愿的,在这件事上去装扮成另外一个女子。 把自己当做替代品,来伺候他? 骨节分明的指尖相互摩挲着,箫煜深吸一口气,抬头挑了下窗外。 四周的气压渐渐变得很低,就连站在身侧都被那低沉的气息压的喘不过气来。 沈芙伸出去的手更加是动都不敢动了。 哪怕是不用抬头,她都能清楚的察觉到头顶的目光落在身上。 知晓万岁爷是在看自己。 沈芙心思来回翻滚了许久,到底还是不敢轻易上前。 说实话,她心中实在是不知万岁爷是如何所想。 此时可谓是进退两难。 今晚无非不过是个赌字,此时若是继续下去。万岁爷难保不会生气。 可若是赌对了呢? 沈芙不想错过那个机会,深深吸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撩起眼眸试探的往万岁爷那儿看去:“万岁爷,可……可否要嫔妾伺候?” 昏天暗地里,女子的声音轻柔绵缓,却盖不住里面的小心翼翼。 似是那燥热的天气里,一股清凉的风。 箫煜摩挲着玉板指的手停住,狭长的眼睛重新看向她。 白日里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就在他身侧,就在他怀中,近在咫尺,问他可否需要伺候。 窗外的榕树随着风轻轻地飘扬,那一轮月光掩盖在屋檐之下。 风声响起,檐铃发出阵阵轻响。 “啷当”一声,箫煜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爱妃想要如何伺候?” 这仿若是个信号,又仿若是万岁爷无声地允许。 沈芙听懂了这个意思,此时此刻,这个时候也无需多言。 她屏住呼吸上前,柔弱无骨的指尖落在万岁爷的领口上。玄色绣着飞龙的金丝盘口落入指尖处,衬的那指尖如玉般的白。 漆黑的室内,呼吸声都仿若显得越发浓重。 箫煜低下头,目光落在领口。指腹落在他身上半晌,却一直没有动作。 长眉挑起,他眼神冰冷却又溢出一丝笑。漆黑的眼眸从沈芙的手指一寸寸挪到沈芙的脸上:“爱妃?” 万岁爷的嗓音沙哑,细听还能听出里面的笑。 沈芙确信万岁爷是在逗自己,放下心来的同时,干脆将计就计。 “嫔,嫔妾立即就来。”沈芙故意深深吸了两口气来伪装自己的紧张。 颤抖着的指尖落在万岁爷的盘扣上,故意折腾了好几下才解开。 纤细的指尖捏着那盘口,沈芙指腹微微用力,领口处的扣子便落了下来。 箫煜低头看了眼,随后目光又重新撩起,薄唇一抿淡淡道:“继续。” 沈芙点着头,本一直仰着的头也垂了下来。乌黑的长发下,只唯独露出双泛红的耳尖。 将盘口从领口处顺着往下解,直到最后一颗沈芙又犯了难。 箫煜看着低头跪在自己身侧的人,指腹逗弄似的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来回拨弄了两下,看着那泛红发血般的玉珠在自己的指腹间滚动。 “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声音低沉的,特意放缓的声音像是在诱哄。沈芙跪在他身侧,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 “嫔……嫔妾不知。”她轻咬着唇,做足了小女儿家的娇羞摸样。 可偏偏此时箫煜不吃她这一套。 喉咙里轻笑起来,箫煜伸出手拽住沈芙的手腕。炙热的掌心一下子将沈芙的手腕掐住,随后用力的,坚定地将她从地上带起。 “你知道的。”箫煜拉着沈芙的手,落在自己的外衣上。 滚烫的指腹强劲有力,拽着沈芙贴在自己的腰腹之间。透着薄薄的一层外衣,万岁爷劲瘦的腰肢似是都在掌心之下。 沈芙的手指刚落下时,仿若被烫伤。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挣脱开。 只是还未有任何动作,万岁爷却拽紧她的手腕不让她逃。 空气中似是都宁静下来。 沈芙察觉到掌心下透出的温度,她指腹一僵,声音沙哑:“嫔……嫔妾伺候万岁爷宽衣。” 话音落下,那一直紧握住她的手腕才放开。 沈芙心口跳动了几下,到底还是伸出手,玄色的绣着金龙的长袍褪下,万岁爷高大且挺拔的身段显露了出来。 雪白的寝衣薄薄的,腰腹间的肌肉似是清晰可见。 沈芙半分都没假装,她太清楚眼前这具身子,这个人有多大的爆发力。 双腿间下意识的一阵发软,就在她红着脸,想要将那寝衣褪下时。 下一瞬,万岁爷却二话不说,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里带。 “万岁爷……”沈芙脚步踉跄的跟在身后,万岁爷人高马大,她压根儿就跟不上。 就在她踉踉跄跄跟上时,前方的脚步一瞬间站稳。沈芙整个人磕在万岁爷的后背上,人还未站稳,就被万岁爷握住手腕往前一甩。 沈芙惊呼一声,整个人倒在凉席上,随后那高大挺拔的身子便朝她压了上来。 第43章 齿痕 晚风习习,月色掩盖在树影之后。 月色之下,星星点点中依稀可以听见女子可怜的呜咽声。 像是被堵住了,咬着唇可却还是有细碎的声响从里面泄了出来。连着窗外撕扯的蝉鸣叫唤,声音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可怜。 紫檀木的长桌吱吱作响,箫煜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人,面无表情的伸手将她的手指从红唇中抽开:“堵住做什么?” 眼皮撩起,他懒洋洋的道:“莫非还怕外面的人听见了不成?” 沈芙听到这话时一下子僵住了,等到那股惩罚似得狠戾对准她时。她才浑身一麻,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 “万……万岁……”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沈芙用力抓住万岁爷的肩膀,想让他缓上些。 可萧煜那里肯让? 眉心一挑,单手压着她的掌心轻而易举的就制服了她:“喊出来。” 箫煜冷眼看着沈芙,眼神之中实在是说不上温柔。这毕竟是一场欺骗,对于他而更是挑战了帝王的权威。 哪怕他心中对于沈芙本就是势在必得,可在这件事情上,任何男子都不能理解。 何况是堂堂帝王。 炙热的手掌压在她的掌心上,十指紧紧扣住一点点挤入她的指尖。 “喊出来,让她们都能听见。” 他让嫔妾侍寝一向都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所以林安他们一直都离的很远。 这话说是吓唬,实则上却又是暗有所指。 箫煜目光在屋内转动了一圈,随后才将眸光往正中央的香炉中看去。 缠金丝的铜炉中泛着缕缕白烟,细闻才知其中滋味不同。 箫煜几乎是立即就想明白,为何之前他来到长秋宫,侍寝几回却一直没有发现差别。 若……若不是沈芙弹琴,只怕他至今都被隐瞒在鼓里。 凌厉的目光从背后那香炉之中收回,他目光往下看着身下之人。 沈芙在他怀中细微的颤抖着,纤细的手指挣扎着,堵住唇瓣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些。 箫煜瞬间猜想到什么,既然沈芙这么怕人听见,是不是就越是说明,有人在旁边听着? 他不动神色的收回目光。 沈芙在他身下,呜咽声显得更加可怜, 箫煜的动作却是半分不减。掌心落在她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往下抓住她的脚腕。 素色的长裙已经堆积在腰腹了,唯有纤细白皙的脚腕在他掌心之中。 白日里那隔着人群,只能看不能碰。如今还不是在自己的掌心? 这个念头一想,他喉咙里溢出声轻笑。 握住沈芙掌心的手也开始收紧,指腹故意停在那受伤的地方。 怀中的人轻颤着,喉咙里发出痛呼声。 分明已经确保是沈芙,可等她当真儿有反应时,箫煜心中还是生出不一样的触感。 “腿怎么了?”他懒洋洋的掀开眼皮,紧握住的手指不曾松开,道貌岸然的问:“朕的小姨子沈芙也伤了腿,莫非爱妃的腿也扭伤了不成?” 话音落下,屋内的气息瞬间一顿。 隔着门板,暗室内,沈清如只觉得心跳都似乎停住了。 她掌心隔在桌面上,十指收紧。水葱似的指甲没了血色,胆战心惊的往外看去。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室内连灯都未曾点。唯独门缝开出的缝隙内,透出丁点儿微弱的光。 此时沈清如的目光就往那缝隙处看去,似是想要透过缝隙,看清楚里面的动静。 可屋内烛光太暗,除了朦胧的影子之外,余下的什么都看不见。 唯独室内的声音一声一响都在脑海之中盘桓。 今日叫沈芙过来本就是铤而走险,并非她不想伺候,而上回的事给她的打击太大。 若是万岁爷再次从她屋内出去,又或者是被后宫哪个嫔妃叫走,此后这后宫之中怕是再也没了她的容身之地。 沈清如不敢细想这个后果,到底还是叫了沈芙过来。她缩在这狭小的方寸之间,屏住呼吸,悄悄地直起身,想要清楚些听见沈芙后会说些什么。 短暂的寂静之后,沈芙才逐渐的回过神。 她眨了眨眼,借着月色看着自己的脚腕落在他的掌心之下,整个人更是在他的方寸之间。 她知晓万岁爷是在故意逗她,泄出破绽。 只是……沈芙的眸光往角落处的方向瞥了眼,她知晓沈清如躲在里面,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不想露馅。 “并……并未。”沈芙声音哽咽着,着急忙慌的想要解释。 “并非是如此,嫔妾的腿未曾受伤。”她声音颤抖着,一副拼命想要解释的摸样。 “受伤的是嫔妾的庶妹,莫非万岁爷忘了不成。”沈芙磕磕盼盼的,到了这个时候嘴里一口一个嫔妾。 暗室内,沈清如彻底松了口气。她僵硬的身子一点点放松,整个人都坐了下来。 还嘴硬? 箫煜差点儿要被气笑了。 他手指往下,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唇瓣。白日里,她自称臣女,与他进退有度且避之不及。 而到了夜晚,她躺在自己身下,一口一个嫔妾殷勤伺候。 指腹收紧,箫煜两手捏住她的唇。殷红的唇瓣娇艳欲滴,正朝着他展绽开。 “万……万岁爷。”沈芙偏头想要挣扎,箫煜却是用力捏住了她。放在唇瓣上的手丝毫都不松开,目光轻挑着往沈芙的脸上看去。 “等着。”手指刚松开,薄唇往下,箫煜便附身贴了上去。 余下的也不在怜惜,手腕用力,将她举高至于头顶。 握住她脚腕的手穿过腿弯,长腿别至自己腰后:“那就……” 他微喘着气息,低低笑了一声:“莫要后悔。” 树影微颤,月色从窗台挤入屋内。凉席之处,两道影子相互纠缠。 ******* 天光乍亮,天才刚雾蒙蒙亮时,屋内的动静才算是停了下来。 窗外有些地方已经透亮,沿着月色可见琉璃瓦下闪缩着的金光。 敲门的小太监敲打了好几次,可屋内的还是没有动静。 林安带着奴才们站在门口,见状原地来回打了几个转。昨晚上他站在门口可谓是听的一清二楚,万岁爷的动静可是闹到了天光亮才停。 统共就歇息了一个多时辰,不得不说,这沈容华可谓是越来越受宠了。 林安抬手打了个哈欠,眼瞅着小太监急的团团转悠,这才抬脚走了上去:“万岁爷,万岁爷。” 再过一会儿就要早朝了,林安接连扣了几声是,屋内才传来动静。 奴才们鱼贯而入,而沈清如缩在暗室内等了太久,手脚早就麻了。 她昨晚睁着一双眼睛直到天明,任是没有机会将沈芙给换回来。 因怕露馅,竟是只能在这暗室中缩了整整一晚。 沈清如一想到如此手脚还在泛软,蜷的太厉害,她浑身连着骨头都有些难受,竟是不知之前沈芙是如何在这呆上一整晚的。 逢春过来扶她出去,沈清如发软着身子,走路微挪,当真儿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整晚似的。 不得不说万岁爷的时辰是越来越长了。 前几回闹的再厉害也是两回就歇,今日却罕见的不同。不说从头到晚没去床榻上,就说后头听见的那些动静…… 整整一晚,沈芙的哭喊声就没有停过,到最后嗓子只怕是都哑了。 沈清如心中恨意翻滚,又满心夹带着酸楚。但万岁爷喜爱沈芙,这点却是毋庸置疑。 她叹了口气,定了定心等着屋外热闹起来才悄声出去。 凉席之处依然收拾好,连着地上的碎瓷器都一点点收拾干净。 沈清如出来时,屋里屋外奴才们都已经布置好。 “万岁爷。”沈清如上前,瞧见万岁爷正在洗漱。 许是刚水汽蒸过的缘故,平日里冷峻严肃的面孔此时眉眼之处透着几分温和。 沈清如一想就知是什么缘故,她掐了掐掌心走上前:“嫔妾来帮您。” 跪地伺候的小宫女瞬间停了手。 箫煜这才拧眉看了她一眼。 哪怕是心中知晓,昨晚伺候自己的人并非是沈容华,可看见这张脸依旧还是忍不住的心生感叹。 两姐妹的确是生的极为相似。 月色之下,借着朦胧暂且让人分辨不出真假。但哪怕是在白日里,从五官与体型相比来看,竟也是大差不差,足足像了七分。 但至多的,也就没了。 沈芙乖觉,惹人怜爱,哪怕是在床榻之上,也是惹人怜惜至极。 至于沈容华…… 万岁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沈清如忐忑不安,她咬了咬唇:“万岁爷?” 箫煜挪开目光,心里半分怜惜都无。两姐妹来了个李代桃僵,至于为何到时候一查便知。 “无需多礼。”箫煜将手从铜盆中抽出,沈清如立即有眼力的拿起一旁的帕子上前伺候。 寝衣单薄,万岁爷早起还未开始换衣。沈清如站在万岁爷身侧,目光抬起时恰好落在万岁爷的领口处。 “万岁爷这里怎么了?”粗看一眼还当是受了伤,沈清如下意识的便开口。 万岁爷可是龙体,岂可轻易的损伤?沈清如下意识便道:“还不叫太医。” “不用。”箫煜抬手。 眸光往自己的领口之处看了眼,随后倒是笑了。 “这是什么,爱妃莫非不知?”他说着,将领口微微解开。 素色的寝衣干净整洁,领口处敞开着。滚动着的喉结之下,一抹齿痕格外的刺眼。 沈清如盯着那领口处,面色肉眼可见的发白,拿着帕子的手顿在远处,‘咚’的一声落入水盆之中。 她立即就想起来,这应当是昨晚沈芙留下来的痕迹。 而此时此刻,她却是忘了。 头顶的眼神满是狐疑,沈清如手心发汗,可谓是坐立难安。 她实在是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嫔妃们伺候万岁爷都是默默们手把手教导过的,小心翼翼,敬小慎微。 甚至于什么姿势,什么声音这些都要嬷嬷们教导,就怕损伤了龙体的一分一毫。 但是没想到,沈芙竟然……竟然敢在龙体上留下痕迹。 “爱妃?”箫煜猫戏老鼠似的看着她露出破绽,眉心一挑故意道:“不是爱妃亲自弄上去的?如何只过了一晚就记不得了。” 四周的奴才们听见声音接二连三的传出嗤笑声。还当是两位主子感情好。 沈清如身子摇摇欲坠,将头抬起,落在万岁爷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只觉得眼前发晕。 “嫔……嫔妾昨晚放肆了。”沈芙代替的是她,如今唯独只有她来认下这个锅。 沈清如在后方缩了一整晚,本就腿间发软。如今更是站不稳,掌心落在洗漱架上,顺着那红木架子跪了下来。 “还请万岁爷恕罪。” 箫煜低头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脑海之中闪过的却是昨晚沈芙的身影。 两姐妹虽是生的相似,但某些地方却又实在是过于的不同。 实在是过于乖巧,任凭做什么都只是承受。只有在将她逼到绝处时才会急了咬上一口。 领口之处这抹痕便是。 指腹落在上面滚了滚,箫煜眼神里含着笑,目光往下落在沈清如惨白的脸上,眸子里一片冰冷。 “爱妃昨晚辛苦了,今日就无需去请安了。” 沈清如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糊弄过去,深深松了口气。哪怕是知晓昨晚伺候的不是自己,万岁爷这话也并非是对她所说。 但无人知晓,是不是自己那又如何? “多谢万岁爷。”沈清如送着万岁爷直到出门,直到眼看着万岁爷的声影消失在眼前。 “万岁爷。” 出了长秋宫的门,万岁爷脚步未停,依旧是大步往前走去。 林安跟在身后,追的可谓是气喘吁吁,万岁爷身量极高,走起路来比常人更是要快上不少。 抬手让身后的轿撵跟紧些,林安小跑着追上去。本想着讨巧来个吉祥话,没想到一抬头却是看见万岁爷冰冷的脸。 这……这是怎么了。 林安心中泛嘀咕,万岁爷昨晚上分明是愉悦的紧。 他站在门口处听着都觉得那动静不简单,本以为万岁爷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哪里想到万岁爷瞧着倒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林安心中嘀咕,前方一直往前走的人忽而脚步停了下来。 箫煜双手背至身后,摩挲了几下玉扳指,目光往下瞥了眼:“你去帮朕查件事。” 第44章 测试 万岁爷一消失,沈清如便怒气冲冲的往暗室走去。 逢春跟在身后,瞧见小主这副样子,立即将屋内的宫女们尽数支开。 “小主。” 逢春跟在身后劝慰,可哐当一声,暗室的门被推开,沈清如自个儿就没了声响。 室内一片昏暗,连着白天都显得暗无天日。 沈芙趴在那褪了漆的长桌上,巴掌大的脸附在上面睡得正沉。 她身上还穿着昨日里的衣裙,素色的襦裙堆积在腰腹之处,肉眼可见的许多地方都撕破成了碎片。 顺着那破烂的衣摆,一眼便足以瞧见里面雪白的肌肤。零星的痕迹落在上面,犹如白雪红梅,星星点点。 沈清如哪怕是心中有所准备,可看见这一幕依旧是身子发软。 她脚步一停,扶着身侧的门框才算是站稳。身后的逢春上来想要扶住她,沈清如却是挥手躲开:“将她叫起来。” 逢春无奈,只好过去。 沈芙梦中睡的正香,就被摇醒了。她睁开眼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长姐。” 喊了一晚,嗓音早就变得有些沙哑。沈芙寥寥的睁开眼睛,目光对上沈情如道:“长姐,你喊我做什么。” 娇气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软糯,沈芙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是让沈清如气到发疯。 “你。” 指尖颤抖着,沈清如拿起一旁的衣服盖在沈芙的身上,这才道:“你给我起来。” 那衣裙被万岁爷撕扯的破碎,沈芙连换都来不及。 躺着的时候可谓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站起身时更是媚骨绝色。 素色的衣裙之下,露出的肌肤白的晃眼。星星点点的红痕从领口一直蔓延至于腰侧,一眼看过去上面的痕迹多到数不清。 沈清如呆呆的看着沈芙,从上上下下看了无数遍。 哪怕是昨日晚上她听见了动静,却远远没有沈芙这一身痕迹来的刺眼,夺目。 这每一处痕迹,每一道吻痕,甚至于指腹用力掐出的痕迹,这些都是万岁爷疼爱沈芙的证明。 足以表现,万岁爷对沈芙有多喜爱。 “长姐这番看着我做什么?” 沈芙敞着领口,直到确保沈清如看清楚之后才慢悠悠的将衣裳给系起。 只是她盖的住身上,却遮掩不住脸上。 一晚上过去,犹如雨后海棠,沈芙那张脸上泛着水意。朦胧无辜的双眼中透着浓浓的春色,格外的娇艳妩媚动人。 沈清如一早上接连被打击,喉咙里想说的话都差点儿忘了。 她接连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记起来道:“你……你昨日在万岁爷身上留下齿痕了。” 后宫的嫔妃们侍寝都是有规矩的,这样的事万万不能做。 沈清如想到早膳时万岁爷颈脖之处的那抹红痕,如今都觉得眼前发黑。 “这等没有规矩的事,日后休要再做!” 沈芙听到她这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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