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晕了,除了鸡巴再也想不到别的东西。 小手抚摸起肚皮上凸起的鸡巴头,又硬又大…成为陆先生的鸡巴套子了… “好舒服…嗯啊啊啊…子…子宫要被老公肏坏了…好深…老公的大肉棒太坏了…哈啊…要受不了…呜啊啊啊…慢点…”快感汹涌到施垐神志不清,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被这一声声的“老公”刺激到失去理智,变成被性欲掌控的野兽,满脑子都是要操死身下的尤物,让施垐这辈子都离不开他的大肉棒,日日夜夜用精液灌满子宫,直至怀上他的孩子。 噗呲噗呲噗呲…咕叽咕叽咕叽…交合处的水声淫乱得不堪入耳,肉体的拍打声足以说明动作之激烈。 一阵狂风暴雨的操干差点让施垐活活被肏死,粗硬的肉棒不遗余力地深耕播种,直到肉屌在他体内持续的射精,热流击打在敏感的子宫璧,逼穴终于受不住潮吹了好几次,他被陆先生拽入性爱高潮里欲仙欲死。 刚被人摘下的含苞待放的玉兰花被男人的精液持续浇灌,不仅没有枯萎,还展露出了从未有过的风情。 真的快完结了…有一段时间一直打不开网站,说什么网址失效…后面莫名其妙又行了。实在对不起各位看官!!!这么久才更新!!(鞠躬) 第2章 番外1 #关于信息素# 他对这个世界所谓的信息素、腺体、标记之类的东西一知半解,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同时也知道是个很隐私的话题,不能和别人轻易谈起。所以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他虽然好奇陆先生的信息素是什么但是也没敢问过。但是对它们的威力一无所知。 经过两人的各种“深入”了解以后,施垐经常在陆先生身上闻到一股威士忌的味道,晚上睡在陆先生怀里感觉整个人都被酒味淹没了,可陆先生又分明没有喝酒。 最奇怪的是,他明明应该是觉得呛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它萦绕在自己周围的时候会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陆先生…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威士忌的味道…?”施垐又一次被这股味道迷住了,他不喜欢喝酒,但是又对这味道莫名其妙地很着迷。 陆东隅十分诧异。 自从陆东隅知道老婆是个地球人,闻不到信息素之后,为了防止别人觊觎老婆,他便肆无忌惮地在老婆身上释放信息素。 陆东隅特别热衷在施垐身上留下信息素,虽然施垐没有腺体,也不能咬后颈注入信息素,但是水乳交融可以让信息素停留得久一点,释放信息素的话效果比较差。所以陆东隅做爱的时候不仅把那些精液堵在施垐体内,还要想方设法涂摸在施垐的身体上。这样带着一身信息素出去方圆十里的人都能知道这是他老婆。 陆东隅神情莫测,“那是我的信息素。” 施垐:“………” 信息素这个话题是个大忌,信息素相当于第二性器官。随意和别人谈论信息素会被认为是传播淫秽信息,就跟卖色情动作片一个道理。当一个人问别人的信息素等于示爱求欢,如果是伴侣之间问就相当于床上的情趣,比如委婉地告诉另一半:我想要你。 但施垐更奇怪了…他明明是个普通人,他平时根本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为什么唯独能闻到陆先生的? 陆东隅略微沉思,毕竟老婆的情况跟别人不一样,他也不能找人问这种事。 也许…还有一个可能… 陆东隅嘴角上扬,附身靠进老婆耳边,语气暧昧:“还有一种情况,有可能是你总爱含着老公精液的缘故。” 纯粹是无稽之谈,这怎么可能呢??!! 施垐脸色爆红,恶人先告状。他什么时候喜欢?明明是…明明是陆先生每次都用那什么给他堵着… 之后,陆东隅总是以让施垐多感受感受信息素的理由在床上进行友好交流。 #七年后# 施垐从柔软舒适的被窝里醒来,昨晚被人折腾到死去活来的,今天早上起床却没有感受到熟悉的桎梏。 伸手摸摸旁边的被窝,一片冰凉,看来是起床很久了。 他居然觉得有点不适应,休息日陆先生一般都会陪着他起床,就算是醒了也会把他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直至把施垐闹醒。 施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鲜艳的吻痕,以及因为昨晚不让陆先生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而被狠狠疼爱了一番的奶子,又想起昨天晚上被陆先生操得溃不成军时质问他的话。 “为什么没有奶?我天天给你喂了这么多精液。” “老婆不要哭…我多给你打种就有了…嗯…好嫩好骚的奶头…” “到时候我天天帮老婆吸奶…绝对不会让老婆难受的…” 两人行了这么久的鱼水之欢,双性人的身体早就被开发到极致,身上的吻痕淡了又深,柔软白皙的奶子几乎天天被男人嘬吻亵玩,用手,用嘴,甚至连下面那根让人又爱又怕的巨茎都玩弄过不少次。 但施垐还是一阵恼怒,陆先生脑子里都什么跟什么…虽然他是双性人,但是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怀孕,退一万步说,就算怀了也不给他喝…一想到他给男人喂奶的场面…怪羞耻的… 陆先生三四年前带他去医院检查,医生委婉地告知他:子宫发育并不算成熟,可能跟年少时的生活经历有关,再加上身体底子不够好,要孩子会比较困难,如果要孕育一个孩子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施垐当时有点纠结,又觉得松了一口气,身体上的缺陷没办法改,但是心理上是他一直默认自己是个男人,也没考虑过要孩子这件事。陆先生家大业大…如果他想要一个孩子…他要怎么办? 他想了很多,最后觉得如果陆先生真的需要一个孩子的话,最好直接离婚,让陆先生跟别人结婚生一个。 即便这里科技再发达,也不允许找代孕,虽然说已经可以体外培育孩子,但是这种技术要求十分严苛,法律规定至少得怀胎个月以上才能将它取出放进培养仓里,期间家长还得参加各种严格的培训和考核,直至成为一名合格的父母,才能将孩子从培养仓里带走,后期还会有工作人员定期的回访。 流程麻烦且费用也并不便宜,所以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自己怀胎十月自己生产。 施垐最后犹豫着把这事给陆先生说了,自顾自地陷入了低落之中的施垐,并没有发现陆东隅的脸色变得十分恐怖。 陆东隅轻笑两声,眼里却毫无笑意,黑沉一片。周围蔓延开来的信息素和威压能压垮任何一个alpha,唯独面前的人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离婚?是谁给了老婆他特别好说话的错觉?是因为他在老婆面前装得有点像个好人的缘故吗…导致老婆都忘了自己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陆东隅将人拦腰抱起,毫不怜惜地丢在大床上。施垐被摔懵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陆东隅起身去抽屉里摸索着什么,施垐看见情趣手铐那一刻,瞳孔霎那间放大。 手…手铐? 这…什么时候有的? 看着男人周身带着不好惹的气息走向大床,施垐头皮发麻,心里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心脏砰砰直跳,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紧张。 立马起身想跑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alpha高大健硕的身躯牢牢地压制在床上,大手抓住两只细白的手腕,“咔嚓”一声,施垐的双手被拷在床头动弹不得。 “想跑?这可由不得你。”陆东隅的绿眸紧紧盯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婆,想到等会可以为所欲为…兴味更甚。 施垐无措地看着陆东隅,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和惊慌。 “陆东隅,这是干什么?!快把我放开,有话我们好好说…”说到后面也不自觉地带了点求饶的意思。 陆东隅一言不发,欣赏着老婆被禁锢的可怜模样,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接着男人将皮带扔到一边,拉链大开。 施垐身上唯一的一件衬衫在下一秒就被男人粗暴地撕裂了,纽扣四处散落,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 这几天顾忌着施垐要上班,都没敢做太狠,连身上的印子都没多少,干干净净的身子落在男人眼里只有碍眼。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块,勃起的热度隔着内裤都能烫伤小逼,小逼却不知羞耻地打湿了那层薄薄的布料,似乎渴望给大鸡巴降降温。 被情欲折磨的美人躺在床上,衣不遮体,犹如羔羊献祭,鲜嫩多汁,恨不得让人扑上去咬上几口,最后吞吃入腹。 “骚货,把腿张大点。”陆东隅不带感情地命令道。 施垐看出来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不从,又羞又怕地把腿向两边张开,甚至能感觉到湿黏的阴唇“啵”一声分开,肿胀的肉粒迫不及待地将纤薄的布料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可爱又浪荡。 陆东隅给施垐买的内裤轻薄且透肉,堪比情趣内裤,原本是考虑到老婆被操肿的小逼受不得布料的摩擦,才买了这种,没想到被逼水洇湿了还有情趣内裤的作用,水红的肉蒂隔着湿答答的布料透露出一种靡烂的色情,看得男人心头火起。 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勾引人的。 天生的骚货,最适合躺在他的身下成为他专属的鸡巴套子。 陆东隅自然是能感受到施垐的情动,拉下内裤,将弯钩似的鸡巴从束缚里解放出来。硬涨的鸡巴蓄势待发,一边低头吻住施垐的红唇,粗舌霸道地填满湿润柔软的口腔,舔过洁白的齿列和粘膜,软舌避无可避,只能被迫与之搅缠。一边用手拨开遮住逼缝的内裤档部,鸡巴头在阴蒂上狠狠地磨蹭了几下,等到怀中人不自觉挺起腰肢时,一路滑到下面吐水的逼口,如破竹般一举挺进,插进去那种被挤压的感觉几乎让男人爽到了极点。 紧致温暖的逼肉热情含吻住粗硬的大肉棒,死死锁住鸡巴,不让它抽出去,柱身的青筋碾过层层骚浪的肉壁,略弯的龟头无意磨擦到穴心,激得施垐一阵颤抖。干燥的鸡巴表皮再抽出来时变得湿答答的,刺激得肉棒兴奋无比。 随后毫不留情地直抵子宫,没有一点点缓冲。恨不得将施垐钉在鸡巴上一样,桩桩到底,次次深入到最里面,不断撞击着柔嫩紧闭的宫口,誓必要完全占领专属于他的骚货老婆。 施垐的双手被束缚在床头,身上的衬衫滑落到肩膀,肥软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不停地荡出一圈圈的乳波,骚得勾人,陆东隅伸手握住挺翘发骚的奶子,狠狠地拧转,拉长,扇打。柔软白皙的乳肉在男人的指缝不断溢出,大力抓握之下,红色的指痕异常明显。 “骚奶子怎么晃得这么厉害……让老公帮你治治它…免得它继续发浪好不好?” 说着便低下头,大口大口地把嫩滑的乳肉吸进嘴巴,舔舐着瑟瑟发抖的奶晕,一圈一圈地打转,时不时轻咬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再吐出来时,硬挺的奶头和乳肉沾满了口水和微微发红的牙印,好不淫乱。 “骚奶头要…嗯啊…被老公咬坏了…哈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嗯……舌头好厉害嗯…好热好棒……老公的大鸡巴啊啊啊…慢一点…不要磨那里嗯…哈…肚子好涨…嗯…嗯…” 泪眼朦胧中看见陆先生的衣服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唯有下半身拉开了裤链,如果不看陆先生此时的动作,根本不会有人想到他们俩在行鱼水之欢。陆先生穿着正装在操自己…而自己浑身上下都没有能遮住的地方,内裤…内裤还只是只被拨开一小块,漏出了小逼。 自己好像变成了陆先生的专属骚货,高强度的性爱不仅让身体彻底臣服与陆先生,连心理上都没有逃得过。 “下次再敢提离婚这种事,我就当是你想要被我操死在床上的意思,让骚逼一整天都含着精液,晚上也用肉棒堵着睡,好不好。”陆东隅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过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如果施垐再提起离婚这种字眼,他保证会让老婆下半辈子都在床上度过。他知道老婆的担忧,但是对老婆因为孩子而不相信他这件事感到恼怒。孩子从来都不重要,有了也不过是多了一个绑住施垐的筹码,没有更好,这辈子只有他们两个人,老婆的注意力就只能倾注在自己身上。 陆先生是故意的…他明明不是这样的意思,都说了是假设……但是听了陆先生的话,所有的愁绪一散而空,高兴中又带着羞耻,却又无法自拔,甚至想让陆先生拽他奶子的手再用力点,用嘴巴狠狠折磨骚奶头,大肉棒最好不停地插进子宫里给他止痒,再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射进去,喂饱他。 凶狠的肉刃毫不怜惜地用力挺进抽出,动作深重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拉链刮蹭到柔嫩的阴唇。施垐的神志涣散,冷清的面孔上布满了情欲,漂亮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可怜的媚态,唇上的牙印让人想入非非。男人下身的动作越发地激烈,浓密的阴毛完全覆盖住了小逼,偶尔动作间能看见黑红的大屌退到逼口再猛力地插进烂红的骚穴,交合处水声滋滋,床单上一片淫秽。 施垐几乎要被这种快感搞得崩溃,不断地扭动腰身,想要逃离这种恐怖的攻势,却反倒更像是迎合男人的撞击。身体被直进直出的肉棒破开,还捅得又深又重,毫无技巧可言,像是撕裂又像是被填满了。 “呜啊……老公…我…我错了……嗯…哈…求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啊…好深…嗯啊…小逼要啊啊啊…要被老公操坏了……我不敢了…哈…嗯…我真的不敢了…”施垐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声音支离破碎。 “老婆怎么会有错,分明是我操得太少了,才会导致你有空想东想西…”男人微微低喘,汗水打湿了衬衣,古铜色的胸膛时隐时现,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变得越发明显。 施垐已经要说不出话来了…他被男人带进情欲的高潮里,小逼止不住地喷水…而体内疯狂肆虐的阴茎却没有射精的意思。 这场惩罚才刚刚拉开序幕。 陆先生用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做完整个人就像从精液里捞出来的一样,三张嘴都被喂饱了,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的气息,过后的几天他都怀疑别人会闻到他身上的精液味,死活不肯出房间。小逼和后穴里的精液流出来就会有新的射进去,最后还被陆先生用塞子堵了一天。 直至后来,这场疯狂的性事让施垐连看见离婚这两字都会打寒颤的地步,那一次的惨烈的教训就足以让他铭记终身。 这么多年,虽说生活平淡,两个人也会生气会吵架会拌嘴,但是爱意依旧不减当初。 施垐被陆东隅如珠似宝地疼着捧着,两人生气吵架,只要不涉及原则和底线问题,他也会适当地服个软,哄哄陆先生。 偶尔施垐也会头痛男人的精力充沛,尤其是当两人闹矛盾的时候,白天陆先生有多生气晚上就有多用力。 七年的时间,不过是让他们俩从热烈直白的玫瑰换成了细水流长的柴米油盐。 结局写好了又删掉了,番外是写了好久,只是没想到还是先发了番外。这两个月发生了很多始料未及的事,希望大家有想见的人就好好见见他们。 必然不坑。 第26章 第二十四章(完结) 除夕 陆家老宅的佣人大部分都回去过年了,人少了,却也不见得冷清。 陆家老宅灯火通明,映出满堂的欢声笑语。 施垐站在阳台上,看着满树飘荡的红纸灯笼和红绸带,有点出神。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四年了,认识陆先生也有三年了。 在他还是个小透明的时候,陆先生就已经是他的粉丝了。他能眼熟陆先生,也多亏了他坚持不懈的评论和私信。 而且…如果不是陆先生,他很可能坚持不了到今天。 初来乍到,说不恐慌都是假的,没有身份没有工作没有房子,甚至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成了问题,刚到落泉镇的时候一边给别人做短工,一边慢慢地摸索这个世界的信息和生活方式。 后来因为容貌问题遭到别人的骚扰,被逼无奈地离开了落泉镇。没有遇见陆先生之前,无人理解,无人亲近,他一个人在无边孤独里晃荡,直至把所有的秘密带进墓地里。 陆先生总是十分心疼他在原来的世界里的生活,恨不得百倍千倍地将他没得到的都补偿给他。 施垐没办法不心软,安慰陆先生,那些事都过去了,没有人会沉溺在过往的痛苦里,他现在能遇见陆先生,已经比从前好上千万倍了。 施垐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来人,高大的身影覆盖住他,男人伸出大手握住他冰凉的手,一边将手捂暖一边责怪道:“这么冷怎么不带手套?想让我收拾你?” “我忘了,一时没注意…”施垐连忙回神,踮起脚讨好地亲了亲陆东隅的嘴角。 接到老婆低头示好的陆东隅嘴角微微上扬,附身在施垐的耳边厮磨亲昵。 “如果一次再不长记性,我只能…用别的方法来教教你了。”陆东隅笑得别有深意,下半身暗示性地俯压在青年挺翘的臀部上。 施垐:“………”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即便没有勃起,施垐也没办法忽视某个部位的存在感,光是紧贴在一块,小腹就一阵酸软,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 厨房、卧室、阳台、落地窗、浴室、客厅等等,解锁了各种姿势的施垐宛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每天都想要和施垐“深入交流”一番的陆东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大过年的谁不吃肉呢,更何况是素了那么多年的陆老二,闻着肉味就兴奋激动。 “陆先生,我有一份新年礼物要送给你。”施垐正色道。 “什么礼物?是你给自己系上蝴蝶结再送给我那种吗?”陆东隅十分期待。 施垐:“……” “不可以瑟瑟哦。”施垐微笑:) 陆东隅意味深长地盯着老婆,来日方长… 施垐把装着手表的袋子放到陆先生面前,里面还放了一张卡,存着之前的医药费和房费。 一码归一码,即便陆先生不缺钱,他也要把之前的债还清了。 “陆先生,我…我也没有什么钱给你买特别好的礼物,希望你不要嫌弃。”施垐有点愧疚,恋人家大业大,他比不了,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他买最好的。 陆东隅不满意施垐的说法,亲了亲他的脸,“又胡说,我喜欢还来不及。” 就算老婆送了块破铜烂铁,陆东隅也能当做传家宝。 他伸手打开袋子,有点惊讶,这个牌子的手表并不便宜,至少得花掉老婆大半年的工资。 还有一张卡。 “这是之前的医药费和房租,一码归一码,我们没在一起之前的账还是算数的,你收下它。” 陆东隅拧紧了眉头,他明白施垐的性子,就算谈恋爱了也会跟人划清人情,别人对他好一分就恨不能还十分,最好是互不亏欠。 “好啊,那非得分得这么清的话,我给你买了两套房子,一个小岛还有各种各样的首饰衣服。本来想等我们结婚了再告诉你的,你非要把这些账算清楚的话,就一起算吧。”陆东隅戏谑道。 “!!” 施垐目瞪口呆,终于想起来了什么,之前有电话打进来说他有房产要过户签名什么的,他以为是电信诈骗,没想到是真的… 托陆先生的福,突然背上巨额债务的打工人施垐,从一无所有变成负债累累只需要一个男人。 “陆夫人,你打算怎么还呢?”陆东隅笑眯眯地看着一脸无语凝噎的施垐。 “要不我给你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 “把你未来所有的时间都算给我。直到我们两头发慢慢变白,变成老头,跟我葬在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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