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见万岁爷一面,若是万岁爷没空,那嫔妾就先行告退了。” 她以退为进,说完之后却是站在门口没走。 倒是屋内的方淑兰吓了一跳。 沈芙不能走,万岁爷这个样子就是要杀了自己。 她若是走了,万岁爷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只怕是会毫不犹豫的解决了她。 方淑兰顾不上自己浑身上下的狼狈,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用力的朝着门口爬。 只是还未到门口,一道沉闷的声响却是落在她脑袋上。 箫煜毫不客气的朝着她的后脑勺上就是一阵砍刀:“不准出声。” 如刀斧般的力道落在她脑袋上,方淑兰便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阵酥麻。 等她再抬起头,便是只看见万岁爷那冰冷的眼眸。 “万岁爷……”她用手朝着后脑勺上摸了一把。 迷茫的眼神朝着指尖处,费力的看着。 好在的是,指尖上面没有血迹。 可方淑兰却还是觉得自己眼前晕乎。 摇摇晃晃的抬起头,朝着万岁爷伸出手:“万岁爷?” “不准说话!不准出声,不准让她发现你!” 这几个字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箫煜看向地上,不着寸缕的方淑兰。冰冷的眼眸就像是凝结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若是你让沈芙知道了,朕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箫煜说着,抬起手一把拎起跪在地上的方淑兰,如同拎起畜生般将她朝着里屋拖去。 方淑兰却是连着挣扎的力道都没有。 只能任由万岁爷抓着她的胳膊,一步步的朝着里屋,随后又犹如扔垃圾一般,将她扔在地上。 “你记住朕跟你说的。” 箫煜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眼神中却是连半点儿的温情都没有。 “朕说到做到。” 方淑兰抬起头,对上那双犹如寒冰似的双眼。只觉得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把冰冷无比的冷箭。 只是一眼就戳的她体无完肤。 她双手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身躯,不住的点着头。 牙齿上下的颤抖着:“知……知道。” 此时她比任何人都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这儿,万岁爷这番要杀了她的样子。 是方淑兰第一次看见。 哪怕是她之前她得罪过万岁爷无数次,却也从来没有哪一次被万岁爷用这样的眼神看着。 万岁爷是真想杀了她。 方淑兰嘴里满是苦涩,心中却宛若是油煎般,她蜷缩着头,不住的朝着万岁爷点着头。 “我知道了,我不会出声的……”细碎的声响伴随着支支吾吾的呢喃。 箫煜确认她不敢再继续多嘴,这才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嫔妾今日不该过来,万岁爷既是没空见嫔妾的话,那嫔妾这就先行离开。” 沈芙深吸一口气,不得不以退为进。 万岁爷就在里面,若是她强逼迫万岁爷出来,不用想必然是会惹来狐疑。 再敲下去,万岁爷不出也是没有办法。 沈芙只得选择这个法子。 “是嫔妾鲁莽了。”沈芙屈膝往下行了个礼。 倒是让一旁的林安松了口气。 他急忙上前,伸出手就要带沈芙出去:“昭妃娘娘,奴才送您……” 林安巴不得昭妃娘娘赶快走。 万岁爷可不是一个人在里面,若是让昭妃娘娘知道了…… 想到之前两位祖宗闹出来的动静,林安止不住的浑身哆嗦。 这样的情况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林安哆嗦着,伸手张罗着沈芙就要离开。 “多谢林公公。”沈芙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口张望一眼。 那门关的紧紧的,终究还是没能打开。 “万岁爷只怕是有事不想让本宫知道。”沈芙转身,看着一脸紧张的林安。 微扬着下巴,出声儿笑着道:“林公公只怕是知道是因为什么,是吧。” “这……”林安吓得额头上一地冷汗落了下来。 他也不敢抬手去擦,只是头垂的更狠了些:“奴才不知道,昭妃娘娘可千万不要多想……” 沈芙无声的勾了勾唇角,这才转身呢。 “愿如林公公所言。” 沈芙转身,扶着小桂子的手:“嫔妾先行告退。” 屋内,箫煜听着门外的声音,下意识的就想着伸出手去开门。 只是手才刚刚搭上门框,察觉到什么,他又立即低下头。 上身是完好的,可下摆却是一阵凌厉。 玄色的长袍一阵凌乱,上面依稀还能看出痕迹…… 这副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是发生过什么。 箫煜的眼眸中浮现出一股杀意。 沉着脸去整理着衣摆。 这副样子,不能被沈芙发现。 箫煜的手指飞速的整理着衣摆,可发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到最后,没法子,他这才随手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 听着门口的动静,他二话不说赶忙伸手去开门。 “阿芙……” 门一打开,箫煜就朝着远处的背影喊了一声。 沈芙本都已经快走到台阶了, 听到声音转身朝后看去。 便见万岁爷倚靠在门框上,正笑着看着自己。 “万岁爷?”沈芙歪了歪脑袋,水灵灵的眼睛在万岁爷的身上看了一眼。 随后这才落在万岁爷的披风上。 这是,成了 ? 沈芙眼神中闪过一阵冰凉,只是片刻后勾起唇角。 “万岁爷刚刚在做什么,嫔妾喊了好多声,万岁爷都不曾出声。” 果然还是被怀疑了。 箫煜单手握拳,抵住唇干咳了一声:“朕刚刚在小憩,并未听见。” “是么?” 这话谁能信? 刚刚的动静可是不小,沈芙想到刚刚屋内的声响,眼神里毫不掩饰的狐疑。 “可是刚刚嫔妾似乎是听见了动静。” 她说着,眼神朝着万岁爷的背后张望着。 大门半开着,箫煜的身子就挡在门口。他既未曾打开,也不曾开口让沈芙进来。 见着沈芙的眼神,他哪怕是知道不会看见身后的人,但是那挺直的身影却还是下意识的一僵。 “朕何故要诓骗你?”箫煜的手落在披风上,又咳嗽了几声。 只是那眼神却是移开,不敢去看沈芙的眼睛:“朕刚刚许是梦魇了,这才发出了声响。” 沈芙眼睁睁的看着万岁爷狡辩。 对于此时这人嘴里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 “那是嫔妾多想了。”沈芙说着,转身靠近万岁爷:“既是这样,那嫔妾就进屋好好跟万岁爷赔罪就是。” 她嘴角勾着笑意,起身想要进屋。 可才只是刚走到门口,万岁爷那只手却是落在了门框上。 “怎么了?” 沈芙装作一脸不懂得看向万岁爷。 低垂着的眼眸轻轻撩起,满是疑惑:“万岁爷这是不想让嫔妾进屋?” 箫煜哪里敢直接承认? 他低下头捂着唇干咳了一声,眼神错开:“朕怎么会不想你进屋?” “只是朕这病还未好全,有些咳嗽,朕怕你也跟着感染上。” 箫煜就这么站在门口,冷风吹在脸上,那张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倒是真的一副正在病重的样子。 “你先回去。”箫煜说着,朝着沈芙勾了勾唇。 “朕等会在去看你。” 沈芙张了张唇,到底还是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 万岁爷这是存心不想让她发现。 自己是进屋,还是不进屋,事情已经发生了。 已经,于事无补…… 沈芙垂着眼眸:“万岁爷身体为重,既然是这样,那嫔妾就听万岁爷的。” 她说着,又抬脚朝前走了两步。 箫煜以为沈芙是想着要进来,笔直的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想要挡住沈芙。 只是还未动手,却见沈芙的手落在他的掌心里。 她伸出手,将手里的手炉放在万岁爷儿的手上:“万岁爷照顾好自己,嫔妾在合欢殿等着万岁爷。” 掌心中一阵柔软,箫煜抬起手便看见沈芙那满是关怀的目光。 他心尖处传来一阵柔软。 下意识的就想要跟沈芙解释了。只是还未开口,便见沈芙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他站在远处,眸光呆呆的落在沈芙离开的方向,直到那沈芙的背影从他面前消失。 他这才长吁一口气。 箫煜抬手,捂着心口,只觉得心中一股浓浓的愧疚感。 他分明已经成功瞒住了沈芙。 可不知为何,他心里还是生出一股浓郁的愧疚感。 感觉,这事瞒住了沈芙,但是终有一日他会因此深深地后悔。 箫煜站在乾清宫门口,直到沈芙离去之后,还久久没有回过神。 “万岁爷。”林安蜷缩着身子瑟瑟哆嗦的上前。 他抬眼看着万岁爷的眼神,只觉得心如死灰:“奴才失策,是奴才看守不利,这才……” “昭妃可知道了刚刚谁在里面?” 林安话音还未说完,就被万岁爷一口气打断。 他张了张嘴,随即又立即摇头:“不知道,昭妃娘娘必然不知道。” “奴才在这里亲眼看着呢,没有多嘴一个字!” “你最好期待昭妃不知道!” 箫煜的眼神收回,低下头平静的朝着林安看了一眼。 冰冷的眼眸之下,林安克制不住的低下头。 箫煜没理会林安,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林安跟在身后。 便见万岁爷一路朝着里屋深处走去,林安跟在万岁爷后面,一路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直到看见那角落中蜷缩着的人后。 林安这才忍不住的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惊呼。 “这……”他看了眼角落中蜷缩着的身影。 白茫茫的一团,几乎是白的耀眼,还未等他看清楚,他便立即低下头。 “奴才该死!” 林安颤抖着跪在地上。 哪怕是他没有看清楚,也知晓这人是淑婉仪。 万岁爷对嫔妾都是如此态度。 而他则是将淑婉仪放进来的罪魁祸首。 林安想到这里,疯狂的磕着脑袋:“奴才该死,万岁爷,是奴才该死。” 箫煜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人,方淑兰惨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 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 他就这么看着,睥睨的目光落在林安的身上:“是你让人进来的?” 林安只觉得后脊骨发麻。 哪怕是没抬头,也能察觉到那股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绷直了身子,冷汗滴落在地毯上:“是。” 喉咙里一个字才刚刚挤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冷嗤。 箫煜二话不说,抬脚落在他的右肩处。 林安只觉得身上一阵发麻,紧接着人就飞了出去。 “来人!” 万岁爷狠厉的声音同时落下:“将人拖下去,杖打三十大板。” 第450章 幻药 院子里很快就响起打板子的声音。 林安被拖出去的时候,乾清宫中的奴才们都吓得不敢动。 这挨打的不是别人,那可是林安公公。 林公公那可不是一般人,他自幼就跟在万岁爷身边,打从小就开始伺候。 打从潜龙时的情谊来算,这种情分可是非同一般。 整个乾清宫中的人加起来也没有林安这么知晓万岁爷的喜怒。 早就有流传一句话,说是林安公公最得万岁爷的圣心。 这林公公到底是做了什么,竟是能让万岁爷这么发怒? 院中板子落下的声响不停。 整个乾清宫的奴才们都跟着安静了,大气儿都不敢喘儿。 三十板子落下,林安已经长气进,短气出了。 打板子的奴才们不知道林公公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万岁爷,但是好在的是奴才们知晓分寸。 三十板子下去,人好在的是没有晕过去。 林安被人从长椅上扶起来。 身上脸上冷汗直流,后背上满是血迹。但他却是不敢拿乔,恭恭敬敬的朝着地上行了个礼。 :“奴才多谢万岁爷赏赐。” 等着朝地上狠狠磕了头之后,林安这才身子发软的扶着小太监的手离开。 “林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扶着林安的是他的徒弟小宝子,林安受罚,他自然也跟着吓得不轻。 要知道,这前一刻还是还好的,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人就受了如此重罚。 三十板子下去,打的不止是林安的身上,更多的是打的林安的脸面。 他这个乾清宫的首领太监都受到如此责罚,日后在乾清宫里,地位可就比不得之前了。 “多的事情你无需多问,你只知道做好奴才的本分就行了。” 林安这顿板子挨的不轻,起码要歇息个把月才能好利索。 被人扶着躺在床榻上,疼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流,却还是扶着小宝子的手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这段时日万岁爷的心情应当不好,你且小心伺候着就是,其余的事情不要过多的打听。” 小宝子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 他本就是林安收的徒弟,瞧着他机灵这才提拔了几句。如今林安自己都挨了罚,小宝子自然是不敢再拿乔。 “奴才一定记得。”小宝子伺候着林安躺下。 转头朝着四周看了一圈,眼瞅着屋子里没人,这才压低声音凑在林安耳边问:“干爹,您这出事是不是与淑婉仪有关?” 林安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那张没有唇色的脸颤了颤,到底还是点头。 今日他这场祸就是他将淑婉仪放入乾清宫中引起。 万岁爷罚他这顿板子,不冤。 他这个做奴才的,擅自揣摩万岁爷的喜怒。 还不经允许就将人放乾清宫。 林安想到殿内,淑婉仪那番赤身裸体的样子就克制不住的打了个激灵。 淑婉仪的下场他看在眼里。 一顿板子挨下来,林安反倒是松了口气。 万岁爷这顿板子,是在敲打自己。做主子的还愿意敲打奴才,这说明还愿意用他。 这要是连敲打都不愿意,他反倒是要掂量掂量了。 “你且记得,淑婉仪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要多嘴。” 林安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嘱咐着:“今日这事就当是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要泄露出去。” 果然还是因为淑婉仪。 这放人一事他也知道。 小宝子心里打鼓,低头看着林安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胡乱的点着头。 :“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泄露半个字。” ****** 林安被拖下去后,乾清宫中的气氛越发的焦灼了。 伺候的奴才们一个个绷紧了面皮,连着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旁人受罚那倒是不足为奇,这受罚的是林公公,可就让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悬起来。 室内一阵水声,屏风后,伺候的宫女们将冷水端出去,很快的又送来了热水。 万岁爷这沐浴,已经快洗了半个时辰了。 从进屋开始,热水都送了两三趟。 伺候的宫人们大着胆子朝着屏风后看了一眼,才刚刚掀开眼帘,这时屏风后的水声却是停了下来。 里面传来掌击声,宫人瞬时吓得低下头,赶忙将手中的衣物送上去。 等箫煜穿戴好,从里间走出来。 自打就察觉到了这乾清宫的氛围与往日里的不同。 但是他此时却是不在意。 有些人伺候的久了,胆子也就跟着大了。 连着林安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私自放嫔妃进来,简直是大逆不道。 箫煜抬手拧了几下眉心,这才冷嗤一声。 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这才道:“让太医进来。” 张院判早在就在乾清宫门口候着了。 听到里面传,这才紧了紧脸皮进去。 箫煜就坐在内屋的长椅上,他刚洗漱过,发梢还带着一丝水汽。 但是那双锋利的眉心却是丝毫都掩盖不住。 眉眼间的暴戾,连着张院判看了心中都是一阵发麻。 “张太医。”箫煜掀开眼眸,张院判这下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上去把脉。 等着许久之后,张院判这才放下手。 “万岁爷,这身子无恙……” 箫煜收回手臂,点了点头。 淑婉仪胆子再大,怕也不敢对他动什么手脚。 “看看那个。”余光朝着桌面上的茶盏看了一眼。 箫煜出声:“这个里面被下了什么。” 刚刚的动静他不对劲,方淑兰明显的是在茶水中下了东西,身体既然是查不出来,那必然就只是催情的药物。 果然,张太医接过茶盏凑在鼻尖一闻。 仔细检查了一番,紧接着脸色这才缓缓变了。 “万岁爷,这是催情香。” 箫煜倒是丝毫都不意外:“除此之外呢,就没有别的了?” “这里面添了甘松,藿香,还有零陵香。”张院判用舌尖尝了一点儿,紧接着脸色微变。 他跪在地上,眼神浑浊,随后开始咧开嘴大笑起来,同行的小太监见状立即在他脸上泼了杯茶水,张院判这才哆哆嗦嗦的抬起头。 他赶忙放下茶盏朝着地上磕了个头:“回万岁爷,这里面还有一味幻药。” 刚刚他一下子竟是没有察觉出来。 “那是什么?”箫煜紧闭着的眼眸睁开,指腹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幻药,又称为迷魂汤。”张太医跪在地上,拼命的低着头。 “这药是苗疆那边流传的,听闻是由曼陀罗与朱雀草熬制成的,制成之后,这药有一股奇香。” “可否有毒?”箫煜仔细回想,当时他在方淑兰身上的确是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 “无毒。”张院首摇着头:“这草在苗疆那边又称作是爱情草,会在成婚那日使用,香味点燃之后,会出现自己心之所往之人,之物。” “一般夫妻同心的话,便会出现彼此,故而又称为爱情试金石。” 听到这东西无毒,箫煜那张脸上的冷意才算是稍稍消退下来。 淑婉仪这招来的猝不及防,若是她当时动了别的心思,以当时的情况而言不一定能够躲开。 “你的意思是,闻到这药的人,只会出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箫煜摩挲着指腹的手一点点的停了下来。 半眯着的眼神一点点的放松。 当时他的眼前出现的可不是别的,而是沈芙。 不是江山,也不是他的龙椅,而是沈芙。 他将淑婉仪当做成了沈芙。 帝王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是。”张院判点着头。 “人也好,物也罢,闻到这种香的人,便会产生幻觉,把眼前的东西认作是自己心中所想。” 张院判说着低下头,想到刚刚那一瞬间看见的儿孙满堂,桃李天下的场景。 忍不住的叹息一声:“那一瞬间出现的即是心中最渴望之物。” 沈芙。 是沈芙啊。 箫煜的手指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指腹越来越快。 他面上平静,可是心中却是一直叫嚣着。 那种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人的欲望越来越大。 他此时恨不得即刻就飞到沈芙身边。 想要将人抱在怀中。 箫煜伸出手,紧紧的搂着泛疼的心口。 可是这人分明就是在他身边,他又为何会出现担心,恐惧,恐慌? 好像是这人会随时随地的离开? 箫煜捂着自己泛疼的心口,漆黑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迷茫。 “万岁爷?” 张院判跪在地上,满是疑惑的抬起头。 他那目光落在万岁爷的脸上,小心翼翼的开口:“万岁爷可是有什么担忧的?” 他看着万岁爷的脸色好像是不太好。 “没什么。”箫煜捏紧的掌心瞬间放开。 眼神落下,看着张院判的脸摇着头:“朕好的很。” 张院判长吁一口气,在万岁爷的示意下缓缓站起身。 他扶着小太监的手刚要起身,没一会儿后便又见万岁爷的目光落在长桌上。 “你说这药对任何人都有效?”他看到的是沈芙。 那么沈芙呢? 若是这药给她,她看到的会是什么? 箫煜的眼神浮现出几分疑惑,他有些想知道。 “这药男女都可用。” 张院判在一旁点着头,确定道:“只要除了这药中的催情香,只需留下这里面的幻药就行。” 方淑兰给他下的这药里面添了其余的东西。 暂且还不能用。 箫煜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失望,漆黑得眼神一闪,紧接着却是猝然又笑了起来。 他在这里犯愁做什么? 沈芙会看见谁那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么? 他看到的是沈芙,莫非沈芙眼里还有第二个人不成? 遗憾的情绪一闪而过。 箫煜眉眼间的失落很快就消退了。 “朕知道了。”他点着头,挥手让张院判起身。 “太医院有人拿这东西来用在朕身上,你作为太医院院判,应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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