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所当然的话,内心深处再一次的觉得好笑。 没有规矩?沈清如自己掩藏的那些龌龊的心思,让自己来代替侍寝,那才真的叫做没有规矩! “可……可是。”知晓沈清如最烦什么,沈芙便偏偏要做。 她眼尾一颤,目光里泛着盈盈的泪水。一副无辜娇怯的样子看向沈清如:“可是万岁爷实在是太……” 接下来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沈芙捂住唇,哭声哽咽,颤颤巍巍的:“沈芙实在是拒绝不了。” 沈芙在这哭哭啼啼的,沙哑的声音立即就让她想起昨晚是如何娇怯的哭喊。 沈清如看着面前沈芙的脸,几次三番的想要将手对着沈芙的脸扇下去。 可掌心都气的颤巍巍了,却还依旧是不敢。 “我……我并未说你如何。”她一开口,沈芙的哭声就越大,沈清如烦的要命,想打又不敢打,对着沈芙这张脸到底是束手无策。 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无奈道:“下次注意些便是。” **** 沈芙成功将沈清如气个半死,这才心情颇好的走出长秋宫。 到了扶玉阁她才真正检查了下身体,裙子撩开,里面零星的痕迹瞧着比第一晚还要吓人。 红色的齿痕琳琅满目不说,有的指痕已经泛起了乌青。 紫苏看上一眼就泪汪汪:“姑娘,万岁爷怎可这么对你。” 沈芙听到这话,捏着裙摆的手也有些顿住。 说实话,昨夜万岁爷对她是凶狠至极。连着上辈子伺候万岁爷这么多回,昨日晚上是最凶狠的一次。 犹如一头不管不顾的狼,恨不得立即将她拆吃入腹。 任凭她之后如何哀求,万岁爷都不肯放过她。 沈芙想到昨晚的动静,指尖依旧是发软的。但同时他心中也明白,昨日晚上万岁爷是当真儿动了怒火了。 不然,也不至于会如此。 “姑娘?”紫苏跪在地上啪啪的掉眼泪,瞧见小主没什么反应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沈芙回过神立即劝了几句,说了半晌才解释清楚不疼。可衣裙一解开,露出膝盖处的痕迹时,紫苏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姑娘,莫非昨晚万岁爷罚你跪了。” 顺着紫苏的手指看过去,沈芙只觉得脸上一热。 她昨晚是跪了不少时候,只是此跪非彼跪,再说了,万岁爷说了这是责罚。 沈芙腰间一软,立即往浴桶之中钻进去。温热的水涌入身上,浑身一股热潮。 身子舒服的同时,腿间一股隐秘的触感,让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沈芙咳嗽了两声,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去太医院拿些膏药来。” 旁的地方还好,甚至于连着被万岁爷一直握住的脚腕都是完好无损的。 唯独腿间酸疼难忍,沈芙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隐隐的发胀感。 热水一蒸,越发的难以忍受。 紫苏乖乖的听话点头,问道:“是腿又疼了吗?奴婢去帮您拿。” “不是。” 紫苏还是未出嫁的纯洁少女,一双眼睛满是懵懂无知。 对上这双眼睛,沈芙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喘了口气,话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要活血化瘀功效的。” 紫苏除开始没听懂,等过了会儿脸一热。 她愣愣的看了沈芙两眼,急忙的往外跑去:“奴婢立即去……立即去拿。” 紫苏风似的走了,留下沈芙在浴桶中。 刚要眯眼酣睡一会儿,门口却是传来了敲门声。 “芙姑娘,芙姑娘可在。” 来人声音陌生,却又自带一股浑厚。沈芙一时没想出来这是谁,只得先从浴桶之中出来。 等衣裳穿戴好,沈芙才叫:“进来。” 进来的是个嬷嬷,脚步轻快一瞧就是有功夫的,她进来之后眼也不抬,只是站在屏风后道:“姑娘,万岁爷派奴婢过来给您拿东西。” “万岁爷?”沈芙扬起眉,“万岁爷让你过来送什么。” 嬷嬷将手中的东西送上去,沈芙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膏药。 细细看一下,其中有几瓶都是活血化瘀的。 “万岁爷让你来送这个做什么。”沈芙装傻,拿着瓷瓶的手又放了下来。 嬷嬷头也不抬,直接就道:“万岁爷让送的,老奴也不知道。” “只是万岁爷吩咐了,说是让姑娘等会到乾清宫去一趟。” 嬷嬷说完就离开,留下整整一盒的膏药。 紫苏回来的时候,沈芙都已经穿戴好了:“小主。” 她放下手中的膏药:“小主不是身子不舒服?这又是要去哪?” 沈芙穿戴好后玩外走,扶着紫苏的手只来得及落下一句:“乾清宫。” 乾清宫中禁卫森严,沈芙去的时候像是有人专门打过招呼,一路畅通无阻。 到了乾清宫内,大殿之内却是雅雀无声。入目看去,屋内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沈芙目光转了一圈,见状立即问带路的小太监:“敢问公公,万岁爷如今再哪里?” 她年岁小,生的又娇媚令人挪不开眼。小太监被她这声闹红了脸,摇着头却是道:“奴……奴才也不知。” 沈芙见问不出,只好在原地等着。 说实话,她大概是猜到万岁爷为何要叫她过来。无非是昨晚万岁爷认出是她,只是她未曾承认。 今日万岁爷只怕是想着再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坦白? 此时将她晾在这里,就是想让她罚站? 沈芙低着头,心中只觉得好笑。万岁爷这种做法,倒像是严厉的兄长对付不懂事的妹妹。 她觉得好笑,面上那股忐忑不安都少了许多。 屏风之后,箫煜坐在龙椅之上,狠厉的目光往前看着,眸子落在沈芙的身上。 从头至脚,一寸一寸,那目光像是要看入沈芙的心中去。 自然也看出了沈芙眼眸中的笑意。 粗看沈芙时就已知她并非如表面乖巧,沈芙装的再好,可眉眼之间那股机灵劲儿骗不了人。 犹如竹林间的鸟雀,极为惹人怜爱。 只是他一直想让这只鸟儿乖乖站在自己的掌心里,却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其实已经飞入了自己的怀中。 昨夜,沈芙倒在自己的怀里,无力又娇怯的哭喊。 却一口一个不忘记喊着嫔妾。 她究竟是真心伺候,好是被迫? 箫煜一想到如此,心中就不畅快,连着看向沈芙的眼神都变得不狠厉下来。 林安在一旁端着茶盏,见状拿着茶盏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许久没有看见万岁爷这幅样子了,就是不知万岁爷究竟是因为什么。想到早上万岁爷让他查的事,林安心思来回翻滚。 目光从前方沈芙身上,又想起在长秋宫的沈清如身上。 这若是真的,沈家人胆子也太大了些。 林安吓得拿茶盏的手都在微慌,屏风后,沈芙听到这细微的动静,这才抬起头往前去:“万岁爷?” 不得不说沈芙敏锐,哪怕只是细微的声响还是确信了人就在这儿。 那双带着水雾的眼睛朝着看过来,只是幸好的是屏风盖住了。 箫煜狠瞪了林安一眼,搭在矮凳上的双腿轻轻往下放下。 脚步声一落地,沈芙立即就乖觉了。原本没站稳的身子立即挺的笔直,连着样子都变得规矩了许多。 箫煜从未见过如此讨巧的女子,黑沉的眼眸中荡出一丝笑,轻轻咳嗽了声后才板着脸走上前。 “臣女沈芙,叩见万岁爷。”沈芙见他上前,立即屈膝行礼。 素色的衣裙却又盖不住浑身的气质,屈膝行礼的时候,规矩有度。 只是她昨夜才一口一个嫔妾,痴缠着他不肯放手。 今日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倒是成了臣女,与他之间相隔那么遥远。 箫煜的眉心微微跳动,看向沈芙的目光都变得深沉几分。 沈芙跪在地上,身子挺立的笔直。纤细的腰肢之下,双腿修长如玉。 指腹摩挲着玉扳指,箫煜的眼神泛沉,直到瞧见那双腿小幅度的微微颤抖后才道:“起来吧。” 素色的裙摆微微晃荡了几下,沈芙这才起身:“多谢万岁爷。” 沈芙目光往下,也不敢抬头看,摸样生的这番乖巧,与昨晚粘人的样子实在是相差甚远。 箫煜并不喜欢这个距离,更加不喜欢沈芙这故意躲避的态度。 他不耐烦地摩挲着玉扳指,淡淡道:“你可知今日朕叫你来所谓何事?” “臣女……” 沈芙低头,目光落在前方的汉白玉莲纹砖上。 万岁爷本就知晓昨晚的人是自己,所以此时沈芙不仅要装,还要装的像,装的让万岁爷满意。 “还……还请万岁爷提示。”她声音微微颤着,既是紧张又还带着几分忐忑。 放在胸前的两只手也搅和在一起,做足了小女儿家的姿态:“臣女不知,还请万岁爷吩咐。” “呵……”沈芙这番样子半点儿都没逃过箫煜的双眼。 他目光落在那搅和在一起的双手上,立即就想起昨晚,这双手是如何缠着自己,搂住自己的颈脖。 任凭自己对着她为所欲为的。 “你不知?”万岁爷浑身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冰冷,看向下面的目光却是温和。 他目光落在沈芙的身上,薄唇打开淡淡道:“上来。” 沈芙惊讶的抬起头。 正对上万岁爷似笑非笑的目光:“朕这颈脖被什么给咬了一口,你过来给朕瞧瞧。” 第45章 过敏 万岁爷可当真儿会玩。 沈芙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人,心中啧啧出声。若不是此时身份不对,她怎么也得对万岁爷感叹几句。 可沈芙知晓,万岁爷想听的不是这个,想看到的也并非如此。 沈芙知晓万岁爷这个时候最想看什么,眼眸一颤,眼里浮现出几分忐忑。 “万……万岁爷。”沈芙站在原地,放在胸前的指尖搅在一起,纤纤细指处用力到指尖都泛着白。 她半点儿都不掩盖自己的心虚,目光甚至于都不敢往万岁爷那儿看。 “臣女不敢。”沈芙赶忙低下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透出心虚。 沈芙的所有表现都在箫煜的意料之中。 他身子往龙椅处靠去,目光饶有兴致的往沈芙身上打量。 从乌黑的长发处一路往下,目光一寸寸落入那精致的五官。 随后又落在那雪白的颈脖之处。 昨晚上,他在之处落下一处又一处吻痕。 他想知晓从何时开始,沈芙开始代替她的姐姐的。 是一开始,还是单单只是昨日晚上? 又或者说,他更加在意的是,沈芙是自愿的,还是被迫? 箫煜的目光一片冰凉,落在沈芙脸上之时都变得罕见的凌厉。 “朕让你上来。” 沈芙听到这声音,就知晓今日这事是躲不过去了。 她伺候了万岁爷这么久,早就知晓万岁爷的脾性。 万岁爷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在位多年早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脾性。 沈芙刚刚拒绝,佯装羞涩矜持可以,可若是拖的太久,只怕就是要适得其反了。 万岁爷的雷霆之怒,可不是她能够忍受的住的。 沈芙低垂着的眼眸微微颤了颤,目光落在眼前。乾清宫中寂静无声,莲花纹路的方砖光滑照人。 犹如小鹿般的眸子轻轻一扫,深深吸了口气后走了上前。 穿过莲纹地砖,再一步步走上白玉台阶,沈芙低垂着眼眸,直到走向那象征着皇权之位的龙椅时,才算是站定:“万岁爷。” 沈芙声音轻轻柔柔的,夹带着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箫煜摩挲着玉扳指的手不停,唯独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目光从沈芙的身上,一寸寸看去。 凌厉的眼神似是要将她浑身给看穿。 昨日晚上,她便是如此,声音轻软又哀求的在他的怀中。 不得不说,两姐妹的确是十分相似。 侧脸足足像了五六分也就罢了,关键是站在一起时连着身形都有那么几分像。 也难怪当时他之前未曾发现。 箫煜想到这些,眼神逐渐变得微微泛冷。沈芙在察觉到了万岁爷的态度,指尖微颤。 “万岁爷。”沈芙上前一步,眼神压根儿不敢落再面前之人的脸上。 只是开口时刻意将尾音放低了几分:“万岁爷哪……哪里有问题。” 女子就站在自己身侧,声音轻柔无辜的开口,嗓音娇糯。 箫煜哪怕是明明知晓她这是在装傻,可依旧却还是忍不住的心中发软。 他侧过头,目光从上之下看了沈芙一眼,等看着她玉白的耳珠上一点点泛红,这才算是放过她:“过来。” 沈芙轻轻往前迈了一步。 箫煜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眉心不满的狠皱了皱:“再靠近些。” 沈芙咬着唇,又轻轻往前走了一步。 眼看着她一步一个指令,万岁爷彻底没了耐心。长眉一拧,二话不说直接抓住沈芙的手,将她往自己怀中拉。 沈芙惊呼声过后,双手挡在万岁爷的胸前。虚弱无力的伸出手想要将万岁爷给推开:“万岁爷。” 女子的声音娇怯怯的,柔弱又可人怜。就像是夜晚时承受不住之时,双手抵在他面前,虚弱无力的摸样。 箫煜低头看着女子逐渐泛红起来的颈脖,掐住沈芙的手指紧了紧。随后才轻轻放开:“朕莫非吃人不成?” 后宫中的嫔妃们没有一人不想离靠近,只不过他心生不喜而已。倒是唯独沈芙一人,晚上分明是他的女人,白日里竟还想装作若无其事。 看她如何再继续装! 萧煜看着沈芙颤抖的眼睫,重复道:“掀开朕的颈脖。” 万岁爷刚从早朝上下来,身上的龙袍还未褪下,玄色的长袍穿在身上,整个人一股浓浓的压迫感。 这就是天生的压迫感,高高在上帝王的压力。 沈芙没敢在继续装,颤抖着的手指伸出去,颤巍巍的落在万岁爷的领口之处。 纤细的手指柔弱无骨,手指落上去之时哪怕沈芙心中有所准备,待看到那一抹艳红的吻痕之还是吓得心中一突t。 “不……不可能。”沈芙下意识的收回手,声音都带着颤抖。 这番反应逗的箫煜心中发笑。 眼神宠溺的看了沈芙一眼,他轻轻咳嗽了声:“为何不可能?” “沈芙,你为何知晓不可能?”万岁爷的语气都变得温和许多。 这大殿间静悄悄的,也唯独只她们两人才知道昨日晚上她们两个人抱在一起。 “沈芙,你为何如此笃定。” 万岁爷语气放的柔和,又像是在诱哄她说出来。 沈芙心中微微震惊,但越是如此,自己越是不可能开口。 万岁爷既已知晓,这件事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想与不想都是由他捅出,这里面没有沈芙什么事。 毕竟她说的越多,对旁人而言都是一个代替长姐伺候万岁爷的替代品。 反之,她越是不张口,万岁爷若是想知晓必然会派人去查。 到时候真相到底如何,自有另一张嘴替她解释。 有些时候闭嘴沉默才是明智之举。 “是臣女妄言了。”沈芙脸上吓得没有半点血色,低垂着眼眸时甚至能看清她颤抖着的眼睫。 “还请万岁爷恕罪。” 箫煜眼神中的温和一点点褪去,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知晓她还是不肯承认。 心中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手指一蜷摩挲着玉玺的手放开。 箫煜身子往背后一靠,淡淡的目光落在沈芙的脸上:“那你说说,朕这颈脖究竟是如何回事?” 万岁爷凌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沈芙知晓万岁爷是在生了气了,只是当做不知。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一脸无辜的对着万岁爷道: “万岁爷龙体要紧,要不……还是叫个太医?” ****** 乾清宫中派人去叫太医,守在殿外的林安不知出了何事,一听万岁爷要叫太医吓得立即去请来了太医院的院首。 太医院的院首王判站在龙椅旁,小心翼翼的掀开领口处粗粗看了眼。 那抹殷红的吻痕其实比不大,至少比起在沈芙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之外都算不得大。 只是这东西落在万岁爷的身上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乾清宫内寂静无声,林安屏住呼吸连声音都不敢太大了些。 王院首年迈大了,略微有些老眼昏花。眯着眼在万岁爷颈脖处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都没看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他心中突突,只得试探的问道:“敢问万岁爷,这处可疼?” 箫煜在赌气去叫太医时就已经后悔了。 沈芙年岁小,闭着眼睛扯谎便也就罢了。他也是真的脑子不清醒,竟还跟着沈芙胡来。 面对着太医问话,他深吸口气准备抬手让太医下去。 余光却是撇见沈芙满是不自然的神态 。 沈芙站在角落之中,素色的衣裙穿在身上整个人低调却又显得令人挪不开眼。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却又娇俏的像是刚开的海棠花。 只是静静的站着,就令人挪不开目光。 箫煜的眼神落在她素色的衣裙之上,几乎是这瞬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他颈脖之处的痕迹是她昨晚上无意间弄上去,最后实在是难以承受,沈芙这才咬了他一口。 可是沈芙身上呢? 万岁爷的眼神一寸寸落在沈芙的身上,他可是还记得,他在沈芙身上落下的痕迹可不少。 虽是没落在明面之处,但那颈脖之下,顺着锁骨一路往下走。高高隆起的雪峰上,纤细到盈盈一握的细腰前。 甚至于后背处一路延绵往下,那两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都有他留下的齿痕。 那目光一存存的盯着沈芙,甚至像是能透过目光看过她的衣裙深处。 袖中的手微微颤抖着,沈芙鼓起勇气抬起头,却见万岁爷的目光恰好对上自己。 “不疼。”含笑的目光落在沈芙眼睛处,万岁爷似笑非笑的开口:“就是有些酥酥麻麻。” “酥酥麻麻?”王院首越发的摸不着头脑。 他对着万岁爷的颈脖,越发仔仔细细的研究。只好问的更加细致。 这伤口看似像是过敏,铜钱大小的红红的,甚至还泛着血丝。 可奇怪的是就这么一处…… “那万岁爷之前可是吃了什么?又或者说是碰了什么?” 王院首每问一句,沈芙心中就越发慌张一下。不知是心虚还是站的太久,衣裙之下双腿都有些微微发颤。 沈芙头埋的越来越低,万岁爷那含着笑意的眼神越来越浓郁。 箫煜饶有兴致的看着沈芙的头快要低微到绒毯里。喉咙一滚,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并未。” 林安守在一旁瞧了几眼就明白了,万岁爷这哪里是生了病,分明是在故意逗弄沈芙姑娘。 他瞬间放了心:“王院首,万岁爷这几日的饮食住行与往日里皆无不同。” 林安跟在万岁爷身侧多年,他最是知晓万岁爷的心思,喉咙一滚又故意道:“唯独昨晚,歇在了沈容华那儿。” 沈芙听到这儿已经忍不住了。 她双膝泛着软,头顶的目光更是含着笑意。再呆下去,只怕是浑身都要被万岁爷给看透了。 没等万岁爷回答,沈芙赶忙上前。站的发僵的身子屈膝行了个礼,沈芙轻轻道:“万岁爷龙体大事臣女不敢多听,还望万岁爷允许臣女先行告退。” 沈芙说完屈膝就要离开,只是身子还未站直,万岁爷却是摇着头道:“你是沈容华的妹妹,昨晚又是沈容华侍寝。” 侍寝两字说的极重,万岁爷淡淡道:“你自然可以多听。” 这一屋子的人心怀鬼胎,唯独只有年迈的王院首未曾听出。 他越发的琢磨不透:“老奴斗胆询问万岁爷,这伤口之处是何事开始的?” 万岁爷身子往背后靠去,单手落在扶手上的龙头上,指腹盘着龙头上的明珠,语气含着笑意:“昨晚。” 昨晚开始,今日伤口还有…… “那伤口不疼?除了酥麻感之外可还有别的感觉?伤口之处可还发痒?” 每问一句,沈芙那挺的笔直的腰肢仿若是矮了一寸。 原本站的身子都仿若是僵硬了。 箫煜绕有兴致的看着,猫抓老鼠般看着沈芙。看着她泛着无处安放的眼神,看着她逐渐羞涩的神态。 甚至于那乌黑的长发下,一点点泛红的耳尖。 直到看着那耳尖红的都要出血了,万岁爷才算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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