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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施垐也不是想翻旧账,单纯好奇陆先生到底是怎么追人的罢了,嗯,就是好奇。 “他给我送过饭和各种礼物,还送我回家。”方清越毫不心虚,就算都是陆东隅助理送的,不过没有他的授意助理也不会主动做这些,四舍五入也算是他送的。而且之前陆东隅比较熟悉的Omega就只有他一个人。 “那你怎么没跟他在一起?”施垐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因为我看不上他啊,我哪知道他追不上我就找了一个不如我的人。”方清越略有点郁闷,陆东隅当初追他的事让他在朋友面前赚足了脸面,连带着父母和公司都得到了不少的好处,谁知道陆东隅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施垐算是懂了,来找优越感的,自己吊着的人找了别人,心理不平衡了。 “那你连前任都算不上。来找我说这个你觉得有什么意义吗?” “失陪了,方先生。” 施垐不再搭理方清越,径直走出了花房,徒留方清越在原地气急败坏。 原来让陆先生暗恋未遂的人是方清越…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施垐没办法改变既定事实,跟陆先生吃醋吵架不至于,但还是挺隔应人的。 陆东隅今晚不在家,跟陆父见朋友去了。饭后散步的时候,陆母看出来施垐的心不在焉。 “最近怎么了?东隅让你不高兴了?”陆母问道。 “没有,陆先生对我很好,我自己有些事情没想通而已。”施垐连忙解释。 “陆先生之前暗恋的人真的是方清越吗?”施垐还是豁出去问了,方清越说的好像跟当初陆先生说的事情大致都对上了,原本只是有点隔应方清越的话,但施垐细细回想,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回想当初陆先生对暗恋对象的描述和回避,处处充满了蹊跷。 按道理,暗恋结束以后他们就应该没有交集了,后面陆先生又送饭又送礼物又陪他看病的,还有在医院那些亲密举动,这哪里是正常朋友的范围,谁会天天陪床,还对自己朋友又抱又哄的? 陆母:“………” 方清越那脑子不清醒的不会到处说陆东隅追他吧?想起好几年前那些和方家好事将近的流言,陆母越发怀疑。再者,老爷子出的馊主意为什么要他儿子背锅? “当然不是了,方家跟我们只是有生意上的往来,那些事估计是老爷子的授意,东隅从没做过。方清越说的话别往心里去,被家里人惯坏了,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人多了去了。”陆母微微一笑。 陆母满含深意地补上一句:“更何况东隅就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只喜欢过他…?施垐陷入沉思。 “老婆怎么了?”陆东隅洗完澡回到房间后,看见施垐一个人坐在床上呆呆地拿着一本书出神,叫了几遍也不应。 “没事,只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施垐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又好气又好笑。气自己一朝落入贼手,看不清那些绕绕弯弯,好笑的是他今天才发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以为的水到渠成可能是陆先生的推波助澜。 “想什么?”陆东隅抱着人倒在床上,亲了亲施垐的额头。 “在想如果我当初一直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要怎么办?” “那我就一直追,直到你同意做我老婆为止。”再不行我就操到你离不开我。陆东隅在心里补了一句,他确实动过这种心思,但是施垐没给他机会实现。 今天他大概知道了很多事情,他怀疑陆先生以前就一直在套路他。 “陆先生,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认出我的?” “电梯那次。”陆东隅感觉到施垐可能是知道什么了,不过人已经在他身边了,后悔也没用,索性实话实说。 施垐错愕,脸色隐隐有些羞窘,想到当时他的反应真的很丢人。 陆东隅估计瞒不住了,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事情说了出来,当然,逼老婆搬家和假装易感期这件事不能说。 “我一开始就只喜欢你,没有什么暗恋对象,它不过是我用来接近你的借口。非要说暗恋的话,我只暗恋过你一个人。” “每天晚上我做梦都想操你,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抱你亲你操你。” “第一次给你送饭就是为了打探你的住址,方便我以后投喂你。” “每次装不认识去甜品店都是因为我忍不住想要见你。” “老婆太好亲了,你住院那会我偷亲过你好多次,可惜老婆都睡着了。” “你搬家让我帮找房子的时候,我故意找一些不那么好的房源,为的就是让你搬过来跟我住。那个房间是我…” ……… 陆东隅直接坦白,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回想着过往的桩桩件件,施垐哑然失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酸酸涨涨的。他任由汹涌澎湃的爱意将他淹没。他可以质疑陆先生的人品,痛恨他的心机深沉,埋怨他的手段高明,却唯独不能不承认陆先生的爱意。 他一个人踽踽独行在这茫茫的人世间,他太渴望有人爱他了。 他想对陆东隅笑笑,告诉陆先生真的没关系。眼泪却先掉了,擦也擦不干净。被爱明明是件好事,可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刻这么的不真实,好似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落脚之处,迫使他低头坦诚。坦诚那些不被爱的日子里别人的不在意和漠视曾给予他无数痛苦,让他痛不欲生。 施垐自从懂事以后就再没哭过,他知道不会有人心疼他,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他只是小声地呜咽,声音细小,像是受尽了委屈没有人疼他一样,连哭都只能躲起来。陆东隅从不让他除了在床上那档子以外的事上掉眼泪,顿时就心疼不已,把人抱得更紧,靠近耳边慢慢地温声劝哄。 等施垐停下来的时候,眼睛红肿得都快睁不开,鼻头发红,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哭得陆东隅的衣服都被打湿了。 “眼睛好痛…”施垐小声地嘀咕,陆东隅听罢起身去给他拿冰袋敷眼睛,顺便把浴袍脱了。 “先敷一会。”话音刚落,红肿的眼皮上冰冰凉凉的,一下子舒服许多。 十分钟后,施垐拿开冰袋,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陆东隅,刚哭过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干涩。 “陆先生,如果我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信吗?”施垐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陆先生说这件事,不自觉地攥紧了陆先生的浴袍。 “我相信,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什么可奇怪的。”陆东隅并不意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施垐资料上和常识上的奇怪之处都解释得清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三年前我那会只是掉下了悬崖,醒来之后就在落泉镇了。” “当时有受伤吗?”陆东隅一想到施垐孤零零的一个人还受着伤就觉得难受。 “没有…”就算有伤也好了啊,都三年了。 “你之前有没有跟别人在一起过?”老婆长这么好看,跟别人谈过恋爱也很正常,陆东隅也不是想兴师问罪,顶多是确认一下老婆心里有没有旧爱,最多不过吃吃醋在床上折腾罢了。反正以后老婆是他一个人的,谈过也没用,谁惦记都没用。 “没有,我这样的身体怎么会有人接受得了,别人只会以为我是怪物。”施垐有点好笑,要是真有,陆先生估计今晚就睡不着了,能怄气到天亮。 陆东隅气得打一下施垐的屁股,“谁说你是怪物,你自己也不准说这样的话。” 施垐吃痛,不敢忤逆凶巴巴的陆先生。 “那你离开之后,岳父岳母那边怎么办?” 施垐沉默了一下,“他们不会在意的,我死了大概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不许胡说,什么死不死的。”陆东隅板着脸,还嫌他不够难受是吗? 陆东隅不想去问过往的事情,怕勾起施垐伤心事,但施垐变成今天敏感又自卑的模样,多半跟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但是施垐无所谓地笑了笑,简单说了一下他在另一个世界的过往。有些事情太久了,像一根刺扎进心里,不断地流血溃烂。曾经所有的苦痛和挣扎说出口也不过寥寥数语。他以为已经习惯了,结果还是会感到疼痛。 在发现冷漠的真相以后,最难熬的那段日子里他也曾经想过自杀,活着没有意义。所幸都坚持下来了,最后遇见了陆先生,也算苦尽甘来。 陆先生心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施垐好像都释怀了。 他的人生好像被分成了两个阶段,遇见陆先生之前和遇见陆先生之后。前半生尝尽了孤独的滋味,他咂摸一下还能品出些许苦涩。后半生被人放在心里捧在手里,珍之爱之,说是掉进了蜜罐子也不为过。 陆东隅听到到两个世界的寿命不一样之后,神情凝重,周身的信息素变得狂躁不安,为了不吓到施垐,他尽量不表现在脸上。 施垐对自然法则这种事也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天命。今晚哭了一场,施垐早就累了,宽慰了陆先生几句后,迷迷糊糊地陷入了睡梦之中,隐隐约约感觉到陆先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施垐跟他们不一样,没有强悍的体质,没有等同的寿命。这个认知让陆东隅变得束手无策,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意识到施垐的脆弱,生命的短暂。几十年光阴听起来好像很漫长,事实上也不过弹指一挥间。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他正值壮年,施垐也还年轻,在陆东隅的设想中,他们会像陆家父母一样,恩爱到白头。 陆东隅听着施垐绵长的呼吸,眼神变得晦涩不明,双臂缓缓收紧,直至两人毫无空隙地贴合在一起。好像只有人在他怀里,他才能安心入睡。 没更的十几天里断断续续地码字,写到这里也快完结了,放心是甜文。感谢诸位看官的宽容大量! 20228日请假 章节编号:68241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施垐最近真的很困,睡眠严重不足,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陆先生有没有累死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才是要被吸干精气的那一个,再好的地也经不起这样的摧残。 自从自己坦白以后,陆先生好像…更黏人了。虽然要抱要亲是常态化,但是最近频繁地亲亲抱抱让施垐都怕了,两人活像个连体婴。刚开始施垐顾念着陆先生的情绪,任由他为所欲为,就算累得抬不起手也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到后面施垐连白天都不敢在卧室午睡,生怕等会陆先生来闹他。 粘腻的水声在静谧的花房里响起,影影绰绰中看见身材高大的男人压在一个青年的身上,一只手将青年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挑开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大手触碰的地方犹如电流窜过,一片酥麻,引起施垐的阵阵颤栗。 施垐原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他和陆母在花房里闲聊,聊着聊着越发地困倦,坐在躺椅上昏昏欲睡。陆母也是过来人,一看他眼下的青黑和打瞌睡的模样便知晓那禽兽似的儿子将人折腾得不轻。陆母体贴他,便让他在花房好好休息,顺便把门带上,还叮嘱管家告诉陆东隅,施垐正跟陆母聊天,让陆东隅别来打扰。 谁曾想,还是没有拦得住陆先生。 “陆先生…你停、停一下。”施垐抓住亲吻的间隔赶紧出声叫停。 施垐的唇发红发肿,几乎没有消下去的时候,身上的痕迹也是如此。除了脖子干干净净,衣服遮住的地方都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尚未褪干净的青紫叠着玫红,有时候连胸乳都被嘬吻到穿最轻薄的衣物都会觉着不舒服的程度。 “我们最近是不是有点太纵、纵欲了…?”施垐磕磕巴巴的,即便身体已经全盘接受了男人给予的高潮和快感,但清醒时对性事还是羞于张口的。 “明明是小逼一直咬着不放,怎么能怪我?”陆东隅压低声音调笑道,看着老婆白嫩的耳朵一点点染上红色,勾得他忍不住低下头含弄一番。 施垐:“………”能不能正经一点?!好歹是个老总,一天到晚除了会耍流氓还能干什么? 感受着耳垂上的濡湿,施垐的脸色崩不住了,恨得牙痒痒。陆先生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哪里还有以前稳重正经的样子,跟八百年没吃过肉的色中饿鬼一样。 “你再这样,晚上你一个人睡。”施垐板着脸,满脸写着不高兴。 陆东隅把人摁进怀里,状似委屈,“这怎么成,我不做,今晚让你好好休息,但不能不跟我睡。” 晚上。 施垐还真的是信了他的邪,精虫上脑的狗男人。 陆东隅趁着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放轻动作把人锁在怀里。他看着施垐熟睡的面孔,想起往日的欢好,心下躁动。鼻息间充斥着馥郁的玉兰花香,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陆东隅屏息凝神,缓缓地把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布满爱痕的身子一寸一寸地在眼前展现。原本白嫩的奶肉变得斑驳不堪,红痕遍布,肿胀的奶头又嫩又红,裸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陆东隅想起这对嫩乳在口中绽放的滋味,口腔抑制不住地分泌唾液,不行…不可以亲,老婆会醒的。他按耐再三,强行压制住亲亲摸摸的想法,不过望梅止渴的滋味可不好受。 虽然施垐一身的痕迹看起来惨不忍睹,但是陆东隅对此却是十分愉悦,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除了干净的颈脖和锁骨,如果不是老婆因为每天都要见长辈而竭力制止他留下印记,他也不必忍得这么辛苦了… 自从他知道老婆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以后,除去心疼以外,还有一股油然而生的庆幸,老婆一辈子都回不去了,对他来说,真是…太好了。 从前他想要施垐的从身到心,无一不是他的,现在得到了,只想和施垐长相厮守,携手白头。 陆东隅掩去眼底的幽深晦暗,细细亲吻他的爱人。 细碎的吻落在施垐脸上,一下又一下,毫无遗漏。 “唔……”怀中人眉头皱起,睡得不甚安稳。陆东隅停下了动作,伸手抹平了施垐眉间的褶皱,并把人搂得更紧,施垐的双唇张开轻微的缝隙,软软的气息落在陆东隅的脖子上,不仅心里痒意更甚,下身更是硬得发慌,叫嚣着要将眼前人吃干抹净,想想又舍不得,毕竟老婆最近确实是累着了。 吃肉不成,总得喝点汤。陆东隅拉起施垐细软的手握住硬涨的茎身,上下撸动,时不时按摩一下龟头,爽得大鸡巴直流口水,透明的黏液打湿了施垐的手。 “嗯哼…老婆再帮老公摸摸,太舒服了…老婆不会生气的对不对…”陆东隅低低地喘了一口气,汗水滑落,划过结实的胸膛,欲望只是刚开了个头,尚未得到满足的大鸡巴依旧坚挺如初。 不够… 真的不够…还想要更多… 陆东隅喉结上下滑动,短暂的亲吻满足不了他,尝过骚软嫩逼的大鸡巴仅仅想用手打发了,更是天方夜谭。 深陷情欲的男人理智所剩无几,欲望占了上风,却还留了一分心神顾忌施垐的身体。 隐忍的眼神落在挺立的红樱上,勃发的阳物蠢蠢欲动。 好香,好软,这么嫩的奶子本来就是要被他吸肿揉大的,欠吸欠操的骚奶头,最好每天肿得用最软的丝绸都裹不住,让施垐只能在他怀里哀哀叫唤,让他多疼疼他。 下一秒,陆东隅直起身,坚硬如铁的巨屌狠狠戳上软嫩发红的奶子,在奶晕上环绕画圈,染上一层淫靡的水液,还用力地怼上骚奶头,让它深深地陷入绵软的乳肉里,凹出一个以供鸡巴亵玩的圆洞。 紫黑硬胀的屌头肏着软中带硬的乳尖,视觉上的刺激逼得陆东隅越发地躁动,大手拢聚起两团软肉,沟壑尽显,被男人操肿的乳尖可怜地挺立着,又因沾染了马眼不断流出的腺液,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倒像是被操得流出了奶水。 “好舒服…哈…操烂老婆的骚奶头…让它不听话……嗯…老婆的水逼不给操…那我就只能把它操烂操坏了…嗯…好爽…”陆东隅的动作愈演愈烈,一会操操这边乳晕,一会戳戳另一个奶头,一会把肉屌塞进乳沟里模仿肏逼的动作不停地进出,柱身被绵滑的乳肉伺候得十分周到,丰满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乳波荡漾。男人玩得不亦乐乎。 施垐被身体的快感刺激得脸色潮红,又因极度困倦而迟迟不醒,红唇微张,无意识地吟哦。人好似将醒未醒,下身女穴感受到熟悉的情欲,流出的水打湿了床单,好像急不可耐。 男人用力操干的动作迫使奶头内陷,真的形了一个小小的奶洞,任由巨屌插入拔出,碾磨戳刺,毫无还手之力,即便被欺辱得红肿不堪也无法逃离。 快感堆积,射精的欲望强烈,陆东隅不再忍耐,抵住奶尖,痛快地射满两个小小的奶洞,多余的精液盛不下,顺着奶子的弧度慢慢滑落。 嫩红的奶头浸淫在稠白的精液之中,失去了外力,逐步恢复挺立,奶尖的浓白摇摇晃晃地挂在上头,欲坠未坠,更像是奶子里流出来的。陆东隅见此情景还是不满意,用手将精液抹在整个胸乳间,被精液敷着的奶子淫乱不堪。 野兽刚吃了开胃小菜,性欲稍稍平息,慢条斯理地准备开动大餐。 陆东隅分开施垐的腿,帮他撸动了几下软趴趴的阴茎,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了。两片蚌肉裂开一小道缝隙,软烂殷红的肉蒂悄悄探出个尖尖来,娇娇俏俏的,惹人怜爱。这都是陆东隅的功劳,床上床下的亵玩调教,让施垐的身子变得敏感,两人在性事上越来越契合,甚至不需要前戏也可以直接插入。 他伸手掰开阴唇,水光油亮的阴蒂完全展现在男人眼前,开荤以后没少疼爱这娇气的肉蒂,变大了不少,也更加容易情动。手指轻点蒂尖,就惹得美人身体轻颤,两根手指夹住这一小片的软肉,稍微用点力气拧拽拉扯,下方的略微红肿穴口便激动得吐出一大口淫水。 陆东隅凑到施垐耳边,声音蛊惑,“老婆,我帮你上药好不好?” “嗯……”施垐迷迷糊糊中听见陆先生问他什么好不好,下意识地就答应了,总归陆先生不会伤害自己的。 “真乖。”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愈发灿烂。 这可怪不得他,老婆自己亲口答应的。 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盒专门用于私处消炎消肿的药膏,透明的膏状物涂抹在青筋盘虬的巨屌上,水光淋淋,本来就异于常人的尺寸更显得粗壮无比,狰狞可怕。 紫黑的柱状物覆盖住动情的细缝,窄小的逼口闻到腥臊的屌味,饥渴难耐,不停的翕动,看得男人恨不得立刻填满这口骚逼,让它舒舒服服地含弄大肉棒,好解了两人的欲火。 健壮的腰身往前一顶,“噗呲”一声全根没入。幸得逼穴已经习惯了粗壮硬胀的巨屌的插入,并无太多痛意,倒是十分酸胀,大小阴唇被迫张开接纳入侵者,只剩两睾丸卡在穴口堵的严严实实,一滴水都流不出去,茂密的阴毛猥亵光洁无毛的蚌肉,又刺又痒。 施垐“啊”的惊叫一声,体内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后知后觉地醒了过来,困意未消的眼眸里带着控诉和委屈。陆东隅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柔声安抚,“乖,老婆,嗯…大肉棒正给小逼上药…明天就好起来了…” “放松一点…嗯哼…咬得这么紧,大肉棒都动不了了…乖…很快…哈…” 深埋嫩逼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鞭挞骚浪的穴肉,咬得越紧,插得越深。被软嫩腻滑的肉壁一吸,肉棒就使劲地往里面钻,直抵子宫口,伞状龟头犹如电钻一般,碾压画圈企图将宫口凿开。 “不要…嗯…嗯…不要上药了…呜呜…你骗我…你…骗我…好涨…啊啊啊啊…哪里不行…操进子宫了啊啊…呜…” 施垐被情潮薰红了脸,媚态毕露,大脑被男人浑厚的气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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