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含吸咬嘬个不停。臀部被鼓圆的囊袋打得啪啪作响,红痕乍起。楼梯上留下淫靡的水光,安静的别墅内响起巨大的抽插声,混合着两人的呻吟粗喘,变得淫秽不堪。 施垐被陆东隅的动作搞得溃不成军,他从来没觉得走楼梯会变得那么漫长,每一步都带着可怖的快感和难耐的忍受,濒死的快感从体内蓬勃升起,冲击着施垐为数不多的理智,他想要陆先生…操死他… “啊啊啊啊…陆先生嗯…求求你…操死我啊哈…好难受嗯…呜呜…走快一点…哈…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唔…又好难受…好深…好硬…要大鸡巴用力地操我…哈啊…嗯…”施垐已然神志不清醒了,只能随着本能追求刺激和快感。 “哈…嗯骚老婆咬得更深了…嗯哼…真紧…大鸡巴也很舒服…好…要快一点…啊…骚穴嗯…都发大水了…”陆东隅感觉到黏腻的水液流到了鸡巴上,淋得肉棒越发的硬涨,跨上最后一级阶梯后停下来,将人压在墙壁上,交合的动作变得激烈,喘着粗气,疯狂的抽送。大开大合间,红肿的骚核在陆东隅胯下浓密的阴毛间若隐若现,白嫩的小肉棒绷得直直的,无人抚慰,只能可怜得流着透明的泪水。 身后冰冷的墙壁和身前火热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天。他只记得陆先生的巨屌在最后顶进他的骚心狠操到他身前的肉棒自己射了出来,高潮迭起时,陆先生激射出黏糊浓稠的精液,灌满了整个甬道。 后面的事施垐已经记不清了,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陆先生的鸡巴还插在里面…然后两人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施垐已经没有脸直视那些黄暴的画面了…随时随地发情太可怕了,如果他之前知道会这样的话,别说谈恋爱,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靠近人形种马?陆先生。他可以死,但不能被操死。 他感觉今天的陆先生不太一样…好像是恢复成之前的陆先生了。 对不起大家!!!来迟了!!我这几天忙到昏天黑地,忘了什么时候更文的了…五点多突然惊醒想起来好像很久没更了,评论有空会看会回复的!! 第二十一章 章节编号:0188 施垐安静地靠在陆东隅的胸膛上,闻着陆先生身上令人迷醉的味道,听着耳边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多日来的疲惫似乎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抚慰。 两人安静相拥,赤裸相对,分外的亲密暧昧,却又无关情欲。阳光洒在地面上,光影分明,温暖的室内流淌着爱侣间的爱恋私语,好似爱意驻足,岁月就此停止。 陆东隅的手轻轻摩挲着施垐光滑的后背,他眯起眼睛,看着怀里欲睡未睡的施垐由内到外地散发着属于他的气息,心下一片餍足。吃饱喝足的野兽也没有停止自己的骚扰行为,时不时这里摸摸,那里亲亲。 偶尔陆东隅也会为自己过于痴迷老婆的行为而感到苦恼——苦恼于每天怎么才能骗到老婆更多的亲亲抱抱。施垐总是觉得他亲得太多抱得太久,让他不要耽误正事,但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分明是施垐太过于可爱。乖乖吃饭的施垐可爱,劝他好好工作不要分心的施垐可爱,睡觉睡得迷迷糊糊会钻他怀里的施垐可爱,被亲得喘不过气的施垐也可爱。在陆东隅眼里,施垐就是可爱的代名词,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他。 “陆先生你前几天怎么了…?怎么感觉那几天你跟平时不太一样?”施垐犹豫着开口,陆先生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才导致这段时间性情大变。 陆东隅一怔,想到自己前几天宛如智障哭包的行为,眼神顿时变得晦涩不明。 这是因为骗老婆太多而迟来的报应吗?说了一个谎就要用千千万万个谎来圆。但是陆东隅毫无心理负担,看着施垐担心的神情,他把头埋进施垐的肩窝里,像一只恹恹的大狗一样拱了拱主人,声音低哑沉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我听到有墓园的工作人员给你打电话,说你在临溪墓园买了块墓地,然后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哭起来是不是很丢人…可我不想和老婆分开,死了也不行。小垐为什么要买墓地?是因为不想跟我葬在一起吗?”陆东隅的声音变得有点含糊不清,但施垐还是听清楚他说的话。 一声惊雷平地起。施垐被陆东隅的坦白和直球打得措不及防,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大脑突然停止了运转。 陆先生变得那么反常…没想到是因为自己买了墓地的事,是他给陆先生的安全感太少了,才会让自己的男朋友这么伤心难过,比起陆先生,他果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男友。 施垐一时间百感交集,既感动又心疼陆先生,还有一点歉疚,陆先生对他这么好,他却瞒着陆先生这么多事情。施垐突然产生了一股冲动,想把所有的过往和陆先生坦白。但是他的来历太过匪夷所思,陆先生真的能…接受吗? 该怎么办…施垐不自觉地咬紧下唇,是继续瞒下去还是…坦白? “是我的错,陆先生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那块墓地在我们正式在一起之前就已经买了,我那会也确实没考虑那么多问题。” 这个世界的人寿命普遍都很长,他们并不需要在这么年轻的时候为自己准备身后事。而且陆先生还给自己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体检报告显示他的健康状况是没问题的。再加上施垐但凡有一点不舒服,陆先生比他自己这个当事人都要紧张,各种温补的药材食材源源不断地送到他身边,一天三顿不带落的。施垐敢说自己青春期身体发育的时候都没吃过这么多东西,现在每天连吃饭都要被人盯着,仿佛少吃一口他马上就要掉三斤肉一样。 和陆先生在一起的日子太过于幸福了,他都快忘记以前孤苦伶仃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了。 “人总是会死的,我那会总觉得自己不会活得很长久…但是我又没有朋友和家人,那会是想提前给自己准备好。陆先生,我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施垐默然了好一会,忍住了心底的害羞,他不擅长哄人,但他也不想陆先生不高兴。 陆东隅蹙起眉头,胸口闷闷地发痛。从前做军人出任务的时候也算是见惯了生死,生老病死是不可避免的,他并不害怕死亡,甚至可以坦然接受这些结局。但是听到施垐说自己会离开人世的时候,心口处涌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感,丝丝缕缕地拉扯着心脏,摆明了施垐的话让他十分不舒服,浑身上下都在抗拒着死亡这个事实。 光是设想这个场景他都没办法忍受,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陆东隅会恐惧死亡,说出去估计也没几个人信,军中谁不知道陆东隅是个亡命之徒,执行任务的时候跟条嗜血成性的疯狗一样,手段狠辣,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将敌人千刀万剐。连带着陆母担惊受怕了好一段时间,生怕哪天陆东隅就死在敌人手上,陆母以为他会一直待在军队里直到深居高位,却没想到陆东隅在五年后选择了退伍,然后大刀阔斧地进军商界。 他比施垐大了那么多岁,如果他先一步离开人世,独留施垐一个人,那谁来好好地照顾施垐?万一别人照顾不好他的施垐,让施垐受尽委屈,他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陆东隅的眼神变得浓稠晦暗,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人永远地绑在他的身边,甚至连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施垐久久没有听见陆东隅的回答,抱着他的人没出声,却能感受到正揽着他腰身的手臂逐渐收紧,还勒得他有点疼。 好像更糟糕了…怎么感觉陆先生变得更加没安全感了。施垐头痛了,那些…酸唧唧肉麻得不行的话还没说出口,白净的脸上就先浮起了红晕。 身上的黏人精突然扳过他的脸,一双绿眸认真地看着施垐,神情严肃,仿佛要跟他商讨什么国家大事。 “你愿意死后埋进我们家的祖坟吗?”陆东隅语气庄严得好像在婚礼上的牧师,问他是否愿意。 施垐:“………” 施垐神情恍惚,这个事情的发展走向是正常的吗?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这么轻易就翻篇了?但是面对陆先生充满期盼的眼神,施垐心里软成一片,根本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我愿意。”施垐同样以郑重回应陆东隅。 陆东隅像是被顺毛摸乖了的大猫,顿时浑身舒爽,周身的寒冰融化,宛如春风送暖。 施垐看他重新变得高兴起来,也忍不住想笑,陆先生真的太好哄了。 原来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时时刻刻牵动你的情绪,好像自己的情绪开关安装在这个人身上,他悲我忧,他欢我笑。 施垐几乎要溺死在陆先生深情的眼神里,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双唇贴合,未说出口的爱意通过唇舌之间激烈地交缠传递给彼此。 十分钟后,陆东隅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施垐被蹂躏得红肿水润的唇瓣,狡猾的舌尖轻舔施垐圆润柔嫩的耳垂,用牙齿慢慢地磨咬,泛红的软肉染上一层水光。施垐被陆东隅挑逗得身体轻颤,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吟。 “陆先生…嗯啊…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手依旧没放开他。 施垐稳了稳心神,他现在暂时做不到全部坦白,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将全部的事情告诉陆先生的。 万一到时候陆先生接受不了这荒谬至极的事实的话,他也不过是回到最初的状态,孤零零地来孤零零地走。短短的几个月已经抵过他索然无味的余生了,如果没有陆先生,他的人生连短暂的欢愉都没有。 “陆先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告诉你,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只是…” 施垐顿了顿,“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怕你接受不了。” 陆东隅挑眉,只要不是离开他,施垐所有的事情他都能接受。当初他知道施垐多了一个女穴的时候,有一点惊讶,但更多地是窃喜,窃喜施垐的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也只喜欢过他一个人,这极大的满足了男人恶劣的占有欲。施垐是上天恩赐给他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施垐握住了陆东隅的手并贴在自己脸上,像幼猫一样蹭了蹭,小心翼翼地说:“我会告诉你的…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陆东隅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看着施垐犹豫不决的模样,拇指轻轻地摩挲描绘着施垐的脸庞,所有的话和想法都归于沉默,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 “我答应你,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了。小垐,你也要答应我,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伤害自己,更不能离开我。” 施垐眼眶一热,差点就守不住心里最后的防线。他闭上眼睛掩盖自己的失态,随后动了动身子躲进陆东隅温热宽阔的胸膛。陆东隅下巴抵在他的发顶,用守护者的姿态把施垐拢进怀里,像是为伤痕累累的雀儿隔绝外界的风雨。 大家抱歉了…最近为了工作的事忙到焦头烂额,实在赶不上更新,不过我不会坑的。感谢大家的喜欢!!(鞠躬) 第二十二章(两章合一) 章节编号:0462 日历一张张地撕下,时间悄悄走过,距离新年也不到十天了。 “陆先生,要过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施垐整理着电脑里的视频素材,随口问道。 “不,是我们。”陆东隅眯起眼睛,目光略带危险地看着施垐。 “我…我们?”施垐一愣。 “这是你们一家人的团圆,我去是不是会打扰…”施垐一半犹豫,一半心动。 “是我们一家人。”陆东隅不悦地再次更正施垐的说法。老婆要是不跟他回去,哪里来的团圆? 施垐头一次被其他人当做家人来看待,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意味。 他之前完全没有想过会跟陆先生一起回去,毕竟春节是陆先生一家人的团圆,他们俩现在只是情侣关系,虽然见过家长了,但还不到那个地步。如果让陆先生留下来陪他过年明显也不合适。 大过年的去陆先生家做客真的不会太打扰了?施垐想从自己贫瘠的人生经验里找到应对的办法,他从前对春节毫无期待,甚至还会下意识的躲避。被称为父母的那家人也并不想在这种阖家欢乐的日子里看见他。再往后,人间的热闹无数,却无一是他的。 他怕会给陆先生丢人,施垐有自知之明,自己就一普通人,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不擅长交际,甚至还有点孤僻。他和陆先生的地位悬殊,家庭差距已经很大了,他没办法在客观条件上势均力敌,也起码不能给陆先生添乱。陆先生家的亲戚估计也非富即贵,要是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会不会让陆先生难做? 陆东隅看了一眼施垐沉思的表情,相处得久了也能猜到老婆的一些想法。相比于遵从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更容易担心别人。 “不要担心别的问题,相信我,好不好?” “好。” 和陆先生一起过年的诱惑最终战胜了施垐未知的恐惧。 两个人一起回家过年的事就这么定了。 过年自然是热闹的,再繁华忙碌的城市也陷入了人群的狂欢。街上张灯结彩,万千的红色铺满地上,红红火火的一片。空气中某种气氛流转飘散,看不清,摸不着,却莫名地让人快乐。 施垐已经备好了要送给陆家人的礼物,但是他头一次去男朋友家过年,心里也是直打鼓,七上八下的。 “陆先生,我今天就穿这一套没问题吗?”施垐神色紧张地问身旁神闲气定的男人。 今天回陆家要见的可不止陆父陆母,还有陆先生的爷爷奶奶。各方面必须要表现得好点,容不得半点差错。 陆东隅看着如临大敌的老婆,觉得又好笑又不满,平时跟他约会都不见得打扮得这么好看。玉面红唇的青年任由黑色的高领束缚着纤细的脖子,只露出洁白的下颚。精心挑选简约银色项链松松地垂落胸前,外搭浅色系的修身港风大衣,挺拔利落。白色呢子西装裤将青年笔直修长的双腿完美地展示出来。整个人显得休闲又轻熟,既不过分隆重也不懈怠。 因为担心男友家长不喜欢自己,温和无澜的眉眼带上了几分忧虑和不安,平日里内敛冷淡的美人平添了几分人气。最重要的是,施垐只会为他的事牵动心绪,这个认知让陆东隅难以抑制地愉悦起来,周身的信息素不断涌向施垐,张牙舞爪地攀附在施垐身上。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陆东隅嘴角上扬,眼里带着兴味。 “…什么?”施垐疑惑地看着不怀好意的陆先生。 “想扒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你。”陆东隅目光灼灼。 “陆先生你正经一点!你…”施垐的脸不知道是被气红的还是羞红的,憋了半天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陆先生的下流话。 施垐向来招架不住陆东隅,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男人恬不知耻地逼近施垐,双臂一伸,不由分说地把人揽进怀里,强硬地吻上施垐红润的双唇,侵入他的口腔,大肆搅弄。一记深吻夺走了施垐仅剩的氧气和为数不多的理智,原本抵在陆东隅胸前的双手也慢慢地软化下来,搂住了男人的颈脖。 施垐在男人怀里不住地轻喘,眼眸潋滟。想要说点什么又被人轻啄两口,看着面前沉溺于亲吻的帅气脸庞,思绪更加紊乱了。 男色误事,还误人。 施垐已经累了,一路躺平任由陆先生亲吻揉捏,甚至也没空担心等会要见陆家人的事了。 车子驶进庄园,施垐连忙推开搂着他的陆东隅,整理衣衫,拉好衣领,遮住艳丽的吻痕。梳理被人弄乱的头发,反复确认全身上下都没问题了才跟着陆先生下了车。 陆家的人听闻他俩今天要回来的消息,已经在大厅里候着了。 大厅里至少有十来个人,有陆父陆母,也有陆爷爷和陆奶奶,还有其他的一些亲戚。施垐的紧张卷土重来,手心发汗,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想拔腿就跑的冲动。小社恐硬着头皮跟着陆先生挨个喊人,并将挑选好的礼物送给陆家人。 众人落座,施垐和陆东隅坐在右边的沙发上,对面坐着陆家爷爷和奶奶,陆母已经提前和陆爷爷陆奶奶通过气了,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孙子是个什么德行,所以对施垐格外的慈爱。 陆爷爷陆奶奶当初听闻陆东隅有个藏着掖着的心肝宝贝,他们也好奇什么人能让陆东隅这么费尽心思也要骗到手。之前怀疑孙子可能被什么狐媚子吊着勾了魂。不过闻名不如见面,如今一看,怕是这涉世未深的小年轻被孙子迷了心窍。 老牛吃嫩草不是不可以,但这看起来也太嫩了,陆东隅怎么下得去手。 大部分来的亲戚都是和陆东隅一家交好的,听闻铁树开花的消息赶过来凑热闹的,调侃两人的居多。 “原来表嫂长得这么好看,怪不得连表哥藏得这么严实。”陆东隅的表弟挤眉弄眼地向陆东隅打趣道。 陆东隅对施垐的占有欲,其他人看得一清二楚,施垐这周身强悍的威士忌信息素除了他本人感受不到,别人可没办法忽视,没有人敢为难板上钉钉的陆夫人。 “废话,万一我老婆被人抢了你还给我?”陆东隅对他的问题不以为然,明摆着的事。施垐在一旁忍不住红了脸,对别人不好意思地笑笑。 什么老婆…明明都还没有结婚,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被陆先生承认,施垐既雀跃又觉得十分的难为情。 表弟忍不住牙酸,以前怎么没见表哥这么会说话,果然漂亮老婆都靠哄骗过来的。 施垐慢慢地在家常闲聊放松下来,没有那么拘谨了。 时间不早了,陆爷爷和陆奶奶打发走众人。让施垐和陆东隅回房间休息一下,晚上再下来吃饭。 施垐有点惊讶,陆先生的家人都意外的好说话,不过他也不是傻子,今天的见面能这么顺利多半还有陆先生的缘故,否则怕不是这个局面了。 晚上的菜肴依然跟上次一样精致可口,不过施垐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身心放松下来的施垐全神贯注地品尝佳肴,每一道菜都让他感到惊喜。陆东隅在旁边还不忘给施垐夹菜,让他尝尝这个尝尝那个。 众人暗自偷笑,没想到陆总也有伺候人的一天。 ……… 就在除夕前一天,让施垐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见到了传说中陆先生暗恋未遂的那个人,被陆先生疼爱得忘乎所以,都快不记得还有这回事了。 早上有客人来访,施垐前一天晚上被陆先生折腾得下不来床,错过了会客时间。下午在玻璃花房的躺椅上小憩,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有个人站在花房里。来人身长玉立,精致的容貌连花房里最娇艳的花都黯然几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天生的雍容华贵,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看着颇有点盛气凌人的意思。 “你就是陆东隅的男朋友?”声音带着点好奇和不解。 施垐顿时就清醒了,坐了起来,虽不知来者是谁,但肯定是某家被惯坏的小少爷。 “是,我叫施垐,请问您是?”施垐有点奇怪。 “方清越。”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看起来也就那样。”方清越语气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 施垐失笑,他本来就一普通人,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他倒没觉得冒犯,这么直白的话可不像成年人能说出来的,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小朋友罢了。 “嗯,你说得对。”施垐不以为然,又不是跟方清越在一起,他爱说什么说什么。 无关痛痒的回答反倒显得方清越落了下风。 “我跟陆东隅是青梅竹马,之前陆东隅还追过我呢。”方清越觉得这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追过?他怎么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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