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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密任务不得不假死,他会原谅他的,他会原谅曾经的一切伤害。 只要他能回来。 可是没有,上帝一次都没有回应他的愿望。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祷告了,所以上帝才无视他的祈祷吗? 于是他重新开始,请求上帝宽恕他的诸多罪行。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被让人难以忍受的寂寞折磨着。 他常常在睡梦中突然醒来,满脸冰凉的泪水,清醒后无尽的孤独像个巨大的漩涡吞噬他的灵魂,崩溃到再也无法承受,用尽一切力气嘶吼也无法得到任何缓解。 他时常感到,自己好像坏掉了。 身体上某个零件,破损到永远也无法卡进正常的齿轮。 贺临很担心白徵的身体,找来林澈偷偷给他做检查,可林澈却说,他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 然而某天,白徵收到一封邀请函来自斯娜的农场。 第48章 48 当阿瓦图克恢复以往的平静后,Beta从这里陆续撤走,白徵空闲的时间就更多了。 收到斯娜的邀请时,他没有任何犹豫就去了。 说起来,他和斯娜不熟,本身她请他去她家吃饭就很奇怪。他心里有个念头,有股莫名其妙的预感,迫使他无论如何都要走这一趟。 “噢,好久不见,白徵,你变得更帅气了。”斯娜依旧很热情,她在家里举办舞会,请了好多年轻的单身女孩和男孩,她挽着白徵的胳膊往里走,“我听说你回来了,就叫人请了你,本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晚上和我跳支舞吧。” 白徵握住斯娜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说:“我的荣幸。” 斯娜毫不在意地笑着,模样明媚动人:“来吧,给你介绍些好姑娘。” 白徵跟着她,表情始终淡淡的,好像任何事情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不过,我记得你好像不喜欢姑娘。”斯娜瞥了白徵一眼,眼里流露着狡黠,“开心点,给找个比周砚山更好的人怎么样?” 提到周砚山,白徵的脸色才有了变化。他试图平静下来,可身体止不住发抖,原本就淡的唇色,这下更是变得惨白,过了好一会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知道他死了吧。”白徵说。 “当然,我挺难过的。”斯娜安慰他,“你得看开一点,我敢打赌他不会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的,晚餐要开始了,我找一个人来陪你。” 结果斯娜找来一个男人,也是个Beta。 白徵尽量让自己和对方交谈,可大多时候对方说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脑子也不想去思考。后来舞会上他喝得有点多了。一直以来他都尽量避免喝醉,以免做出什么事儿来。 可这次他醉了,刚开始那个年轻的Beta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接着,那人吻了他。 尴尬的是,他只是冷淡地看着对方,没有一点反应。 没等对方开口,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人在看他。可四处都是陌生的人,视线所到之处,没有一个是他想找的。 他知道这样不正常,可他心里觉得是周砚山在看他。 于是他便想找一个人跳舞,随便一个就好。 然后灯灭了,音乐停了一下,人群的声音就显得很大,很突兀。 后来灯一直不亮,点起了蜡烛。 白徵觉得有点累,回去很快睡下以后,又梦见了周砚山。 这次的周砚山很不一样,变得憔悴了,眼里都是血丝,他的眉毛皱着,下巴上很多长出来的青胡茬。看起来很邋遢。 白徵从来没见过周砚山这个样子,他从来都是干净的。 白徵伸手抱住了他,把脸贴近他的颈窝,再次感受到体温和心跳。 他长久地抱着,什么也不说,安静得几乎连呼吸都听不到。 他在周砚山怀里哽咽道:“我想你了。” 刚醒来的时候,房间空了,白徵感到恍惚。因为喝了太多酒,他的头有些疼,回想昨晚的梦,又觉得那不是梦,太真实了,似乎周砚山的体温还残留在他的手上。 下楼的时候,斯娜在安乐椅上坐着,翘着腿看着他,说:“早上好,睡得还好吗?” “呃还不错。”他匆匆打了声招呼走了,出去时注意到斯娜的脸上又带着昨天晚上那种不怀好意的笑。 他有一种预感,他一直都有一种预感,就是这种感觉促使他往后山那儿走。 爬过一个山坡,有片农田,他走到最大的那片湖,刚从山坡那里露出头的太阳照的他眼睛微眯着。 周围是大片的绿色,湖面被太阳照射得发着光,不远处小农场的屋脊黝黑地定格在那儿,炊烟从烟囱里升起来。 湖边的Alpha没有任何预兆地跳了进去。 他在赌,有些盲目地赌来自斯娜莫名其妙的邀请,赌舞会上看到的影子,赌昨晚上那个梦。 当冰凉的湖水充满了他的肺,他的肺像被一只大手挤压着,被千斤重量的大锤敲打一样疼痛。当他的意识开始消散,他感到不甘,可无力感令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往下沉。 他睁着眼看着湖面的光,闭上眼睛的前一秒,他看到那抹亮光里出现一个黑影,越来越大。 首先是耳鸣,剧烈的耳鸣吞噬了一切外在的声音,后来从耳鸣里出现一道很焦急的声音。 “呼吸,小白,呼吸求你了” 有人不停地在给他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突然,他吐了一大口水,随后映入眼帘的是昨晚上那张脸。 “周砚山”白徵怔怔地看着他说,“真的是你。” 周砚山的脸比昨夜看起来更憔悴苍白,他想扶着白徵起来,却被白徵翻身压在身下结结实实挨了两拳。 “我就知道”白徵握成拳的手在发抖,“混蛋,该死的混蛋” “小白” “妈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白徵揪着周砚山胸前的衣服,恼火地朝他吼道。 周砚山握着白徵的手撑起身体,把他抱进怀里,哑着声音说:“对不起。” 等白徵冷静下来,周砚山才摸着他的脸低声说:“先回我那儿,换身干净的衣服。” “你没死为什么不回来?” 周砚山看到白徵发红的眼眶,心里一疼,咽了咽,视线移到别的地方,哑着嗓子说:“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白徵站起来,看到周砚山捡起丢在一旁的拐杖,可他站起来的时候还是踉跄了一下,白徵下意识扶住了他。 旁边的农舍是周砚山的,换好衣服后白徵走出去,在木栅栏那儿站着。 过一会儿,周砚山也出来了,来到白徵身边,把一条干毛巾放在他头上,给他擦干头发。 彼此都一言不发,白徵看到周砚山的腿,喉咙一阵发紧,良久,他才开口问了:“腿受伤了吗?” 周砚山的动作轻顿了一下,随后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开始解答白徵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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