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应倪闻言没有抬头,反而凑得很近了,捏住他手腕瞧了又瞧,用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当然是伤口啊,好得挺快嘛。” 陈桉胳膊僵住。 她似乎感应到了,掀起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的眼皮,手指捏得更紧,同时眨巴眨巴眼,有种说不出讨好的意味:“还疼不疼呀?” 陈桉薄唇抿起。 这瞬间,他明白了她在干什么,也恍然饭和衣服是谁付的钱。 从那双澄亮得像波光粼粼的湖面的瞳仁,他好像看见了应倪嘴硬心软的另外一面。 - 一桶泡面下肚,驱赶了一天以来的恐惧和疲惫。也在这时,应倪收到了余皎皎的回复。 时隔四个多小时,在她解决了治疗费后。因此弹框出来时,应倪想也没想地直接抹去,但在扫到内容时,拇指蓦地停滞了。 余皎皎: 余皎皎: 余皎皎: 应倪:“……” 喝醉了这是。 电话拨过去,那边竟出奇的安静。 应倪皱起眉头,“你在哪儿?” 余皎皎醉醺醺地道:“管得着嘛你。” 应倪默了一瞬,林蓉苑在重症监护室里未完全脱离生命危险,没心情和余皎皎掰扯,“喝了多少?旁边有人吗?” 兴许是应倪说这话时语气过于肃穆了,电话那头顿了半晌后才语气骄傲地说:“你别管,我朋友在呢!最好的朋友!她——” 话音被一声突然冒出的车鸣刺断,接着就是一个男人雄浑的谩骂音。 “操你妈傻逼,站马路中间想死啊?!” 余皎皎不甘示弱地回骂,司机很快就走了,因为之后应倪只听见余皎皎碎碎叨叨的谩骂。她微喘着气,像是在追车。 应倪着急叫道:“皎皎!” 话音还没落下,听筒的风就小了。 余皎皎停了下来,脑瓜子被酒精麻痹得嗡嗡的,站在原地恍惚了半晌才往回走。 有多久了,多久没听见人叫她皎皎了,明明是叠音字,可大家总爱连名带姓的叫她,一点也不特别。 手机贴上耳畔,余皎皎顿时觉得委屈:“倪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各自的称呼过于遥远,对话忽地像被掐断一样静。 过了几秒,应倪说:“电话给你朋友。” 余皎皎:“……噢。” 没一会儿,一个尖尖的女音冒出,有些模糊,像是开着免提隔了很远的距离。 “谁呀。” 应倪坐直身体,“和余皎皎一起喝酒的朋友是吗?” “对。” “余皎皎酒精过敏,以防万一麻烦你把她送去医院。” 电话那头楞了楞,“医院?用不着吧……我还有下一场。”女人显然也喝得上了头,说话囫囵吞枣的,“她好着呢,还能再喝,没醉。” 应倪没好气:“没醉站马路中间?你俩神经病?” 女人哼了一声,转头给余皎皎告状,应倪没理,说正事:“酒精过敏是会死人的,她死了你也跑不掉,现在打120,把她送上车你再去赶下一场。” 电话那边安静了很久,像是在权衡。最终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地答应:“烦死了。” 余皎皎是挺麻烦的,应倪顿了顿,好声好气道谢:“不好意思。” 电话挂断后,应倪加了余皎皎朋友的微信,通过照片确认她上了救护车后才起身去洗漱。 其实余皎皎的酒精过敏没她说得那么吓人,何况她怕死,喝酒只会浅尝。刚才的情况顶多喝了两杯啤酒。 应倪和余皎皎认识很多年了,余皎皎一直闭口不谈父母离异的事,在外人眼中,她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只有应倪知道,母亲移民后她从初一就开始独居了。 也没有人比应倪更清楚,要是等会儿吐了或者胃疼,照她那玻璃心,在医院待着有护士围着比空空旷旷像鬼屋一样的家里好。 起码不会躺在地上哭。 …… 处理完余皎皎的事情,应倪顺着点开了周斯杨的对话框。 当时情况紧急,对方成为微信好友时,应倪正靠在手术室外的墙壁上,大脑一片空白地等待林蓉苑出来。因此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看手机。 现在闲下来,看着那行“你已添加zsy,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的系统招呼,抵着手机壳的指腹磨了又磨。 电话打通了没接,发过去的短信没回,微信好友倒是很快通过了。 所以他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吗? 应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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