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鸿峰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的丢人现眼的女儿,要是时间能倒回干脆把她掐死算了,省得她丢自己的脸面。 周乔星和柳飘的嘴脸,周北白了她们娘俩一眼道:“恶心谁呢?别演了。” 柳飘一下就来气了:“鸿峰你看看,你看看她现在多嚣张,别说不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她也没把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周鸿峰向来看重权力,而且周围的人必须对他唯命是从。 柳飘这么一挑拨,他看周北的眼神就更加冷漠了,仿佛周北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的仇人。 柳飘的扇风点火,周北懒得搭理他们,直接看着周鸿峰说:“周鸿峰,你有没有事?没事我先回去了。” 周鸿峰看着周北城的不以为然,他压着怒火,看着她说道:“你这个周六把时间空出来,中午去和林磊吃个饭,晚上两家一起吃个饭。” 不等周北开口,周鸿峰又说:“这件事情你没有说不的权利,而且这门亲事是你外公外婆安排的。” 周鸿伟把外公外婆搬出来,周北不禁怔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肯定是周鸿峰在两老跟前说了什么,两老才点头答应的。 眼神冷冰冰的看着周鸿峰,周北说:“要去你们自己去,我肯定是不会去的。” 周北的淡漠,周鸿峰脸色煞白,指着她说:“这门亲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周北,你别活得太自私,你别忘了你是周家的女儿,还是周氏的股东。” “你要真想这么任信的活着,那你就把手上的股份交出来,你跟我周家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你以后做什么都没人管你。” 周鸿峰一番自以为有理的愤怒,周北讽刺的笑了。 南烟说的没有错,周鸿峰果然是想要她手里的股份。 周北两手仍然揣在兜里,看着周鸿峰说:“想要我股份,周鸿峰别白日做梦了。” 柳飘说:“你一个女孩,你拿那么多股份做什么?你就知道顾南烟和陆景阳他们心机就纯正了,你爸他肯定是为你好,你把股份转给你爸肯定是没有错的。” 周北:“别想了。” 说罢,她把右手从兜里拿出,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周六我不会去的,股份我也不会转让的,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用你们任何人来安排,也不用你们指手划脚。” 接着又道:“我今天过来,就是表明一下立场,所以周鸿峰你以后别打电话给我了。” “周北你给我反了。”周鸿峰脖子上的青筋爆了起来,直接吩咐佣人说:“把她给我关去房间,这婚她不想结也得结。” 几名佣人要过来捉住周北时,周北转身看向了周鸿峰:“周鸿峰,你可以软禁我,也可以强行押着我去结婚,但是有一点我得提前跟你声明。” “如果我的律师三天联系不到我,看不到我人的话,那我手上21%的股份永远都不会属于周家了,他们会替我捐赠出去,所以周鸿峰你这辈子都只能握着那20%的股份,周氏随时都有可能不属于你。” 周鸿峰手上的股份比她还少一点,由于她是周鸿峰的女儿,所以外人自然把他们看成一体。 如果她和周鸿伟闹崩,如果她手上的股份成了第三方的,那周鸿峰的位置未必可以稳住,他未必可以继续做他的周董事长了。 顾南烟是律师,她跟顾南烟玩了这么多年,不会连保护自己的脑子都没有。 周北的警告,周鸿峰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黑,就连柳飘和周乔星的脸色都变了,没想到周北平时看着不吭声,时常还被她们娘俩欺负一下,关键时候倒是不掉链子,不会被人拿捏。 周北的一番话,几个佣人不敢靠近她了,抬头就看向了周鸿峰,在等周鸿峰的回答。 眼下,周鸿峰判断不了周北的话是真是假,但是想起她和顾南烟玩得好,顾南烟最近正好打了几个漂亮的官司,在法务界有点小名气,他只好说:“让她走,我看她一个人在外面能翻出什么天?” 佣人退下,周北两手揣进裤兜,往前走了几步停在柳飘跟前。 柳飘脸一沉的说:“你盯着我做什么?你要不要相亲结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周北冷声一笑:“姓林的要是好人,你能留给我?而不是安排给你女儿周乔星?” 柳飘:“周北,这人是你外公外婆选的,跟我又没有关系,再说就你这样,你还配不上人家了。” 周北不在乎柳飘的嘲讽,只是直视着她的眼睛问:“柳飘,九年前我遇到的那件事情,幕后指使人是你吧!” 柳飘听着周北的问话,她脸色大变,眼神闪躲的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九年前遇到了什么事情。” 柳飘的心虚和闪躲的眼神,周北呵一笑,看来这件事情她确实该重点的查一下了。 周鸿峰看着周北和柳飘,却一点没看出柳飘的心虚,只觉得周北作为晚辈太嚣张,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于是怒气冲冲道:“周北,你要是不肯去相亲,马上给我滚出周家。” 周北转脸看向周鸿峰:“你放心,就你这破地,你给我磕头我也不留下来。” 周北说完,两手抄在裤兜,大摇大摆就离开周家了。 今天自己独自这一仗,她还是挺爽的。 她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来安排,更不需要周鸿峰和柳飘插手。 离开周家,周北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司机就来接她了。 和周鸿峰把相亲的事情说清楚,把自己的立场表明清楚之后,周北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对于现在的她而言,眼下的局面也不是最好的,虽然手里拿着周氏的股份,但她并没有多大的实权和话语权,她和周鸿峰之间,以后恐怕还有撕不完的仗。 第二天上午,周北把自己昨晚的英勇事迹告诉顾南烟和陆景阳之后,两人直夸她厉害。 这会儿,顾南烟正好也打完一个员工和企业纠纷的案子,顾南烟是替员工代理的,尽管企业那边很嚣张最后却还是输了。 双喜临门,顾南烟想到自己这个例假还没有来,看眼下时间还早,她和当事人打了招呼,委婉推掉对方邀请的吃饭开着车子就去医院了。 几项检查之后,时间仍然还早,顾南烟就在医生办公室外面的长椅上刷手机。 想着来医院检查一下,一是因为自己这个月的例假没有正常到来,二是因为以前体检身体的时候,医生说她是易孕体质,所以她怕自己万一怀了,不知道一些注意事情会影响到胎儿。 “顾南烟,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小护士在走廊喊了她一声,顾南烟起身就去医生办公室了。 顾南烟坐下去之后,小护士关上房门的离开了。 医生拿着顾南烟的检查报告看了看说:“身体素质不错,各项指标也都是正常的,而且你是属于易孕体质,只不过你这次并没有怀孕,例假偶尔推迟或者早来几天都属于正常现象,这和平时的生活工作有关。” “没有怀孕?”顾南烟眉心不禁拧成了一团。 虽说来之前也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但是医生告诉她没怀的时候,顾南烟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了。 毕竟还是期待的。 顾南烟的诧异,医生再次看了看她的几个检查,确定的说:“确实没有怀孕,例假这两天应该也要来了。” 顾南烟今天查的几项都是妇产科的检查。 顾南烟的失落,医生又看着她的报告说:“你确实没有在避孕吗?按理来说你易孕体质,只要夫妻生活正常,你是很容易怀孕的。” “没有避孕。”顾南烟很肯定的回答。 同时,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陆北城的发生关系的情形,除了刚开始那两次她是经期结束的安全期,后面两人一直都很频繁的在发生关系,几乎每天。 正是因为这样,再加上她是易孕的体质,所以她今天才想到来医院检查的。 医生看着顾南烟的肯定,她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是顾小姐你丈夫那边需要体检查一下,或者你问问你丈夫有没有单方面在避孕,如果后者没有的话,那你丈夫需要来医院了。” 中年女医生的一番话,顾南烟的脑子在飞速运转。 陆北城有问题吗?陆家条件好,陆北城和陆景阳他们打小身体素质就好,而且陆家没有遗传病,怎么到陆北城这里来就不容易怀孕了呢! 想到自己前两年和陆北城的纠葛,想着陆北城说过她不配生他的孩子,顾南烟脸色渐渐阴沉,很难不往避孕方面想了。 “好的,谢谢罗医生。”顾南烟和医生道过谢,心情有点沉重的离开了。 结果她刚离开医生办公室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的例假便来了。 回去的路上,顾南烟两手握着方向盘,脸色一直都很阴沉,如果不能怀孕,不能生孩子当妈,那这婚结的还有什么意义? 要是陆北城真背着她在避孕,顾南烟觉得以他们俩的感情,这日子确实也没继续下去的理由了。 傍晚,下班回到家里,顾南烟就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了。 陆北城回来没看到她,直接就上楼了。 看她面无表情的趴在床上也没闭上眼睛,他走近过去问:“碰到事了?” 顾南烟看了他一眼:“姨妈来了,心情不好。” 陆北城一下就笑了:“忍几天就过去了,到时候连本带利给你补回来。” 陆北城不以为然的样子,顾南烟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了。 四目相望了片刻,顾南烟眼睛半眯的看着陆北城:“陆北城,你有没有事情瞒我?” 坐在床边盯着顾南烟看了半晌,陆北城起身解开领带,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说:“你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他和顾南烟,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没有秘密,没有事情瞒对方。 陆北城这么一说,顾南烟不说话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甭指望能问出什么了,还是自己去查吧! 陆北城见顾南烟别过脑袋不说话,他问:“不吃饭?” 顾南烟后脑勺对着他说:“没胃口。” 严格来说,她是没有心情。 本以为自己可能怀了,结果一查什么都没有,顾南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被白睡了。 陆北城见她心思重,走到她面向的那边,弯腰凑在她跟前:“以前来大姨妈没这么大的脾气。” 顾南烟抬眸:“你才回来多长时间,你知道我以前是怎样?” 说完,她又转了一个方向,把后脑勺留给了他。 陆北城见她心思重,他便没有继续闹她,自己换了套衣服就去隔壁的书房了。 晚上回房睡觉的时候,顾南烟的情绪仍然不高,他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她都没有以往热情,不情不愿的。 两人就这样过了几天,直到顾南烟例假结束,陆北城要着她时,顾南烟这才热情些许,连陆北城要玩点新花样她也配合了。 两个多小时后,两人办完事躺在床上之后,陆北城说打水给她擦擦,顾南烟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黏乎乎的,我去冲个澡。” 陆北城见状,顺势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顾南烟拦住了他:“别说你要跟着一起来,别得一寸进一尺。” 顾南烟说完,一溜烟就去洗手间把房门反锁了。 陆北城看了洗手间那边一眼,看顾南烟总算恢复了正常,他也跟着放轻松了。 洗手间里,顾南烟拿了只盒子把样本装起来,然后才走到淋浴下面,打开淋浴冲澡。 等冲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陆北城把她拥在怀里入睡,顾南烟也没有拒绝,就这样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陆北城把她送到律所的时候,顾南烟跟谢主任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便去医院了。 医生上个星期跟她说的事情,她不查清楚,心里就过不去那坎,她非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直到把所有事情处理,虽说结果还没有出来,顾南烟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这天下午,顾南烟陪谢主任去见了一个当事人刚回所里,同事喊着她说:“顾律师,会客室有个当事人非要见你,不肯跟我们多说。” “我过去看看。”顾南烟一身灰色西装,踩着小高跟鞋就过去了。 手里端着两杯咖啡,顾南烟右手按着按钮时,屋子里的女生抬起头,看是她来了,连忙从沙发站起来:“顾南烟。” 顾南烟听对方直呼自己名字,她停下步子看向对方时,觉得这人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她。 女孩见顾南烟表情有点迷惑,似乎没有想起来自己,她解释说:“顾南烟,我是郑萌,我们是高中同学,当时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我们组的语文课代表。” “郑萌,语文课代表。”顾南烟一下想起来了:“我是说怎么那么眼熟,好几年没见我一下没认识出来。” 顾南烟笑着走近过去,把其中的一杯咖啡递给了女孩。 她记得郑萌很文静,是个带着眼镜的单眼皮女孩,她对她印象很好。 女孩接过顾南烟的咖啡,一笑说:“眼睛做了近视手术,后来又做了双眼皮,所以你没认出来。” 顾南烟在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问:“你是法律咨询,还是有案件要起诉?” 女孩听着顾南烟的话,两手用力捧着咖啡,一脸认真的看着顾南烟说:“我有案件想请你代理。” 顾南烟打开了录音笔,翻开记事本:“嗯!你说。” “我姐郑洁和我姐夫杨运明是两年前结婚的,我姐是中学的英语教师,姐夫是同校的体育老师,结婚两年多一直还没有要孩子。” “我家和我姐夫家都是平常家庭,我爸妈是普通公司的会计,我姐夫他爸是有单位工作的,母亲是家庭祖父。” “半个月前,我姐突然从她家三楼的阳台跌落下来,还好阳台下面是绿化带,我姐掉到花坛里面才捡回一条命,但是现在一直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 “我和我妈在医院照顾我姐的时候,发现我姐身上有多淤痕,我姐从小到大都是个报喜不报优的人,所以我和我爸妈怀疑我姐平时被家暴了。” “只是我姐现在在昏迷中我们问到情况,我姐夫一家三口则是咬定从来没有家暴过我姐,说我姐身上的淤痕是从楼上摔下去造成的,可是那些痕迹明明是旧伤,不是新伤。” “至于我姐为什么坠楼,我姐夫家的解释是,我姐夫那天和我姐起了几句争吵,是我姐想不开就跳楼了,可是我姐根本不是个会自杀的人。” “他们家在相关单位有熟人,居委会和派出所去看过情况,一致的说法是,我姐从来也没和娘家人说过这事,隔壁邻居也没有反应过这些事情,说是我们家人多想了,所以这件事情现在就没人管了。” 说到了这里,女孩的两眼通红。 她努力克制着情绪,声音发抖的看着顾南烟说:“顾南烟,我们家想起诉我姐夫,想告我姐夫家暴,故意杀害。” “顾南烟,我姐肯定不会自杀的,她不考虑任何人也会考虑我爸妈的,不会让我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女孩说完这番话时,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因为想起她姐姐的一身伤,想起了她还在昏迷中。 顾南烟给女孩递了几张纸巾,安慰:“我现在先和你去医院看看你姐的情况,然后我们调查一些线索和证据,看以什么样的罪名起诉比较合适。” “谢谢你顾南烟。”女孩看着顾南烟,像看到了自己为姐姐争取公平的希望。 顾南烟在周定杰的案子上面有小突破,相关媒体有报道过这件事情,所以顾南烟的熟人和老同学们对她就更加关注,也很自豪自己有这样一个同学。 在学校读书的时候,顾南烟就是学校里的风云校花。 现在的话,她读过的各所学校都以她为荣,特别是A大。 顾南烟现在还年轻,她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还会登上更大的舞台,会打更多的大案子,甚至国际案。 她的名气,甚至响在国际,完全不会亚于陆北城。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陪郑萌去医院看了昏迷中的郑洁,以及郑萌给她提供的一些照片,顾南烟基本可以判断她姐姐郑洁确实被家暴过,而且细体检一下的话,应该会查出更多旧伤。 郑萌拍下郑洁坠楼被送到医院那天的照片中,还明显可以看出郑洁的脖子上有掐痕。 所以,那天的真相不可能只是夫妻吵了几句,郑洁才选择跳楼的,她到底怎么从三楼坠下去的,这还是个未知数。 书桌跟前,顾南烟看着眼前的证据,心情沉重了,脑海里时而浮现出陆北城推自己的那一下。 这时,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她却没有意识到房门被推开,没有意识到陆北城进来了。 陆北城端着热牛奶走近过来,看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一脸认真沉迷于工作中,陆北城把牛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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