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人家的家规繁多,而她,之前在宫廷中,面具遮面,不需理会人情世故,繁文缛节。 在山野又粗犷惯了,不知会不会惹得温府人不快,给秦珏歌丢人。 要换一个新环境,她难免会想的多一些。 初次见温如元,是该给他备份礼物。 可,她盘算着手里的余钱,掂量着不太鼓囊的荷包,蹙着眉,垂着头。 之前,没考虑这么多,为了备年货,把钱花的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钱打算给王妈和桃源村的人添置些入春的种子,鸡仔和口粮。 这么一来,她的荷包又要瘪了,还有什么能力去讨岳父欢心。 还是找个营生多赚些钱。 不然,怎么配得上出身门第的秦珏歌。 “你在做什么?” 秦珏歌出浴,看到凌緢拖着腮,盘坐在床榻上,满面愁容的盯着她绣的荷包,一双刀眼恨不得把荷包给盯出窟窿眼。 “新年愿望,希望拥有个聚宝盆。”凌緢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拜。拜完,她收起荷包,又掂量着荷包的重量,听到里面碎银子清脆的碰撞声,她不舍得垂了垂眸,想趁着还没花完,多听听。 “你去了温府,温家定是不会亏待你。” “可那都是你家的钱。” “嗯?” “我这么穷,会被你们家人看不起的。”凌緢蹙眉,犹豫的道出了心中所想。她担心自己会被温府的人看不起。 第36章 两人的关系有猫腻 第三十六章 “别管他们了。”秦珏歌无奈叹了口气。她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 对温家只感觉到陌生。如若不是为了王家血案,她还想再等段时间,等她记忆恢复再回去。 “好吧。”凌緢撇了撇嘴。也对, 她的身份是秦珏歌的救命恩人, 又不是与她有婚约的妻郎。温府的人并不会将她与秦珏歌放在是否相配的位置上,做比较。 “今夜,早些睡吧。” “明日一早去给王妈拜年。”秦珏歌狐狸眼掀起,拍了拍床榻边, 示意凌緢躺下。 凌緢不舍得把荷包放到了枕头下。 烛火燃灭。 凌緢嗅到曼陀花的香味袭来, 她主动凑过去, 吻住秦珏歌的唇瓣。 记忆回到昨夜, 她喝醉了, 烛火还没熄灭,她便缠着秦珏歌,要秦珏歌对她表忠心。把秦珏歌抵在木桌前, 就欺身上前, 想与她贴贴, 撒娇个没完, 像讨要糖果的熊孩子。 秦珏歌说还没沐浴, 婉拒她。 可她,还是不依不饶, 哼哼唧唧的,撒娇着,讨要着与秦珏歌亲近。 完全没有半分矜持和检点, 要去与她肌肤相贴, 还想要贴那处冰凉柔软的肌肤。 后来被秦珏歌哄着,去沐浴。她也不放过秦珏歌, 一直拽着秦珏歌的手,不放,粘人的像块膏药。 让秦珏歌替自己沐浴来着,还扯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小腹,问她紧实不紧实,是不是很好摸。 还威胁秦珏歌,要是离开了她,以后都摸不到了。 凌緢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记忆来的太汹涌,一桩桩丢脸的事在吻上秦珏歌的那刻,全部想起来了。 察觉到凌緢的分神,秦珏歌狐狸眼微眯,攀上她的颈脖,指腹勾了勾她的耳廓,轻轻弹了弹,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凌緢蓦的一下,耳膜发出嗡的低鸣声,脑袋像是被人清空了思绪般,心跟着一滞。 在黑暗中,秦珏歌眼眸染上一抹媚意,撩人心弦,直勾勾的看着她。 凌緢被娇媚的眼神不经意的一瞥就勾住了魂魄,心尖痒痒的,任由秦珏歌造次。 秦珏歌微扬着下巴,红唇凑到凌緢耳边,清浅的呼吸直逼她的心尖,带着湿润的媚意,像是清澈的山泉,钻入她的耳廓,勾着她的心脏,也跟着湿润起来。 秦珏歌松垮的中衣随着蹭弄散开,滑腻的肌肤贴着凌緢的手臂,冰凉凉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玉。 凌緢滚了滚喉咙,只觉得有点渴了。 屋外,夜空中闪烁着点点繁星。 大雪停了,春日像是提前到来了。 风吹过山野,满山的荒草发出呼呼的响声。 凌緢想起身去喝点水。可,怀里的娇美人哪里容得她离开,像是美女蛇般将她缠绕,冰冷的肌肤与她挨蹭着,滑滑腻腻的手感,像是抱住了一整座冰山。 记忆的碎片,猛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凌緢眼睛微微撑起,回忆再次出现,昨夜,酒醉的她,好像就是这般,将刚出浴的秦珏歌抵在床边,嚷嚷着口渴,头痛,难受。 然后,让她喂她吃东西。 可吃的究竟是什么。 凌緢脑袋一懵,唇齿的触感明显,与昨夜一致。她的鼻腔被雪花的味道入侵,呛的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要窒息了。 她脸红的发烫,心跳的快不能停。 黑暗中,她都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 耳朵被秦珏歌不重不轻的扭了扭,将她从记忆中拉回。 美人儿娇软的倚在她身上,一双狐狸眼至上而下的倪着她,她微咬着唇瓣,唇齿坍陷出深痕,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不被情热所带走理智。 带着几分媚,又带着几分难以驯服的野。 与之前哭唧唧的娇美人大相径庭,恢复些许记忆的秦珏歌惯爱用这个姿势,像是凌驾于她之上,将她当做被自己驯服的马。 只是,美人儿的野心很大,但架不住身娇体软,吃不消体力剧烈的消耗。 每次到了后半场,趴在她的身上,手掌无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训练大黄似的,示意她来。 凌緢心里是有几分不服气,凭啥她要惯着秦珏歌。 她也是有几分骨气和尊严在的。 可对上秦珏歌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她的心跳陡然快了几分,陷入一种渴望,想让秦珏歌彻底脱离情毒泥潭,全身心的愉悦起来。 ....... 次日,清晨。 凌緢换上了秦珏歌为她做的新衣,站在铜镜前,将衣服从上到下的捋的平平整整,确认一丝褶皱都没留下,方才,慢条斯理的穿上外衣。 光滑的绸缎贴着她的肌肤,就像是秦珏歌与她肌肤相亲般的舒爽。 秦珏歌坐在梳妆镜前描眉,透过铜镜看到凌緢的一举一动,狐狸眼染上一抹疑惑。她记得曾经在华伦山相遇时,凌緢身上的衣服面料,全是进贡宫中的锦缎,御用工匠亲手缝制的刺绣,玄色的服饰穿在凌緢身上,给人雍容肃静的沉静感。 虽是与她的性子不符,可也是上好的布匹。 比她给凌緢做的,不论是工艺还是面料,都要精妙。凌緢穿过上好衣物,却对她制作的东西,倍感珍惜。 凌緢的个性还与小孩子似的,给颗糖就能开心蹦跶一天,很容易满足。 “珏歌,我们把春联挂上吧。”凌緢把浆糊熬煮好了,将春联的左右分清楚,放到方桌上,对向清绝割道。她好久没贴过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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