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就会哆嗦一下。 很像做爱,却又无法满足。难道是要他开口吗?干! 「嘎林背力来!」开口就开口,谁怕谁!风水是会轮流转的,下次就不要让他赢! 「没套子喔。」腾蛇呵呵低笑,与平时的游刃有馀稍微不同,语尾掩饰不住紧绷的微颤。 他当然也忍很久了,这样磨蹭对一个男人来说并不好受。但他就是要等帅昭民开口,不止是性爱,也是征服。 「闭嘴!进来!」身体仍有点沉重,帅昭民还是举起腰,让自己私密的部位靠上腾蛇菱角分明的前端。 喘息的唇被猛地紧紧吻住,宽厚的手掌带著几乎烫伤人的热度,死死握住他的腰,被夹在他腿间的腰往上一顶。 「嗯唔!」吃痛的呻吟被暖厚的舌挡住,接著被分别咽下。 帅昭民用力扯著那头短卷的黑发,太深的吻跟往身体深处挤入的粗大,让他几乎没办法呼吸,太阳穴剧烈地跳动,脑袋里嗡嗡乱响。 不是没被上过,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年那个人也没有腾蛇这麽浑厚的本钱,几乎当场把他撕成两半。 淡淡的血腥味混在激情的雄性体味中,帅昭民发觉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像抽筋那样抖动,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 腾蛇也闷哼著难耐的呻吟,硬是吻著他不肯放,大脑虽然还一片模糊,帅昭民也隐约猜到原因,很难不得意地哼笑起来。 後穴泛著热辣的疼痛,腾蛇仍不断往内深入,直到鼓胀的囊袋触碰到帅昭民结实的臀肉为止,紧贴的唇也从终於分开,两人都大口喘气。 「嗯哼......妈、妈的......嗯......你想、想杀人吗啊──」腾蛇突然退了出去,肉菱在柔软的通道里刮搔过去,帅昭民很难不发出哀鸣。 干!什麽小死一次!他快要死透了!干!到底是哪个浑蛋叫这条蛇入洞的!妈的,就是他自己......大浑蛋! 「太紧......放松......」腾蛇的声音几乎是在喉头呼噜地滚动,汗水从额头上不断滚下,滴在帅昭民的胸口上,像小簇的火焰。 为了不想让自己痛,帅昭民也只能低声咒骂著放松身体。 一进一出了几次,两人终於找到能配合的力道,帅昭民大大吐口气,开始享受腾蛇的律动。有力、不单调,在进入深处的时候,不急著退出,而会抵在柔软的点上磨蹭绕圈。 「啊......唔......干!好、好爽......嗯......」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兴奋,柔韧的腰也大方的跟著摆动,偶尔还恶作剧地缩紧内壁,让腾蛇也跟著闷哼。 第二次高潮来的很猛烈,腾蛇狠狠顶动他的敏感点,让他再也没有馀力去反击,身体无力地挂在紧绷的强壮肩头,吞咽不及的唾沫从唇角滑下。 「啊啊──」高亢的呻吟嘶哑地跟著精液一起吐出,帅昭民全身抖得停不了,抱著腾蛇的手指在强壮的後背上留下血痕。 似乎也被他高潮时紧缩的内壁给夹的把守不住,腾蛇发出兴奋的低吼,又用力顶了几下後,迅速退出他的身体,滚烫的精液撒在圆润的臀肉上,很快失去温度,顺著曲线往下滑...... 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只是紧抱著对方,胸口贴至著胸口,心跳的频率慢慢变的接近。 「为什麽跟费奇上床?」过了许久,帅昭民才终於有力气开口,他懒洋洋地靠在腾蛇怀中,臀上的精液不断往下滴,有点不舒服。 不过,好奇心还是凌驾一切。他看过腾蛇跟费奇的床戏,那时候的腾蛇好像没有这麽激动......隐性的M体质?他跟费奇最大的不同就是又咬又抓吧。 「为什麽不上?当一个人说爱你,而你不能拒绝的时候。」腾蛇扭著唇笑了,恶意而且残忍。 「你想说,我也做了同样的事吗?」白了他一眼,帅昭民把脸贴进被自己咬的青青紫紫的颈窝里。「你真是个扭曲的混帐。」 腾蛇只是笑,环在他腰上的手牢牢收紧。 ---- 终於结束了(擦汗) 平行线--39 对於年轻力盛的男人来说,如果很?f又裸体,二十分钟前才刚大战完一场现在还抱在 一起磨蹭,重开战事是很理所当然的。 嫌沙发上有点窄,腰又软得不太好使力,当帅昭民发现贴著自己臀部的性器开始硬起时,他当机立断跳下腾蛇的大腿。 「上床。」抓过放在一边的眼镜架上,当清楚的看到腾蛇身上布满的咬痕、抓痕跟精液留下的痕迹时,就算是帅昭民还是脸红了。 「帅律师,我真喜欢你的直率!」听起来是反话,腾蛇嗤嗤笑著,握著他的手站起身,肌肉在舒展收缩的时候,总是异常的迷人。 唇很自然的又贴合在一起,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床铺移动,唇却舍不得分开。不看路的後果就是帅昭民的後膝撞上大理石桌,翻倒了花瓶人也坐倒在桌子上。 腾蛇很迅速地将身体卡进他双腿间,有力的臂膀往下架起他的腿。这个姿势其实双方都不太舒服,帅昭民只剩後腰的一小部分还靠在冰凉的桌面上,腾蛇则向前趴伏几乎是半蹲。 做爱搞得像极限运动......帅昭民咬了下口中翻搅的舌,来不及拒绝就被进入了。 到底一共做了几次?谁都不会在这种时候无聊到去计算次数,反正最後终於回到床上做完了,两个人也睡翻了。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暗暗,落地窗的窗帘是拉上的,所以连外面的灯火星光也都看不到,还有点迷糊的大脑随著黑暗摇?U著,有种分不清楚梦或现实的迟钝。 吐口气,腰很酸肌肉也因为过度运动而稍微疼痛,帅昭民还摸索著将床头的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现在让他觉得非常刺眼。 「你醒了。」冷淡的声音不是出自他背後的温暖身躯,环在腰上的手臂在他移动的时候微微收紧,但没有清醒的感觉。 腾蛇当然会比他累,干嘛那麽爱挑战奇怪的动作,害他的腰椎有点吃不消。 搔搔细柔的发,他摸呀摸的闭著眼在床头上抓了半天找不到眼镜,一只柔软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向上翻,塞了东西进他的掌心。 「掉在床脚了。」很悦耳的轻柔细语,隐约带著一点落寞,他架上眼镜果然看到穿著白色洋装的美女,端正的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 「娑罗小姐。」他点点头,因为腾蛇抱得很紧,让他的移动空间有限,所以他只调整了下枕头的角度,让自己可以靠得比较舒服。 「帅先生,你喜欢腾蛇吗?」娑罗倒是莫名贴心的调整了自己的位置,让两人的视线可以对上,但那双在阴影中的眼眸,似乎有些漂移。 「为什麽这麽问?」做爱前,腾蛇似乎有对他告白,但老实说帅昭民并不很放在心上,他不认为两个人之间可以发展出「爱情」。 他对腾蛇有冲动,但欲望跟情爱完全不能混为一谈,他分得很清楚,活到今年都35岁了,又不是十几岁情窦初开的笨蛋小鬼。 而他也相信腾蛇同样分的清楚,爱情跟依赖是不同的感情,在他身上腾蛇想找得恐怕只是一个解放的出口,不管是身体上或心情上。 「他是个小可怜,亚历山大叔叔从来没有真心的爱过他。」冷淡的声音稍稍提高,听得出她对「亚历山大叔叔」的不谅解。 可是帅昭民对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兴趣。他已经知道腾蛇跟父母的关系都很淡薄,还被父亲的遗言给束缚住了,就算知道腾蛇父亲原来叫做「亚历山大」也并不会变得更有趣。 他讨厌莫名其妙被倾倒垃圾,也对别人的家务事没有兴趣。 干律师太久,什麽狗屁倒灶的家庭内幕没看过?对不起,他是个不打算浪费同情心的成年人。 「娑罗小姐,我想我对腾蛇先生的过去已经有相当程度的了解,您无须再一次叙述这个古老的故事。」 他还有点想睡,腾蛇温热的呼吸又贴近了肩窝一些,暖暖的吹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温度非常宜人。 「你并不了解。」娑罗的眼眯了下,美丽的脸庞隐约有些扭曲。「帅先生,这件事情我尚未告诉腾蛇,但我想他大概已经猜到了。」 话题突然转移,帅昭民只回了个哈欠。 妈的,当年他是不是应该去读神学院才对?怎麽这家子这麽爱找他倾诉?美国没有教堂吗?干!关他屁事啊! 「我跟饕餮、朱雀都不是偶然来到美国,我们是为了腾蛇。」废话! 「不好意思,娑罗小姐,假如可以的话能请您直接说重点吗?」老是把一件事情东绕绕、西转转的,他又不是在看电影,这些「起承转合」实在很他妈的烦。 对他的态度似乎颇不以为然,娑罗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紧捏起,秀气的眉微微上吊。「帅先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重点。」 回以乾笑,帅昭民绝对不同意这句话。 首先,他们这些继承人候选人来到美国,除了为腾蛇之外,难道还是为了来参观自由女神像吗?说不定有,也许还打算去第五大道购物,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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