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五指,按住门缝:“现在走不了。” 吕空昀垂下眼睛,瞟了眼眼前的颈环,下面隐约露出深红色的一角。敲诈者居然两种产品叠戴。谨慎与不谨慎矛盾地叠加在一起。怕发情,但不怕死。 吕空昀:“别忘了你的主人现在‘易感期加被下药’,当着那些人,你怎么可能出得去。” “你是吕空昀,想干什么不行。”敲诈者说,“随便找个借口,说我不合口味不就完了。” 吕空昀:“然后呢。换个人进来吗。” 敲诈者一愣。 “然后你也给我回家。”敲诈者眉头蹙起来了,转身抬头面对他,重重拍他的肩膀:“这是命令。这不是你该有的生活,别他妈跟外面的人胡搞。” 为了展示威胁的严肃性,敲诈者抽出衣服下摆,露出一小节精干的腰腹还有一段手铐的寒光。 “不听话长官会让你好好反省。”敲诈者语气急躁,咬牙切齿地威胁,然后对着他做了个双手被绑起的手势。 第21章 一团糟的吕医生 湿淋淋的Omega冲出房间,捂着脸跑掉了。 “” 由于乌云的离开,而稍微有些温度回升的包房,立刻又陷入安静。大家面面相觑,先是陈见反应过来,站起身。但他没有去追那个Omega,而是先去小房间看吕空昀。因为根据他和吕家老二这个事儿b短暂的接触所产生的有限了解,陈见觉得,问题在于此人。 陈见站在小房间门口,往里张望,高羽汀也跟了上来。俩人看见吕空昀正对着墙上挂满的各式道具站着。 陈见问:“吕主任,怎么了?” 吕空昀回头看了他一眼,顿了下,边把领口的扣子系上边回答:“他满足不了我。” 果然。 陈见说:“那还是叫小光过来陪你吧?” 小光是那个做腺体手术的Alpha。 “不用。”吕空昀摇摇头,然后拿起墙上那副毛茸茸的手铐。那个手铐的毛毛是很浅很浅的肉粉色,每只镯上面还有一只竖着的猫耳朵。 他拿在手里揉了揉。 “这个是在哪儿买的。” “”陈见说,“那我不太清楚。喜欢你直接拿走用就行啊。” 吕空昀再次摇头,挂了回去:“我自己买。我要买新的。” 陈见:“” 事儿b本b。 后面一个远远地探着头的服侍者小心地说:“那个S之家有专门的供货商,提供设计样式,保证品质和安全。外面是买不到的。” 陈见立刻回头看她:“去问问仓库有没有库存,赶紧拿个新的过来。” 吕空昀掏出卡包:“多少钱?” 陈见摆手:“天呢,吕主任别开玩笑了,这玩意儿咱们之间还算帐未免滑稽了。” 吕空昀掏出信用卡,递给他身边那个服侍者:“应该的。毛玩具,包间费,还有酒水钱,一起算了吧。” “要除了你下药那瓶。”他说。 虞小文上了车的副驾驶。 “这头套真你爹扎得慌。”他一股脑扯掉假发发套颈环还有耳机。 周围并没有人回应他,于是他扭头看那些同事。主驾的陈子寒,后座的徐杰,还有另外一个同事,都在用沉痛的表情看着他。 “嗯?” 陈子寒伸手想打开头顶小灯,但犹豫一下,缩回了手。 “你受苦了。”陈组长说。 虞小文摸了下脸颊:“挨一嘴巴而已,对警察来说皮外伤都算不上吧。” 陈组长欲言又止。 “哥。”徐杰揉揉红眼睛,“我对不起你。不该让你回去。” “你算老几。还他妈你让。”虞小文又打量一圈默哀群众:“行了。真被做什么能出来这么快?不就给啃了两口么。其实感觉不错,我很喜欢。快开车,我好困要下班回家睡觉。” 陈子寒:“局长说如果你情绪受到影响,他打算额外再给你补点加班费。” 虞小文:“静下来想想,我这心里确实开始有点难受了。” 太累了。虞小文本来前些天就没休息好,今天又加班到深夜,简直不是他这病体能承受的。一到家,他拿湿毛巾擦了把脸,就立刻甩掉拖鞋把人扔在了床上。 好困。好累。 今天,任务取得了很大的突破。很圆满。 任务 耳朵里再次重放了浴室的水声,还有另一种更清晰的水声。 虞小文身子立刻再次条件反射地发软,蜷缩起腿弯,用脚趾扣住被单。 他咬了下嘴唇。 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把手机拿到眼前眯眼看。 是受害者发来的微信。哦差点忘了验收每晚任务。 这位敲诈者立刻微笑着点开聊天框。不过,不是熟悉而又冷淡的四个字,而是一条很短的语音。 这么晚,他有什么要说的吗。 虞小文想了想,按了播放。 “晚安,甜心。” 受害者的声音很好听,温和又平静。 “”虞小文的手指和心都收紧了。 他脑子空了一会儿,又按了一次。 “晚安,甜心。” 又按了一次。 “晚安,甜心。” 又按了一次。 “晚安,甜心。” 然后他把脸转到枕头里去,手机按在胸口,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接着他感受到了脸上的热水还有鼻腔的堵塞,但他没动,随自己在枕头里被窒息到有点眩晕。 他感到对死亡的恐惧。 湿冷沉重的情绪浸透了他。 过了会儿,他矫情够了,就把脸露出来,用床头的手纸擦了擦。 擦完了脸,虞小文又躺回被窝里,回了个心心过去。对方当然不会再回。虞小文把手机放到一边,用被子盖好自己。过了会儿,他把手伸出被窝,抓到手机,点亮。看着那条很短的语音。 他闭上眼睛,把手机放到脸的正对面,很靠近的地方,又点一次。 “晚安,甜心。”受害者的声音说。 “晚安呐。”虞小文说。 吕空昀坐在家里的凳子上,面对着桌子上的毛毛手铐,把手指关节放到了犬齿下。他感觉尖锐带给他的疼痛。 这是什么。自己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回家。 家里除了牙刷好像没有什么带毛的东西。这并不是自己的风格。 药效逐渐开始消退,而各种药物的对冲和不良反应开始加重。他突然站起来冲向厕所,对着马桶呕吐起来。 “呕!” 他吐得很难受,让他想到那些烂泥一样的醉鬼。这种同质感很不好,于是他坚持直起身板扶着马桶。他吐完一波,皱着眉,按太阳穴,搓脸,按压人中,抢救自己。 然后他呼吸了两口气,掏出手机。他的眼前光影飘忽,很不容易才打开了微信,却无法用指尖抓住那些字母。于是他只能平复呼吸,发了条语音:“晚安,甜心。” 很快敲诈者就发来了一个微信表情。这证明他应该是没有在工作,已经顺利到家了。 做完了被敲诈日常,他又联系高羽汀。他拨通语音,告诉了高羽汀今晚他的用药种类和剂量。 对面漫长的沉默后,说:“你要死吗。” “怎么抢救一下。”他直入主题。 “先吐干净吧。多喝水。什么药也没法吃了。你现在什么药也不能吃。” “我知道。有没有什么替代疗法。”吕空昀说,“我感觉我体内化学物质水平失去控制了。我感觉我很快就要变成疯狗了。口水会顺着下巴淌到腿上那种。” 高羽汀:“抑制手环也没用了吧。” 吕空昀:“嗯。” 沉默。 高羽汀:“等着药物对冲的反应过了,你的易感期会反弹性爆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之前有个S级的小子,就是爆发得很严重,在家里治疗的时候没控制住,把全家啃了一遍,到他哥那直接按倒强行结了个番。后来他哥跑去出家,他还抓回来给” “呕!”高医生的听筒里爆发出激烈的呕吐声,他不得不拿得离耳朵远了点。 “你知道我现在反胃跟我说这个什么意思。”吕空昀边给痉挛的喉管按摩,边皱着脸按下了冲水键。 “我是告诉你,不要接触任何人。哪怕是家人。”高羽汀想了下,又说,“除了你的易感对象。” 吕空昀没说话。 “我以为去S之家是解决问题,结果你是去创造问题的。”即使对方是吕家人,高医生也不得不产生了闷气。 “吕主任,你也是医生,明知道自己抑制水平已经报警为什么还胡搞自己的身体?不想去S之家可以不去的,我只是建议,可不是逼你的。你突然说要去,还非要立刻就去,然后又那样搅合得别人下不来台。我真的不明白。” 吕空昀:“” 如果今天敲诈者被姓丁的军官缠住。或者带敲诈者进去小房间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Alpha。 吕空昀攥了下马桶圈上的指尖。 就算是他同事想要救他。在军官遍地的S之家的地盘,在这个动物世界,维护法律和正义的机器,同维护国家权力的机器,是没有可比性的。 真蠢。 也许是信息素已经开始在汹涌了。人坏掉了。特别的不高兴。 现在不仅军校培训肯定去不成,连日常工作都要请假了。 一团糟。真的是一团糟。 “如果不是特别特别讨厌你的易感对象,你就妥协勉强用一下吧。这是大自然给你的唯一解药。”对方迟迟不回答自己的疑问,高羽汀就另说道,“我不是ABO的神,真的没法帮你了。” “我讨厌。”吕空昀磨了下犬齿,说,“希望再也不见到最好。” 高羽汀很少听到他说这么情绪化的语言,大概是易感期即将爆发导致的。 过了会儿,高医生突然说:“哎,你知道信息素的欺诈性代偿吗?” 吕空昀停顿几秒,回答:“嗯。模拟体液交换过程,欺骗Alpha本能产生安抚效果,是一些Alpha安抚类抑制产品的理论依据。” “那你能不能搞到你易感对象的那个呢。”高医生说,“花钱买也行。你可以试试。万一有用,你去不上培训但至少过几天能复工。” 案情有所突破,三小队立了大功。对目标的跟踪任务交给了另一队,上午收拾完材料,三小队被放了今明共一天半的假,并由局长掏钱请大家去海边团建半日加海鲜一顿。 烈日炎炎,虞小文躺在椰子树下的躺椅上,怀抱着一只椰子。徐杰和几位同事在海边,有家的带了老婆孩子来,一堆人跑来跑去的,很热闹。 这个椰子太甜了,比上次和受害者喝的好喝很多。虞小文看向自己的沙滩短裤。这是上次强迫受害者“约会”的时候买的。 可惜那次由于追捕小偷,绝大部分“约会”计划都被取消了。 他想到这,立刻掏出手机,给受害者发信息。 艹:变本加厉的敲诈:进度1%。查询任务内容请回复 艹:不回复请看下图 艹: 受害者:说 艹:明天我放假。陪我吧 受害者没回复。 虞小文啧了一声,调整倒计时,时间骤减。然后他截图,再次发给对方。 这次受害者回复了:你能不能来我家一趟。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受害者:你乔装打扮下,到门口发信息我会让警卫给你开门 受害者:谢谢你了 谢谢我? 虞小文用手指头用力搓搓眉毛。 打字:什么时候 受害者:现在。行不行。在忙吗 虞小文生命时间有限,只能优先最优先的事。于是他毅然放弃了和相亲相爱的同事的团建,立刻非常重色轻友地跑去了橙园。去橙园前,他在海边冲澡处快速冲了澡,在药店买了块深红色抑制贴贴上。 他抱着新买的两颗椰子,在受害者独栋房子的门口,敲门。 手刚一接触到门板门就开了,于是虞小文立刻举着椰子退了一步。接着,受害者出现在面前。他带着止咬器,脸色不是一般的差。 虞小文愣了,轻声问:“你怎么了” 眼光向下,他看见对方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带着一副毛毛的 粉色的。上面还有小耳朵。 “咳。”眼珠慢慢飞向上方。但最终还是回到了那对毛毛耳朵,以及医生那双可以看到手腕血管的骨节分明的手上。 顺着虞小文的眼神,受害者也低下了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然后又抬头看着他,淡然且虚弱地说道:“我现在很危险。为你好。” 受害者后退一步:“进来吧。” 第22章 关键人物。 敲诈者打量吕空昀半天,才慢慢走进房间。房间里都是吕空昀信息素的味道。吕空昀看见敲诈者弯腰小心地把两颗椰子放到桌上后,立刻就伸手碰了下后颈,确认自己的抑制贴贴好了。 看他这个动作,吕空昀突然想到第一次在敲诈者家,自己有多笃定地说“在我面前你不必带这种东西”。 眩晕感加重。他抬起手臂扶住身边的置物架,另一只手也被迫一起拎了起来。 “你生病了?”敲诈者回身,摘掉头上遮脸用的的鸭舌帽,揉了一把被压扁的头发。他苍白的脸颊似乎也由于托着椰子行走了很长一段路,而稍微有些红晕。 吕空昀没吭声。他走到桌旁想拿起玻璃水杯。可他这辈子从来没被拷过,双手一扫,杯子脱手,迅速向下坠落。 敲诈者迅捷地伸出手,在杯子落地之前捞住了它。 吕空昀再次在心里使用了脏话。 他问:“你刚那个倒计时。” 敲诈者握着杯子直起身:“你已经回了我信息,所以我重置过了。放心吧。” “嗯。”吕空昀用鼻子出了一声。 敲诈者轻蹙起眉头,无声地前倾身体,认真打量着吕空昀,浅色眼珠在睫毛的光线下闪动。 吕空昀感觉到潮湿的头发搭在眉眼上方,让他本就不清晰的视线更加迷蒙。于是他慢吞吞地眨眨眼,头重脚轻地靠近易感对象。 敲诈者眼皮颤抖了两下,直立起腰板。歪头说:“宿,宿醉?这么严重?你不是用了咳,很多产品吗。没用?你这医生也,也不行呀。” 吕空昀于是转身到沙发旁边坐下。敲诈者立刻坐在他身边,把手中的杯子递给他。吕空昀伸出手指握住杯子,敲诈者灵活地与对方的手指错开,转而托起杯底。 然后说:“喝吧我帮你托着。” 吕空昀低头看着两只不同方位拿住杯子的手。 然后他抬起眼睛,盯住敲诈者的嘴唇,并把水杯里的吸管送进止咬器的缝隙,吸了起来。 两人沉默了一阵。吕空昀吐掉吸管,说:“我要变成疯狗了。” 敲诈者愣了下,问:“什么?” 吕空昀:“由于某些原因,我易感期要爆发了。很严重。” 他看着略微瞪大了眼睛的敲诈者,迟疑片刻,又说:“我需要帮助。” 敲诈者仍看着他,轻微地点头,似乎是在指示他继续说下去。 体内的感觉随着易感对象的到来,逐渐翻涌,那个在吕空昀心底浇油的工具从勺子变成了桶。他没时间周旋,直入主题:“简单说,Alpha易感期就是想发情,生很多很多的小狗。易感期爆发,就是Alpha失去理智,发疯地想生很多很多小狗,必须要用Omega的身体解决这种兽性的生育需求。” “”敲诈者看着他,另一只手在腿上,逐渐抓紧。 “但我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来欺骗这种生理需求。那就需要取用Omega的体液。”吕空昀说,“易感对象的自然最好。” “”敲诈者松开手指,且换了另一种眼神审视他。然后往后靠了一点。 他表情像是在思索。然后抬着下巴问道:“那你为什么找我?” 吕空昀被他说得愣了一瞬,然后绷直嘴角,眼睛也眯起来。敲诈者看着他的表情,笑了声,似乎在嘲讽:“因为我流得多?还是你舍不得找呃!” 吕空昀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卡住对方的脖子按倒在了沙发上。手铐链子发出轻盈声响,他瞬间又回了神,低头看敲诈者。敲诈者的眼角已经红了。 他默默放开了对方,轻吐一口气:“对不起。我现在很难自控。你不要故意招我。” 他轻擦了下敲诈者的眼角,在指尖碾了碾,舔了下尖牙:“现在不是你玩的时候。我认真的。你愿意就帮,不愿意就立刻离开我家。” “现在,立刻,做决定。”他缓着呼吸说,“帮我,或者赶紧走。” 敲诈者把手臂放在眼睛上。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敲诈者放下手臂,眨眨仍然泛红的眼睛:“怎么帮。” “”吕空昀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顿了下,先说:“谢谢。” “谢个屁。真特么沉,你赶紧起来。” 敲诈者抖动了几下嘴唇,然后语调抬高了点,“你还在我身上趴着我会误会你想直接用我生你的小狗呢。” 吕空昀立刻咬着嘴巴从他身上爬起来,并着双腿坐到一边。然后,他站起身,去把准备好的道具箱推过来,再次坐下。 他拿起一根包着包装袋的试管,解释:“这个取前面的体液。你应该熟练。” 拿出两枚短粗如小量杯的:“这个是辅助性的体液。看你情况收集。” “这个用来取后面的体液。”他取出最长的一根试管,“这个最重要。” 他把手指悬空放在敲诈者腹部上,指示并讲解道:“这里是生殖腔。越靠近生殖腔取得体液,信息素浓度越有效。”他又把手指滑向下一段,指示:“所以试管至少要进到这里才有效果。” 他看看敲诈者,又说道:“如果生殖腔通道狭窄,就到这就可以,不用再深。怕你会痛。” 听了他这句,敲诈者面色变得意外,想开口说什么,吕空昀又说道:“你愿意帮我,我不会让你吃亏。你想要什么报酬可以提前跟我说。” 其实,自己被弄到这个地步完全是敲诈者的错,这是敲诈者该做的。 如果敲诈者想要借题发挥,吕空昀甚至想要上点以牙还牙的手段,胁迫这个专门坑自己的坏家伙配合。但敲诈者这么自然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吕空昀的自尊心反而令他说出了这种礼貌的客套话。 敲诈者目光定了两秒,吐出气息:“吕医生,就你这副出诊医师的样儿,真是要易感期爆发了吗?” 吕空昀点头:“是。不处理一定会发疯。要不我也不会找你过来。” 敲诈者继续打量他,最终,大概因为他太过反常的外形而选择了相信。然后拿起试管包装在他头上敲了下。 “吕医生要直接和我做吗。”敲诈者突然说,“那不是更有效吗。” 吕空昀:“” 小狗小狗小狗。生很多的小狗。 “不要。”吕空昀的手铐发出拉扯的响声,“我不是疯狗。” 敲诈者听了这话,一愣,然后笑出声,眼睛里却有些悲伤。也可能是吕空昀精神恍惚产生的错觉。 “可真不愧是我喜欢的吕医生。”敲诈者摘掉后颈的抑制贴,呼吸。 吕空昀:“你干什么?” 敲诈者:“不闻你的信息素,没那么多水给你呀。我的甜心。” 吕空昀的毛手铐再次发出响声。他抬手抓扯了下止咬器。 “谢谢你帮忙。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别再谢了。”敲诈者说:“只是用我产出的废料治病,又他妈不是把肾给你。谢谢谢个没完。” “再说我可是手握你家把柄的敲诈犯。”敲诈者拿起道具箱,用依旧粘稠并且充满揶揄感的语调说着话,“吕医生什么都得听我的。还能给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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