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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微微一出手,便将自己男人稳稳拿捏住了。 当然,美人的伎俩才叫套路,丑女的伎俩那叫惊吓。 苏璃烟天生的美人坯子,不需要小倩那独特的诱人体质,也能吸引不少男人的眼光。 至少娶了苏璃烟两年的陆远,至今仍是甘愿拜倒在石榴裙下,尤爱嗦那大白粉条子。 陆远对苏璃烟的喜欢,从始至终都没有降低半分,正主儿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那冰冰凉、滑溜溜的蛇尾,蛇尾的每一处都是肌肉的完美衔接,那触感与口感给陆远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这人与蛇在一起,相互缠绕,每一次都能让陆远吃得饱饱的。 抛开世俗的偏见,愿意接受半妖族,便会发现其中的乐趣,是人与人之间所不能拥有的。 苏璃烟的弟弟苏昌良就唯独钟爱小倩那竖起来的茸毛长耳朵。 苏璃烟见哥已经上套了,裸脚走到陆远跟前,右腿猛地抬起,来了个站立式的“一字马”。 “媳妇儿,你这,也太棒了吧!”陆远平躺在床上,瞧着床边站着的媳妇儿,劈着“一字马”。 “我的天啊,我忍不住地想要探到媳妇儿你的裙底里。”陆远由衷地感慨道。 从陆远的角度望去,媳妇儿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着嘛。 陆远只觉得自己鼻子湿湿的,用手一抹,是鼻血! 苏璃烟见此,嘿嘿一笑,假装不明白地问道:“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流鼻血呢?” 苏璃烟将右脚缓慢落下,赤脚压在了那高鼓的山坡上,便摩裟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哥?” “足疗?就这个biu倍爽,爽极了!” 陆远明白,媳妇儿今晚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即便明早还要早起去皇都与悦儿成婚。 既然如此,那就来吧! 在陆远与媳妇儿玩游戏的时候。 今日奉天殿前被陆远按在地上的官员,此刻正在永昌侯王府里跪着呢。 那位官员跪着说道:“侯爷,今儿咱瞧得真切,那该死的陆远领着半妖族的女子来了奉天殿。” 永昌侯蓝玉冷眼盯着这位官员,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永昌侯怒拍桌子,骂道:“臭小子,有婆娘,竟然还来掺和,抢了咱的人。” 永昌侯蓝玉的想法就是大义子蓝英与十三公主结亲,再加上本来就有点亲戚关系,也算是亲上加亲。 将自己一众人马捆绑在太子顾标的战车上,将来太子继承大统,家族有望成为朝廷第一超大家族呢。 奈何,陆远这浑小子半路杀出,打乱了永昌侯的所有计划。 冷静后的永昌侯继续说道:“联合众位官员一起参他,参他对皇家不敬!” 跪地官员上半身挺直,拱手说道:“侯爷,您有所不知,前些日子,礼部侍郎当众反驳,被皇上罚了三十廷杖,那场面,血呼啦的,啧啧啧……” 永昌侯看着这官员唏嘘的嘴脸,发出来一声:“嗯?” 此官员听声,连忙住嘴。 “退下吧!”永昌侯摆手道。 官员退门后,暗暗冷呵一声,心里骂道:“什么玩意儿,这是把自己当皇上了,竟然让咱给他办事!” 这话也就心里想想,断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这永昌侯蓝玉可是太子顾标的人,权势、威望滔天,谁敢去触这霉头? 昏暗的房间里,永昌侯蓝玉邪魅一笑,嘟囔着:“上次,咱派人没有杀死你,哪怕这次你娶了悦宁公主,咱也不会让你好过下去的!” 次日丑时,也就是四更天。 躺在床上的苏璃烟推搡着沉睡的陆远,轻声唤着: “哥,该起床了,再不起啊,这迎亲的时辰可就误了呢。” 陆远昨晚劲儿使大了,始终没有打出子弹来,所以就跟苏璃烟玩了很久。 这半妖族的需求可真是难以满足呢,尤其是那方面的运动本就极为消耗体力。 倒是苏璃烟只顾自己躺平,唯一消耗体力的地方就是那悦耳般的蛇鸣声,这可把苏璃烟喂得饱饱的,可累坏了陆远。 陆远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子,背对着苏璃烟,吐字不清地说道:“这才刚四更天吧,媳妇儿,就让咱睡一会儿吧。” 说完,陆远又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苏璃烟担心哥会迟到,柔软的手,就抓挠在陆远的腚上,留下五道浅浅的红印儿。 吃痛的陆远顿时清醒了许多,翻身看着枕边人,委屈巴巴地说道:“媳妇儿,你好狠的心呢,今天是咱娶偏房还是你娶偏房啊?” 苏璃烟的这番操作,整得陆远都有点自我怀疑了。 苏璃烟捏着陆远的嘴,一字一字顿着说:“今儿,再迟到,皇帝那里你都过不去!” 陆远是一点儿都没听进耳朵里,一直盯着苏璃烟身上的美肉儿直勾勾地看,流着哈喇子,说道:“可真白啊!” 好家伙,前几个时辰,刚让你吃了,咋还惦记着呢? 男人的贤者时间就这么短嘛? 苏璃烟见此,只好将二人身上的被子一把扯了过来,自己在捏着被子打了几个圈儿。 被抢走被子的陆远,身上一块遮羞布也没有。 陆远不是怕让媳妇儿看,只是这初冬的天气,房间里并不暖和。 尤其是,上一秒还在暖洋洋的被窝里,下一秒就好像掉进了冰水里。 陆远只好将床尾的衣裳扯来,套在身上。 裹挟着被子的苏璃烟见此,心中乐开了花儿,自己男人可真听话呢。 躲在被窝的苏璃烟出言提醒道:“哥,今儿穿婚服!” 陆远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说道:“我知道啊,一会儿找人帮咱穿一下,总不能现在就把人叫进来帮咱穿吧。” 苏璃烟捂紧被子,撅嘴说道:“不能叫进来,俺还没有穿衣服嘞!” 是啊,此次外出,陆远也没带个女丫鬟在身边,叫人来搭把手穿婚服的话,也就只能叫自己的亲信了。 神凌帝国的贵族或大官穿的婚服比较复杂一些,不是简单直接套身上就可以了。 “哥,咱可以帮你穿啊!” “你?快拉倒吧,这么冷的天,出了被窝小心冻着。”陆远很是心疼自己媳妇儿。 陆远穿好秋衣秋裤,拍拍苏璃烟身上的棉被,说道:“媳妇儿,天还早,你就美美睡觉儿,等咱把悦儿娶回来!” “嗯嗯!那哥,你去吧。”苏璃烟并没有穿衣起床,只是躺在床上盯着陆远。 天一冷儿,苏璃烟也不爱动弹了,就稀罕躺在暖和点的地方。 陆远拿起桌子上码放整齐的婚服,便出门了。 陆远越过隔壁丈母娘的房间,便走进了亲信的房间。 今儿是侄少爷娶四房的吉日。 陆远的亲信都已经起床了,见侄少爷穿着秋衣秋裤就推门而入,正欲行礼便被陆远打断了。 陆远说道:“来,哥几个,帮咱把这婚服穿上。” “好的,侄少爷!” 几名亲信便围绕着陆远开始穿婚服,系纽扣,整理衣角...... 一名亲信问道:“侄少爷,今儿,我们干什么啊?” 陆远想了想,“咱也不是很清楚,这样吧,还跟以前一样,一半的人留在驿馆照顾俺媳妇儿和娘,一半的人混在迎亲队伍里,随咱进皇都!” 几名亲信听后,两眼直放光儿。 以前啊,就是泰宁城赵府的一名小小府卫,哪曾想还能跟着侄少爷进一趟皇都呢。 皇都是什么地方? 是多少普通平民百姓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方。 陆远见几人兴奋的样子,系上脖子处的纽扣,说道:“行了,别乐着了,花钱雇的专业迎亲队伍来了没?” 一名站在房间窗户旁的亲信吆喝道:“来了,来了,迎亲队伍来了!” 第247章 陆远翻身骑上大洋马,胸前系一大红花,便开始出发了。 刚一起步,花钱雇的专业迎亲队伍,唢呐一响就被陆远给拦了下来。 陆远回首说道:“先别吹了,这离着皇都还远着呢,留点力气吧。” 这是担心四更天,扰民! 陆远等人一路上很是顺利地就来到了皇都门口。 此刻,天已经要亮了。 沿途,陆远能够感受到不少路人都是些本领高强的家伙儿,估摸都是朝廷鹰爪锦衣卫。 皇都大门比以往开的时间要早上很多,门口守卫也没有阻拦陆远的迎亲队伍。 陆远进门之前,是时候奏乐舞曲了,说道:“奏乐!” 迎接队伍跟着陆远的大洋马,吹吹打打地便进了皇都大门。 皇都门口守卫看着走进去的迎亲队伍,对着同行私语道:“现在都这么卷了嘛?行者、天师都来干迎亲这种活儿了嘛?” 这名守卫说的正是混在迎亲队伍里的陆远亲信。 另一名守卫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帝国初立,经济不景气,咱也别天天抱怨在此站岗了,咱起码还是铁饭碗呢,同样都是行者、天师,咱比他们强多了。” “可不是咋滴!” 皇都门口的守卫很是同情混在迎亲队伍里的行者、天师。 陆远的亲信每年拿到的薪俸是皇都守卫的十几倍不止,即便是这样,在老百姓眼里,没吃上皇粮,就是不务正业! 这种吃皇粮的思想,以前有,现在有,将来也会有。 陆远的迎亲队伍之所以不用让守卫检查便可以放行,不是因为朝廷对陆远的放心。 恰恰相反,皇都今天的守卫比原来多了整整三倍。 皇都禁卫军每隔两米便站一人,城墙之上更是站满了披甲、挎剑、执枪的禁卫军。 六人为一队的锦衣卫在皇都各处来回巡逻。 南镇抚司和北镇抚司的精锐,都聚集在皇都内。 陆远就认识那么几个锦衣卫管理层,南镇抚司中卫千户姜淮、北镇抚司东卫千户王晓杰都在皇都内带队巡逻。 由此可见,还没有人敢在皇都内造势呢,这陆远带的二三十号人根本就没有盘查的必要性嘛。 今天,皇都内文武百官、各地藩王世子、天朝宫和乐神观的老道们都会来参加悦宁公主的婚礼。 不必要的形式上该省省,可这人气也一点不省呢。 在陆远到来之前,文武百官陆陆续续已经来一大半了。 陆远等人刚进入皇都不久,便迎面走来一群礼仪太监,是司礼监的人。 这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主管,就是皇帝贴身老太监,跟陆远走得很是亲近。 这老太监可太有眼力劲了,知道皇帝欣赏陆远,对待陆远可是极好的。 陆远对皇帝的贴身太监倒不排斥,毕竟将来有啥事也可能会用到人家。 走来的这群礼仪太监,领头的并不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主管,想来这老太监正陪在皇帝身边呢。 领头的礼仪太监主动牵起陆远所骑马儿的缰绳,恭敬地说道:“驸马,皇都里不兴这敲锣打鼓的。” 昨天,陆远来奉天殿彩排,什么流程都已经做到心中有数了,唯独这迎亲队伍疏忽了。 陆远从太监口中知晓皇家联姻,重在昨儿彩排的各种仪式。 这迎亲队伍吹唢呐、敲锣打鼓的,都是民间有钱人家用的排场,在皇家面前就有点不上台面了。 这结婚雇的迎亲队伍,竟然不上牌面? 民间有钱人家才雇迎亲队伍的好不好。 这穷苦人家能凑钱买辆自行车,便可以将新娘子托回家了。 陆远挥手让迎亲队伍停止吹奏,让众人跟在陆远的身后。 待陆远望见奉天殿时,为首的太监又说道:“驸马,请下马,前面再骑马过去,实属大不敬了。” 这新郎官接亲还不能骑马,跟民间习俗真是不一样呢。 陆远翻身下马,太监伸出就去摘陆远胸前的大红花。 陆远退后一步,说道:“这是何意?” “驸马,有所不知,一会儿随悦宁公主祭拜列祖,这胸前花结是不能戴的。” 陆远听此,心里直呼“好家伙,咱哪里做得不合适的,能不能一口气都说完啊! 让咱骑马领着迎亲队伍,这不是让咱‘光腚儿拉磨——转圈儿丢人’吗?” 陆远摘掉胸前大红花,孤身一人便随太监们走到奉天殿门前不远处。 陆远的迎亲队伍们被另外的太监带走了。 此刻的顾紫悦正在奉天殿门前等着陆远呢。 奉天殿前两侧,乌泱泱的全是人,红袍、蓝袍、藏青袍...... 一打眼儿望去,全是人头,可现场却出奇的安静。 每个人就像那缩脖缩脑、听话的鹌鹑似的,闹不出一点杂音。 陆远倒觉得自己像一只披着衣服的猴儿,而这些文武百官就站在两侧观行一只会站立行走的猴儿。 这种大场面,让陆远都有一点不适应呢。 “陆兄、陆兄......” 人群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场地,甚至还显得有点刺耳呢。 人群中开始涌动,众人齐刷刷探着身子,都瞧着伸手呐喊之人。 众人皆好奇,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如此庄严的一幕,竟然还敢大声喧哗。 循着众人瞅着的方向,这太容易发现声音的来源了。 陆远一瞧,竟然是燕王次子顾高煦在吆喝,旁边还站着燕王世子顾高炽。 顾高煦还是老样子,一点模样也没有变化。 顾高炽瞧着瘦了一些,脸色红润,血气也上来了,身子骨比原来强多了,这还是陆远给的治疗丹起了效果。 对于燕王次子顾高煦的到来,陆远还是颇感意外的。 而且,这小子还知道陆远和顾紫悦全部事情,等会仪式结束,见面会不会有一丝尴尬呢? 陆远单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直摇头,心里想着:“这小子,怎么也来了,还是这般,言行举止轻佻,一点儿不注意场合,当真是不怕皇帝再打他屁股啊!” 人家都喊自己名字了,陆远总不能假装听不见、看不见吧。 陆远向其招招手。 在顾高煦的另一侧,站着一个紧咬着后槽牙的藩王儿子,此人是鲁王六子顾肇廉。 此次,皇帝让各藩王的世子前来参加悦宁公主大婚,按理说顾高煦、顾肇廉并非藩王世子,不在邀请之列。 顾高煦与陆远有私交,这燕王顾棣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顾高煦跟着大哥顾高炽来了。 这顾肇廉也是向自己老爹鲁王,死皮赖脸地要来。 鲁王为人老实,耐不住六子软磨硬泡,便允许了六子顾肇廉随鲁王世子前来。 这鲁王六子乃庶出,与陆远是有私仇的。 一年前,陆远携苏璃烟娘俩,经过鲁王封地时,一群拘灵师辱骂苏璃烟娘俩,陆远亲信在侄少爷默许下,开枪击杀了对方。 死者正是顾肇廉的小舅子,后来因为此事,顾肇廉新进门的娘子大吵大闹,并让沿途土匪截杀陆远,却也以失败告终。 再后来,顾肇廉的娘子因不能为亲弟弟报仇,整日郁郁寡欢,不久前病逝了。 这让本想息事宁人的顾肇廉,将此事都算到了陆远的头上,恨透了陆远。 此刻的陆远只顾着与顾高煦打着招呼,全然不认识站在一旁的鲁王六子顾肇廉,之前两人素未谋面。 陆远得罪的恐不止此一人,相比之下,这鲁王六子顾肇廉与其他势力相比就逊色了不少。 奉天殿的另一侧,便是永昌侯率领的众义子。 此次永昌侯率领来的众义子,人数多达几十人呢,各个英武霸气。 永昌侯蓝玉因陆远打乱其计划,也是怀恨在心。 不仅如此,这天朝宫老道们也都知道了陆远手里有着天朝宫的镇宫宝剑,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眼前的小伙子,可是得到了皇帝顾元璋的欣赏,天朝宫也不好再明抢回来。 再怎么说,天朝宫也是受到朝廷管治,皇帝一个不开心就能派出军队围剿了这千年道观。 当然,陆远出来混的,也不能只得罪人啊。 锦衣卫的部分管理层、燕王一家、乐神观、古阳观等一众势力,与陆远的关系还是极好的。 尤其是燕王顾棣,陆远还是其门客之一呢,是那种燕王礼贤下士求来的上宾。 陆远仿佛置身在一个巨大的漩涡内,稍不注意,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陆远并不依附任何一方势力,更多的还是相信手底下的人和枪炮。 最重要的一点,陆远将来如何应对眼前的各种事情,指定是离不开悦儿的爹,也就是当朝皇帝顾元璋。 只要皇帝愿意,这一众势力在皇家面前,却又显得并非那么重要。 在众目睽睽之下,陆远和顾紫悦按照昨日的流程走了一遍。 过来今夜,顾紫悦就是陆远的女人了。 如果方便,新手上路的顾紫悦,面对老司机陆远,可以体会一下“爆浆”的感觉。 陆远在皇都这段时间里,一群悍匪大白天的突然袭击了苏璃烟所在的驿馆。 这群悍匪并没有靠近驿馆,只是站在远处山坡上,居高临下。 射出的漫天火箭引得驿馆燃烧起熊熊大火。 留守在驿馆四周的亲信、府卫冲杀过去的时候,早就没了悍匪的人影。 今日皇都郊区正是守卫薄弱的时候,这群悍匪才敢悍然袭击苏璃烟所在的驿馆。 悍匪并没有抢货杀人之意,这样做的目的纯属是恶心人的,或许说是给某人一个下马威。 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冲着陆远等人来的。 苏璃烟和苏璃烟娘两人站在驿馆外,看着大火焚烧着驿馆,便拦住了正要追出去的亲信、府卫。 “救火要紧!”苏璃烟喊道。 众亲信、府卫只好停下追击的脚步,便同路人们扑救起火来。 驿馆的火势很大,冒出滚滚浓烟,火借风势,熏得众人睁不开眼。 这里没有自来水或水泵供水,仅有的几缸水不足以扑灭驿馆的火。 驿馆是保不住了。 驿馆掌柜的冲进驿馆,在柜台下面一顿翻找和捯饬,抱起一挺大的木箱子便往外跑。 房梁木头被烧断,眼见就要砸到驿馆掌柜的头上,这要是砸下去,神仙难救。 眼疾手快的苏璃烟娘单掌拍出,强大气流将房梁木头击成两截儿。 一旁的苏璃烟便使出悬浮术将驿馆掌柜甩了出来。 驿馆掌柜见救自己的是半妖族,很受感动。 掌柜的噗通跪倒在苏璃烟娘俩跟前,猛地磕了几个头儿,说道:“感谢恩人们的救命之恩!” 苏璃烟将其扶起,说道:“掌柜的,不用谢咱,快去救火吧。” “嗯!”驿馆掌柜的起身,便去扑火了。 苏璃烟问着娘:“娘,哥今天去皇都娶悦儿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苏璃烟遇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男人,自己的安危永远都没有自己男人重要。 今儿,驿馆发生这种事情,苏璃烟担心有人会对自己男人不利。 苏璃烟娘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在皇都内,能有什么事情呢?” “也是,只要哥平平安安就好。” 纵火的悍匪也不纠缠,放完火便开溜,可还没溜多远,便被一众身穿布衣的路人们拦住去路, 悍匪头子,骑在马上,指着路人们骂道:“给老子闪开,要不然老子活劈了你们。” 路人们没有一丝胆怯,非但没让,还向其逐步靠近。 意识到不妙的悍匪头子嚷了一句:“兄弟们,抄家伙,是锦衣卫!” 伪装成路人的锦衣卫们丝毫不客气,从腰部抽出软剑便冲刺而来。 不少悍匪连马刀都没有拔出,就被劈刺在地。 一盏茶的功夫,锦衣卫便将悍匪悉数逮捕,只有少数的悍匪一命呜呼。 众锦衣卫将悍匪们五花大绑起来。 一名锦衣卫擦拭着手中的软剑,说道:“咱大人,真是有先见之明,让我等在此守候,当真是逮着大鱼了。” 另一名锦衣卫说道:“可不是嘛,最近啊,这皇城郊外可不安宁,上次咱听说了,东卫千户王大人,因失职挨了板子呢。” 被捆绑住的悍匪头子,打断两人说话:“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只顾自己聊天啊?” 被打断说话的锦衣卫朝着头部就是一个重锤,说道:“闭嘴!你这倒灶的玩意儿~” 第248章 被一记重锤砸在头上的悍匪头子,只觉得的脑袋晕乎乎的。 另一名锦衣卫说道:“你这,下手挺重呢,这可都是咱们的赏钱呢。万一打死了,可就没钱了呢。” 给悍匪头子一记重锤的锦衣卫说道:“咱们就要在这里蹲守,多数兄弟都在皇都里呢,他们巡巡逻,便少不了赏钱呢。” “这倒也是。”听这话的锦衣卫想想的确不公平了些,转身对着悍匪头子又是一个大逼兜。 “你们......” 心中不忿的锦衣卫,只能拿这帮悍匪出气。 悍匪头子抗议道:“你们,你们这是暴力执法!” “呦呵,你一个悍匪还知道‘暴力执法’?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暴不暴!” 一名锦衣卫对着悍匪头子一个锁喉,并将其摔倒在地。 另一名锦衣卫参与进来,上前用脚使劲儿踹着,嘴里嘟囔着: “暴不暴?暴不暴......” 这滑稽的一幕,引得四周的锦衣卫哈哈大笑。 “嗖嗖嗖......” 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劲弩射出的数道箭矢穿胸而过。 正踢着悍匪头子的两名锦衣卫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 眼睛睁得老大,口角渗出鲜血,便倒地气绝身亡。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不少锦衣卫和被捆绑住的悍匪纷纷中箭倒地。 “敌袭!有敌袭!”反应过来的锦衣卫呐喊道。 剩余的五名锦衣卫,扑倒在地,以地上的尸首为盾牌,抵挡着远处射来的箭矢。 这些锦衣卫都是乔装打扮,并没有可以抵御弓箭的武器。 而那些被束缚住的悍匪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几轮齐射下来,身上数不清的窟窿眼,生前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活着的锦衣卫,心中无比清楚,这是遇到高手了,使用的弓箭都不是市面上可以流通的。 之前被拎倒在地的悍匪头子,扑腾着双脚,使劲儿地划着,寻找掩体,心里想着: “奶奶的,这都是谁跟谁啊,怎么乱杀人呢。” 很快,一批蒙面人骑着战马冲刺而来。 匍匐在地的锦衣卫,起身与之近距离迎战。 同等实力下,骑兵对上步兵,简直是手拿把掐。 一杆杆长长的镰钩枪收割着锦衣卫的命。 一把镰钩枪划破悍匪头子身上的绳索,踢了一下,说道:“起来,别躺着了!” 悍匪头子连忙起身,身上的灰土都没来得及拍,只瞧得满地尸首。 要知道这些地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这些手拿镰钩枪的蒙面人无差别屠戮的。 即便如此,孤身一人的悍匪头子也不敢露出半点不悦之情。 悍匪头子拱手道:“多谢几位爷儿相救!” 蒙面人直接问道:“事办妥了嘛?” 悍匪头子再次拱手弯腰说道:“爷儿,放心,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指定不会有任何纰漏!” “还有一处纰漏。”蒙面人说道。 “什么纰漏?” 泚...... “现在没了,我们走!”蒙面人翻身上马,疾驰远去! 片刻后。 待另一队锦衣卫赶到时,现场没有一个能喘气的。 “快!上报给千户大人!”一名锦衣卫嚷道。 皇都内,陆远和顾紫悦已经都忙完了。 顾高煦走到二人身前,笑着说道:“陆兄,今日这个打扮真是俊俏呢,都快赶上咱了。” 穿着婚服的顾紫悦抢话道:“没大没小,这是陆姑父!” 顾紫悦是皇帝的小女儿,顾高煦是燕王顾棣次子,两人之间是姑侄关系。 只是这顾紫悦还比顾高煦小上几岁呢。 顾高煦从来不叫顾紫悦姑姑,只有私下里,磨不过她,才勉为其难叫上一声。 “这......”顾高煦挠挠头,面露难色。 陆远在一旁戏虐地看到,时不时用眼神逗着顾高煦。 反倒是一旁的顾高炽拱手说道:“恭喜悦宁公主今日大婚,咱当晚辈的特来祝贺!” 顾紫悦连连应道,还踩了顾高煦一脚,凑前近身说道:“你这个侄子就不如人家懂礼貌些。” “悦儿!”马皇后在一旁叫道。 顾紫悦闻声而去。 顾高煦一把扯住陆远的衣裳,说道:“陆兄,好久不见,咱一会儿喝点啊?” 陆远拂去顾高煦的手,又拍拍肩膀,明显感受到顾高煦的身板比以前更结实了。 陆远语重心长地说道:“贤侄,咱要跟着你姑喝酒打一圈儿,回头细聊,赶明儿姑父请你喝酒!” 顾高煦被一本正经的陆远说得一愣一愣,弯腰说道:“好的,姑......呸呸呸,陆兄,你先忙!” “哈哈哈......”陆远大笑几声,便随悦儿而去。 顾高煦看着大哥,说道:“大哥,这......是不是欺负人了?” 顾高炽不语,只是拍拍肩膀,便去吃席了。 “昔日,以兄弟相论,现在竟然比咱高一个辈分了,真该死啊!”顾高煦嘴里絮叨着,郁闷地找人吃席聊天了。 皇城郊外驿馆被焚、锦衣卫被袭杀一事,很快就报到了北镇抚司镇抚使耳朵里。 北镇抚使镇抚使先是一愣儿,十几秒的纠结后,便将此事汇报给了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将此事压了下来,说道:“派人将现场处理掉,此事要等到悦宁公主大婚后再提!” 北镇抚使镇抚使见上司发话,便吩咐了下去。 陆远喝得有点微熏儿,多是替悦儿当了酒。 “缘主,老道是天朝宫主持,前些日子,天朝宫大长老多有冒犯,还请宽恕啊!”一名白胡子白眉毛的老道士端着茶水说道。 陆远之前并未见过此老道,与天朝宫孔大长老倒是熟得很,此人觊觎陆远手中的天师剑,明面儿抢过。 天朝宫大长老并没有来,可能怕与陆远相见有点儿尴尬吧。 今天这个公主大婚,天朝宫、乐神观主持都是来了。 陆远醉醺醺地说道:“无妨,不碍事的,赶明儿咱登门拜访!” “那就恭候缘主了!”天朝宫主持笑呵呵说道。 二人碰杯,将杯中酒(茶)喝下肚。 不远处的乐神观主持见天朝宫那老家伙儿抢了先,心中暗骂一句:“牛鼻子老道!” 待天朝宫主持走后,乐神观主持携大长老紧随其后,便凑了上去。 “长老!贫道乃乐神观主持,上次来我观中,未曾见到,实属遗憾!”乐神观主持捧着酒杯而来。 又是一位白胡子白眉毛的老道士,瞧着年纪不比刚才那位小。 乐神观大长老亦是捧着酒杯,喊了一声:“陆长老!” 陆远则是举起酒杯遮住半边脸,小声说道: “主持、大长老,咱有道教长老令这事可别对外说啊,也别再当着众人面叫咱长老了,怪不好意思的。” 这里的长老是尊称,是道教长老,不是某个道观的长老,两者地位千差万别。 乐神观主持手里也有一枚道教长老令,别的道观见到后,尊称一声“长老”也是没有错的。 “小友儿,说得对,贫道今后注意些。”乐神观主持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表现得很是和蔼。 陆远与两位捧杯时,疑惑问道:“二位,能喝酒?” 怕不是酒肉道士吧。 乐神观主持一饮而尽,笑呵呵说道:“酒肉穿肠过,老祖心中留哪~” 陆远应道:“还是前辈看得通透呢~” “小友儿,过誉了!” ...... 整个皇都上上下下,忙碌了一天,众大臣之间推杯换盏。 时间也不早了,陆远便要带着悦宁公主出皇都了。 司礼监的太监早早告诉了陆远,生怕驸马再出差错,丢了面子。 皇城内十王府大街上,右边第三家就是为小两口儿准备的府邸,府邸门口张挂红绸,很好相认的。 这府邸就是悦宁公主出嫁后,可在皇城内暂行居住的场所。 陆远在皇城内没有房子,堂堂一国公主总不能跟着睡驿馆吧。 当然,顾紫悦嫁给陆远后,是要回泰宁城的,指定不会在皇城久居,且今后无召不得入皇都面圣。 临出皇都前,顾紫悦与父皇、母后一一分别,双眼含泪,嘴角颤抖,不知想要说些什么。 或许,只有到了出嫁这一刻,顾紫悦才会明白自己还有很多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想说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想说自己有多少不舍?想说自己已经长大懂事了?...... 顾紫悦想说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最后都化为两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皇都内。 以前的顾紫悦总是喜欢偷偷摸摸儿溜出皇都,迷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 可到了今日,大婚之礼结束后,便要随自己男人踏出皇都大门。 那步一旦踏出,想要再回来,可就难喽~ 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后的日子是甜是苦,顾紫悦都要自己承受着。 一家人心往一块儿使,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何况陆远又不是一个穷小子。 “父皇、母后,咱走了。父皇,还望保重龙体。母后,一定要按时吃饭,勿念。”顾紫悦临行前,哽咽地说道。 皇帝并没有说什么,跟往常一样摸摸女儿的头。 皇后强忍心中不舍,拉着女儿的手,说道:“在外,若是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记得一定要告诉父皇、母后啊。” “放心吧,咱会的!”顾紫悦应道。 陆远立于一旁,坚定拱手说道:“请皇上、皇后放心,微臣一定视公主为掌上明珠,不会让公主受半点委屈。” 皇上听后很是欣慰,拍拍陆远肩膀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去吧。” 再次拜过后,顾紫悦翻身上了马车,随着陆远的迎亲车队,缓缓驶出了皇都。 皇城街道上,全是凑热闹的平民百姓,有弯腰、有拱手的,就是没有敢指指点点的。 陆远的车队刚驶出皇都大门不远处。 骑着大洋马儿的陆远就远远瞧见了自己媳妇儿挽着丈母娘的胳膊,立于街道一侧。 其余的亲信和府卫挎着腰刀,围在娘俩儿身边。 “这不对啊!媳妇儿和娘怎么会在皇都门口等着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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