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背,说道:“好了,别装死了,走了!” 依然迷糊的啸天,强装没事儿一样,踉踉跄跄站起来,小声说道:“大哥,你家小祖宗,可走了,简直要命啊!” “好了,咱教育她了,下次不会了,咱今天请你吃烤乳猪!”陆远说道。 本来今日,啸天差点成为烤乳猪的。 听到这里,啸天有了些精气神,说道:“可以啊!走走走!” “着什么急,要等到中午呢!” “嘿嘿嘿......” 陆远将啸天领回自己房间,交给媳妇儿后,就去安排人员准备去皇都的事情了。 此次去皇都,陆远选择让六名亲信陪同,并从武堂里调用了大天师、拘灵师、天师各两名,这些人都是陆远值得信任的。 皇都人才济济,形形色色的人太多,陆远不得不做好万全准备。 有一点值得诟病的就是身为朝廷四品官员,能有大天师做保镖的也就是陆远能够做到了。 没办法,谁让陆远这么有钱呢,还都是正规渠道来的钱财,皇帝不会计较这些就好了。 关于去皇都的事情,陆远已经征求了啸天的个人意愿,啸天并不乐意去皇都。 啸天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小车过于颠簸,与其颠沛流离、长途跋涉,待在赵府里有吃有喝的简直是不二之选啊。 陆远的丈母娘听说,姑爷此次出门是要去皇都。 苏璃烟娘再三纠结后,抱着蹦蹦来到陆远和苏璃烟的房间,对着女儿提出想要再去一次皇都。 上次去皇都,是因为苏璃烟娘掐算到马皇后即将离世,想去送送。 后来马皇后被陆远诊治好了。 现在去皇都,有一种类似“还愿”的感觉,就想再离马皇后近一次,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这种想法,陆远也是能够理解的,就像穿越前陆远农村老家的父母想去首都看看一样。 苏璃烟娘很少提出请求的,既然提了出来,陆远这个当姑爷的,就不会拒绝的。 可是,蹦蹦还是需要有人来照顾啊。 陆远跟媳妇儿说的意思,可以带上蹦蹦,这样一家四口儿一起去皇都。 苏璃烟觉得蹦蹦太小,并不适合长途跋涉。 苏璃烟认为此次去皇都,应该跟上次一样,只会在皇都住上几天。 现在有了小车,来回路上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苏璃烟对着陆远说道:“哥~要不这次你就带着娘去吧,咱在家中等你回来。” 陆远回答道:“这怎么可以呢,没有你在咱身边,咱会失眠的。” 苏璃烟娇羞道:“哥~胡说什么呢,娘还在这里呢。” 苏璃烟娘笑着说道:“不碍事的,都是自家人,这没啥啊!” 苏璃烟见娘这么说了,也就没在这个方面深究,说道:“我在家照顾蹦蹦就好啊,你们早去早回就是了。” 陆远想了想,如果只是在皇都待几天的话,那这段时间算下来也不会很长吧。 最终陆远同意了媳妇儿的想法,就是由陆远带亲信、府卫,协同丈母娘一起前往皇都。 午饭时,胖大叔已经做了满满一桌饭菜。 开饭前,蹦蹦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对啸天进行了道歉。 啸天呲牙咧嘴地表示着原谅了蹦蹦的孩童之举。 对于平头哥来说,愤怒时呲牙咧嘴,高兴时呲牙咧嘴,并没有什么明显区别。 除了陆远和苏璃烟,众人皆以为啸天就是一只普通的平头哥。 蹦蹦的表现,获得众人一致赞扬,“蹦蹦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蹦蹦听后,高兴地直拍巴掌,咿咿呀呀地开心极了。 啸天作为动物,是不能上桌吃饭的,陆远特意给做了吃饭的小桌子,弄些新碗,给足了啸天排面。 陆远从烤乳猪上撕下一只前猪蹄给了啸天。 小倩问道:“姐夫~你对啸天还挺上心的呢,照顾得很周到。” 陆远笑着说道:“这小家伙儿就爱吃烤肉嘞。” 饭后,陆远就要去往皇都了。 陆远与赵姨、宋姨、媳妇儿等人一一告别,然后由陆远和六名亲信驾驶七辆小车,副驾驶位均坐满了人。 陆远的丈母娘自然是坐陆远所在的小车了。 听说陆远今日出发的几名锦衣卫骑着大马一早来到了赵府门口等待。 此刻,这几名锦衣卫正跟在车队的后面,待陆远寒暄完后,就出发前往皇都。 一名锦衣卫对着领头的锦衣卫说道:“大哥,这陆大人开着这玩意儿去皇都啊!” 领头的锦衣卫拂了拂手中的绣春刀,说道:“管陆大人用什么方式去皇都呢,咱把皇命传达到了,护送陆大人到皇都,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这几名锦衣卫都是北镇抚司的人,比起南镇抚司那些天师、拘灵师,北镇抚司都是军人出身,耍得各种武器。 “大哥......”第一个开口的锦衣卫还想说些什么。 不耐烦的锦衣卫头领说道:“大什么大,什么时候婆婆妈妈,顾虑这么多了!” 陆远等人上车后,启动车辆,随着灵石向小车提供着源源不断的能量,七辆小车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呸呸呸......”车队后的几名锦衣卫吐着嘴里的沙土。 “大哥,我想说的就是前几日让我们吃沙土的就是陆大人的车队,他们的车队我们跟不上啊!”刚才开口的锦衣卫说道。 “你早踏马说啊,哥儿几个我们快跟上!” 领头的锦衣卫,抡起马鞭抽在了马腚上,马儿吃痛撩起了前蹄子,嘶叫一声,就开始奔跑起来。 坐在陆远副驾驶的苏璃烟娘,看着姑爷娴熟的驾驶技术,夸赞道:“咱姑爷好本事,这小车跑起来可真比马、自行车快多了。” 陆远驾驶着小车,说道:“是啊,娘,这玩意儿只需要灵石催动,不费人力!” 苏璃烟娘说道:“咱听说,赵府的灵石矿已经被朝廷征缴了?这以后灵石用完了咋办,买?” “买?不会的,娘。”陆远紧握着方向盘,顿了一口气说道:“在这之前,赵府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最后三个月开采的灵石都存放在泰宁城厂子仓库里,够赵府用上几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副驾驶位置上,媳妇儿换成了丈母娘,陆远一时还有点不适应呢。 之前走南闯北的都是苏璃烟陪在身边,要是晚上想嗦蛇尾了,苏璃烟都是有求必应,从不拒绝的。 陆远心中想着:“但愿,这次去皇都能够顺利一些吧,皇帝老儿最好是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召见我,这样也好早去早回的。” 一路上,陆远的丈母娘也是无微不至地伺候着姑爷,整得陆远都怪不好意思地,陆远每次都会说:“谢谢娘,我自己来就好!” 苏璃烟娘很是淳朴,给陆远递水递饭的,好生照顾着姑爷。 在丈母娘的照顾下,陆远只负责开好头车,带领亲信、府卫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皇都。 数日的功夫儿,陆远等人就已经进入了皇城地界儿。 而跟随陆远的那几名锦衣卫才刚刚走出齐鲁省。 “大哥,这陆大人走到哪了?我们好像跟丢了!” “废话!第一天,我们就跟丢了!” 第220章 陆远等人进入皇都地界后,便寻了一家较大的驿馆住下。 驿馆掌柜的见十多人涌了进来,喜上眉梢,从柜台后面小跑了出来,弯腰陪笑,亲自伺候着。 “哟,几位爷,快里面请,屋里暖和着呢。小李子,腾些地方给几位爷落落脚。” 驿馆掌柜的很是有眼力劲儿地上前伺候着。 出行十几名保镖跟随的,不是皇亲国戚、朝廷官员就是商贾富人。 能开得起这么大的驿馆,要么朝廷里有人,要么老掌柜的是个机灵鬼儿。 掌柜的说道:“几位爷,打尖还是住店?” 陆远说道:“住店,上等厢房,大软床,两人一间就可以,数数。” 陆远说完,旁边的丈母娘眉头紧锁一下,这两人一间,我跟姑爷睡啊? “哦,不,再多要一间!”陆远立马补充道。 陆远出门在外,还以为领着的是自己媳妇儿呢,换了领丈母娘出门,还不适应呢。 驿馆掌柜的说道:“好的!小邓子,你们几个把二楼的房间都寻一遍,上等房间都留出来。” “好的,掌柜的。”二楼一名伙计儿探出脑袋来,冲着一楼的掌柜回应道。 掌柜的转脸笑着说道:“几位爷,这边请!尝尝咱店里的招牌菜,厢房一会儿就给腾出来。” “掌柜的,我们这些人分四桌,上等的酒、好吃的菜尽管上,不差钱儿。”陆远说完,掏了几锭银两递给了掌柜的,然后扶着丈母娘寻着一处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 一名伙计儿小声嘀咕了一句:“不知是谁家少爷出门,如此奇怪的癖好,小牛吃老草!” 也难怪伙计儿误会,苏璃烟娘显年轻,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会猜测是陆远的长辈。 声音虽小,陆远却听得真切。 陆远听后,朝着那名伙计儿狠狠瞪了一眼,散发出的威压使得驿馆伙计儿小腿肚子直打颤,还有种大小便失禁的感觉。 真的要绷不住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掌柜的走到陆远和伙计儿之间,遮挡住了陆远的视线。 掌柜的对那名伙计儿踢了一脚,小声怒喝道:“还不快去干活!” 这一脚不要紧儿,直接让伙计儿拉裤兜里面了。 那名伙计儿托盘捂着下面,夹着腚扭扭捏捏地往后院溜了。 掌柜的站在原地,在鼻子处扇扇风,嘟囔了一句:“这小子吃啥了,放的屁真臭!” 至此,陆远也就不再为难那名小伙计儿。 饭菜上来后,陆远为丈母娘夹着菜,说道:“娘,已经进入皇都地界了。” 苏璃烟娘应道:“那你岂不是能够见到皇帝了?” 苏璃烟娘可没有见过皇帝,毕竟皇帝又不认识苏璃烟娘,怎么会见她呢? “这次来,是锦衣卫传的口谕,那几名锦衣卫被咱甩后面去了,没有人领我面圣啊。”陆远夹着菜,很是随意说着。 反正我人到了,接引的人没来,跟咱有啥关系呢? 苏璃烟娘有点担心地说道:“他们跟丢了,找不到我们怎么办啊?岂不是没有人来引路了?” 陆远满不在意地说道:“娘,估摸起码还需要几日,那几名锦衣卫才能跟上来吧,咱就在这里等着就好,凭借他们的情报能力,很容易找到我们的,这一点是不用担心的。” “娘,吃完了我们就上楼休息吧,这几日,路上也颠簸了一些,好好休息。” 苏璃烟娘回应道:“好啊,咱就在这里等着吧,吃完饭后,一会儿咱就把车后备箱的包袱拿下来。” “娘,放心吧,包袱啥的,一会儿咱让你给你送上去。” 饭后,驿馆小伙计儿帮着陆远的亲信、府卫把包袱搬到二楼厢房。 安置妥当之后,陆远等人便回房间休息了。 陆远将大哥大电话给了丈母娘,丈母娘要是惦记女儿外孙了,也方便与家里人联系。 当天傍晚,皇帝那边就已经收到了锦衣卫传送的情报,是南镇抚司锦衣卫递交的情报。 皇帝已然知晓陆远来到了皇城,比预计的时间要早上数天。 最有意思的一点是,去给陆远传递口谕的,北镇抚司锦衣卫竟然才刚出齐鲁省。 也就是说被召见的人到了天子脚下,传口谕的人还在被召见人的老家,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将情报往书桌上一甩,自言自语道:“这锦衣卫办事,真是拉跨。既然人已经来了,就在皇城先好好玩上几天吧。” 第二日,清晨。 几名赶路的商客在一楼吃着早点,说着今日皇城赶大集,要早早去占一席之地,贩卖的东西也能卖上一些好价钱。 陆远听后,觉得一直在驿馆里待着也怪无聊的,上次来皇城都没有好好转转,不如趁此机会瞧瞧热闹。 有的地方赶大集,不仅仅是买卖商品,还有不少杂耍唱戏的呢。 一般都是上午赶大集,下午和晚上就有搭台唱戏的,附近的人都会拿着自家的马扎凳来看戏。 看戏是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了吧,锣鼓一响,无论有没有看客,这戏都要唱完。 一半是唱给人听的,一半是唱给鬼听的。 陆远叩着丈母娘的门,说道:“娘,今日无事,我们进城逛逛如何啊?” 苏璃烟娘整理下衣服,打开房门将姑爷迎了进来。 陆远坐下后,重复了刚才的话。 苏璃烟娘很少有机会在大地方逛逛,欣然同意,说道:“姑爷,稍等一会儿,咱准备下。” 陆远起身说道:“好啊,咱一会儿驿馆门口等你。” 陆远只带了两名亲信,在驿馆门口等待。 除了几名人留守驿馆外,其余人都被放出去玩了。 苏璃烟娘提溜着裙子下着台阶,走到了驿馆门口。 只见苏璃烟娘身着上衣下裙,盘起长发,插着发簪,修着眉妆,抹着水粉,打扮得非常大方得体。 陆远见此,都忍不住夸上一句:“娘,今天打扮得真漂亮呢!” 苏璃烟娘听后,脸色微红说道:“今日逛皇城,虽年老色衰,但也想打扮好一些。” 陆远随即回道:“娘,这是哪里的话。” “对哦,还要谢谢姑爷给的两枚养颜丹呢,咱现在都觉得脸上皮肤紧俏了不少呢。”苏璃烟娘摸着自己的脸蛋,开心地说道。 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很在乎自己容貌的。 陆远给的养颜丹,的确发挥了不少作用呢。 当然,苏璃烟娘这身打扮,是陆远和苏璃烟前段时间外出的时候,在赵府中宋美琴闲着无聊就教苏璃烟娘怎么打扮。 要不咱说,跟什么样人在一起就容易变成什么样的人呢。 苏璃烟娘如果一直待在长流村,接触的都是农村妇女,干的都是农活,操着一口麻溜儿的方言,一辈子就只能是个农村妇女形象。 自打来了赵府,久而久之,举止、言语、穿着也越来越有富人范儿了。 苏璃烟娘虽在农村干了十几年农活,架不住容貌长相底子好,要不然也不能生出如此妖艳的苏璃烟啊。 苏璃烟娘是半妖族,同样都在农田里风吹日晒,比隔壁李大婶儿要显得年轻一些,皮肤也会好一些。 还有陆远给的养颜丹,配合着宋美琴的指导,苏璃烟娘学会打扮自己了。 现在跟着姑爷出去,不会让人觉得是陆远的奶娘、下人之类的,将陆远误认为是小牛、苏璃烟娘是老草也不为过的。 陆远所在的驿馆,紧靠着官道,离着皇城还有数里地之远。 皇帝住在皇都里,皇都坐落在皇城里,好比故宫在京城一样的关系。 陆远四人还没走到皇城呢,就见路上远处几名道长正在欺负一对母女。 陆远凭借耳力,可以听清楚远处几人的对话。 路边的那对母女穿得破破烂烂的,摊前有一麻袋,里面装了不少东西。 一名道长出言不逊道:“老妇,这长果,就当是孝敬我们了,也是你们的荣幸。” 老妇死死拽住身前一麻袋子护在胸口处,求饶道:“道长,道长,这是咱卖钱的,娃他爹病了,还需要钱治病呢。” “要钱?俺们买东西从来不付钱的!”一名道长说道。 老妇的女儿挽着老妇的胳膊,喊着:“道长,行行好!这长果,若真是想要,哪怕是少给点钱也好啊!” “没有!” ...... 陆远四人很快就要走到跟前了。 陆远掂量着眼前的这几人,三名道长在欺负一对母女。 此地离着皇城不远了,四下却鲜有村落,虽说靠近官道,但却不是一个叫卖的好地方。 想要买些东西,最好的去处应该是皇城大街啊。 瞧着妇女身旁并无推车之类的,想来是背着一麻袋长果走了不少路吧。 苏璃烟娘见不得农村人被欺负,征求着陆远的想法:“姑爷,帮帮这对可怜的妇女吧。” 陆远小声说道:“娘,咱先不管,不清不楚的,等弄明白了再考虑是否出手相助吧。” 苏璃烟娘见此,也就没有说话。 陆远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现什么情况都不了解。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 神凌帝国,如此严格的朝廷法律,还有人当众抢夺他人财物,多少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陆远等人走到对方身边时,并没有出言相劝,自顾自地走着,眼见就要从这群人身边走过去了。 那位年轻女子突然出声阻拦道:“好心的大哥、大姐帮帮我们吧,这几位道长抢我们的东西,都是辛苦种的。” 一听女子张口叫住自己,陆远顿时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真是躲都躲不过去的样子。 无奈,陆远等人停下脚步。 苏璃烟娘先是开口说道:“几位道长,何故抢他人东西?” “抢?笑话!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在抢了?退一边去,莫挨老子。”一名道长头也不回地说道,态度极为嚣张跋扈。 听此,两名亲信抽出腰间的宝剑,剑指几名道长。 抽剑的金属碰撞声,引起了道长们的注意。 另一名道长出面说道:“几位,跟你们关系不大,我师弟刚才说话比较冲,劝你们还是不要管这事吧。” 态度虽比刚才那位道长态度好一些,却好些有限。 陆远冷哼一声,回了一句:“那我走?” “大哥、大姐,帮帮我们。”那位年轻女子企图挽留住陆远等人。 “闭嘴!”一名道长喝止道。 苏璃烟娘有点不乐意了,想上前理论一番,却被陆远伸手拦了下来。 陆远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说道:“道长,放过这对母女,咱这钱就当给观里添些香火钱。” 道长们面面相觑,眼神进行了短暂的交流,一名道长出手将陆远手中的银两拨翻在地。 陆远短暂一愣,头一遭见人对钱不感兴趣的,是不是脑子缺点啥? 这十两银子都不知道能买多少麻袋长果了。 这几名道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分不清楚哪个值钱。 “小子,别以为有几个臭钱,我们就会稀罕,今日观中要做法事,要的就是长果,可不缺你那点银子。”那个嚣张跋扈的道长,态度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缓和。 陆远摊摊手,说道:“那就没得谈喽。” 随后,陆远身后的两名亲信便执剑冲了上去,想要将眼前的三名道长擒拿住。 当然,从刚才见陆远两名亲信抽出宝剑后,还敢拨翻陆远手中的银两。 就说明这几名道长并不怵陆远的两名亲信,起码不是等闲之辈。 这几名道长抽出背后的天师剑,与陆远的亲信激战了一起。 陆远的亲信枪炮玩得溜儿,毕竟受限。 为此,陆远的亲信们近期也有努力修炼武艺,双方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苏璃烟娘将母女俩护在身后,向远处走去,避免因为争斗误伤了这对母女。 “休走!”一名道长与人酣战,也不忘出言阻拦。 陆远站在一旁,为两名亲信掠阵,并未出手相助。 陆远瞧着这三名道长的一招一式,只觉得有些许眼熟。 陆远回想着,自己认识的道长里面,除了龙川道长,就是齐鲁省省城古阳观里的道士了。 这几名道长是出自哪个道观了? “是乐神观的人!” 第221章 陆远看着眼前三名道长的一招一式,所施展的道术是出自乐神观的。 奈何,上次在北方战场,陆远只与天朝宫、乐神观的那帮老道长切磋武艺了,连个朋友都没有。 但凡此刻,陆远能说出一个乐神观老道长的名讳。 也不至于现在跟对方这番缠斗,毕竟人情世故在哪个时代都是行得通的。 好在,陆远的两名亲信都是行者;对方是三名天师,接近大天师的实力。 面对行子或者邪祟,自然是天师更胜一筹;人与人之间的切磋,行者不落下风。 陆远带来的两名亲信配合极为默契,双方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今日陪着丈母娘出来游玩,陆远并不想耽误太多时间。 陆远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感叹:“还是需要咱出手啊。” 陆远纵身一跃,落入众人中间,踢落一名道长手中的天师剑。 另外两名道长见状,便围攻陆远而去,口中似乎念着什么法决。 苏璃烟娘在不远处护着卖长果的那一对母女,喊道:“姑爷,小心点!” 双拳难敌四手,陆远手中没有武器,除了闪避就是踢腿攻击,并没有使用任何法式。 皇城外,为人处世还是要低调一些的,犯不上为了打赢对方就掏家底。 想赢对方,陆远有着不下三种快速制敌手段,最直接的就是一枪一个,“鸡哔你!” “侄少爷,接剑!”一名亲信见侄少爷赤手空拳,便将手中的宝剑扔了出去。 陆远侧身闪避对方的纵劈,并接过亲信扔过来的宝剑。 陆远暗暗调转气运,将力集中于右臂,挥剑而出。 纵劈的那名道长,撤步格挡。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并伴随着金属崩断的声音。 道长手中的天师剑被硬生生劈成了两截儿。 老妇的女儿见陆远将对方剑折断,兴奋地高喊一声:“大哥,好帅!” 老妇拉扯了一下女儿衣角,小声说道:“矜持!” 苏璃烟娘为姑爷感到高兴,自己女儿嫁了一个既能挣钱又有本事的男人,对着妇女说道:“这是咱姑爷!” 老妇应着,什么“年少有为”、“行侠仗义”之类的话,夸赞了好几句,说得苏璃烟娘心里美滋滋的。 这要是自己年轻那会儿,也找那个媒婆给自己相亲个像姑爷这样优秀的男人。 执断剑的道长,停下了进攻脚步,瞧着手中的断剑,面露心疼之色。 手中的天师剑都是观内分配的,这回到观内,是脱不开惩罚的。 另外两名道长见同伴儿的断剑,也不敢冒然上前了。 就此,双方分开,停止了缠斗。 陆远将手中的剑交还给自己的亲信,站在最前侧。 接剑的亲信,拂了拂长袖,用衣袖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宝剑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不见一丝缺口,可见用材、锻造工艺都是极好的。 亲信擦拭着剑,心中想着:“侄少爷给咱的佩剑就是好,这还是咱佩剑第一次亮相呢,真给咱张脸。” 陆远出手的这十数秒时间里,对方三人就已经深知不是陆远的对手了,再打下去丢脸的只会是自己。 那位态度嚣张跋扈的道长,退了两步,还不忘放狠话说道:“你们等着,俺大师兄就在附近,一会儿再来收拾你们。” 陆远没有接话,只是抬起右手比划了一下,示意着对方可以滚蛋了。 这三名道长识趣地疾步离开了。 两名亲信执剑入鞘,在陆远身后拱手说道:“我等负责保护侄少爷安危,还需侄少爷出手解围,是我等无能。” 陆远转身,两手各自托举起两名亲信的抱拳,说道:“你俩个,又不是刚跟着咱,现在还这般客气干嘛!” 两名亲信听此,直腰尴尬笑了笑,说道:“侄少爷教育得对。” “大哥,感谢相救之恩。”老妇的女儿小跑了过来。 陆远先是瞧了丈母娘一眼,然后看向眼前的女子,淡淡说道:“不用谢,应该做的。” 老妇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甚至还要给陆远等人跪一个。 陆远挥挥手,一股无形的气浪阻挡着老妇下跪的双膝,陆远说道:“大婶,客气了。” 陆远将原本打发道长的银两交到了老妇手中,说道:“大婶,这钱你们拿着吧。” 老妇颤抖着双手,略带哽咽地说道:“大人,给多了,这些长果值不了这么多钱。” 老妇的女儿搀扶着老妇,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陆远。 陆远解释道:“这钱是给你们的,这长果我们也不要,这个时候贩卖的都是明年的种子吧,你们留着。” 老妇听后,很是感激,想要再跪下,却被陆远再次阻拦道:“咱不兴这个的。” 苏璃烟娘在一旁劝道:“是啊,大姐,你们就留下吧。” 短暂的寒暄后,陆远等人便与对方告辞。 陆远等人又往前走了几百米,苏璃烟娘开口说道:“真是一对可怜的母女啊。” 陆远笑着说道:“娘,什么时候这般多愁善感了?” 苏璃烟娘叹口气说道:“可能年纪大了,生活好了,心态就变了吧,瞧不得苦命人。” “这是哪里话,娘现在可是越活越年轻啊!”陆远和丈母娘并排走着。 陆远继续说道:“娘,这对妇女可不见得是真母女啊,不过咱还是帮助了她们不是?” 丈母娘不可置信地追问了一句:“怎么可能呢,多可怜呢,要不是咱出手相助,她们的东西就要被那帮道长抢走了。” 苏璃烟娘很是尊敬道长,毕竟是保卫一方百姓的守护者。 只是今日发生之事,有点颠覆苏璃烟娘的认知了。 苏璃烟娘还是太淳朴,情急之下,并没有瞧不出其中很细小的端倪。 陆远反问了一句:“娘,有没有看出妇女两人的年龄?” “年龄?老妇不到五十岁左右,女子二十岁左右,有什么问题吗?”丈母娘想了想,挠了挠盘起的长发,说道。 “咱精通医术,可通过细微的外貌特征推断年龄,别瞧老妇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咱估摸都已经是五十六岁了。”陆远说道。 丈母娘想了想自己二十岁就已经生下苏璃烟了,一般女子都是二十岁左右就会生孩子了。 “难不成不是母女俩?可能老来得子呢,也有可能是婆媳二人呢。”苏璃烟娘说了一句。 “但愿是吧。”陆远说道,希望是自己过于谨慎了。 苏璃烟娘整了整衣裳,狡黠地问道:“姑爷,猜猜咱现在年纪呢。” 陆远端详了一会儿,打趣道:“娘,你别闹,你吃了养颜丹,咱现在根本看不出来嘛。” 什么褶皱、法令纹之类的,都改善了太多,陆远也很难判断出丈母娘的真实年龄。 苏璃烟娘说道:“还不是姑爷的功劳嘛!” “侄少爷,好像有人冲咱们来了!”一名亲信听着后方阵阵马蹄声,提醒道。 陆远等人告别那对母女后,由官道变成了羊肠小道。 不仅仅是想摆脱那几名道长的纠缠,还想感受下羊肠小道的风景,别有一番韵味。 身后,尘土飞扬的马队,很有可能就是冲着陆远等人来的。 陆远回到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咱刚才已经察觉到了,那三个被打跑的道长竟然还敢回来!” 苏璃烟娘听着姑爷的话,挽了挽衣袖,霸气地说道:“让咱来吧!” “娘,说得哪里的话,这种事情还是让咱来吧。”陆远拒绝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骑马而来的人停在了陆远等人的前面,将马儿横在路上。 “大师兄、二师兄,就是这几人,领头的具有大天师实力,刚才打了咱。”一名道长左手捂着刚才打斗过程中被踢肿的嘴,右手指认着陆远。 没错,来的正是一群道长,加上刚才被打跑的那三名道长,一共来了七名道长。 为首的就是三名道长口中的大师兄吧,新来的四名道长都是大天师实力。 “这乐神观实力还真不可小觑,比古阳观的实力要强上不少,随随便便就能引出四名大天师。”陆远心中嘀咕着。 对方的实力,苏璃烟娘也看在眼里,自觉得没有能力同时应付四名大天师,如果自己女儿在的话,局势会明朗一些。 这七名道长都骑在马上,并未下马,拉着缰绳。 马儿呼着热气,低头吃着路边的野草,拦住了陆远等人的去路。 一名大天师听着师弟们的话,说道:“小子,是你打了我们的人?” 陆远抱胸,不屑一顾地说道:“是又如何?怎么,你也想挨揍?尝尝咱的拳脚功夫不成?” 这名大天师,抽出天师剑,指着陆远,正要张口说些什么。 突然一粒黑米飞进了对方口中。 这名大天师反应不及,吞咽了下去。 陆远抱胸,右手大拇指点着小拇指,头也不抬,戏虐地说道:“咱的鼻涕粒,什么味道?” 陆远此话一出,引得两名亲信哈哈大笑。 就连丈母娘都在一侧捂嘴憋笑,“咱姑爷可真是太皮了,这些道长该教育!” 吃黑米粒的大天师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只觉得嗓子有点发咸。 不怪陆远恶心对方,实在是对方无理纠缠。 遇见这种情况,陆远并不想退步。 “二师兄,你没事吧?”几名道长在一旁追问道。 被师弟们安抚的二师兄只觉得挂不住脸,暴怒道:“小子,今日咱要砍杀了你!大师兄、师弟们一起上!” 未等众师兄弟做出回应,只见这位二师兄手握天师剑,纵身一跃,踩着马背,翻身下马,直刺而去。 陆远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说道:“哦?这就请神上身嘛?” “小子,有点眼力劲儿,让你看看我们侍奉的神灵。”二师兄以极快的速度刺了过来。 “侄少爷,快闪开!”两名亲信出言劝道。 苏璃烟娘见此,双手合掌,正欲返祖,想要拦下对方,脑海中响起姑爷的传音:“娘,皇城地界内,尽量不可暴露实力。” 苏璃烟娘听闻,就放下了双手,相信姑爷有能力摆平这这一切。 几名道长调侃道:“这人是不是被吓傻了,竟然愣住了!” 就在陆远还有二三米的距离时,陆远右手从怀中取来一枚金色方形牌。 吊绳缠于陆远食指之上,陆远将金色方形牌悬于自己胸前。 明晃晃的金色方形牌,闪耀着对方的眼睛。 二师兄执剑刺来,定睛一瞧对方手中的令牌,心中惊呼。 二师兄并不能十分笃定陆远手持的是不是心中所想的那种令牌,哪怕是十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二师兄也不敢赌啊。 二师兄直接像一个泄气的皮球,请上身的神灵消弭而去。 此时,想停下脚步已经来不及了,眼见就要刺到令牌上了,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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