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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立即打断了陆远的话。 “打开包袱例行检查!”这名守卫不依不饶道。 当今朝廷都允许半妖族光明正大地与常人生活在一起。 总有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半妖族,这也是半妖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原因。 不是所有的半妖族都有强大的力量可以保护自己。 苏璃烟这一家都是妖孽,返祖后多多少少带点天赋技能。 苏璃烟见状,没有反抗,乖乖地打开包袱的一角,给守卫看着。 守卫色迷迷地看着包袱里粉红色的小衣裳,正是前几日陆远在省城给苏璃烟买的露脐装。 守卫右手握着的长枪倒换在左手上,伸出右手将想去拎那件衣裳。 陆远可不惯这守卫毛病,直接扼住了对方的右手腕。 围在陆远身边的亲信们瞧见这一幕,很有默契地遮挡住了其他几名守卫的视线。 这名守卫被陆远这一抓,愣了一下说道:“你想干什么?” 平日里这名守卫就咋咋呼呼的,其他守卫忙着检查其他路人的背囊,也就没知会这名守卫。 “官爷,这包袱打开也给你看了,几件衣裳而已,就不要抖擞出来了吧。”陆远冷冷地说道。 自己媳妇儿脸皮薄儿,这件露脐装一直都没有穿给陆远看呢。 这个时候,陆远更不允许有人胆敢当众羞辱自己的媳妇儿。 “我、我怀疑里面有违禁之物......”守卫嘟嘟囔囔,还在给自己找借口。 陆远右手轻微加点劲儿,小声说道:“军爷,你可别声张叫人啊,小心我掐断你的手腕。” 陆远这轻微加点劲儿,就已经让这位守卫的右手指动弹不得丝毫,五个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紫了起来。 别看这守卫平日里凶神恶煞的,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只会欺负欺负乡里,作威作福。 这名守卫见陆远不是什么善茬儿,就服软了,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谄媚道:“没有问题,大人请过!” 东昌城下,竟还有这种人存在,可见这当地的官员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陆远看着这种小人作风,真是甄姬他爸不说话——甄姬爸无语! 陆远补充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声张,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说完后,陆远就推开了对方的手,这名守卫后撤了数步才勉强用长枪杵住地,稳住身形。 陆远继续领着媳妇儿往城里走。 陆远走在东昌城内的街道上,路人并不多。 不少店铺还关着门没开业呢,一片萧条的场景。 为数不多的路人低头不语,走路也很急匆匆。 秋风拂过脸颊,更显得荒凉。 苏璃烟不解地问着陆远:“哥,这东昌城不是大城市吗?怎会这般萧条?都没有泰宁城繁华呢。” 陆远回应着:“不应该啊,我找个人问问吧。” 这东昌城用现代的等级可以划分为地级市。 陆远拉住一个急匆匆的赶路人说道:“大叔,这东昌城原来不是这个样子啊,现如今怎么这般了?” 这位大叔,扫视着陆远和苏璃烟两人,见对方年纪轻轻,放下了戒心。 大叔说道:“小伙子,你们是外地的吧,这前些日子,知府被行子嚼碎了,可吓人呢。哎,不说了,我还要去买点官盐,现在谁没事还出门啊。” 陆远看着大叔远去的背影,心里暗骂一句:“你这老皇帝,给咱这是个什么苦差事啊,哪有四品知府被行子吃了的。” 该不会特意给陆远我挖了这个青萝卜坑吧。 先有萝卜还是现有坑,陆远也说不明白,总觉得事出蹊跷必有妖。 陆远只好带着媳妇儿往城中走去。 这朝廷办事的府邸一般都是县城中心位置,往里走准没错。 陆远的亲信们看着街上没有几人,自然而然的就跟陆远再次拉开了很大的距离。 陆远走到府衙门口,见府门大开,两个看门的无精打采地倚靠在府衙门外左右柱子拉着呱。 完全就没把陆远和苏璃烟两人放在眼里,直接把他俩当成了空气。 陆远朝里瞧着,十数名身着朝廷服饰的官员分排坐在大堂两侧。 看着服饰都是些五、六、七、八品的官员,应该就是同知、通判、推官、经历、知事等人。 这些官职又分左右,比如左同知、右同知。 “嘿,这些大小官员凑在一起,倒是齐全。”陆远心里想着。 虽然陆远在泰宁城的时候,不顾政事,都是丢给了自己的小舅子。 但这次上任东昌城知府,陆远还是做了一些功课的。 起码也要知道这府衙是怎么运行的吧。 自己要是纯小白,还不被这些老油条玩死啊。 在陆远眼里,这些同知、通判、推官之类的官职说白了就是给知府打下手的。 毕竟知府所管辖的是几州几县,仅靠一人之力是忙不过来的。 知府执掌一府的政令,总领着各所属县城,凡是朝廷政令、治理百姓、考核下属官吏、征收赋税等一切政务皆是知府的职责。 当然也有一定的职权在内,比如荐举或外放下属官员,选任、升迁道员、盐运使等。 要是没点实权在手里,只会安排下属干活,谁还会把知府放在眼里啊。 就好比某领导,他对你的薪酬又说不上话,还每天指使你干这干那的,心里能舒服、能服这领导吗? 换个领导,对你说:“小李,你去把这件事做了,给你加薪5000元。” 小李屁颠屁颠地回复:“好嘞,领导(大爸)!” 像布政使这样的官职,让陆远当个县城的知县,简直就是一句话的事。 知府也有一定的权力。 陆远心中所想的就是,挑几个得力官员给自己干活,解放自己。 毕竟这对于一个前世坐着地铁上班的他来说,处理公务实在是有点为难他了。 人员管理对陆远来说还是可以的。 陆远在府衙门口找处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掸掸地上的灰尘,便拉着媳妇儿坐了下去。 陆远还从包袱里,拿出两块面饼,一人一块,捏着一口一口有模有样地吃了起来。 旁人看去,这就是一对小夫妻,在这里休憩。 陆远的亲信们则是站在了远处各个街道的路口,有的抱胸张望着,有的无聊踢着脚底下的石头。 侄少爷和侄少奶奶始终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陆远和苏璃烟所在的距离,以二人的听力可以将大堂内这些官员说话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大堂内。 五品官员右同知咳嗽了一声说道:“各位同僚,想必你们也听到了风声,这泰宁城的知县升任为我们的上司知府。” “一个小小知县,竟然还能骑到我们头上。”一个中年男子,是个右推官,啐了一口。 这位右推官在众官员当中没有一丝收敛。 苏璃烟眨眨眼,看着陆远说道:“哥~他们在说你呢。” 陆远点点头,回应道:“这么赶巧,我一来就背后嚼我,不急的进去,先听会吧。” 左同知喝了一声:“不得无礼。” 右同知顺着往下继续说:“算着泰宁城到此的距离,想必还有两日就能来了吧。” 左通判说道:“这,这上任知府一事,我们说不说得?” 右推官抢着话,说道:“说什么说,与我等何干?依我看,打扫打扫街道,把街道上弄得好看点,胡弄下新来的知府得了。” 七品右推官依仗着五品右同知是自家亲戚,怼起六品左通判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 陆远觉得这些人聊的差不过了,再不进去,这些人就要去吃饭了。 陆远抬起腚,拍拍尘土,又拉起了苏璃烟,说道:“好了,咱们进去吧。” 苏璃烟点点头。 陆远拉着苏璃烟就往里面走。 门口拉呱的守卫这才打起精神来,拦路,“干什么的?” “报官!”陆远甩了一句。 朝廷规定,凡上门报官的老百姓,门口守卫一律不得阻拦。 这项规定,一部分老百姓并不知道,只会觉得府衙是神圣之地,遇事不会主动来此处报官。 而,陆远也算当了一年的知县,这点还是懂得。 门口守卫这才放了陆远和苏璃烟两人进去。 大堂内各位官员看着府门走进来的两位年轻人。 右推官脾气就是急,站起身来对着门外嚷嚷道:“哪里来的,去去去,没看到我们忙着吗?” 右同知扫了一眼,只觉得陆远和苏璃烟二人穿衣打扮并非贫苦人家,稳坐在那里。 左同知则是咳嗽了一声,缓缓说道:“有啥事,让人家说完嘛。” “这.....”右推官想说啥,又收了回去。 陆远倒也没搭理这右推官,只顾领着媳妇儿往里走。 推右官见眼前的两个人,吊都没吊他,是极为不悦的。 有的官员坐在椅子上,腚都没抬一下。 有的官员则站起起来,看着陆远二人。 陆远走到众人中间,说道:“我,既为新任东昌知府!” 众人听后一脸惊愕,在他们的官场认知里。 陆远和苏璃烟两人,看起来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 朝廷再不济,也不会派一个如此小年轻的来当知府啊。 没眼力劲的右推官就想把陆远推一边去,说道:“哪来的臭小子,年纪不大,牛皮不小。” 倒也有人听说一年前,新上任的泰宁城知县年纪不大,不过却没人真的见到过。 陆远是不常在泰宁城县衙里的。 陆远反脚踢在了右推官的波棱盖后侧。 推官被这一击,根本站不住脚,“哎呦”一声,直接跪倒在陆远跟前。 这大堂之内,都是一群文官。 面对陆远的这种强硬手段,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大胆,竟敢如此粗鄙!”不少人纷纷谴责陆远,耍着嘴炮。 还有几位年长之人,之乎者也讲着大道理。 陆远是听不懂的! 陆远并不在乎这些为右推官发声之人,刚才在门外观察了许久,这替右推官帮腔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这在陆远看来,上面的人不正,下面的小官小吏都跟着学得戾气很重。 本想着先观察几天的陆远,刚才在府衙门口听得他们这一通叨叨吵吵。 明显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右同知为首,人数占优;一派是以左同知为首,嘴炮都打不过人家。 陆远实在是忍不住这帮人了,这才闯了进来。 “给我拿下!”跪在地上的右推官咬着后槽牙,艰难地蹦出这几个字。 府衙院内的府卫以及门口守卫都一拥而上,执剑或手握长枪指着陆远和苏璃烟。 陆远看着跪在地上仍然不服气的右推官说道:“脚踹不出你屎来,算你拉的干净!” 第184章 一个小小七品右推官,见到四品知府还敢这么嚣张。 陆远自然是不惯病的。 这围在陆远周围的府卫,陆远并不会跟他们一般计较,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陆远单脚踩在七品右推官的后背上,撇了撇自己的衣服,看着众人。 “你们还在等什么啊!”这右推官死鸭子嘴硬,倒是有些骨气。 即便是被踩在脚下,还想着让府卫来搭救他。 府卫正欲向前解救右推官,此刻府衙外冲进了八个人,正是陆远的亲信。 陆远的亲信见陆远走入府衙,也都聚拢在了府衙门口看戏。 众人并没有留意到府衙门口的这些人。 陆远的亲信趁府卫不备,从背后偷袭,一上来就踹翻了好几人。 有的更是正面空手夺白刃。 这些府卫平日里懒散惯了,完全不是陆远亲信的对手。 陆远的亲信,是赵府第一批火枪队,也是一支重点培养训练的队伍。 无论手中是否枪支,现在亦能以一己之力单挑群人。 众位官员看着眼前这一幕,也都乖乖知趣地闭上自己的嘴巴。 这些饱读诗书的文官,只会引用典故或者片面选择老祖宗们的一些言行事迹来劝服他人。 说难听点,就是不停地叨逼叨逼,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 或者是写书、小说抹黑你,这种手段陆远之前也用过,不过是为了给姨儿正名。 这种手段约束的都是有脸皮、有底线的大臣,甚至皇帝。 人家愿意配合这些文官们,还好。 要是遇到太祖皇帝这样的,敢不合作,乱吱声,官都给你杀绝。 对于陆远来说,更不需要配合这些迂腐之人了,自己又不图一世之名,活得洒脱才是王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员们倍感心悸。 右推官的亲戚右同知,刚才还嚣张的气焰已然全无。 反倒是处处被同僚打压的左同知,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府衙内,岂容你们在此胡来!” 陆远仅仅是看了一眼对方,并没有理会他。 这左同知给陆远的初步印象就是一身正气,人不坏,就是迂腐了些。 面对这些不讲理、不懂礼节的同僚,不会像陆远这样使用雷霆手段,反而还会维护这些同僚。 左同知是文人,不会武将那一套。 随着最后一名府卫被陆远亲信踢翻在地,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陆远的亲信拾起被打落在地的武器,将数倍于他们的府卫逼到了墙角。 众府卫或蹲或坐在墙角处,更有甚者抱头求饶。 陆远回头看了一眼,说道:“真是一群鼠兵,一点本事都没有。” 陆远又低头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右推官,拎着对方的耳朵说道:“老子我是新来的知府,你有什么不服?” 即便是自己的耳朵被拧得生疼,右推官还是坚持说道:“不信!” 文官多是通过科举,中举后担任了官职,再凭借人情世故,踩着同僚的肩膀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若真是知府,怎会是这种粗鄙的习武之人呢? 正是陆远这一身略带痞子的气质,让众官员很难相信年纪轻轻的陆远是一名文官。 陆远也不再跟这种死犟的人废话,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牙牌。 这牙牌俗称腰牌,是成对的,另一半存于朝廷,两者相合即可证明为真。 陆远的牙牌是老太监从朝廷带来的,象牙材质,上面有着陆远的基本信息:姓名、官职、工作衙门及几行履历。 神凌帝国的牙牌分为“勋、亲、文、武、乐”五种。 其中公、侯、伯佩戴“勋”字牙牌;驸马、都尉佩戴“亲”字牙牌;文官佩戴“文”字牙牌;武官佩戴“武”字牙牌;教坊司的大臣则佩戴“乐”字牙牌。 陆远的牙牌上刻着一个“文”字。 陆远虽没有饱读过四书五经,但也受过九年义务教育。 随口一句:“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亦或是张口就背:“3.141592653589793......” 所以,陆远自认为还是担得起这个“文”字的。 陆远手捏着牙牌的一角,拍打在右推官的脸上。 “啪、啪、啪、啪......” 陆远继续说道:“可瞧得清楚?” 不止是右推官,就是围在陆远前面的众人看着陆远手中一上一下摆动的牙牌,也认得出是这是知府牙牌。 这时候,谁还敢上前质疑眼前人是个冒牌货。 众位官员纷纷跪倒在地,“下官们不知是知府大人,还望知府大人恕罪。” 被陆远踩在脚下的右推官更是自己扑在了地上,还晃了陆远一下。 “你这家伙,差点晃倒我!”陆远后撤了一步,挺直了身子。 陆远从众人中间穿插了过去。 陆远没有说话,没有一人敢抬起头。 对于跪在地上的这群人,良臣不多,奸臣倒是不少。 暂且让他们跪一会吧。 陆远走到众人身后,又坐在了案牍后面中间的那把椅子上。 这把椅子就是知府坐的。 陆远缓缓开口说道:“既然是误会,大家都起来吧。” 众官员听得知府发话了,才纷纷站起来,拍拍膝盖处的灰土,转身面对着陆远。 陆远的亲信见场面已经控制住了,这才放开了这帮府卫。 陆远的亲信并排站在大堂门口处,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陆远等人,眼睛炯炯有神的瞧着前方。 被打倒在地的众府卫,各个扭动着身子,查看自己的伤势,拾起自己的武器,狼狈地站在一处。 两帮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陆远让一名官员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自己的旁边,示意着媳妇儿坐在这里。 苏璃烟见众官员的眼睛都瞧着自己,多少有点不自在。 苏璃烟低着头走到陆远的旁边,坐了下来。 苏璃烟哪里见的这种架势,十几名官员就在下面,自己跟着男人坐在上面。 苏璃烟在长流村的时候,见过最大的官员就是那腆着大肚皮的村长,整日里摇着蒲团,调戏着村里的寡妇。 哪曾想过见这么多官员啊,这是跟着自己的男人沾光呢。 陆远指着右同知说道:“你说,上任知府怎么死的?” 右同知也是这群人里面最为年长的,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吆喝。 在尊卑有序的时代,谁官大谁说得算。 右同知拱手恭敬地说道:“回大人,上任知府大人是外出体察民情的时候,被什么行子咬断了脖子而亡。” 左通判听着右同知的话,虽然自己的官阶比人家小,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这右同知简直就把陆知府当小孩子糊弄。 左通判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大人,这不是事情的真相。” 陆远看着这位左通判说道:“何为真相?” 左通判这才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尽可能一点不落下地说了出来,还不忘批判下上任知府的错误。 左通判并不知道陆远此人是善是恶,大不了就罢官回家嘛,这有啥。 反正这官当得也憋屈。 良心泯灭,这位左通判做不来的。 陆远从他的口中,才大致了解些。 这上任知府也是个吃拿卡要、吃喝漂赌的家伙。 所谓的体察民情就是哄骗女人。 一天夜里,跟从不知哪里钓来的妖艳女人,玩两个人的牌时,被一只什么凶猛的行子咬死了。 至于具体情况,没有人知道。 因为跟着知府一同去的人,都已没了气息。 那妖艳女人还不知去向了。 陆远没有对两人的说辞做出评判,反倒是乐呵呵地说道:“今天就到此结束吧。” 这新上任的知府,大闹一场,就简简单单问了几句话。 “大人,未曾想大人提前来了,我们已提前预定了酒席,可以让酒楼改改日子,今日为大人接风洗尘。”右同知说道。 陆远起身说道:“刚才门口我俩已经吃过饼子了。长途跋涉有些许疲惫,我就不吃这顿饭了,你们为这位右推官摆宴吧,喝点酒水,也好去去火气。” “都散了吧,那个谁,来个人帮我引路,去后院给咱找间厢房。”陆远搂着苏璃烟的小蛮腰,就往后院走。 一个下官朝着门外招呼一声,门外一下人跑上前,“去,给大人引路去。” 待陆远走后,众官员在大堂内面面相觑,新来的知府丝毫没给各位留面子。 “走吧,各位大人,知府大人不吃,咱不能浪费了不是。”右通判说道。 众官员离开府衙,有的人去吃饭,有的回自己府了。 陆远这次提前几日到达东昌城,打了众官员一个措手不及。 这城内的排场一点都没准备上,还跟新来的知府干了一架,真是出洋相。 陆远这次露面,还不想跟这些官员牵涉太多。 先晾一晾,再做其他打算。 府衙内的房子,装饰装修、摆件儿规格就是高,一张大通铺都可以同时睡四五个人。 陆远瞧着房间内奢侈的摆件儿,问着下人:“这间屋?” 下人接着话说道:“大人,这就是知府大人的住所,房间内的衣裳杂物早早就扔了,里里外外打扫了好几遍,大可放心居住。” 房间内的苏璃烟瞧着木柜上层层的各种瓷器摆件,说道:“哥~这些瓷器好漂亮啊。” 苏璃烟被眼前的这些摆件儿吸引住了。 坐在软绵绵大通铺的陆远说道:“媳妇儿,那些东西可不便宜,就是那木柜都是一整棵红木打造出来的。” 苏璃烟不懂这些,问道:“这些东西怎么滴也要大几十两银子吗?” 陆远满不在乎地说道:“恐怕得几百两吧。” 说到这里,陆远顿了一下,这知府一年的薪俸最多也就一百两银子吧。 竟然还有闲钱搞这些? 看来是个贪主啊。 陆远聘用的行者、拘灵师、天师、大天师很多人的一年薪俸都能达到一百两银子。 只有高薪俸才能留住人啊。 苏璃烟听着陆远的话,后退了一步,生怕一不小心再给碰碎了。 陆远是不稀罕这些玩意儿,要是好这一口,在泰宁城赵府开个藏品展览馆都可以。 陆远的钱可都正大光明挣来的,见得阳光。 此时,床头包袱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听得电话声响,苏璃烟几步就窜到陆远身边,坐在了陆远的大腿上。 陆远顺势搂住了苏璃烟的细腰,并伸手去拿包袱里的电话。 每天这个时间点,指定是家里给陆远和苏璃烟两人打来的电话。 “心肝宝贝儿,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电话的另一端,是赵姨的声音。 “姨儿都想你了呢,什么时候从东昌城回来啊,姨给你抱抱,最近都瘦了呢。” 自从赵姨怀孕后,体重一路飙升。 现在刚出月子,体重才慢慢降了下来。 目前,还比陆远重上许多呢。 这赵姨本就是一米八九的大高个子,比陆远重上许多也是正常的。 好在陆远臂力惊人,一般人还真不能抱得住呢。 陆远怼上赵巧儿,就是小马拉大车,这匹小马一身腱子肉。 “赵姨,是不是惦记着呢?”苏璃烟在一旁说道,“快了快了,到时候让哥多多去找赵姨。” 赵姨说道:“还是咱璃烟啊,对姨大方呢。没白喂咱蹦蹦哩,蹦蹦现在吃得可壮了,一个都不够吃了呢,还要抢欢欢的。” 赵巧儿这大体个子都喂不饱蹦蹦的话,就真的要找两个奶娘才能喂得过来。 苏璃烟这小身材,现在也只够陆远一人吃得。 苏璃烟现在回泰宁城赵府,给蹦蹦吃食儿的话,那点储量是已经不够的了。 蹦蹦这小女娃娃,的确能吃得些,十里八乡都没见的这般能吃的孩子。 苏璃烟娘接过电话,叮嘱道:“璃烟啊,在外一定要沉住性子,凡事啊,都要听咱女婿的,可不能使得那小性子啊。” 苏璃烟回道:“娘,咱知道了,咱一直都听哥的~” “这就好,这就好。”苏璃烟娘连说了好几句。 苏璃烟跟着陆远出来这段时间,蹦蹦就一直在赵姨那喂奶,然后由自己娘看着蹦蹦。 电话里还说了蹦蹦长大了不少。 苏璃烟也是想尽早回去,亲亲自己的宝贝儿,哪有当娘不惦记自己孩子的? 挂断电话后,陆远亲了一口,对着媳妇儿说道:“今晚,你先睡,别等我了!” 第185章 苏璃烟听得哥的话,问道:“哥,你要去哪里?” 苏璃烟坐在陆远的大腿上,就是不起来,不想让哥出去。 陆远说道:“我、我想出去转转。” 苏璃烟瞥了一下二人身后的大通铺,撒娇地说道:“哥,头一晚上,你不在,我睡不习惯这么大的炕。” 陆远初次来到东昌城,白日里见得这城中这般萧条,想着众人说的话。 这要是城内有行子,真是活见鬼了。 这是一只怎样的行子,才能在官员这么聚集的大县城里撒泼? 陆远想着趁夜黑,出门溜达溜达,看看能不能撞上这行子。 苏璃烟捏了下陆远的鼻梁说道,贴着对方的耳朵,呼着热气,轻声说道:“哥,今晚你想那狐狸精,就不想我了吗?” 苏璃烟能够猜得出哥的小心思。 这东昌城,初来乍到的,又没有亲戚。 大晚上的,一个大老爷们出去逛逛,多半是逛烟花之地。 而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样子,苏璃烟再清楚不过了。 陆远可不是贪恋那种地方的男人。 指定是在想白天发生的事。 那个把上任知府,咬断气的行子应该就是那个妖艳女人了,说是狐狸精也不为过啊。 陆远解释道:“媳妇儿,你说什么呢,我,我可不是去那种地方,我是男人,可我有底线的。” 陆远在这方面还抡得清楚,自己有媳妇儿和两位姨儿,完全没有必要去沾那个荤腥不是? 万一再得个菜花病的,岂不得不偿失? “哥,我知道,你想去干什么。今晚就别去了嘛,我一个人换了新炕头,我睡不踏实。” 苏璃烟不想放哥走,这大通铺睡起觉来,哥不在身边的话,难免觉得孤寂。 听着媳妇儿这话,陆远也觉得自己头一晚就出去的确不合适。 见自己男人还没松口。 苏璃烟添把柴火继续说道:“我的好哥哥~我把那粉红色的衣裳为你穿上,你就别走了嘛~” 苏璃烟故意学得那娇声娇气的样子。 不时地还扭扭腚胯骨,磨磨陆远的身子。 陆远见自己媳妇儿如此放下身段,实在不好再出门了。 陆远拍拍媳妇儿本就单薄的后背,说道:“难得媳妇儿今晚愿意为我穿上那件我挑选的衣裳,那明晚我再出去转转碰碰运气吧。” 苏璃烟又回归正经地说道:“哥,明晚我要陪你一起出去。” “你跟着我干什么?那行子稀罕男人,又不稀罕你这个美人。”陆远下意识地拒绝了。 苏璃烟说道:“你别管!明天你就知道了。今晚的盛装宴,你还瞧得不?” 自己男人不让自己去,自己就要跟着去。 这么危险的事情,苏璃烟是不放心的。 能咬死四品知府的行子指定不是一般的野行子。 苏璃烟转移了话题,明晚的事明晚再细说吧。 陆远听得媳妇儿的话,猛地点了点头,真诚地表示想瞧。 苏璃烟见哥这般心急,就起身去那包袱里找那件价值五两白银的衣裳。 陆远脱掉自己的鞋,就上了大通铺,盘起自己的腿,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腿上。 俨然是一个合格的观众。 苏璃烟拿出那件衣裳后,就在哥面前,换起衣裳来。 苏璃烟换衣裳,不避讳自己的男人。 陆远只瞧得媳妇儿的曼妙身姿,有着蛇身一般的细腰。 苏璃烟换好衣服后,摆了一种妖娆姿态问道:“哥~咋样,这衣服可还合身?” 陆远瞪着大大的双眼,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右手擦拭下嘴角的口水。 这口水差点都要滴落在这大通铺上。 陆远点头如捣蒜,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形态,疯狂地夸赞着自己的媳妇儿,给足了情绪价值。 苏璃烟被哥这一顿夸,两只手又捏一捏衣裳的边边,说道:“真的有这么好看嘛?我只觉得清凉了一些。” 这个时代的人,穿衣还是保守很多,不像是现代。 大都市,别说是夏天了,就是冬季也有人穿得很风凉啊。 陆远穿越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淘到一件比较现代化的衣裳呢。 苏璃烟平日里,最多也就是穿穿长裙,就是稍短点的裙子都不穿的。 陆远经常说自己媳妇儿白白浪费了一对又白又长的腿。 宋美琴穿衣风格相对旁人就比较大胆,很多御姐范的衣裳都是自己裁制的。 陆远即兴说道:“媳妇儿,不如给咱跳支舞吧。” 苏璃烟对于陆远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极为宠溺自己的男人。 苏璃烟没有专业培训过舞蹈,但架不住自己有一副柔软的好身材啊。 天生跳舞的好身躯,下个腰、劈个叉也是不在话下。 苏璃烟跟着陆远也见识过歌舞,凭借自己的记忆天赋,有模有样地扭动了起来。 陆远还用收音机特意挑了一首合适的曲子~ 收音机里播放着:“踮起脚尖提起裙边,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舞步翩翩呼吸浅浅,爱的华尔兹多甜.....” 后来,在歌曲声音的掩盖下,在无比宽敞的大通铺上,过了如此快活的一夜。 陆远像往常一样起床、吃饭。 苏璃烟倒是不想起床了,昨夜折腾得实在是太累了,还想再眯一会。 陆远亲下苏璃烟的额头,又往上提了提被子,说道:“媳妇儿,你再睡会吧。” 新上任的知府,已在东昌城传得沸沸扬扬。 不少老百姓还纷纷叫好! 陆远带着几名亲信闲逛在大街上,半天下来都无所事事。 中午,陆远在府衙里吃饭,有下官上门,送贺礼。 陆远跟送贺礼的下官寒暄了几句,后又送出了府门。 转身回府的陆远,就忘记了刚才送贺礼的下官长得什么模样。 这一收贺礼不打紧,紧接着下午就有更多的官员上门送礼。 陆远照单全收,并安排了亲信对礼单一一记录在簿。 苏璃烟不解地问道:“哥~这样收取不打紧嘛?” 陆远捋着媳妇儿的乌黑秀发,说道:“不打紧的,先收着吧。” 当日夜里,陆远做好一切准备就要出门,去冷清的街道上逛逛。 晚饭后,苏璃烟就不知道去忙些什么了。 陆远便在房间内的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大致内容就是:今晚自己先睡吧,我会晚点回来,好梦,我亲爱的宝贝。 一切准备妥当,陆远正在重新绑系靴子,免得一会跑起来鞋带再开了。 只听得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人,没有说话。 陆远低头系鞋带,抬头不经意地瞧了一眼,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凡是进入陆远房间的,除了自己的媳妇儿,就是亲信也要敲门啊。 陆远没有第一时间搭理对方,系好鞋带后,站起身后,这才端详起对方。 这位少年郎原地转了一圈,身着的宽大长衣下摆也跟着旋转了起来。 瞧得这少年郎奇怪的样子,怕是哪个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吧。 虽说这少年郎长得白白净净,可是自己并不稀罕男人啊。 “哥,怎么样,这一套好看吗?”这位少年郎操着一口男性的声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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