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动,结果谢不辞起来没几秒, 又倒回床上了。 “攒住, 明天做。” 温砚哼笑一声,看倒回去的谢不辞扒着自己半翻个身,让她面朝谢不辞侧躺, 而后钻进她怀里,轻声呢喃。 “不做也可以, 但要接吻……不接吻也可以,必须,拥抱。” 看着怀里的谢不辞,温砚感觉自己好像又有点力气了,她手臂收拢抱住谢不辞,在谢不辞眉心轻轻亲了一下,唇瓣擦过谢不辞鼻梁,落在柔软唇瓣。 “可以拥抱,也可以接吻。” 做的话,还是留到明天吧。 浅浅亲了一会儿,温砚额头抵着谢不辞额头:“你手里股票真要卖给你妈?” “只是一部分,”当初只说可以优先卖给许镜心,却没说是全部,谢不辞继续开口:“还有一部分会转赠给钟珊,我们会清净很多。” 有钟珊分庭抗礼,许镜心闲不下来,就没工夫来给她们找事。 温砚有自知之明,许镜心现在动不了她,但也没到被她随意拿捏的地步。要不是借了徐持的势,那场宴会许镜心根本不会到场。 即便许镜心去了宴会,温砚也只能灌她几杯酒,说些话跟她互刺,除了真的生气,不会有什么实质性损失。为了推掉她的鸿门宴,大费周章动用人脉才是气性上头。 等她数年后真要是接了徐持的班,许镜心才会真正忌惮。 不过想要的都得到了,该出的气也都出了,还拐走一个大宝贝,念在许镜心好歹把谢不辞生出来养大……许镜心怎么样的养谢不辞?要不是她谢不辞人都活不过十八,该死啊真该死啊!这笔账狠狠记上! 在心底骂完许镜心,温砚重新回到现实,心中仍旧顾虑重重,怕谢不辞将来后悔:“真不留在洛海了?你公司有多少人愿意离开洛海,跟你跑到首都重头再来?就算一切顺利,短时间也很难达到你在洛海的高度,不会后悔?” 谢不辞:“不会后悔,即便后悔,也是因为没能早点到首都。” 温砚在首都的那些日子,离开洛海去首都的念头在她心里转了千遍万遍,只是碍于温砚那时还只是中级岗员工,她要留在洛海牵制许镜心的动作,才没能把想法付诸实现。 温砚:“抛下洛海,离开你从小生活的地方?舍得吗?” 谢不辞反问:“离开平昌你会舍不得吗?你想放弃现在的一切,回到平昌吗?” 当然不会,平昌那地方没给过她什么好回忆,除了在平昌一中遇见谢不辞值得留念,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但谢不辞现在就在她身边,她面前,也没必要揪着过去。洛海对谢不辞来说,不也是如此吗? 谢不辞生在洛海,也算长在洛海,但从没得到过什么值得眷恋的美好回忆,就连所谓的事业,也并非谢不辞喜欢想做……谢不辞小时候的梦想不是当什么大老板,是当钢琴演奏家,是弹钢琴啊。 世俗眼中,一个人成功与否,都是从社会价值,创造财富上判断,从来与个人意愿理想无关。世俗如此评判,她难道也要用世俗的目光,去审视她的爱人吗? 谢不辞想要的,喜欢的,想过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高于一切,高于任何评判标准。 想到这里,温砚忽然释然:“好,那就来首都,等过两年我稳定到管理岗就能清闲一些,到时候我们还住在一起。” 谢不辞在离实验室最近的地方买的婚房,期待什么不言而喻。不止谢不辞期待,她同样也很期待。 谢不辞埋头在温砚颈间,听温砚松了口,她却再次开口询问:“如果我比不上现在,没有现在成功,怎么办?” “成不成功,得看你开不开心,”温砚下巴压在谢不辞发顶,轻轻吹了下她的头发:“你开心,就是成功。在开心这件事上,你必须成功。” 谢不辞安静下来,沉默片刻,又轻声问:“如果我赚不到钱怎么办?” “赚不到钱又怎样?你养我前半辈子,我养你后半辈子。到时你弹钢琴当演奏家,做你想做的,不想出去就在家待着,我来赚钱养家,赚钱养你。” 谢不辞:“如果我创业失败,欠债……” 温砚屈起手指,在谢不辞眉心轻轻一弹:“那你就不能在家躺着了,乖乖出去打工吧,得跟我一起还债。” 谢不辞指出问题:“是我欠债。” “你的就是我的,你的债当然也是我的债。” 温砚伸手揉了把谢不辞脑袋,脸上带笑,语气却有些无奈:“谢不辞,不用担心,不用害怕,我们结婚了,领证了,所有人都见证了,我爱你,只喜欢你,只爱你,很爱很爱你,不管未来怎样,我们都不会分开,知道了吗?” 谢不辞点了下头。 温砚掐住谢不辞脸颊上的肉,轻哼:“光记住可不行,以后每日任务加一条,每天起床和睡觉前,都得先把‘温砚爱我’这四个字念上二十遍!” 谢不辞呼吸轻了些,安静几秒,嗯了一声。 温砚松开手:“来,现在就念,我给你数着呢。” 谢不辞乖乖跟着温砚的报数念了二十遍,心头关于未来一层浅浅的阴霾,在一声声“温砚爱我”中,彻底消散。 任务完成,她再次被温砚抱进怀中,眼睛闭上睡觉,却仍旧有声音在心中不断回响。 温砚爱我。 她慢慢嚼着这四字,十百千万遍。 * 踏踏实实睡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启程,开启为期一个月的蜜月时光。 当初在国外跟谢不辞领证时,温砚曾给谢不辞画饼,说等到有时间,就去所有能领结婚证的地方集邮结婚证。 这话温砚没忘,谢不辞记得更清,主动提出蜜月去国外。三十天时间是度蜜月时间,全用来集邮结婚证是本末倒置,她们在结婚前就商量过,最终敲定蜜月去法国。 谢不辞送她的第一个礼物,那根钢笔上刻的就是法语,后来谢不辞给她弹的那首名为《永恒》的钢琴曲,作曲家也是法国人。 法国同性婚姻也合法,谢不辞说她们跟法国有缘,应该去法国,温砚当然不会反对。 在法国结婚需要准备的资料十分繁琐,温砚光是看看就感觉眼晕,好在这些都被谢不辞找人包揽,飞机起航,温砚暂时睡不着,兴冲冲拉着谢不辞说话: “不是所有人都会英语,那你教我点简单的,法语的日常用语,不然我到法国什么都不会说,只能当哑巴了。” 谢不辞轻轻颔首:“你想知道哪些?我教你。” 温砚想了想,决定先从最简单的入手:“‘你好’怎么说?” 谢不辞面不改色:“Au revoir.”(再见) “‘我很好,谢谢’用法语怎么说?” 谢不辞:“Ne me parlez pas.”(别跟我说话) 温砚跟着复述几遍,疑惑发问:“不用断句吗?” 谢不辞一本正经:“长句结构,连词使用,连音,联诵,弱读音节和重音位置……才让你觉得没有断句,跟着我念就好。” 温砚点了下头:“那‘再见’怎么说?” 谢不辞沉默两秒,做了个挥手的动作:“挥手就可以。” 温砚眸子微微眯起,扯开话题跟谢不辞聊她们要去的地方:“人家度蜜月都是去热闹的地方,什么名胜古迹,著名景点,你怎么选个小镇?” 谢不辞挑的不是首都城市,温砚在网上搜过,那是个东南部的小镇,有彩色的欧式房屋,漂亮的湖泊与山脉。名不见传,不是什么旅游景点,人不多,安静祥和,就是在温砚看来有点老年人退休养老圣地的感觉。 谢不辞语气认真:“这里很好。” 温砚不会说法语,没办法跟别人交流,想说什么要什么,只能靠她。她跟温砚度蜜月,温砚的眼睛应该看她,耳朵应该听她,嘴巴应该只跟她说话……还有亲她。 温砚又跟谢不辞胡乱扯了几个话题,聊到无聊,开始玩快问快答游戏,问的都是谢不辞和她自己喜欢的颜色,食物,衣服款式,爱好,生日,纪念日…… 问过十几轮,温砚冷不丁发问:“‘谢谢’用法语怎么说?” 谢不辞没多想,下意识回答:“Merci.” 快速出口的一瞬,谢不辞才意识到不对,强压着下意识的反应,控制自己压下眸子,没去看温砚表情。 “心虚了?”温砚按住她脸颊两侧,把人脑袋托起来,咬牙切齿:“谢谢是Merci?这么念啊?那你再说一遍,‘我很好,谢谢’,这句话,怎、么、说!” 谢不辞喉咙轻滚一下,没有说话。 “别装聋作哑!刚刚不是很会说吗?瞎教我说的那几句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实交代!” 谢不辞视线移开,声音弱了些:“我……忘了。” 温砚用力挤了下谢不辞的脸:“忘了?你脑袋里被什么塞满了?” 谢不辞:“温砚爱我。” 温砚轻哼:“现在知道服软求饶了?骗我的时候不想想被拆穿怎么办?” 谢不辞按住温砚双手,凑过去在温砚唇瓣上轻吻一下:“脑袋里是…温砚爱我。” 第101章 深度连接,才能快点充满 谢不辞选手违规出牌, 温砚裁判拼尽全力无法破解,遂无奈放弃追责。 谢不辞拒不交代,温砚只好模仿谢不辞说的那串法语, 试着用输入法转换了一下。或许是她说的不够标准, 输入法识别失败, 温砚没能找出那句话的意思。 追责暂时放弃,法语还是得学几句。但谢不辞前科累累,在温砚这里的教学可信度直线下降,她放弃跟谢不辞学的想法,转而去手机上搜索,找了些发音规则跟技巧,轻声跟读。 谢不辞唇瓣轻抿,手指勾住温砚袖口:“温砚, 想学什么, 我可以教你,比她教得好。” 不要去看别人, 不要别人教。 “你教我?”温砚哼笑一声:“谢不辞, 说这话你心不心虚?我敢让你教吗?你刚刚教的那是什么玩意儿?现在都不敢跟我说实话, 肯定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谢不辞说不出反驳的话, 却仍旧没有放弃,只是声音不自觉弱了些:“……这次是真的, 认真教。” 温砚挑眉:“承认了是吧?承认你刚刚没好好教我是吧?” 谢不辞选择性忽视, 直接进入教学阶段,指尖虚虚悬在温砚的手机屏幕上:“你刚刚念的这几个清辅音不要送气,浊辅音要保持声带振动……” 说完又出声示例, 念清辅音时捉着温砚的手放在自己唇瓣上,让她感受气息。念到浊辅音时, 又把温砚的指尖按在自己喉咙上,让她感受喉咙声带的震颤。 温砚摸完唇瓣又摸谢不辞的脖子,唇瓣在她指下若有若无擦蹭,声带在她指尖,隔着一层皮肉轻颤。 她疑心谢不辞是故意的,又觉得谢不辞所作所为听起来看起来,似乎又没什么问题。 努力保持专注,温砚认真跟着谢不辞念读音,谢不辞念一声,她念一声。明明她们念得相差不大,但温砚就是觉得谢不辞念起来更好听。 温砚眯起眸子,拍了下谢不辞胳膊:?*? “谢不辞,念就好好念,声音别夹。” “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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