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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过,还是演的。 “你在我面前,到底有几次是真哭?” “眼泪不是假的,”谢不辞说:“落下来,就是哭了。” 温砚放弃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当务之急:“眼睛怎么办?你上班的时候带个墨镜?还是化妆压一压?” 就算藏住了,就算外表看不出来,肿着眼的不适感也不会消失,温砚又问:“今天能不能不上班?” 谢不辞:“今天可以在家处理工作。” 跟谢不辞在这普通小房子里住久了,天天按时接谢不辞上下班,温砚差点都快忘了谢不辞在公司的职位,不是每天都得点卯,老老实实在公司待着的普通打工人。 不用去公司,那也不用急着给眼睛消肿了,温砚收拾好摆在床头柜上的一堆东西,只给谢不辞留了裹着冰块的毛巾:“行,那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谢不辞:“什么都可以。” 从前她问谢不辞想吃什么,谢不辞总说随便,温砚经常在猜她真正想吃的是什么。后来答应来当谢不辞的助理,问谢不辞想吃什么,谢不辞说的还是随便,都可以。 温砚有段时间真的随便做,谢不辞也没说过什么,做什么吃什么,做了不爱吃的菜就挑挑拣拣吃能吃的,也没跟她表达过什么不满。 其实谢不辞根本没想象中那么难伺候,甚至有些过分好糊弄了。 温砚问:“什么都可以,是因为没有想吃的?” 谢不辞勾住温砚手指:“想吃,温砚。” 温砚拍开她:“别闹,说正经事儿呢。” 谢不辞:“晚上去吃串串香。” “现在才早上呢,说早上想吃什么?” “吃你想吃的。” 打太极呢搁这儿?温砚放弃从谢不辞嘴里问出答案,想了想说:“昨天煲的粥也没喝,今早热热喝了吧,然后我摊个饼,煎个鸡蛋火腿,擦点黄瓜胡萝卜丝卷着吃?” 谢不辞点头:“好。” 温砚是真不会做什么五花八门的丰盛早餐,她拿手的都是些食材便宜,做法简单省时的家常小菜。 唯一高级点的早饭就是豆浆,这个没在家里打过,打豆浆是她在学校食堂打工时学的,家里没有豆浆机,也打不了。 想起学校食堂,温砚又记起谢不辞曾经给她的那张饭卡:“你还记不记得你给过我一张食堂饭卡?里面还剩一万大几呢……” 那张饭卡现在还在家里收着,从谢不辞走后,温砚就没动过那张饭卡里的钱了。 “为什么不用?”谢不辞问:“你说过你妹妹会考去市一,为什么不和她一起用?” 温砚不想让谢不辞知道她还留着饭卡没用,好像她多在意,多舍不得花谢不辞的钱一样,她编了谎话:“卡丢了,要是卡没丢,我肯定早就用完了…好了好了,我要去做饭了。” 谢不辞抬手,捉住温砚衣角,轻轻扯着,没用多大力气:“温砚,我的眼睛还是很疼……你说过,亲亲止痛。” 温砚听到她说眼睛疼时皱起的眉舒展开,哼笑一声,俯身亲了下谢不辞眼睛:“止疼了吗?” “还没有,”谢不辞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可能亲的地方不对,接吻试试。” 温砚拒绝:“还没洗漱,不能亲。” “我洗漱过了,温砚,”谢不辞张开嘴给她看:“我洗漱过了,可以亲。” 温砚:“我没洗漱呢,不能亲。” 谢不辞有些失望,坐起来朝温砚张开手臂:“拥抱,可以吧?” 温砚坐回床边,抱住谢不辞:“眼睛还疼得厉害吗?谢不辞,说实话。?*? ” “不是很痛,只是有点不舒服。” 谢不辞侧脸在她颈侧轻蹭,唇瓣擦过温砚耳垂:“昨天没有接吻,今天也没有,我们已经复合了,接吻,拥抱,做.爱,都是应该的,所以温砚…可以现在去洗漱,然后接吻吗?” 温砚无奈,心想谢不辞跟从前分明没多少变化,仍旧执着于亲密接触,单独相处了,几句不离亲亲抱抱做做。 “你先敷眼睛,我去做饭,你现在不饿吗?” 谢不辞抱着温砚的胳膊稍稍收紧:“不吃,也可以。” 温砚拍拍她后背:“不好好吃早饭,到时候你胃病又要犯……我也饿了,先吃早饭好吧?” 谢不辞:“吃完早饭,洗漱,接吻。” 等温砚无奈答应,谢不辞才不情不愿松手。 温砚让她拿毛巾敷眼睛,才走出卧室,去卫生间漱口洗手洗脸,扯下洗脸巾擦干脸,刚一睁眼就见镜子里映出一个扒着门框探过来的脑袋。 眼睛还肿着,红红的,静静看着她,看上去还有几分可怜。 温砚转头看谢不辞:“不是让你冷敷眼睛吗?怎么出来了?” 谢不辞指指她的唇瓣:“昨晚刷牙了,现在漱口水漱过口,可以先接吻。” “不亲,饭还没做呢。”温砚绕过她出门,到餐桌边的冰箱里拿蔬菜,谢不辞寸步不离地跟着,也不说话,只盯着她。 背后灵似的。 温砚把手里的黄瓜胡萝卜放到餐桌上,用带了点水的手指握住谢不辞颈侧,冰她:“干嘛呢你?不亲不走了?” 谢不辞目光落在她唇瓣上,仰头凑过去亲了一下:“亲了,也不走。” 温砚捏捏她耳朵:“只能亲一会儿,两分钟,还要做饭呢。” 谢不辞不说话,不说同不同意,只张嘴舔她唇瓣,温砚手掌托住谢不辞后脑,手臂拦在谢不辞后腰挡着餐桌棱角,张嘴接吻。 从陌生到熟悉,不过几秒时间,曾经无数个缠绵亲吻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翻涌。 她和谢不辞,有多久没接过吻了? 最后一次是她生日,那天谢不辞横跨几千公里,昼夜兼程匆匆赶来,只为了送她一份礼物,和她说上一句生日快乐。 两天两夜的奔波兼程,一条终身抹不掉的疤,只换半小时的见面时间,这样昂贵的代价……谢不辞认定,值得。 和见她,跟她在一起相比,前途,身体,家人,财富…一切都不重要,谢不辞都没放在眼里。 在谢不辞眼中,她从来都是最重要的。 重要到那难熬的四年过去,谢不辞仍旧奋顾不身一往无前,又一次飞蛾扑火般,坠进她怀里。 太重,太烫了。 温砚抱着这份沉甸甸的,灼痛她的心意,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如何对待。 她有时也会茫然,她是不是真的很坏,很讨厌,换做旁人,哪怕不能抛弃一切坚定选择谢不辞,起码也不会狠心到像她一样,仍旧能如此理智地分析利弊,权衡选择。 与谢不辞执拗抛弃一切的浓烈情感相比……她似乎显得太冷静,太淡漠了。 是不爱吗?谢不辞对她很重要,重到一辈子都不会放下,可她仍旧不会为了谢不辞放弃自己的人生……是她不够爱,还是她太自私? 温砚不知道。 说是亲两分钟,最后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个两分钟,呼吸在纠缠中融作一团,温砚稍稍后撤,指尖擦掉谢不辞唇瓣上的水光。 “好了,已经亲了很多个两分钟了。” 谢不辞舔舔唇瓣,滑软的舌擦过温砚指尖,隐约能看见舌尖被吸得泛红。 温砚搭在谢不辞腰后的手还没收回来,靠在冰箱前,垂眸看谢不辞:“疼不疼?” 她看到谢不辞舌尖被吸得有点红,快肿了似的,不知道疼不疼……是她有点过火了。 谢不辞说:“辣的。” 温砚反应了两秒才明白,是说她嘴里漱口水的味道呢。 薄荷青柠的能不辣吗?她哼笑一声,放开谢不辞,打开冰箱门:“你非要亲的。” 她从冰箱里捡了个小冰块,抵在谢不辞唇瓣上:“张嘴。” 谢不辞乖乖张嘴,主动把温砚指尖捏着的冰块咬进嘴里。 温砚:“冰冰舌头。”就不疼了。 谢不辞哦了一声,等温砚拿着菜走开,又从冰箱里捡了一块冰咬进嘴里。 小火热上昨晚煮的粥,温砚搅了面糊,开始切火腿和黄瓜胡萝卜丝,刚把食材准备好,把锅架上,就看见谢不辞推开厨房门进来。 “舌头冰了,嘴巴凉了,”谢不辞仰头,唇瓣亲了亲温砚嘴角:“温砚,接吻吧。” ……她就是怕谢不辞舌头肿,想给她冰冰消肿,合着谢不辞以为她要玩什么情.趣.play呢? “不亲,”温砚把面糊端过来放下:“我做饭呢,出去等会儿,饭马上好了。” “我冰了很久,”谢不辞站在温砚身侧,给她看舌头:“我冷,亲一亲,温砚。” 她凑过来张嘴时,温砚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凉冷气……她只给了谢不辞一小块冰,怎么会冻成这样? 她眉头轻拧,捏着谢不辞唇瓣:“你自己又吃冰了?” 谢不辞不回答温砚的问题,伸手按住温砚后颈,扯着她低头催促:“亲,快点。” 温砚没办法,只能先低头跟她接吻。 谢不辞的舌是凉的,似乎被冰得有点发麻,不会动了一样,温砚没再像刚刚那样压着嘬,只缠缠亲亲,在凉冰冰的纠缠中交换一个柔和的吻。 温砚记挂着没做好的饭,没亲太久,等把温度渡给谢不辞就停下。 谢不辞抱着温砚没有放手,呼吸尚且没有平复,皱着眉问:“不凉了,所以不亲?” 感受确实很奇特,但温砚可不想谢不辞又出去吞冰块:“还是原来好亲,喜欢不吃冰块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做,”谢不辞仍旧记挂着温砚当初说的那句:“你说,要多尝试,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你喜欢什么样的,想尝试什么,我都可以做。” “不要找别人试。” 温砚不知道话题怎么拐到这儿的,她哦了一声,顺着往下说,故意逗她:“那我要是喜欢话多的怎么办?” 谢不辞:“我的话少吗?” 温砚想了想,谢不辞在她面前话真的不算少,谢不辞的话少是对不熟的人,要么不感兴趣不想交流,要么用最短的话高效完成交流……她刚认识谢不辞那时候,谢不辞话真的很少。 后来熟起来了,谈上,也只是在她面前话才多。 温砚:“我喜欢纯情的。” 谢不辞:“我不纯情吗?” 温砚把热着粥的火调小了些,热锅烧油,开始摊饼:“纯、情,自己给自己喝春.药,做的时候说不要停,确实够纯情啊。” 谢不辞听得出温砚的反语:“可是喜欢你,说不要,是口是心非,我想做,告诉你,说实话不对吗?” 单纯,纯粹,真挚,不掺虚假功利,这就是纯情的定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谢不辞确实符合。 “好吧,没什么不对的,”温砚最后挣扎:“但纯情的人不会天天把接吻和做.爱挂在嘴上吧?” “可我就是那么想的,想和你拥抱,接吻,做.爱,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这不是坏事,面对自己合乎道德法律的欲望,想法,为什么要觉得羞耻?” “如果纯情是抵触性,欲,对亲密接触感到羞耻,那你不要喜欢纯情的了。” 谢不辞从温砚背后抱住她,额头抵在温砚肩膀上,轻声道:“换一个试试,涩.情也很好。” 温砚:…… 礼尚往来,她决定问一问谢不辞:“你喜欢什么样的?” “温砚。” 温砚嗯了一声:“嗯,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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