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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云山白鹤差不多。 温砚想了想,直接定价六千挂出去卖。 标题:[朋友送,品牌保真,全新,忘了是哪款,懂的来] 定价六千也只是试探,在温砚看来这根笔应该不会高于四位数,按最多九千算,定价六千算便宜的。 如果一直没人来问就降价,如果这笔原价不到六千,肯定会有人来嘲讽她高价卖。 到时候她就能知道原价,再酌情定价。 她没想着能很快卖出去,挂上去后就开始刷题,复习期中考的内容知识。 放假的两天里,除了按时去酒吧工作,其余的时间温砚都在拼命刷题。 运动会刚过,又连着赶上放假,不是所有人都能立刻把心收回来,放在马上就要到来的期中月考上。 但奖学金在前面吊着,温砚可以。 市一中放假按大小周放,一周一小假,两周一大假。小周假从周六上午上完课开始,大周假从周五下午上完课开始。 每周都是周日下午三点返校,从四点开始正式上课。 周一就要考试,各科老师的作业都是复习,没有要交的作业。 温砚这几天写了几十张卷子,所有考试知识点都烂熟于心,对于明天的考试丝毫不慌,但仍旧抓紧一切时间复习巩固,连课间都没去骚扰谢不辞。 温砚成绩那么稳定,为了考试都拼命到这种地步,方思卉也感受到些许紧迫。 往后转头看看,又觉得割裂。 前面的温砚卷生卷死做题,后面的谢不辞戴着耳机,百无聊赖发呆。 方思卉心中不由升起好奇,好奇温砚这次能考到第几,好奇谢不辞还能不能坐稳第一。 第一节晚自习结束,班长在课表旁张贴了考场安排和考号,班里同学一窝蜂围上去,第二节快上课时人才少了些。 谢不辞上次是年纪第一,考场和座位号根本不用记,肯定是1。 她上次是年级16,一考场16号。 温砚上前记下她和谢不辞的考号,把记着考号的纸条塞给谢不辞。 考前走读生和住校生的晚自习都只上两节,第二节晚自习下课后,班长就指挥着搬书摆考场。 一个考场四十人,前五排留下桌子,清干净书,最后两排则直接挪出去。 温砚直接把书跟谢不辞挤到一块,然后帮谢不辞把桌子拖出去,排好考场后跟谢不辞一起放学。 期间谢不辞接了一次电话,淡淡说了句加钱后,那边就没再打电话过来。 温砚猜测是谢不辞打车的司机,心底暗忖谢不辞还真是财大气粗,说加钱就加钱…… “你很想拿第一?” 谢不辞忽然开口,温砚的思绪被打断,回神道:“当然了。” 这话说出口,她心中一动,抬眸看谢不辞,故意多说了几句卖惨:“我家那个情况你也知道……如果能拿到奖学金会轻松很多。” 不会吧不会吧!嘴里说着比赛只有第一的谢大小姐,难道是想跟她来一场感天动地的友谊赛? 如果是真的,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在心底蛐蛐谢大小姐了! 谢不辞哦了一声,看不出情绪,什么也没承诺,带着云淡风轻的学神姿态,淡淡吐出四个字:“那你加油。” 温砚:…… 耍人玩是吧? 蛐蛐你! 第18章 抖m 为了保证第二天的考试状态,温砚这两天请了假,工作到十二点就回家。 前两年工作太累,休息时间又短,温砚养成了沾床就睡的好惯,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 一边在脑内复盘知识点,一边吃完早饭,提前出门去学校。 第一场语文考试从八点开始,八点前自行复习。温砚早早到教室,直到七点四十准备去考场时,才发现谢不辞人还没来。 难不成是睡过了?不想考试? 对别人来说不大可能,但放到谢不辞这种大小姐身上,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班就是一考场,实际上一考场有将近四分之三的学生都是一班本班同学,温砚拿上考试文具找到座位十六,才发现同排左手边就是座位01。 谢不辞的位置。 等到预备铃响起,监考老师进来宣读考试规则,谢不辞才不急不缓推门进来,旁若无人走到一号坐下。 监考老师显然也听说过这位大小姐,对谢不辞连声报告都不喊的态度颇有微词,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脸色不太好地继续宣读注意事项。 谢不辞在温砚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笔随手丢在桌子上,单手撑住下巴半阖着眼,似乎还有些困倦。 温砚目光落在她桌子上那孤零零的一根笔上,心中惊奇。 选择题要往答题卡上涂选项,谢不辞不带备用笔就算了,居然连涂卡笔和橡皮也不带,难道准备直接用黑笔涂卡? 也太嚣张了吧! 上午考语文数学,哪怕做题过程中温砚很想看看旁边谢不辞的进度,但怕看了发现谢不辞早就写完,影响心态,硬逼着自己上午考试全程不看谢不辞一眼。 考完试中午一起吃饭时,温砚更是绝口不提跟考试相关话题,打死不听谢不辞的标准答案。 虽然温砚不问,谢不辞也不会主动提这些。 吃过饭回到教室,谢不辞玩手机,温砚则抓紧一切时间,复习下午的考试内容。 下午考到最后一门,做完卷子检查两遍后,温砚呼出一口气,放下一直攥在手里的笔,觉得这次应该考的应该还不错。 考的全会,就看做的能不能全对了。 心情不错,温砚侧头看了眼,谢不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笔,也不看卷子,枕着胳膊伏在桌子上,好像在看她。 对上谢不辞的目光,温砚心里莫名一动,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谢不辞的睫毛太长,半敛着如墨瞳仁,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漆黑的发铺在细腻雪白的皮肤上,分明瞩目。 就连枕在脸侧,从深蓝色校服袖口伸出的那几根手指,都好看得像白瓷雕塑。 完美假人。 温砚心中默念,却又移不开眼睛。 再怎么羡慕嫉妒,看美人也是养眼的。 一考场都是尖子生,监考的老师也不太上心,盯得不紧,只坐在讲台上时不时扫视一圈,对于温砚和谢不辞无声的对视,没有发现半分端倪。 下午的试考完,明天上午还有最后两场。匆匆在食堂吃过晚饭,温砚回到教室又准备开始复习。 考试期间,每天晚上都是只上两节晚自习,为了方便,已经布置好的考场不能乱动,后两排的学生就各自找好朋友蹭桌子坐。 班长在讲台上坐着,她的位置让给了两个后排学生,后两排除了谢不辞都已经找到坐的地方。 教室里一片默念和刷刷翻书声,温砚拿着复习资料在座位上看了几分钟,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谢不辞还被她丢在外面,连忙转身出去。 十月底,马上就要进入十一月,到了晚上温度更低,穿得薄一些在走廊里站一会儿都觉得冷。 走廊里灯光微暗,夜风穿过栏杆,毫不留情拍过来,吹得谢不辞校服拉链乱晃。 看着背对教室面朝栏杆,孤零零坐在桌子上的谢不辞,温砚暗道完蛋,心想谢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略带心虚,温砚清清嗓子,主动邀约:“谢不辞,你来跟我一起坐吧?” 谢不辞冷着脸坐在桌子上,一句话不说。 到底是她有错在先,书本占了人家桌子,还把人家撇到一边。 温砚摸摸鼻子,好声好气道歉:“我刚刚一下没想起来,对不起嘛,外面太冷了,你快进来,跟我坐一起,我的桌子分你一半。” 谢不辞仍旧不理人。 温砚忍,言辞诚恳,情真意切:“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这样!谢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回,赏赏脸来跟我坐一块儿吧?” 再一再二再三,好话软话说尽了,谢不辞仍旧不为所动。 温砚索性放弃好言相劝,直接过去一手拉住谢不辞,一手抄起她的凳子,强行把人拖进教室,拽到自己桌子旁,砰的一声放下凳子。 “坐!” 好好说话不听不理人,既然软的不吃,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谢不辞显然没想到温砚敢这样,唇瓣动了动,还没说出话,就被温砚一把按住肩膀,用力一压,扑通坐在板凳上。 温砚又把复习资料硬塞进她手里:“复习!” 她的复习时间很宝贵的!谢不辞可是她的竞争对手,她能把桌子分一半给谢不辞,督促她复习,简直就是仁至义尽!都要被自己善良哭了! 周围围观全程的同学目光震惊,显然没想到温砚竟然敢这样跟谢不辞说话。 在谢不辞冷若实质的眼刀和周围同学的敬佩目光下,温砚终于后知后觉察觉到她的嚣张行径,心虚之余不由为自己捏了把汗。 好在谢不辞最终也没说什么,安静低头看书。 谢不辞不说什么,温砚心里倒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谢不辞到底是有点抖m倾向,还是她在谢不辞的心里已经有了非比寻常的地位,以至于谢不辞竟然能容忍她的嚣张态度? 两者一比,怎么感觉还是前者更有可能? 噫。当初谢不辞说她有病,说的该不会是抖m吧? 这也算病? 第19章 用最恶毒的话夸赞她 把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温砚重新投入题海,准备第二天上午的最后两场考试。 第二天上午考完,温砚紧绷的心神终于放松下来。 一中的老师判卷效率很高,上午考完试,下午数学就出了分,答题卡都发下来了。 温砚漏选一道多选题,扣了两分。谢不辞一如既往稳定发挥,写出了满分的标准答案。 糟糕!开门不利,才一科就被比下去两分! 预感到第一名的一千五会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温砚忍不住有些垂头丧气。 方思卉看她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课间都不去找谢不辞了,想不明白:“你考的已经很好了,怎么还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当初温砚复学,提出想直接到一班上课,当时老师们讨论后虽然同意,却给温砚设置了一个条件。 可以直接进一班,但必须在两个月内跟上课程,在第二次期中考试中,温砚的成绩必须排进年级前五十。 虽然本次期中考成绩还没出,但凭温砚的成绩,别说考进前五十,在方思卉看来前五都是很有可能的。 温砚摇摇头,心里有苦说不出。 一千五的奖学金政策学校还没公布,她失去的不是名次,是实打实的钱啊! 方思卉还在安慰她:“你才复学两个月,能考出这样的成绩已经很厉害了,时间再长点,我觉得拿下第一都没问题的!” 温砚是休学两年不假,但那两年里也没丢下学习,还给人补课补进了市一中,张子轩和他姐姐高一时她也没少给补课。 进一班后一开始周测成绩低,那是因为一班学习进度太快,后面的知识她没那么熟悉。 不过被人当学霸的滋味还是不错的,温砚没解释,幽幽叹了口气,认真道谢:“谢谢你安慰我。” 谢不辞被英语老师叫走批卷子去了,方思卉见谢不辞不在,才敢放开了说:“其实班里好多人都在猜你这次会考到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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